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蘇小熙的漂亮臉蛋上,此刻絲毫不見一點的驚訝神色,經過了這麼多事情,她多少也有了些成長,她沒去理睬胡強在一旁的冷嘲熱諷,而是相當嚴厲地望向那剛剛才爆料的傢伙。
你確定你說的一切都是實話,如果要是有一點虛假的成分,我一定會讓你在牢裡過上下半生。
那傢伙焦急地點著頭,生怕面前的警官將事情想到歧路去,當然以胡強察言觀色的眼力,一瞧這個傢伙就是沒有說謊,不然他的目光將是閃爍不停的,因為他擔心自己的謊言被戳穿。
可是,這番話自己是無法與蘇小熙直說的,如果說了反會讓她誤會這兩個傢伙與自己是早就竄通好的,到那個時候恐怕自己就算長了百口也難以辨別的清楚了,所以,他默默地注意著事情的展,好在蘇小熙是個明晰是非的人,這樣的人世上僅存的不多,大可以將其列為瀕臨滅絕的地步。
警官大姐,我怎麼有那麼大的膽子騙您,我向天誓剛才所說之事,均是事實,如果有半句虛言,寧願天打雷劈。
就在這倒霉的傢伙剛說出這句話,也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天上的神明,只聽那青天白日晴空無限的外面,突然打了一聲炸雷,這雷聲相當的嚇人,像胡強這麼鎮定的人都不免為之一驚,險些從椅子上跌下來,更別提那兩個傢伙,早就抱著縮成了一團。
大概是由於雷擊的緣故,那辦公室外的日光燈不停地閃了幾下,然後就毅然熄滅了,而且許多電話也就此無法接通了,這一個突如其來的雷擊想必給城內那些修理電器的師傅們帶來了不少上門的生意。
蘇小熙畢竟是個女生,遇到這樣的事情害怕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當然,這並非是第一次見到她花容失色的模樣,可她很快就從那種狀態下恢復過來了,而且變得與之前相交更加有活力了。
呵呵,還說沒有說謊,這老天爺都不幫你,快點說實話,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下一次老天爺是不是還會把那雷劈得歪了。
胡強自認為現象力是一流的,但此時此刻不得不承認,蘇小熙大有越他的趨勢,他暗暗笑了笑,在椅子上豎起了大拇指。
其實,這也不過是蘇小熙借題揮而已,借此來告誡這兩個傢伙在以後也不要有所隱瞞,她這個人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怎麼會相信那套鬼神之說,俗話說的好人有好報,那只是有一部分哄騙人的把戲罷了。
那個剛才說話的傢伙幾乎都快被給嚇哭了,只見其相當低虔誠地在地上跪著衝著也不知道哪個方向不斷地拜著,嘴裡面叨念著一番說辭,像及了胡強當初在看殭屍片裡面的那個仗劍驅魔的白眉道長。
警官大姐,我們說的句句屬實,的確是沒有說謊啊。
看著那傢伙的哭相,蘇小熙大概也覺得前期的工作也夠了,但表面上還是那副冷冷的表情,只聽她怒喝道。
別跟我套近乎,誰是你家的大姐,沒看看自己多大歲數?
那傢伙更是難辦了,這叫大姐也不好,那叫妹子更是不行,正在他無所辦法的時候,胡強突然出聲給他個選擇道。
不如叫乾媽好了?這樣這位警官不會吃虧。
那蘇小熙見胡強來攪局,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但卻沒有說什麼,她知道一切的恐嚇都會那傢伙不起作用的。
那個傢伙似乎也真是沒了主張,竟然照著胡強的主意就說了下來。
乾媽,我都叫您乾媽了,您就信了我的話吧,不信你可以問他。
他指著身旁的同伴,似乎想快點脫離這女人的魔掌,在這女人的手上比滿清十大酷刑還難受,古人訓誡的的確沒有錯,這天下的女人都是蛇蠍變得。
蘇小熙活了這麼大,大概第一次聽到有比自己歲數大的大男人管自己叫媽,當然胡強也是頭一遭,只見那蘇警官臉上一紅,羞愧得也忘記了繼續去難為那傢伙,可那傢伙偏偏看不出來情況,以為人家愛這麼一口,又連續叫了幾聲。/
好吧,看在你們這樣誓祈願的份上,姑且就暫時信你們一回。不過,你們要將那個給你們通風報信的人,具體的姓名告訴我才好,不然也無法逃脫掉法律的制裁。
見到蘇警官再次拾起那法律的殺手鑭,胡強真的為那兩個傢伙感到可憐,幸而自己沒什麼重要的把柄,落在這娘們的手中,否則她會怎樣折磨自己也是不知道。
這,我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
蘇小熙眉頭一皺,似乎很不滿意這個答案,只見她攥了攥拳頭說道。
你們是在耍我嗎?方才不是還說,那個人是警察,怎麼現在又說不知道對方是誰了,真的以為我沒有手段把你們的嘴給撬開?
她此刻的那副尊榮,就彷彿海裡的夜叉,陰曹中的判官,那兩個傢伙見了怎麼會不怕。
我們沒騙您,那人的確是條子,不過,是由我們聽他說話的語氣中察覺出來的,我們當時還是半信半疑,想問問他到底是誰,可他說什麼也不肯告訴我們,說只要我們過去一看便曉得他說的是否是真的了,我們當初也是以試試的目的才來的。
這麼長的一段話,那傢伙居然一氣呵成,要不是蘇小熙在旁的鼓勵的話,他還真的難以辦到。
就這麼多嗎?
就這麼多了,我們沒做任何保留。
蘇小熙又盯著他們一會兒,總算是確認了這個事實,這兩個傢伙的確全部都交代了,於是她叫了一個同事將這兩個傢伙先帶到看守所去收押,由此這辦公室內就又剩下了胡強兩個人。
見蘇小熙一直都是沉思不語,胡強笑了笑替她分析道。
按照那兩個傢伙的話來分析,其實很容易就可以猜到是哪方面的人,先他通知的時間剛剛好,我到警局的時間也不過幾分鐘而已,見過我的人更是屈指可數,當然要想跟蹤我,而不被我所覺,那更是癡人說夢,這並非是我自吹自擂,你們大可以派人來試探,保證你們不會有任何的收穫。
蘇小熙聽到此處像是相當不服氣地哼了一聲,然後又重重地吐了口氣。
你這個人真的不是一般的自大,警方早就盯著你好久了,那麼我們獲得的那些資料,難倒都是你自己奉上的。
胡強眉頭舒展,展現出燦爛的笑容來,他整個人從椅子上跳下來,走到了蘇小熙的旁邊,神秘兮兮地說道。
呵呵,你真的算是一個我所見的人當中比較聰明的一個,一點也沒有猜錯,那些信息都是我自願透漏給警方的,不然以你們那些肚滿腸肥的傢伙,想跟蹤我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了。
蘇小熙一副不信的神情,但她心中卻知道,這個男人的本領很大,想必說的話中五分是真。
就算你說的不錯,那麼你能知道是誰?
胡強笑了笑繼續為其分析道。
當然,不然我在這裡何必廢話,那豈不是對牛彈琴了。
呵呵,你這人真是自大的可以,我就算是牛,也會是一隻聰明的牛。
胡強不曉得這丫頭也能夠有這份幽默,他淡淡地一笑繼續分析道。
這事情儘管看上去比較難以找到頭緒,可只要認真地想一下就可以有收穫。先從我第一個所見的人來說,就是那個門前的警衛,儘管他看我很不順眼,但以他那個崗位,想與高陽的手下取得聯繫,恐怕連對方的電話號碼都不會知道。而另外一個人則不然了。
蘇小熙是個相當聰明的女人,胡強一如此說她就曉得是另有所指,只見她那雙大眼睛一動,想必心中已經有了個人選,但也不敢有所確定,只是口中說道。
難倒又是他?
這個又字,將她的底細給出賣了,胡強微微一笑,故意取笑地說道。
看來你已經抓住了那個人了,想必答案也不用我來公佈了,而且你也應該知曉,那個人與高陽以前就有瓜葛,有幾個手下的聯繫方式,自然也不會成為什麼難事。
哼,就算是你料對了一次。不過,這件事情也是由我們警方內部來處理,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蘇小熙似乎是對那傢伙餘情未了,看她此刻的行為大概不想聲張。
哦?怎麼會和我沒有關係,他者可是間接地買兇殺人,如果不是我早就有所防範,怕是已經成為了那兩個傢伙的刀下之鬼了。
蘇小熙不想與胡強繼續就此問題爭論下,她拉開了那辦公室的門,冷然地說道。
現在,我這裡不歡迎你了,快點離開,否則我讓其他人請你出去,這兩個你可以任選一個,但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不會讓我為難的。
胡強搖頭歎息了一陣,然後拍著手掌笑呵呵地邊往外走邊說道。
哎,現在你趕我走,相信不久之後,你就會親自來請我,到時候我可就沒此刻這麼好說話了。
蘇小熙並沒有接他的話,而是默默地看著他走出了警局,才走出去沒有幾步,就聽到那後面連傳出來幾聲槍響,隨後又是砸碎玻璃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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