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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一章 南荒守護 文 / 蟠龍

    劉青為了消除掉長老的一些不好的意思,在那裡無話找話的說道:「長老,你們異族中人能夠將道術煉到這種地步,也真是件不簡單的事情了。」

    「現在正道不昌,長老的飛劍能發出銀光,我在中原也只見到過一次而已。」劉青有意讓長老高興,特意又補充說道。

    他剛說完這句,這才猛的想到,那張士信使用的飛劍,居然發出的也是銀光,他自在有字天書裡,得知了正邪各派的飛劍分別,以及各派的劍光代表的意思後,一直沒有停下好好想過事情,也沒再見到張士信使用飛劍過,竟然沒有注意到那張士信使用的也是銀色飛劍。

    看來他也是忽略了張士信的道術本領,想來張士信說白雲山是仙道法門的小門小派,只怕也都是謙虛懷和的意思,怕劉青以為有了倚仗依靠的想法。

    長老和雲良見劉青居然說出這番話來,也是好笑,長老自是早就知道雲良的意思,倒也沒有和劉青答話。

    不過,他們見劉青說完話後,只在那裡暗自出神,像是在想些什麼事情,並沒有注意到長老並不曾回他的話情形。

    長老心中一動,他自是早就做了決定,這時候恰好又想起另外的事情來,這才輕輕和雲良說了幾句後,雲良似乎反詰了一句,又看了看劉青,將手中的嬰兒遞還給禺飛後,竟是緩緩的向旁邊走去。

    劉青在這出神之間,也沒看到雲良已經悄悄走了開去,仍在那裡兀自思忖,胡亂想些事情。

    雲良很快又走了回來,只見雲良走得很快,從劉青後面過來,一把將劉青眼睛蒙上,咯咯笑著說道:「阿青,還在想呀,在想些什麼,居然想得這麼出神呀?」

    劉青其實早已經聽到雲良走了過來,不過他已經熟悉雲良走路的步法,雖然雲良刻意慢慢走,還放輕步伐聲音,但他還是能夠聽出是雲良在後面,他也就沒有理會。

    他沒有想到,雲良走了過來,會一把蒙住他的眼睛。他感到不太習慣,連忙輕輕的將雲良的手給扳開,回頭就向雲良說道:「你……」他才說出一個『你』字,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這自是因為他居然看到的不是雲良,而是一個漢人少女在站他的身後,那少女滿臉笑容,正在向他笑個不停。

    那漢人少女穿著一件漢人常穿的圓領衣服,生得明眸皓齒,站在那裡顯得落落大方,那一雙閃亮的眼睛,竟讓劉青在一時之間,覺得有些眼花繚亂起來,竟然不敢直視於她。

    不過,他還是定神看了一會,雖然仍舊有些發呆的樣子,他卻又認了出來,這漢人少女的眉目間,和那一雙閃亮的眼睛,卻肯定是雲良無疑。

    雲良見劉青有些呆呆的樣子,又是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衝著劉青說道:「阿青,人家不過換件衣服,你就認不出來我了嗎?」她那話中竟是有些嗔怪的意思。

    劉青見雲良發笑,看著她笑得身子搖動,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來,只知道附和著雲良笑了起來。

    原來他是回頭看去,因為一下子猛然看到,才沒有適應過來,這一定神之後,也就剛好看出是雲良已經換了身衣服而已,自然就已經明白過來。

    劉青心說,這也是難怪了,上次抱著雲良的時候,覺得她的身體是那麼柔軟,他還以為,所有昏睡的人都是如此,他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這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那長老在旁邊也是哈哈大笑,像是得意極了的樣子。這自是他特意讓雲良不再作異裝少年的打扮,回復她的漢人女兒之身,免得以後讓劉青猛然發現,雙方反而覺得尷尬,這樣更加不好。

    雲良見劉青似乎也適應了點,止住了笑聲,故作嚴肅狀的樣子,這才正式對劉青道:「阿青,我的名字叫雲娘,你這下記明白了吧。」

    說完,她還是忍耐不住,臉上一鬆,又開始樂了起來,那笑聲輕靈,竟是遠遠了傳了開去。

    劉青也沒注意這些,只在口中念道:「雲良雲娘,雲娘雲良,原來如此,怪不得呀。」他也很快明白過來,看著雲娘,緩緩點頭。

    他倒是沒有發問,他也知道雲娘這樣做必有原故,長老如果想告訴他的話,一定會說給他聽的。

    果然,長老也似是又想了一會,再看了看劉青,這才和劉青又說起話來,他的確詳細交待了他們這一族的來歷。

    劉青聽到長老高聲和他說話,回過神來,也是仔細聽了起來。

    原來他們的族人大約是在秦統一六國的時候,為了躲避戰亂,才從中原地方,輾轉千里後,來到這南荒之地的。

    這倒是和雲娘先前和劉青說的相差不遠。可下面的內容,就是劉青沒有聽雲娘說過的了。這倒不是雲娘成心不告訴劉青,而是她族裡有規矩的,不能輕易和外人說這些事情。

    長老在此,這就不必受這種限制,由長老樣自說出,更加沒有關係了。要知道長老在她們族中,是有特別的地位。甚至有時候,族裡面的長老聯合起來,都有超過族長的權力。

    這也是雲娘的先輩們,有見於大秦一統天下後,由於大權集於一身在皇帝身上,皇帝統治暴虐,也就使天下蒼生陷於無盡的悲苦之中。

    漢人向來就有治家如治國的傳統,他們族人雖然身在南荒,卻沒記自己的傳統。那就是執掌一族的人如同一國之君,手上握著很大的權力,也是一件容易讓人產生問題的位置。

    也是這樣,為了防止族長手中的權力太大,倒行逆施,殘害族人不說,萬一誤了歷代以來傳承的守護任務,那就是不可饒恕的罪孽了。

    基於這種情形,就推選了一些年紀較大而有才能的人作為長老,長老聯合起來,就有否決和罷黜族長的權力。

    這也是人們都嚮往上古時代的社會,那時候都有種天下為公的精神,都以為那種制度才是大道的體現。

    只是可惜人心不古,三皇五帝的輝煌,以後不再在中原出現,這也使得雖然居住在遠離中原的南荒之地的他們難過,可是由於他們負有特殊的任務,他們也只能空自感歎。

    原來雲娘他們一族,本是中原的一個大姓,族裡的人,無論男女,自是都稱姓作雲。

    由於他們沒有受到後世的理學束縛,又地處南荒,更加接近先秦之前的社會習俗,他們的女子地位和男子地位相同,同樣也是可以有名有姓,而不是像中原女子只能在出嫁後從夫姓那種不好的習慣,自然遭遇也大不相同。

    原來他們族人歷盡千辛萬苦後,走過許多險山惡水,終於躲避了追兵的搜索,盜賊的侵擾,成功到達南荒之地。他們到得南荒之地後,卻遇到一位不知名的異人,見他們族人,均是人心不古,屬於難能可見的人群,也是心生愛惜之意。

    那異人一時興起,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其他原因,反正就是教授給他們許多道術後,還告訴了他們一個很大的秘密。

    原來在這南荒之地,產有天下奇草,喚作三陽還神草。那時候在中原聽說過三陽還神草的人幾乎沒有,但那異人卻甚是厲害,不但清楚知道,還有另外的獨到見解。

    他說出經過先天演算,算出天下氣運,知道若干年一次輪迴往復,天下將又要大亂一次。那三陽還神草不止有清除一切迷藥的作用,經過特殊的煉製後,更是驅魔的神藥。

    由於大亂之時,正是正道不昌之時,人心不古不說,還多有入魔者。正是這些著魔之人,四處作亂,才使得生靈塗炭,陷天下黎民於水火之中。

    南荒之地出產三陽神草,且能有如此神效,自是天心到底有仁慈之心,不願意讓正道失去希望,才會留此一線生機。

    如果有道術高深有為之術,執三陽還神草煉製出神丹,前往渡化世人,不止本身修成大道不說,還能救蒼生於水火之中。

    他們世代以來,就從那時候起,自願在此南荒之地,守護這三陽還神草。每到亂世之時,等待有為的道術之士,尋到此處,配合煉製神藥,拯救世人。

    在天下大治之時,他們又歸於平靜,悄悄休養生息,準備下一次亂世應劫。

    他們族中,不論男女,只要滿了十二歲後,就必須行成人禮。在他們族裡,十二歲是為成年,除了不許私自成親外,倒是和中原的成人無甚差別。

    這自是因為他們族人在這南荒之地,儘管得到異人傳授,成人都通曉道術,那些後來成長的孩子,卻也還是需要從小用功,早早練習道術的原故。

    等他們行完成人禮後,就可以開始修習異人傳下的道術,三年期滿後,就能開始正式擔負歷代傳承的守護責任。

    雲娘前次出來,說是到南嶺邕州城中,見識一番中原氣象。雖然南嶺在中原之人看來,屬於偏僻之地,對於世代居於南荒之地的雲娘族人,卻是有很大有吸引力。

    可是沒有想到,雲娘一去之後,許久不歸,族人這才著急起來。長老自是也姓雲,叫雲空,平時和雲娘感情最好。他一時動起了心思,親自出來尋找雲娘。

    雲空這一出來,依照族中秘法,一下找到雲娘,這才發生後來極樂教護法的事情。

    說來也是真怪,雲空長老剛剛說到這裡,將話頭停住,卻側著耳朵,開始凝神了起來。劉青也是奇怪,連忙動起功力,聚集在雙耳之處,這種視聽方法也是劉青近來發現到的事情。

    劉青很快也聽到,遠方似是有不少人開始急速飛了過來,那正像是飛劍破空的聲音。

    雲空長老像是聽得明白,連忙一把從懷中掏出先前用的神幔出來,那神幔迎風而長,變得很大,恰好將大家一起罩住,連人面鳥禺飛也沒有放過,一起都罩住後,就那麼騰空飛起,向南荒深處飛去。

    他們才剛剛飛走後不久,一股急驟的風聲傳來,六道黑光閃動,從空中落下六個女子人來,那衣著打扮,居然是六個極樂教護法,只是她們的年紀更大,差不多有五旬年紀左右。

    只聽得為首的極樂教護法哼了一聲後,慢慢說道:「這老東西,倒是逃得很快。」

    她們打量了一下劉青所立的大土堆,冷笑了幾聲後,又是催動那黑黑的飛劍,朝雲空長老相反的方向又飛走了。

    大家被包進雲空長老的神幔後,劉青馬上發現,大家居然都是直接就坐在神幔底部,倒是除了禺飛是不習慣坐著的姿勢,又勉強站立了起來。

    雲空長老的神幔飛行甚快,一下子飛出去許遠後,他回頭看了一會,側耳聽了一陣子,像查看後面的情形。

    他查看了半晌之後,見後面並沒有人追趕過來,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歎道:「現在這世道真是可氣,咱們這些正派中人,反倒是畏頭畏尾的,左道邪派卻是威風得緊,真是世道變了,真活活氣死我老人家了。」

    他又像是想了什麼似的,急急接著說道:「這可不是我老人家怕事哦,都是你們在這裡礙事,不然的話,我老人家還不得殺他們一個落花流水的。」

    劉青和雲娘在旁邊聽得有些好笑,雲娘自是毫不顧忌的笑出聲來,連得站在旁邊的禺飛都開始怪叫起來,只有劉青聽得明白,它也在旁邊起哄,跟著嘲笑長老來了。

    不過,劉青他還是強自忍住,勉強沒有笑出聲來,他倒還算是知道,確實當前正道不昌,這雲空長老可能真不是剛才那幫能發出破空飛劍聲音的人的對手。

    他為了避免看著雲空長老產生尷尬,故意不正面去看著雲空長老,便開始四下看起這神幔起來。

    在這神幔裡面,這神幔倒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只是像平常人家裡用粗布做成的一個大帳子一般,當然從外形上看來,自然是要大了不少。

    雲空長老的神幔也甚是厲害,他們這麼些人罩在裡面,也沒有覺得氣悶的感覺,反而覺得十分舒服。

    劉青已經注意到,這神幔下方卻有幾個出氣的小孔,那小孔向裡面凹進,做得極為簡單,可居然就能夠自行換氣。

    雲空長老見劉青吃驚的四處打量這神幔,也是捻著根本就不存在的鬍鬚,老臉略略有些發紅,在那裡呵呵笑道:「阿青,你看我老人家這凌神幔可還要得?」

    劉青一聽,原來長老這神幔喚作凌神幔,他心裡自是佩服,滿臉敬服之色,大聲回道:「長老,以前我只在道藏書中看過,說是修煉中人其實主要不是靠御劍飛行,各派都有飛行法寶,長老這凌神幔可是讓我開了眼界了。」

    他激動的頓了頓後,接著說道:「這凌神幔定是長老的法寶,確實厲害之極,看這飛行速度,不比御劍飛行來得慢,飛行之時還甚是平穩,真是有獨到的妙處呀。」

    雲空長老聽到劉青如此說法,更是得意,笑得更是厲害,那聲音愈加響亮,竟是變成大笑起來。

    那雲娘卻不買雲空長老的賬,她在旁邊哼道:「長老,我聽族裡的人說,你這種凌神幔好像是族里長老中比較差勁的一種吧,先前還在我面前躲躲藏藏的,以為我會想要你的寶貝似的,要知道就算你白給我,我還看不上呢,而且我還聽說,這凌神幔的名字也是你硬要叫的吧,就是為了區別其他長老的神幔了,還不都是神幔,哼哼,你只會在這裡騙騙阿青罷了。」

    雲空長老本來臉色剛有點要變得正常的跡像,被雲娘這麼一說,讓她這一大串的連珠炮似的話,立時給鬧了個大紅臉,他半晌說不出話來。

    劉青在旁邊見到,也是不好答話,只是拿眼看著雲娘,哪知道他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雲娘衝他瞪了一眼,又跟著說起話來,道:「長老你也是算不錯了,畢竟還有阿青這樣子很佩服你的人啊,我也看書上說過,『紅花需要綠葉扶』,原來我是不太明白這個道理,現在我有些瞭解了,不過嘛……」

    雲娘一邊又看了看雲空長老,一邊拖長聲音說道:「不過嘛……我看這紅花也是長得不怎麼樣,怎麼還是朵老紅花呀。」說完,她自顧自的咯咯笑了起來。

    不過她像是突然驚醒過來似的,想起了手中抱著的嬰兒,生生將聲音降低了下去,她看了看依然睡得很香的嬰兒,吐了吐舌頭,又低聲笑了起來。

    劉青當然明白雲娘的意思,雲娘一直是在調侃他們老少二人,還好他沒有將聖佛珠拿出來,不然的話,加上禺飛粗啞的聲音,豈不是天下大亂。他也沒有想到,怎麼雲娘換回女裝後,她怎會變得如此愛取笑別人起來了。

    這其實正是小兒女的心情,那雲娘突然之間,變回了女兒身後,也是怕劉青見怪她先前沒說實話,還女扮男裝,一路上並未告訴劉青,又怕劉青疏遠於她,仗著和長老親近,在此故意引起大家注意別的事情上,想讓這個事情含糊過去罷了。

    劉青年紀尚不大,哪裡知道女孩能有如此多的想法,他早就沒有在意雲娘會突然變成女子,他心裡只是覺得突然奇怪而已,倒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三人一路上笑笑鬧鬧,加上禺飛也在旁邊怪叫不停,時間也過得飛快,聽得雲空長空喝了一聲,那凌神幔就慢慢飛行變緩,大家就都感覺這凌神幔在降低高度,然後穩穩的落在地上。

    雲空長老又是行法一喝,那凌神幔就四下一開,然後向天飛起,接著慢慢縮小後,落回到長老手中。

    劉青在旁邊看得暗暗讚歎,心說,這東西果然神奇,聽雲娘的意思,這還是他們族人裡面比較差的東西,要是好的,那豈不是更加了得。

    凌神幔被雲空長老收起後,劉青習慣的往周圍看了一下,劉青突的被嚇了一跳,原來他們居然是落在一個山巖峭壁之前,一大塊空地之上。?

    這塊峭壁周圍全都是一片高大的山脈,只有他們站立的地方有這麼一大塊空地。

    這雖是一大塊空地,卻不能稱之為山谷,這卻是因為一般山谷都地勢較平,周圍沒有擠迫的感覺才能名之為山谷。

    由於此處地勢也就最低,周圍都是聳立著許多的高山,站在這塊空地之上,劉青就覺得像整個人被擠了這些山裡面一樣,十分難受,不像是在。

    雖然他的仙人谷裡,也和這塊地勢相同,卻因地方大了許多,空間足夠大,自是沒有這種擠迫的感覺。

    那人面鳥禺飛也是嚇了一跳,跟著它開始不安下來,它也是覺得,被群山擠在這裡面,不符合它的本性,它兩翅鼓動起來,就要往空中飛去。

    不過,它剛剛飛起沒有二丈高,又落了下來,原來它感覺上面壓力猛然變大,它那翅膀展開有千斤之力,居然也會覺得全身酥軟無力,那翅膀也是抬不起來了。

    它大駭之下,怪叫連聲,連忙就雙翅一收,急急的又落了下來,呆呆的不動,只知道瞪著眼睛看著劉青。

    劉青看禺飛突然飛起,又落了下來,他早就急忙的衝了過去後,一把按住禺飛的腦袋,貫注了一股先天真氣過去,知道禺飛沒有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他見雲空長老和雲娘都是神色古怪,心裡略一思索,心中隱隱有些明白過來。

    他凝神內視,細一查看之下,不等雲空長老和雲娘說明,他更加明白了幾分,肯定了下來。他自是開口說道:「原來這山頂之上,高空之中,居然有厲害五行禁制在裡面,只怕我御劍飛行也是不能夠了。」

    雲空長老和雲娘笑著點頭,他們二人中,倒是雲娘搶先領悟過來,她心中暗笑禺飛性急,怕劉青也會見怪,連忙說道:「阿青,你的道術還真是不錯,居然能夠看出這裡也有禁制陣法,這人面鳥禺飛也是著急了一些,呵呵。」

    劉青一聽,也是樂了起來,只是禺飛在旁邊有些不滿,依舊粗聲怪叫。不過,此刻劉青為了免得多事,沒有拿出聖佛珠來,自是除了劉青,別人也不知道禺飛是在說些什麼。

    雲空長老也是笑道:「是呀,這裡的禁制,將我們族人所居住的地方入口之處,全部包在裡面,這樣才能沒有外人來打攪我們。」

    劉青心道厲害,原來果是如此,這種禁制自是為了對付道術之士而設立的。想李靖在仙人谷裡也設立了不少禁制,劉青更是懂得了一些禁制之術。

    果然,雲娘抱著嬰兒,搶在前面,伸出一個手來,在那峭壁之上,敲打了一會,見有回聲隱隱約約的傳來後,這才招呼劉青他們。

    雲娘怕他們再有冒失,會弄出別的事情來,連忙向他們說道:「你們都跟著我來,我在前面引路,你們注意了。」

    她說罷伸手就像向峭壁走去,她才一碰到那山壁上面,那山壁像是生出一股吸力來,立時就將她就吸了進去。

    劉青早已經看出這峭壁有些古怪,一看果然是和他仙人谷裡的石室出口類似,心裡暗暗叫絕,因為他知道,這等禁制設立起來,極是麻煩,非是道術有成,或是道術之士眾多,是極難設制的。

    在仙人谷裡,那自是因為李靖功德圓滿,只是等待白日飛昇,自然是道術極其高深,設立禁制更是不在話下。可在這南荒之地,雲娘她的族人們也能設立出這等厲害的禁製出來,那也就是極不容易的了。

    劉青回頭吩付了禺飛一下,示意它不要驚慌,在後面隨同長老進來,他也就跟著雲娘就進了山壁之中。

    他也是感到眼前一晃,和他仙人谷裡的禁制卻有些不同,他只覺得穿過了一層什麼東西後,景物就發生了變化,再定神一看,居然發現已經站在一條甬道之中。

    他聽到後面也有響動,忙回頭一看,原來雲空長老和禺飛也已經進到甬道裡面來了。

    禺飛也是沒有見過這種情形,還是忍不住在外面怪叫了一會,才給不太耐煩的雲空長老一把拖了進來。

    劉青又再往前面看去,雲娘正抱著嬰兒,滿臉堆笑的看著他。雲娘自是看劉青也沒有再問什麼,就那麼跟著自己進來了,心裡不知道怎麼的,卻是說不出的高興。

    她見大家都跟了進來,招呼了一聲,邁著非常輕快的步子,就向前走去。劉青在後面仔細留意雲娘的腳步,見到沒有什麼特別的走法,也就跟著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雲空長老自是趕上劉青,和劉青兩人一起,並肩而行,跟著雲娘後面,那人面鳥禺飛鑽了進來後,又是怪叫了一陣子。

    不過,它見怪叫了半天後,依舊沒人理會它,它也是只好追上大伙,跟在後面,一路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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