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正!」
「村正?」
卡爾疑惑的問道。
「不錯,昔日我曾見石井三郎御此刀與少將陳國漢切磋,想那陳國漢運用的武器乃是一對重達百餘公斤的流星巨錘,在場中盤旋如輪,那刀卻屢敵重擊,夷然無損!撇開石井的武藝不談,單單是這慘厲之氣四溢的凶刀便讓我留上了意。後來經過我多方查詢,這才知道此刀乃是災難前日本國存留下來的幾大名器之一,戮人無數。而且更可怕的是,哪怕是在那舞動變幻的流星巨錘之前,這把刀始終未出鞘!」
石平仰望雲氣翻湧的長天,緩緩答道。
「因此。」
他話意一轉,語氣也激昂起來。
「我們便不能與這種強敵硬碰硬,更何況,據毛毛遠遠探察,敵方的人數大概在兩百到三百之間,而我們只有三人。」
「對敵之策我現已籌劃完畢,如無意外的話,明年的明天,就是這只部隊所有人的週年忌日!」
卡爾兩夫婦望著石平,眼中充滿了崇敬之色。他們此時業已將生命完全交付到了面前這個年輕男子的手上。而石平也擁有名將與政治家的那種奇特的卓越天賦,能夠令身邊的人不自覺的安心與沉穩下來,從而信服於他並聽從他的所有命令。事實上,經過前面那數場大戰以後,石平均是在幾乎不可能逆轉的局面之下振作奮起,消滅對手偏偏兩夫婦又以旁觀者的身份從頭至尾看得一清二楚在有著這樣一個先入為主的先決印象下,相信就是此時瓦蒙站到他們的面前,親口許諾赦免他們的罪狀,只怕這兩夫婦也不會回頭了。
就在離石平他們約二十公里的地方,也是在這片巨沼的邊緣的一塊高地上。鐵青著臉的石井下令紮營他的面前擺放著三具蒙以白布,只遺留下皮膚和骨骼的可怖屍體。相信大家也能看出,這是幾隻飢餓的變異狼蛛為了食慾犯下的罪行。一名顧問壯起膽子想來進言兩句,卻被石井大聲的咆哮嚇了回去:
「不要再給我講述你們的那些鬼理論,我現在只知道起碼這裡視野開闊,地面乾燥,附近地面上也沒有大的遮蔽物讓外敵潛入!至於你們擔心的沼澤地裡面的那些該死的蟲傳令兵!」
一名身著黃色軍裝的士兵大踏步走進來,敬禮後肅立。
「你去通知各單位,在營地周圍挖一圈深一米的壕溝,將攜帶的所有驅蟲藥物灑進去,只需要留下回去必需的就行!」
聽到這樣一道毫無道理的專橫命令,一名隨軍而來的昆蟲學家業已失去了理智,漲紅了臉站出來大聲道:
「你一定是瘋了!你將所有的藥物都浪費在此地,離開這裡以後夜裡怎麼防備那些活動在這個地方的劇毒昆蟲!你又怎樣去搜尋那個叛徒的蹤跡!你不要忘記,政府出錢讓你來到蠻荒,可不是請你來這個鬼地方渡假的!」
石井還未聽完這個學者的話便已勃然大怒,跨上前幾步,伸手就捏住那名還在大聲說話的昆蟲學家的喉嚨將其舉到帳篷壁上死死壓住這個動作令得學家的下一句話胎死腹中。他伸手想掰開脖子上那只如同鐵鉗般的大手卻很快發現那是徒勞的肺部漸漸通過神經向大腦提出了缺氧的抗議,他的視線開始模糊,懸在空中的四肢胡亂的到處擺動,看上去就像菜市場上一條被人扣住鰓舉在空中的青魚。
忽然有人咳嗽一聲,準確的是一個很蒼老的聲音慢咳出了半聲。石井那掩藏在濃黑眉毛下甚至略帶幾分秀氣的眼角聞聲不為人察的輕輕抽搐了一下,彷彿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正遭人以細針淺刺般。這個暴怒的矮小結實的男人緩緩地鬆開手,那昆蟲學家死中脫生,摀住咽喉劇烈咳嗽,喘息,心中不住發誓:從此再不在石井面前說上半句話語。石井卻沒有理會於他,轉過身去,一掃起初的暴戾蠻橫,走到一名似與他同族的老者面前,彎腰深深鞠躬,以一種十分誠摯的語調道:
「東條君,對不起。」
那老人坦然受了他的道歉,說道:
「年輕人做事難免暴躁了一些,所以四郎才讓我隨軍前來提點於你。罷了,你既知錯,那麼可否給在場的諸位講上一講閣下起初發出的命令的道理?」
話中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若是你講不出一個合理的原因,那麼便是在無理取鬧,屆時我再來慢慢同閣下算帳。
石井對話中之意恍若不覺,恭敬道:
「其實,我們不需要在這茫茫惡林中如大海撈針般追捕石平那叛徒只需要在此靜靜等候,這人就會自投羅網!」
呵呵,森林火災厲害,居然被你想到了,回答正確,+1000分
有朋友在qq上質疑,說我老是拿停電當借口來拖延更新,,俺家鄉很苦的,有段順口溜很能說明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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