. 第四章邊境殺人狂
"注意，偵查小隊報告，有四十五名武裝人員，在向我們靠近，不管是什麼人，先放倒剝光再說。知道了嗎！"
湯成就下達命令，賀齊、徐革暉開始分配任務。
很快戰鬥打響了，拿槍的殺掉。有反抗意圖的殺掉。
最後剩下幾個人。全部擊暈搜查，確認安全後，開始審訊。
"姓名，不回答是吧？。硬漢我喜歡，下一個！"
其他俘虜，看著那個硬漢，被按在地上，有人上來拿著一個樹樁，向硬漢先生的手砸去，砸完一個砸另一個。
硬漢先生已經明確表示，願意說出姓名，結果，繼續砸。
"你們不能這樣，他都說願意配合啊！"
"這位先生，請注意，我們這位同事，後來砸的那一下，是因為生氣。生氣當然要發洩，你不覺得很正常嗎？"
"姓名"
"嘰裡咕嚕"
"好名字拉下去打"
"我的名字，用中文說不好，你怎麼能這樣那？"
"說個我能聽懂的"
"買買提"
"都抓起來送回基地。"
"怎麼樣，有人受傷嗎？"
賀齊在檢查士兵情況。湯成就對這次的戰鬥，沒什麼看法，一群普通人，有槍有屁用！
"有人能告訴我，他們幹嘛，老是走這條線嗎？"
湯成就很無聊的提問。賀齊走過來。
"可能是裡面，有個接應的基地。"
指指邊境線那邊。
"遊俠小隊，給我查清楚，臨走的時候端了它。"
"是"
日子就在每天巡邏訓練中，這麼慢悠悠的消耗了。
除了抓幾個走私的，沒什麼讓人開心的事。
其實，這一段國境線，是西疆出名的，黃金走私線路來之前，這附近並不是那麼安靜。
湯成就帶著9527來之後，湯成就得了夜遊的毛病。
每天到了晚上，湯成就就要出去走走。
有時候不小心走過頭，跑到對面去了。大半個月下來，把這附近的活人都走沒了。
在阿三的一個邊防軍營地，一個俄國人，帶著三個女人走進連部。
阿三連長親熱的擁抱了俄國人。
"傻傻司機，怎麼好意思啊，每次都送來，這麼優秀的商品。實在太感謝你的慷慨！阿五，請幾位小姐到裡面休息。傻傻司機，這邊請。我們阿達營長想跟您聊聊。"
把俄國司機，送到營長臥室，阿三急不可待衝回連部。
只需要看一下，他嘴角流淌的液體，大家都能猜到。阿三連長要幹什麼了。
阿達營長，跟傻傻司機聊些什麼？沒人知道。
只看見阿達營長，把俄國司機送出營地後，哼著小調走向連部。
湯成就已經收到書仙的報告。
人數180，無戒備。發現大量毒品和武器。營地指揮官們正在開舞會。
湯成就潛入營地食堂，給裡面正在烹煮的食物，加了點調味料。
阿三們喜歡重口味，全世界都知道。
湯成就完成了加料任務，潛入營長住所。鑽入床底開始休息。
一個小時後，書仙報告，調味料發揮作用，請湯成就視察。
營地裡，已經沒有士兵活動的跡象。
湯成就一個營房一個營房，細心視察，每個熟睡的士兵，都被送上巨大傷口一個。
一邊殺豬一邊數手指的湯成就，發現還差十個才滿員。
來到舞會現場，湯成就找到八個士官，和兩個女人。
女人留著，男人送傷口。在連部後面的宿舍。找到玩的阿達和阿三。
湯成就把三個女人捆起來。再弄醒阿達和阿三。
"現在是有獎問答，我想知道一些事，不知道你們誰能幫助我？答得好有獎，答得不好要罰。現在開始。"
湯成就拿飛刀，拍著兩條毛毛蟲。
阿三不顧阿達的威嚴，進行搶答。
"我，我是這裡的連長，這裡的事我都知道。"
阿達心想，好啊，原來天天說，對我忠心耿耿，都他媽是假的。聽說有獎，竟然敢搶答，實在太過分了。
阿達營長毫不示弱的說道。
"我是營長，這些人都是我安排的，有什麼事我都知道。問我吧！"
湯成就很滿意兩人的表現，弄醒兩個女人。
"去，幫兩位嘉賓，把毛毛蟲變大嘍，不然"
兩個女人很擔心，不然什麼。連忙把兩位嘉賓的大腿分開，仔細尋找毛毛蟲。
經過細緻觀察，終於確認，毛毛蟲匿藏的位置，一口咬了下去。
湯成就繼續發問。
"毒品的來源，和打算運去那裡？"
阿三繼續搶答。
"毒品是金三角那邊過來的。賣主是我們國家的人，買主是俄國人。這幾個女人，就是俄國人送給我們的禮物。"
湯成就對阿三的回答，很滿意。示意伺候阿達的女人，過去伺候阿三。
阿達既然沒有努力答題，自己沒有獎勵。
"第二個問題，那些武器是怎麼回事？"
阿三很想搶答，可惜他真不知道。正在考慮，怎麼忽悠的時候，阿達開始搶答。
"這些武器是，西疆人跟我定的，已經付了錢，他們正在組織人來運走。"
湯成就總算明白，這段時間，為什麼有這麼多，走私隊伍往這裡跑。
沒等湯成就趕，兩個女人，就轉移到阿達這邊，開始忙活。
阿三的小弟，只能孤零零的在風中搖曳。
"還有什麼，是我會有興趣的事情，說來聽聽。"
湯成就開始，幫躺在地下的女人穿衣服。
阿達正在享受勝利果實，沒注意湯成就話。
阿三可是全神貫注，等搶答，只不過，這個問題比較難。阿三陷入苦思冥想之中。
等湯成就，幫昏迷的女人穿好衣服，阿三才靈光一現。
"我這裡有一份佈防圖，和密碼本，不知道您有興趣嗎？"
湯成就在背包裡，拿出兩樣東西，在阿三面前晃了晃。
"你說的是這兩樣東西？"阿三沮喪的點點頭。
反應遲鈍的阿達，終於清醒過來。
"我知道，那些突突的基地在那裡。這個你肯定感興趣。能不殺我嗎？"
湯成就發現，阿達的戲演的不錯，無助的眼神，痛苦的表情，再加上顫動的嘴唇。
很好，最少是影帝提名的水準。湯成就考慮了一下，點點頭。
"你們兩個，寫一份投降書。說明自己是我們的人。這樣的話，一切好商量。"
阿達、阿三，在兩個女人的含、吹、舔、吸，四大絕招攻擊之下，獸血沸騰。
迫不及待的寫好投降書，遞給湯成就。
阿達還在地圖上註明，幾個突突營地坐標。
湯成就示意兩位可以隨意。拎起地上的女人走出門去。
房裡傳來激烈的戰鬥聲。湯成就等兩人享受完最後的快餐。
"你們好像沒告訴我，那個俄國人，和金三角的事情吧？"
湯成就很遺憾的，看著兩人，阿達臉上，因為性奮而充血的紅色，開始消退。
湯成就揮手，割斷了他的脖子。湯成就沒想到的是，兩個女人的尖叫聲，竟然比不上阿三的。
實在太丟女人的臉面了。湯成就決定，處罰讓女人丟臉的阿三。割喉。
幹掉兩個毛毛蟲，湯成就給還在尖叫的女人，一人一巴掌。
"穿上衣服，找個擔架抬著她走。"
兩個女人，在光溜溜的身體上，套了一套軍裝，去連部找到擔架，抬著昏迷的女人開始上路。
回到9527駐地，湯成就把地圖交給徐革暉。
"帶全部的人去，把裡面的毒品和武器都運回來。
動作要快。最遲明天中午，他們就會發現有問題。
你們只有八個小時時間。"
徐革暉帶著人走了。湯成就命令賀齊。
"把這三個女人，送到邊防司令部去。這兩個會動的，是新出爐的燕子，睡覺這個是燕子頭。你照著我的話說就行了。"
湯成就睡覺睡到自然醒，在連部等著的幾個人，一點都沒有不耐煩的表情。
賀齊陪著，情報處的幾位喝茶聊天。
這段時間，大家已經見了好幾次了。
湯成就送過去的突突人員，快夠一個連編製了吧。
所以，這位連長大人，睡覺不能被打攪的事情，情報處早就耳熟能詳。
沒人想嘗試躲避，湯連長的飛刀。
直到徐革暉回來，湯成就才走進連部。幾個情報官給湯成就敬禮，湯成就隨意的還禮。
"行了，行了。都老熟人了，還來這一套。一點誠意都沒有。"
幾個被打趣的情報官，依然笑意盈盈。
"湯連長，這次我們是來，給您頒獎的。請收下。"
午佐夫少校，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湯成就，湯成就掃了一眼。
淡淡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吩咐賀齊張羅午飯。
飯後，午佐夫拉著湯成就走到一邊。
"我們局長說了，能幫就盡力幫你。不管怎麼說，這裡是軍隊。紀律、規矩都是要遵守的。你這樣經常越境幹活。就算我們，都沒有這麼大的權力。這些東西，勉強算是給你擋一擋。能有多大作用，我們局長都沒底。他讓我跟你說，還是收斂一下吧。好嗎？"
湯成就扳著臉，握了午佐夫的手一下，回房了。
"一小隊報告"
"說"
"不是一個基地，是兩個，一個是突突的，一個是走私集團的。"
"徐革暉，你帶一半人，去哪個走私的營地，剩下的，跟我去找突突玩。"湯成就下令。
"連長，前面就是了。"
"小心，我覺得，這裡的味道很不對。我先去看看。你們做好突擊的準備。"
湯成就走進了營地防禦圈。原來，這裡是一個海軍陸戰隊的營地，是俄國人在這裡經營。
湯成就把警戒哨所消滅掉，然後開始指揮9527連掃蕩。
"連長發現地下室。"
"先用催淚彈，然後再進去。"
很快，湯成就帶著9527連開始返回，後面是一串俘虜。
開始還有人掙扎反抗，湯成就命令，有反抗意圖的，一個不留。
殺了之後，照張相片然後走人。幾次過後，再沒有人反抗了。
九二年十二月，第一次執行邊界任務後，全連隊立一等功。
然後，9527連開始有人離開了。湯成就知道，這麼強的士兵，沒理由，一直在自己這裡待著。
肯定有其他地方會要去。到新年的時候，全連就一個老人，其他人都調走了。
"徐革暉，我可能也要調走，以後，9527就靠你一個了。實在不行就調走吧。"
湯成就沒心思，再訓練一支部隊，因為，上邊用人的方法，讓他不感冒。
軍隊要合力，不是有個好點的苗子，就搶走。這樣搞，一輩子也出不了強軍。
"連長，我也要走了。回團部。"
徐革暉戀戀不捨的，看著擴大了三倍的綠洲。不想走啊。
一個星期後，湯成就接到命令，去團部報到。
來到團部，王團長已經升級，當師長去了，現在是趙枸在當團長。
"湯連長，這是調令，以後沒什麼機會喝酒了。"
湯成就給趙枸敬禮，一班人去食堂，喝個酩酊大醉。湯成就沒等他們醒來，就走了。
第五章冷板凳是這麼坐的
說起來也有意思，不知道趙老總是怎麼想的，把湯成就調到京城軍區，軍史研究室研究軍史。
按正常套路這是冷藏了。但是，這個研究室的研究員，都是中校級別。
湯成就這個少校，來這裡當研究員，好像不夠格啊。
"報告，原9527連連長湯成就，奉命向您報到。"
湯成就面前這位，是首都軍區司令，大哥大（真名叫戴閣達）。
原則上，湯成就沒有任何可能，與他見面。
不知道誰做了什麼，戴閣達下令，要湯成就來這裡報到。
"很好，這次調你來，是我的意思。你在邊境上干的有點出格，但是我知道了之後，又很開心。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這種心情。趙老總給我的命令是，去找個冷衙門，讓你呆到退役，不過，軍銜最少要上到中校。我不知道，會不會讓你呆到退役，或者會直接讓你退役。不過，現在就可以，給你一個中校銜，技術兵種軍銜高沒什麼。"
"不如，讓我去看倉庫吧，最好是垃圾倉庫，沒有人會去的地方。我也有點煩了，幹什麼都不順心。"
湯成就看到大哥大，對自己那麼好。當然要提點條件。
"倉庫？我倒是知道一個好地方。黑雲那邊有個倉庫。管理處的處長，死了兩年都沒人接管。怎麼樣有興趣嗎？"
"太好了，就去那裡，什麼時候走？"
大哥大很不滿意的說。
"陪我吃頓飯不行嗎，我已經很久，沒有跟戰鬥英雄吃飯了。"
九三年一月八日，扛著兩毛二的軍銜，開著一輛吉普車，湯成就來到黑雲。
說是京郊，怎麼看都是關外了吧？把文書給守門的看了看。放行。
來到倉庫管理處辦公室，裡面還有幾個死不了的，在喝茶看報紙。
湯成就走進來，一個老頭站起來拍拍手。
"大家注意了，有新領導來了。領導，我是管理員楚大雄，廢品倉庫是我管的，喂喂，你們兩個老不死的，還不過來報告。"
"算了，大家都忙，沒必要搞什麼報告。"湯成就無所謂的搖搖手，走進辦公室，
"怎麼樣，有什麼心得。"
"那個很難說。還有啊，楚大雄，別跟他走的太近，很容易出事。你想啊，這傢伙年紀輕輕當了中校，卻給下放到我們這裡，肯定是個不安分的主，你還是離他遠點好。"
楚大雄的老朋友，彭城苦口婆心的勸他。
被朋友笑稱大阿哥的葉禮農，放下手裡的茶杯，手指輕叩桌面，若有所思的說道。
"先看看，咱們是等死的主，沒必要，陷入人家的是是非非，管好下面的人，別讓人家的火，燒咱們身上就是了。"
葉禮農是這個圈子裡的話事人，其他幾個，看大阿哥都說了，那就照著做好了。
湯成就才沒空，理這幾個老不死。他現在煩惱的是，接著該怎麼辦？
三年都要貓在這兒，總得找點事幹干啊。
京城有什麼好玩的那？美女？我兜裡還揣著，幾個神級美女那。
再說了，高官的女兒不能動，萬一給綁住咋辦，搞個公司玩玩？
反正是個清閒差事，時間有得是，弄個古玩店也好啊，想做就去做。
湯成就沒關心到點下班沒有，出門開車去了潘家園。
在附近找了個地方停下車，開始慢慢逛。
九十年代真假參半，就算高仿也是傾注心血的，所以，用念力掃瞄的湯成就，發現好東西太多了。
看了一圈，選定幾個最有潛力的（書仙告訴他的）幾個物件，討價還價一番全部拿下。
之後，來到最大的一家品鑒閣，按湯成就的眼光，這家品鑒閣的店面，起碼過千萬的裝修，而且大部分，都是幾百年前的工藝。
湯成就走進來看了一下，裡面有一百方大小，三面都是壁櫃，擺放各種擺件古玩，壁櫃前面是玻璃貨架，大部分是玉石、翡翠、金錢之類的東西。大廳中間有一個八仙桌，幾把椅子。
正看著吶，夥計上來招呼。
"兵大哥，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湯成就聽著舒服，不問買賣，問需求，眼前的夥計，看著也讓人眼前一亮，模樣不出彩，但是眼睛像貓眼石一樣，精神。
"我這裡有幾件東西，剛在外面淘換來的，看你們這裡收不收。"
湯成就直接把手裡的麻袋，放八仙桌上。
龍海濤看見這位兵大哥的舉動，差點以為是來訛人來了。不管真假，你手裡的也叫古玩啊！當蘿蔔啊！
龍海濤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湯成就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擺放在八仙桌上。
十件東西，大部分是文房四寶裡的。
光是墨就一盒四支，筆筒、筆架、筆洗、鎮紙、香爐、硯各一個，最後是一疊草紙。
龍海濤心想，再拿支筆這就齊活了，稍微一上眼，龍海濤並不看好這幾件東西。
香爐還湊合，其他幾樣，從做工到年代判斷，都是真的，也沒幾個錢。
最後說那疊草紙，唉，沒意思。
"兵大哥，我家老闆，剛剛去銀行辦事，您先坐著，等幾分鐘就回。我給您上茶去。"
龍海濤忙活沖茶去了。
湯成就無聊的拿起草紙，翻看起來。
過一會，龍海濤端著茶盤，走了過來。放下茶，剛想給客人倒茶，看見兵大哥，拿著草紙的掉眼淚。
訛人是吧！！我還沒說你東西好不好，就開始上戲了！
龍海濤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幹這行好幾年了，第一次啊，兩毛二的軍官來這裡訛人。戲還這麼好。
場面很奇妙，一個端著茶杯的夥計，看著一個，拿著一疊草紙，掉眼淚的軍官，很奇妙。
老闆龍雲生進店，看到就是這個場景，唬了一傢伙。
幹嘛吶這是？"軍官同志，先別哭啊，有什麼事好商量，價錢不好咱們可以加，別哭別哭。你小子怎麼做事的，我才走開幾分鐘啊，你竟然把客人弄哭了。太過分了。"
龍雲生一邊勸湯成就別哭，一邊罵侄子，忙死了。
"別罵了，不關他什麼事，你看看這份。"
湯成就把草紙交給龍雲生。伸手拿過龍海濤手裡的茶杯，慢慢品了起來。
龍海濤這個鬱悶啊，白挨罵還得給人家添茶。
無所事事的龍海濤，只好看起桌面上的幾件東西，看著看著，他開始有一種錯覺，這些東西怎麼像是一套的？
再細看，直到最後，拿著放大鏡，一個一個看了好幾遍。
回頭正想跟二叔商量商量，一看壞菜了，二叔也哭上了。
這草紙有毒？還是什麼東西，怎麼看一個哭一個。
"二叔，你幹嘛啊，哭什麼，是不是有問題，咱們先去醫院看看？"
龍海濤的關心，龍雲生完全無視。
"軍官同志，您認為這些是真的？！"
略帶疑問和期盼的聲音，微微顫抖的手，龍海濤開始擔心起來。
偷偷走到隔間，給老爸打了個電話，出來一看，吐了口氣，還好，價錢沒商量好正你來我往吶。
很快龍雲斐走進店來。
"老二，找我有事啊？"
看見大哥，龍雲生高興的不得了。
"大哥你來掌掌眼，啥東西。"
龍雲斐知道老二的脾性，肯定是遇到好東西，而且不是一般的好。
趕緊走過來，第一眼，跟兒子龍海濤的判斷一樣，一般古玩。
第二眼，還是跟兒子判斷一樣，是一套的。
等打開老二送過來的草紙，龍雲斐開始掉眼淚了。
龍海濤心想，這是給哪個團伙看上了？想一下子折了我們全家啊。不行，我要自救。
在隔間拚命打電話的龍海濤，能量不小。
龍家在京的，除了三個爺爺，其他的叔叔、伯伯、姨姨、嬸嬸、哥哥、姐姐都來了。
鬧到最後，小妹龍碧雲放學回來了。
"哇，今天開大會公審我哥啊！"龍海濤心想，你哥受罪你那麼高興幹嘛？
開始陸續有人來的時候，龍雲生，已經把湯成就請進後院。
三個人，為這幾件東西的價格頗費腦筋，龍氏認為，拍賣才能顯出，這些寶貝的真正價值。
湯成就說，我等錢用啊，龍氏三兄弟一起勸湯成就，等錢用可以跟他們借。？？怎麼變三兄弟了？老三龍雲起剛到，在邊上聽了幾句，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等龍氏的後綴數量，加到六的時候，湯成就接受了，借錢這個計劃。
然後，開始商量數目的問題，總不能一兩百萬，把人打發了。到底多少合適吶？
當龍氏的後綴數，增加到雙位數的時候，龍碧雲回來了。
小姑娘很豪氣的說了一句。
"咱們家打算多少錢買，就借人人多少錢好了。"
龍氏雙位數一怕大腿，就是這個理兒。
湯成就看，交易算是達成了，正想走吶。
龍海濤閃亮登場。
"別走，你，到底使了什麼手段，讓我們全家都上你的當，這些錢你拿走，但是你要把話給挑明了，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湯成就，看看四周的龍氏雙位數。
"我使了什麼手段？你發現什麼了？"
龍海濤，把如何發現他的破綻，如何打算，用人海戰術撲滅他，最後失敗。現在就是要一個說法，錢你賺了是你的本事，告訴我怎麼回事，當做不追究的報酬。
湯成就，看著龍氏雙位數苦笑。
"既然你不敢看這疊草紙，那麼我這麼解釋一下吧。這疊草紙是曹雪芹的手稿，裡面記錄了，曹雪芹剛剛出名的時候，有一個阿哥，送了他一套文具，就是這一堆東西。"
"就算是名家的遺物，也不可能值這麼多錢啊！還有什麼沒說的？"
龍海濤很清醒，龍氏雙位數很高興。
"這套東西是福安康送的。東西不是很好，不過，這是他便宜老子，在他生日的時候送的。你說值多少錢。"
京城人怎麼會不知道，福安康這個名字代表什麼，龍海濤傻眼了。
"真的假的，要是真的，這個價太低了吧。"
啪，龍老大給了他一巴掌。
"說什麼那，罵老子欺負人是吧，這些是免息借款，等拍賣了要扣除的，臭小子不知道在瞎琢磨啥東西。"龍雲斐罵的爽，心裡也爽。兒子有出息當然爽。
"兵大哥，您別走，一定要給我一個機會，向您賠罪，再怎麼也得吃了飯再走。"
龍海濤死拉著湯成就，就差抱腰了，這誠意足的，都有點嚇人了。
把終於同意留飯的湯成就，讓進書房，龍氏三雄緊跟其後，湯成就參觀一下，大戶人家的書房，有點意動，"三位老哥，這筆可以試試嗎？"
"請，不必客氣。我也想欣賞一下老弟的墨寶。"
龍雲斐趕緊叫女兒，幫忙磨墨，湯成就看著宣紙，眼裡浮現大漠黃沙。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瘦金體
《林暗草驚風,將軍夜引弓。平明尋白羽，沒在石稜中。》行書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草書
用了三種字體筆法，湯成就覺得，心裡的鬱結之氣，稍微一洩。走回沙發，慢慢品茶的他，沒管書桌旁三雄一女。
"三叔，字你最拿！"
龍碧雲開起三叔的玩笑。
"再不敢說這倆字，沒臉。"
龍雲起面帶興奮，完全沒有被打擊到。
"大漠孤煙起碼二十萬，將軍怎麼也得五十萬。美酒夜光杯。不敢給價。大哥二哥，我怎麼看著這幅字，好像就看到，整個詩意一樣啊，你們怎麼看。"三雄一女在那裡喋喋不休。
湯成就在跟白虎神聊。
"是不是想出來玩啊，我寫字，你都忍不住來插一手。想出來就說，不說，就當你不想出來，想不想出來？"唐僧改名叫湯僧了。
午飯的氣氛很熱烈，飯後，龍雲斐送上一方印石為潤筆，拿下大漠孤煙。
龍雲生拿出將軍碑拓本，換走了將軍詩。
龍雲起用一套，真的夜光杯換走了，紙上的夜光杯。
無視湯成就不捨的目光，和龍氏雙位數的羨慕表情，龍三算是揚名立萬了。
文字功底最差的龍碧雲，都纏著三叔要臨帖。
三幅字，當晚就上了龍氏三雄（真）的書桌上。
"大哥，你能達到這三種的那個境界。"
一個老頭，站在牆邊欣賞掛在牆上的字，回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老頭問道。
"咱們三個，說到境界還是老三高，你問他吧。"
老頭笑呵呵的看著沙發上的中年人。
"兩位哥哥，在這裡說說好了，出門給人聽見，我沒臉上班了。"
貌似中年人的老三，趕緊撇清。
"大漠孤煙我勉強做得到，驚風還行，引弓就有點困難了。後面那種恣意豪放，婉轉低回，不是現在的我可以妄想的。"
"二十來歲的中校，就算科技軍銜也很高了吧。"
龍老二（真）摸著鬍子自言自語道。
"聽說是趙老總欽點的，大哥大只是聽命行事而已，不過留了飯，沒想明白怎麼回事，那句陪英雄吃飯，也琢磨不透。"龍老三（真）有點拿不準。
"看他現在的行事，好像要做生意，為將來轉業到地方做準備，既然如此，叫孩子們能幫襯，就多多照顧。別惜財。錢算個屁。"龍老大（真）一槌定音。
ps：謝謝大家閱讀，請點擊收藏，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