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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第七十七章 情慾 文 / 張德坤

    黑暗中,立於要塞高大巍峨的城牆上的正是石平一行人等。他俯身摸了一把腳下的堅硬巍壁,卻摸到了軟軟的一手石粉。

    這樣高的地方,尚且被猿人中的獨腳毒液獸侵蝕得如此強烈!

    這個神情憂悒的男子緩緩立起身來,迎面吹激來的強風中,似乎有著隱約的濃重血腥氣息!

    憑險固守?

    這險看來守不了多久了。

    他緩緩地搖了搖頭,任自己的思緒在這沉重的夜色裡掠動,口中卻冷冷的下了一道命令:

    「通知所有營以上的高級將領來會議室!」

    ………………….

    燈火通明。

    所以將居於正中的一人一屍映得纖毫畢現。

    雪白而豐滿的裸屍上,一道道烏青的淤痕與一個個鮮紅的傷口分外的觸目驚心。另外那個男人神情呆滯,哀痛的抱著屍體。他那面料考究,做工精良的的服裝上業已佈滿皺折和髒物也正是這套服裝將這個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此地昔日的主人,亨利爵士。

    石平依然一臉閒適,從容的踞坐在一張紅木皮椅上。他環顧四周,見四下裡的人來齊之後,淡淡的道:

    「亨利爵士,你還有什麼話說?」

    亨利慘笑道:

    「成王敗寇,有什麼好說的,但是如今人聲喧嘩,鬧得四處皆知道,城中本就已是人心惶惶,眼下若是沒有我的親口下令,你休想調動已經對我宣誓效忠的城防軍隊!」

    石平曬然一笑後也不答話,雙指一擦,卡羅便自身後小心翼翼地遞了一個盒子給他。他以一種很審慎的態度打開那個冒著冷氣的盒子,用其上配備的專用夾子自裡面夾出一樣東西來。

    旁觀的眾人皆盡嘩然!個別人身上竟然有雞皮疙瘩冒出,石平那溫和的笑容中此時看來竟蘊涵了許多殘酷的意味。而亨利卻茫然的望著石平手上的那個小小的不住扭動的東西,不知所措。

    那是一隻為人類立下過汗馬功勞的小小生物。

    死亡甲蟲!

    在廳外值勤的幾名聯盟士兵額頭上的冷汗似淒惶的雨一般簌簌滴落。他們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數生數死的人,此時卻安靜畏怯得連各自汗流浹背的聲音的都清晰可聞!

    那都是因為剛才會議廳裡發出的那連串扭曲了的慘/痛嘶叫!那聲音淒厲得彷彿是自九幽深處地獄核心中潛逃出來的一般!

    然後那聲音嘎然停止,像是被活生生攔腰鋸斷。卻依舊在聆者的腦海裡迴盪著。

    議事廳裡寂靜無聲。

    一切彷彿依然。

    只是彷彿多了些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很逼近原始的東西。

    亨利爵士猛然凶狠地抬起頭來,他的雙眼,業已轉為赤紅之色!他的呼吸濁重得好似在拉風箱一般,喉嚨裡也發出「霍霍」的乾澀響聲。一身戎裝的柳眉甚至注意到,他的長長的手指甲甚至已經刺進了懷中所抱著的鮮血淋漓的裸屍的肉中!

    石平環顧四周,只見片刻之前還眼高於頂的那群驕兵悍將的神情中業已露出震怖之色。他微微一笑,又下了一道殘酷的命令:

    「一號,你手中抱著的就是你的晚飯,快些乘熱吃了把。」

    他溫和的嗓音此時聽來卻讓人不寒而慄。很難想像他是怎麼運用這樣溫暖的聲音與語調來發出一道如此惡毒而殘酷的指示!

    於是牙齒撕扯血肉,咬裂骨骼的糝人細聲便開始折磨起在場的所有人的神經,見中甚至還夾雜著人們吮吸麵條所發出的「呼嚕」聲那是暗紅色的小腸被拉出體外大力吞吃後發出的聲響!冰冷的鮮血在這狼吞虎嚥中飛濺開來。血腥的氣味浸潤著在場所有人的鼻粘膜,而一些將領的臉色開始發白,努力壓抑著胃裡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在這樣近的距離裡,目睹這樣一場人對人的殘暴的吞食,相信無論是從**還是和靈魂上,都是一種深刻的震撼!

    柳眉忽然面色慘白的指著石平低聲叱道:

    「你……你真是個……….魔鬼!」

    這個見過大場面的女子,精神終於也到了忍受不住的邊緣。在通明的燈光下,她紅彤彤的唇,白玉似的貝齒,黑順滑柔的發,給人的感覺是媚煞了而不是恨煞。一時間,場中的男子竟都因為這樣的容色而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石平卻恍若未覺。他霍然起身,臉冷得就好似一塊千年未化的冰,他的話聲也冷徹入骨:

    「柳上校,請你自重,這裡正在進行北方戰區第一次高級會議!你若有意見,歡迎提出來!」

    「你這個變態的兇手!」

    柳眉的語聲是顫抖的,她的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破碎掉的感覺。她一面說著,因為激動,泛起了淚光。淚光越是映出她有一對黑是黑白是白黑白分明的眼。

    然後她再看了看還在伏屍大嚼的亨利爵士也可以把他叫做一號。捂著嘴飛奔了出去。

    石平靜靜的立在那裡,雖未再說話,也未有任何動作,但是一種睥睨的氣勢卻無形的散發了出來。來自各個派系的驕兵悍將,此時在他面前正襟危坐得似一群小孩子一般。尤其是先前最驕狂的葉峰和葉天。

    這兩人先前參加了對亨利爵士的圍捕之役。

    他們的敬畏不僅僅是來至於眼前石平處罰叛徒的霹靂狠毒手段,而是因為另外一樣更重要的東西。

    實力!

    石平的手下卡爾,殺掉那名變種人只花了三秒種。

    他們兩人對付剩下的兩隻變種人卻花了三十分鐘。

    手段狠毒並不可怕。

    但是若是實力比你強很多的人行事手段狠毒那就令人畏怖了。

    失去神智的亨利爵士的盛宴又持續了整整小半個小時。當它把一片不知道是肝臟或者是脾臟的小半片暗紅色東西塞進嘴裡的時候,一直沉默著的氣氛終於被石平的話聲所打破:

    「散會。」

    ……………………

    風聲呼嘯得就像在慘叫。

    石平依然端坐在會議廳中,血跡與殘屍已經打掃得乾乾淨淨。燈火輝煌,滿堂空席,更有一種比曲終人散更淒涼的意味。這個堅強的男子也不禁疲憊的對身後人歎息道:

    「我也不想,但是涉及到後面的計劃,我不得不如此立威啊!」

    卡爾夫婦默默的並沒有說話來安慰他,只是各伸出一隻手覆蓋到他的肩膀上。將自己的溫暖的體溫傳遞了過去。

    …………………………….

    第一次見到他,便上了他的當。

    那個時候起,她就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那個平靜時候懶散從容,戰鬥時狡詐得像一頭豹子一般的青年,彷彿自己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他,久得像是上輩子的事情,儘管他們幾乎連話也沒有怎麼說過。在以前春日裡做那種回想起就會讓她臉紅的夢的時候,她心中默許的男子,是深情而專注的文人與才子。所以昔日她才很少對崔明遠與金家藩假以辭色儘管她知道,這兩個驕傲而英俊的男子,都是深深的愛著她的。她從來沒有想到過,這樣一個逼近原始的有著狐狸的狡詐的剽悍青年,出現在她夢迴縈繞的心中的次數卻會越來越多,越來越深!

    這使她很有些恍惚的感覺。

    他的名字,成了她心中常讀的無聲句子。

    石平。

    然而今天她卻見識到了他殘酷的一面,甚至是惡毒醜惡的一面!這將她心目中的美好打擊得粉碎!他更在喝叱她,用那樣凶的語氣!用那樣嚴厲的口吻!這個時候,她忽然想到了崔明遠與金家藩的溫柔。

    他還是殺死金家藩師兄的兇手!

    「殺了他!」

    她開始恨自己的軟弱,仇恨再一次佔據了她的心靈。尤其是在她見到石平在臨睡前叫了一名扭腰擺臀濃妝艷抹的女人到房間中去的時候,這個念頭已經燒灼著她的全身!

    所以她來到了那幢別墅的窗外。

    …………………

    她又上了當。

    當她將匕首刺入被子中那團人形輪廓之前,她猶豫了一下。而這個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又上了當。

    然而這念頭來得晚了些。

    她發現自己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乾了一般。

    「你進來之前,應該先敲敲門的。」

    衣冠楚楚的石平拉亮了燈,站在房中溫和的道。

    兩隻跑猴拉著石平的褲腳,望著全身無力斜倚在床邊,給人以一種「侍兒扶起嬌無力」的羸弱感覺的柳眉,指著她「不不不」的一邊跳一邊笑著,樂得扁扁的猴嘴都快裂開了。

    石平很惋惜的接著道:

    「如果你進來前先敲敲門的話,那麼也許就不會中我預先布在房中的醉雪草與千日香混合的迷煙了。」

    「你少囉嗦,我要為金師兄報仇,我們不死不休!你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我父親就是聯盟**官柳永,我母親的功夫比崔啟元師叔還好,他們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她說話的時候,因為很急很快,所以白玉般的雙頰上浮出了微微的紅暈,因此無形的流露出一種英烈與柔弱融合的風致。

    而石平聽到她父母的名字的時候,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熱切的逗弄著兩隻跑猴。彷彿這兩位在聯盟高層中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對他而言還不如兩隻畜生一般重要。

    他笑了一笑,語聲越發柔和起來。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柳眉忽然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就像是有人用刀子正在緩緩挑開她的內衣一般。

    這種羞澀的懼怕,是她這一生中從來沒有體味過的。

    在她通暢的一生中,高傲如金家藩,崔明遠這樣的男子,對她也是驚為天人,不敢有褻瀆之意。普通人見她後多半為其容光所懾,根本毫無機會起什麼邪念。

    她卻遇上了石平。

    這個行事接近與大自然法則,不求手段,追求本能的男人。

    「我已經有四年沒有碰過女人了。」

    石平很直接/坦白的回憶道。

    「我不殺你,但是我要你知道,一個人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

    柳眉聞言後的驚惶與害怕,可想而知。這個時候的她,只是一個少女,而不是殺手。她驚慌地抄起手邊的匕首,尖端對準石平。不知何時,她繫在發上的鵝黃色緞帶已經斷掉,幾綹髮絲落了下來。柳眉用皓齒咬著一把,狠狠的盯著面前這個第一次在她面前明目張膽地宣告想要侵犯她的男人。

    因為緊張,她的呼吸急促,因此飽滿的胸就無形裡顯得特別的豐挺。石平的眼神變得灼熱,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柳眉感受到他不懷好意的目光,忙羞憤的將手臂遮擋到胸前,先前營造出來那中緊張的氣氛頓時因為這個動作而蕩然無存。

    石平陡然轉頭正色向著窗外道:

    「崔明遠,你在那裡幹什麼!」

    柳眉忙驚然轉頭,這個時候裡,要是被他撞見自己竟然斜靠在這個男子的床上…….她的心中頓時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名的強烈歉疚。

    …………

    她又上了當。

    在她轉頭的那一瞬間,石平已經欺近了她的身旁,夾手奪了那把匕首。另外一隻手就摟在了她清清白白本來柔柔美美如今顫顫抖抖的身軀上。他埋首在她的發間,深深呼吸著,這女子的體香,就像一個不可稍忘的幻夢。他將無力的她壓倒在床上,雙手大力的肆掠著她的溫軟。

    他們間的束縛,被一層層的除去。因為心中的焦灼與惶急,只聽得紐扣被強力拉落的崩崩崩的聲音。

    她的肩很瘦,但勻圓,她豐滿而雪白的身子,在微微晃動的燈光下刻畫出一種連成熟女人也不再擁有和不曾擁有的媚力來。石平的眼中,滿是這美麗女體的曲線。他把唇放到她顫動的**上那兩點紅莓上,輕輕的吮吸著,略帶用力的噬咬著。柳眉緊緊而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兩道羞辱的清淚自面頰上滑落,她不能喊也不願意喊。因為石平起初在她耳旁輕輕的道:

    「若是來人,第一個衝進我房間看到你這樣子的,就一定是崔明遠,他就住在那邊。」

    石平揉搓著柳眉的胸前,快意地體味著那種豐若有肌,柔似無骨的觸感。他吻著她的全身,咬著她的全身,身體裡燃起了極強的熱烈。這種感覺是他生平也未體驗的在昔日為了生育後代的那唯一一次幾乎是例行公事般的作愛帶給他的是痛苦的回憶一個生育了十餘胎的女人是決不能給男人以任何美感上的享受的。

    他的整個人已被**的火焰燒了起來。

    水,就在他的身下。

    他逼緊了她,他緊緊地抱住了身下這具白璧無瑕的**。那種處子獨有的阻礙與緊密令他不由自主的暢快的低歎著。她瀑布一般的雲發因而往後仰晃,激盪的髮絲在她雪玉雕鐫的**上回纏,像一張硃筆仕女圖上的裂紋。

    她的細密皓白的齒緊緊的印著殷紅的下唇,一種被強力貫穿的燒灼一般的痛苦剎那傳遍了她的全身。淚水嘩嘩的湧出,卻不待落到枕畔便被身上那個帶給他痛苦的男人溫柔的吻去。她的手指在無力的痙攣著。整個身體因一下一下的用力衝撞而晃動。

    他被一片溫暖的溫軟而緊緊包裹,他把臉也埋在她的柔軟的胸前,只有在這個時刻,他才發現這個女子是真正屬於自己的。他膨脹到了極點,那種說不出的難言感覺隨動作一下一下似潮水一般刺激著大腦的神經,身體中的小強也自動的接駁到了性的中樞神經上,一起體會著這種快樂。

    「嗷」

    他不禁從心底發出歡娛的呻吟。

    他慢慢的蠕動著身子,仔細體會在這美貌得似一團氣質的女子身上的每一下抽動和摩擦,同時在她火熱的嘴裡與她的舌糾纏著。

    那種爆發的時刻很快就來了,快感逐漸加強,熱血在全身澎湃著,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節奏,惘顧身下女子的緊皺的眉與流露出的隱忍著的痛苦呼聲,用力吸吮的雙唇在柳眉雪玉一般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個的情疹。他的整個腰都在使勁,就像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般。他要在柳眉的身體的最深處尋求那令人神魂顛倒的迷人的極樂感覺!

    柳眉好似發現了他的意圖,一邊無力的驚慌推拒著一邊低聲哀泣著。石平的回應是更用力的抱緊了她,更用力的衝撞著她。

    驀然間,她絕望的尖叫起來。石平旋即用口扼殺了那聲尖叫,他的頎長而滿佈傷疤的健壯軀體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柳眉的那一雙被高高抬起的雪白丰韻的長腿也開始抽搐起來,石平緊緊的抱住她的豐盈的臀,將男性獨有的灼熱注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一切都歸於平靜。他們還是沒有分開,準確的說,是石平還完全沒有分開的意思。

    這時候,忽然有人敲門。

    石平從容道:

    「誰?」

    話聲中完全沒有一絲慌亂,只是略略的帶了些滿足而疲憊的喘息。

    回應他的是卡爾那厚實的聲音。

    「我聽見一些響聲,心中放心不下……….」

    「我沒事」

    石平沉著的道。

    「對了,順便通知各單位,明日下午出城,對猿人進行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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