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輝原本臉上還是有一絲笑容的,可一瞬間他突然凝結住了,並且陰森森地問道。!quanben!
「你替我辦這件事情,應該沒有其他人知道吧!」
私家偵探有些怕了這個年輕的大老闆,心中開始突突地直跳,暗想今天怎麼一見了此人就不安起來了,難道是因為早飯沒有吃的緣故,他默默地胡亂猜測著,嘴裡面卻答道。
「老闆,我可是特別專業的私家偵探,不可以透漏任何信息的規矩是必須遵守的,我保證沒有留任何的記錄,而且我的那部電話機也是經過特殊處理,無法追查號碼來源的,就算國家安全部從總機那邊去找,怕是也無能為力。」
他自鳴得意地嘿嘿一笑,廖輝臉上卻抽搐了幾下,從那牙縫當中擠出一句話來,頓時讓他全身感到一陣的冰涼。
「呵呵,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你幹得不錯。但是,這個消息你是應該知道的,為了保證不洩露出去,現在只好讓你也消失。」
他原本面前的這個大老闆是開自己的玩笑的,可見他那副認真的眼神,絕對不像是和自己鬧著玩的,無邊的恐懼感一下子湧了上來,作為私家偵探的他時常需要進入一些特殊的地帶,所以身上會帶一些防身的傢伙,前些日子他就在黑市中買了一把比較老式的左輪手槍,賣家還給他附贈了三顆子彈,看來此刻能夠派上真正的用場了。
他將左輪手槍從腰間掏了出來,手卻還是顫抖著的,他第一次拿著這麼刻意致人死地的武器瞄準一個活人,平常的時候他甚至連殺一隻雞或是一條魚都不敢,此時此刻卻直接到了殺人的地步,他怎麼能夠不害怕。
手實在抖得太厲害了,準星始終都無法瞄準,他不得不用另一隻手按住,緊張地盯住了眼前的那個年輕人,他大口地喘著氣,向對方大聲道。
「你別動,動一動我就要開槍了。」
那個年輕的老闆似乎並沒有被他的這個舉動所嚇倒,反而是呵呵冷笑幾聲伏案站了起來,他隨即彈了彈身上的灰塵,若無其事地從桌後面繞了過來,根本沒將面前的他放在眼中。
「你認為手中拿著槍就可以威脅到我嗎?哼!你這傢伙實在太天真了。」
那私家偵探太看不慣這個年輕人的囂張氣焰了,他吼道。
「我手裡有槍,你卻手無寸鐵,我隨時都可以要你死。」
那年輕人笑了笑,笑容中充滿了對自己的自信,然後右手輕輕地一抬,在半空中打了個響指,正在那私家偵探沒搞清楚他搞的什麼花樣的時候,在那辦公室的棚頂上一躍而下來一個紅衣罩體的女人,紅色的裙擺一轉,一支翠玉般的手抓住了私家偵探握槍的手腕,只是微微地一轉,就聽見一陣骨裂聲,那左輪手槍隨即掉了下去,被那紅衣罩體的女人接到了手中。
私家偵探見手腕處已經突出了一節白骨,無邊的痛疼簡直都快將其給疼昏了過去,他知道此刻不能夠在這個地方逗留下去,對方並不是自己可以對付得了的,還是要盡快通知警方才成,於是他轉頭就衝向了門外,可就在他要轉頭門把手之際,後面的那人喊道。
「別讓他跑了,殺了他。」
這一生喊仿若是閻王殿的勾魂鈴一般,隨之身後朔朔的風聲捲起,周圍泛起一縷縷紅絲,瞬間就將他的四肢死死地困住,讓其無法動彈分毫。與此同時,那支帶著一股妖氣的手又朝著他的脖頸處而來,只見一道血注竄起,那私家偵探的頭顱已經被紅衣罩體的女人抓在了手中,而他的屍體也隨之倒了下去。
廖輝以勝利者的姿態走了過去,用腳踢了踢那屍體,證實了他的確是死透了,才轉過身來笑著拍了拍那紅衣罩體的女人的臉蛋,他一邊拍著一邊苦笑著。
「哈哈,沒想到吧,到最後你依舊還是我的女人。」
幾秒鐘以前這個紅衣罩體的女人還是殺氣騰騰的,讓人一見她就幾乎要嚇得魂飛魄散,可遇到廖輝這般地在她身上施威,也是無動於衷。那廖輝見她沒什麼反應,就更加肆無忌憚,他狂笑著拉著她那光滑的手臂,將其帶到了那沙發的跟前,突然猛地將其一推,她不做任何反抗,彷彿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般被推倒在沙發之上。
廖輝笑著,他笑的十分的開心,他從來沒有感到如此的快樂,他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一個餓狼撲食到了那紅衣罩體女人的身上,大概他認為那衣服太過於礙事,一點也不留地將其撕得粉碎,露出那裡面雪白的皮膚。
廖輝嚥了嚥口水,儘管他嘗過的女人不少,可不知怎麼對眼前這個女人,有種特殊的感覺,彷彿只要佔有了這個身體,他此生就都滿足了,貪婪的手在那白勝雪的肌膚上劃過,她整個身體都不禁抽搐一下,這更加使廖輝的**大增。
……
手拿著那份盧偉民市長的所有犯罪材料,蘇小熙心中十分的忐忑,這件大案可與之前她曾經接受的所有案件性質不同,因為已經涉及到市委一級的多名政府官員,一旦確認了事情屬實的話,那麼必然會引起天大的波瀾,就算是以她現在的位置,怕是也無法承擔所有的各方壓力。
其實,她更想回到那個小警察的角色,那時候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什麼人說的話都可以不理不睬,可現在她的位置不同以往了,社交活動的範圍也比較廣,許多是老同事老關係的,如果他們都來講情,自己又怎麼會好意思拒絕。況且,這上面隨便挑選出來幾個,級別都要比自己大上許多,可以隨時讓自己下崗回家的人,所以她很擔心,甚至想放棄不管。
可是讓其在正義與官位之間選擇,她還是會義無反顧地堅持自己的正義。他看不慣世上的**,痛恨那些貪官,他們拿著政府的薪帖,還要繼續在老百姓的身上搜刮,這種人在古代就要凌遲處死,可現在這個講究法制和人情的年代,他們只需要將那些貪污來的錢財上繳國家,他們就可以得到減刑的優厚待遇,繳得越多減得刑期越多,這難道不是在變相地讓貪官們在位的時刻盡可能地搜刮民脂民膏。
大的方向她是改變不了的,畢竟她蘇小熙只是一介女流,能夠混到這個地位已經是難得。再看看身旁的胡強與那些豬朋狗友,似乎他們並不像什麼好人,但也並非大奸大惡之徒,甚至跟那些貪官比起來,還要有用得多了,現在哪個壞蛋能興建養老院那樣只會往裡面砸錢的東西。
「你們保證這份資料是沒有問題的嗎?」
蘇小熙儘管知道他們不敢在這種東西上作假,可也是例行公事地問了一句。
喬文與夏軍都不對這個小警察感冒,所以根本不打算作答,他們原本的打算,就是拿著這份資料,衝進市政府去,將上面列出來的名單的人,一個不留的都統統殺光,然後再讓機器人七號截留電視信號,進行實況轉播他們的每個罪行,這樣可以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免除了許多的後患,可偏偏胡強不讓他們這麼做。
「呵呵,蘇警官,雖然我們之間曾經有過不少的誤會,可從我們接觸到現在,我可曾做過讓你吃虧的事兒了嗎?就算你現在的位置,還是靠著我們上次共同合作的案子才拿到的吧。」
「哼,那又怎麼樣,難道那麼多的工作,不都是由我來做的嗎?你那個時候可還是被通緝的,我不立刻將你逮捕歸案已經是付出了很大的危險。」
胡強不想與她糾纏在往事上,他笑著握了握蘇小熙的手,鄭重其事地說道。
「那麼,就讓我們再次合作吧,相信可以遏制住那些貪官的罪行。」
平靜的松江市依舊車流川流不息,市民都按照往常的習慣出門上班,在他們的意識當中這只不過是個普通的日子,可省委與松江市*門的抓捕行動,在暗中已經展開了,許多還沒有從床上爬起來的官員,被一對冰冷的手銬拷了起來,大概他們的後半生都將在有鐵窗的房間中度過了。
事事沒有不透風的牆,盧偉民也從其他渠道中得到了點風聲,因為有人調動了武警支隊,*門也進行了配合行動,按理說這是一項非常大的行動,應該必須要通知自己才對,居然半個字都沒有向他透漏,他又給幾個有關係的人打了電話,對面都沒有人接聽,他就明白出了大事情,趕忙收拾值錢的東西,從他情婦的房子內走了出去,可一開門就遇到了帶人過來的蘇小熙警官,她手中拿著一張蓋有印章的紙。
「盧偉民,你已經涉嫌利用職權貪污,現在進行對你雙規,如果有任何的不滿,你可以向省紀委投訴。」
語畢,幾個身強體壯的警察就將不可一世的盧偉民拷上了,推搡著將其塞進了門前停著的警車。而,蘇小熙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種安慰的神情,他總算是沒有辜負自己父親的期望,做了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就算因此而丟掉了性命和工作,也是值得的。
廖氏集團的大廈中,一片驚叫之聲,許多職員都驚恐地衝了出去,許多特警和武警攜帶著武器衝進了大樓,他們來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廖氏集團與盧偉民等人的貪污腐化案有關,有好幾筆的款項都是從他們廖氏集團的賬目上劃過去的,也可以說這廖氏集團之所以能夠成長到今天這一步,不知道與那些貪官做了多少的交易。
他們終於衝上了頂樓,那裡是集團負責人的辦公室,今天是廖氏集團的例行董事會,所有的涉案人員都在裡面,由於那廖氏集團的董事身份複雜,所以才將精兵強將都派到了這裡。
「你們已經無路可退了,快點走出來投降。」
為首的人喊了一句,裡面卻傳來了一陣笑聲,隨之大門被一腳踢開,一個女人衝了出來,瞬間將前面的幾個特警擊殺,其餘的人立刻開槍射擊,可那女人動作極其的敏捷,居然這麼密集的火力,也無法打到她的身上。
再往那會議室內看去,只見早成了血河,那些個董事們各個都丟了腦袋,以各種姿勢趴在會議桌上,而廖輝卻是發瘋一陣的狂笑不止,指著門外的那些特警和武警喊道。
「哈哈,你們都要死了,和他們一樣,想抓我?太天真了!」
那些特警與武警都感到十分的憤怒,可那個擋在他們面前的女人,卻像是死神一般纏繞在身旁,冷不丁地就出現在附近,突下殺手解決掉幾個人,他們都是吃公家飯的,也犯不上如此的賣命,所以僵持了這麼久不但沒有前進一步,反倒向後退了不少。
「都給我衝上去,一群的軟蛋,白他娘的吃這麼長時間的皇糧。」
猛然間,不曉得從哪裡跳出來個壯漢,分開了眾人就衝了出去,看他手上連個武器也都沒有,只是在背後別了個暗暗發光的小棒子,有那好心的在後面喊了一句。
「兄弟,快點回來,前面危險。」
可那壯漢還是往前衝了過去,那女人似乎也見到了他,凶狠地向其攻了過來,由於兩個人速度都很快,那些人都無法瞄準目標,怕誤傷了對方所以並沒有繼續開火,那女人的攻勢很凌厲,逼得那壯漢只有防守的份。
就在他們都以為那壯漢不會撐過幾秒的時候,就見其突然將背後的小棒子抓到了手上,只在那前面晃了幾晃,就有一股明顯的藍色電流在空氣中閃過,然後聽見那女人一聲慘叫,整個人居然逐漸地化為了灰燼。
所有在場的人都看呆了,那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居然能放出那麼強大的電壓,而在會議室中的廖輝也僵住了,原本他準備靠著那女人的力量衝出去,可現在卻被人輕而易舉地幹掉了,眼見著潮水般的特警與武警就要衝進來,他一閉眼向那玻璃窗狠狠地撞了過去。
廖輝跳樓自殺了,警方的人到會議室內來繼續搜查,希望能夠找出有價值的證據,而幹掉了那女人的壯漢,卻走到了那一堆黑色粉末的前面,歎了口氣說道。
「哎,要沒有七號的這個新發明,你還真不怎麼好對付。」
這邊的抓捕行動已經塵埃落定,而在天水縣的廣寒樓內,卻是一片喜氣洋洋的。高大的彩虹橋搭在門前,上面拉著一條紅火的橫幅,寫著一對新人的名字,許多的賓客從四面八方趕了過來,參加這場盛大的婚禮。
在這場婚禮上,能見到許多熟悉的面孔,不論是鄉下的,還是縣裡的或是市裡的,都齊聚在這個地方,他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磕著瓜子,喝著飲料抽著香煙,等待著那對新人的到來。
在爬滿鮮花的樓梯上,一對男才女貌的新人緩緩走了下來,雪白的婚紗配上紅色的高跟鞋,將新娘子的魅力更加增添了不少,而新郎則是一身的黑色板西裝,含情脈脈地牽著新娘的手下了樓梯。
喬文的胸前戴著司儀的小花,手拿著話筒樂呵呵地走到了台上。
「胡強先生,請問你是否願意娶魏晴小姐為妻?」
「當然願意!」
胡強不假思索地答道。
「那麼,魏晴小姐,請問你是否願意嫁給胡強先生?」
魏晴羞紅了臉,充滿幸福地說道。
「我願意。」
在她說完這一句的時候,音樂響起。
「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我願意被你放逐到天際……」
伴隨著悠揚的歌曲聲,台下一片掌聲雷動。
而新郎新娘則在喬文的帶領下每個桌的敬酒,等他們來到姜氏父子的桌前,姜長斌趴在他的耳邊悄悄地告訴他一件事情,由於廖氏集團涉嫌大量數額的詐騙和金融犯罪,所以他目前所有的工程,都轉包給了胡強旗下的公司。
聽到這麼個天大的好消息,胡強的嘴都快樂歪了,又多敬了他們父子幾杯,這姜家的人可算是自己的貴人。可等來到了范家人的那一桌,胡強卻發現范大成並不在其中,他心中略感到有些傷感,自己最好的哥們居然在他結婚的日子裡面缺席。
就在他悶悶不樂的時候,門外衝進來了一個人,他手上拿著個奇怪的東西,滿頭大汗地走到了胡強的面前,胡強立刻就十分高興地將那人摟住,拍打著他的後背。原來這個遲到的傢伙就是范大成,看來他並沒有忘記自己。
「強子,你快點看看,這是凱琳和她父親給你帶來的信息。」
胡強這才發現范大成手中拿著的是自己送給他的太陽鏡,他忙將其戴在了頭上,裡面居然出現了凱琳和元帥大人的身影,他們父女二人看起來關係改善了不少,緊緊地挨在一起。
「胡強先生,多謝你這麼長時間的幫助,由於你的建議我們已經奪回了自己的星球,將那些可怕的蟲子趕出了我們的星系,我們會將你的名字記錄在我們的歷史當中,隨時都歡迎你到我們的星球來做客。」
胡強很高興,高興得哭了,這大概就是他的喜極而泣吧。
松江市協和醫院的護理室內,一大群護士和醫生將一個病人給圍了起來,他們都觀察著這個奇特的現象,怎麼這個被確診了如此長時間的植物人流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