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已經是到了深夜時分,所有的人幾乎都進入了香甜的夢鄉,到底是誰這樣鬼鬼祟祟的出現,而且看那人的樣子似乎不想被人現,總是躲避著近處的燈光。胡強並不想現在就打草驚蛇,因為這個工廠內部是很難偷偷溜進來的,既然這個人有本事潛入,那麼倒要看看這個傢伙到底目標是什麼,所以胡強默默地跟在那人的身後,不敢出半點的響動來。
那人輕手輕腳地在工廠內逛了一圈,就像是一個夜間的精靈一般,就在胡強沒有了繼續跟下去的耐性想追上去看個究竟時,那人影一晃就猛然間在胡強的眼前消失了,當時胡強是雙眼緊緊盯住了前方的,居然就這麼毫無徵兆地把人給看丟了,說出去估計都不會有人相信。
胡強跨步趕了上去,連個人影都找不到了,正納悶人到底哪裡去了,只聽耳後一陣惡風襲來,胡強心道不好,立刻將身子一矮,就地打了個滾,就聽那背後連續幾聲金屬釘在地板上的聲音,躲過了這個驚險的一刻,胡強來了個鯉魚打挺,一下子站了起來衝著虛空中就是一掌。
由於胡強來不及分辨對手的具體位置,所以只是隨意向前一拍,但卻在其中夾在著元氣,這一來攻擊有的有效距離就增加了不少。事實上這樣的奇招,令對方也是頗為感到驚奇,因為隱藏在黑暗的那個傢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對方一出聲音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許多了,在瞬間就被胡強確定了方位,連珠炮一樣的攻擊就蜂擁而至,那傢伙似是不敢冒險試探這樣猛烈的招式,所以黑影一晃,連續在半空中的牆壁上蹬幾下,竟然從胡強的身側縱身逃脫了。
讓敵人從眼皮子底下溜走這實在是太丟人了,胡強哪裡肯讓自己的人生中有這樣的污點出現,心中低吼了一聲憤然追了上去,可不知為何那傢伙左跳又跳地又跳出了自己的視線之外,胡強認為那傢伙大概還要搞偷襲,在原地待命了半個多鐘頭也不見對方出擊,看來人家早就逃到其他地方了。
胡強心中憤恨狠狠地跺了一下腳,嘴裡面那兩排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竟然這麼簡單就被潛入者逃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胡強的磨牙聲太大了,他才想回到庫房去繼續休息,就見夏軍緊張兮兮地走了過來。
胡兄,我怎麼感覺這地方來了陌生人,而且剛才走過來的時候,感覺有什麼東西與自己擦身而過,那東西的度相當的快,我是本想在半路將其攔下來的,可是還沒等我動手,那東西就飛了過去,我本想立刻追上去的,可逆絕想不到那東西到底怎麼樣了?
夏軍一絲不苟地將他所經歷的事情如實向胡強說明,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在其中添油加醋的,看樣子剛才的那東西讓他很困惑,這也是讓胡強感覺到焦慮的事情,他們這邊的最強兩大人物,居然連潛入者長什麼樣子都沒看見,就讓那傢伙這麼輕鬆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來去自如。
我想不僅僅是你遇到了他,在那之前我就和他交過了手,那人的動作相當的靈敏,我那麼迅猛的攻擊竟然也都沒有傷害到他,如果要是我們的敵人的話,那會是一個相當壞的消息。
哦你也遇到了他!而且還動手了,真挺羨慕你的。
胡強看了一眼夏軍,似乎那傢伙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喂,夥計。那傢伙可是個潛入者,以他那樣的身手,對我們是個太大的威脅了,如果不盡快找到他的話,我們接下裡會有很大的麻煩。
見到胡強如此的正顏厲色的講話,夏軍終於明白了此事的重要性。
哦,明白了,實在對不起。不過,我在地板上現了個有用的東西。
說著夏軍神神秘秘地拉著胡強到了剛才他遇到那潛入者的地方,並且向其展示了自己所現的潛入者的鞋底印,這一個現是相當的重要的,給胡強提供了許多重要的線索。
他趴在地上用手指稍微地量了一下那對方鞋印的尺寸,令他略微顯得有些吃驚不小,那尺寸只適合女生穿的,男人很少會穿到那麼小號的鞋,除非是那些未成年育得晚的孩子們。可胡強還些許記得那人影的身形,很明顯就是一個成年人。
另一個驚人的現是,這個傢伙曾經去過生產車間,就是在胡強跟蹤其間丟失的那一段,大概他趁著這個機會溜進了生產車間,興許人家一開始就現了胡強在跟蹤,但他絕對沒有想到哪生產車間由於都是機器作業,所以地面上幾乎到處都是潤滑用的機油,他很不幸地踩在了腳底板上一些,這也是為何他的腳印如此的清晰可見。
女的!該不會是她吧!
夏軍失聲講了出來,像是已經有了人選。
胡強見他的表情那麼肯定,忙追問道。
說說看,到底是誰?
還能有誰?我們這裡現在就這麼幾個人,艾利絲和魏晴都是能夠信得過的人,至於你新帶回來的那個叫做鍾彤彤的,我就可不敢打包票了,而且你不覺得她這個終極戰士敗得太輕鬆了嗎?
胡強不假思索地搖了搖腦袋,說道。
不會,不會,我想應該是外面闖進來的,我們現在先不要鬧內訌,既然我們有分歧,不如現在我們一同到彤彤的房間外面觀察一下,如果有什麼可疑的情況,再下定論也不遲晚。
哈哈,這個主意不錯。但是,我還是先提議順著這個鞋印追查下去,興許就會抓到了他的狐狸尾巴。
夏軍笑著在前面帶路,胡強無奈地晃著腦袋在後面緊緊相隨,可越往前走,胡強心中越開始打起鼓來,看著鞋印那延伸的方向,居然就是往鍾彤彤房間那邊去的,不過,艾利絲她們的房間也都在那邊,也不可以就因為這樣就認為是她。但,多少胡強已經開始有點產生懷疑了。
兩個人像是偵探一般,摸著那沾滿機油的鞋印向著走著,直到那鞋印在一個死胡同口消失不見了,夏軍愣在了那裡半晌也沒動,只是忙著尋找什麼蛛絲馬跡,可胡強卻是著實鬆了一口氣。
哈哈,看看我說什麼了,就是你這個人太緊張了,不要將彤彤想得那麼壞好嗎?她以前也是個誠實善良的女孩子,只不過是被那些人渣給利用過罷了,總不能夠將那些邪惡的帽子都扣在一個女人的頭上吧。
胡強自覺說得十分有道理,可見那夏軍的表情,根本就是沒有聽進去半句。
這二人黑燈瞎火地在此處爭吵不休,卻聽他們的背後有人突然十分撒嬌地說道。
胡強,是你嗎?我好黑哦!我好害怕,你能不能夠帶我去廁所。
胡強一轉頭才現是那剛剛才沉冤得雪的鍾彤彤,她此刻穿著黃花的絲質長睡衣,隱約地可以見到其中的肉色,再加上彤彤她的皮膚較之其他人白上許多,看了的人不免都會產生一些遐想。
哦,原來是彤彤,是不是我們說話太大聲了,把你的美夢給吵醒了。
不會,不會,是我自己醒過來的,你們的聲音很小了。
鍾彤彤很乖巧地揉了揉睡眼回答道。
呵呵,好了,那麼我就護送彤彤去上廁所,夏兄你就再繼續檢查一下,如果現了什麼信息的話,記住千萬別輕舉妄動,先給我個信號來,也好我們彼此有個照應。
夏軍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目送著胡強攙扶著鍾彤彤去廁所。
其實,每個人的房間內都有廁所的,可不知為什麼七號在彤彤的房間給落下了,閉著眼睛也能猜測出來,是他們幾個傢伙故意島的鬼,所以只好送她到位於工廠中央工作時用的洗手間。
胡強將人成功地送到了地方,然後坐在外面靜靜地等著,直到鍾彤彤從裡面出來,背著她站在洗手盆中洗著手,就在這時候胡強突然有了一個驚人的現,他整個人站了起來臉色先是一變,然後馬上就又恢復了原樣,慢慢地靠近了鍾彤彤的身後。
彤彤,你身後怎麼弄上了髒東西!
鍾彤彤似乎很是在意地轉過來,扯著衣服上被弄污的那一塊,心疼地說道。
哎呀,你看看這個地方,真是防不勝防,出來這麼一小會兒,就把衣服給弄髒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用水業弄不掉。
呵呵,弄不掉就不要弄了,等著明天交給七號,他那邊有高效的洗衣機,什麼東西都能夠洗乾淨的。
那怎麼好意思啊,再說那些人似乎對我都很凶的樣子,根本就一點也不喜歡我。
不會,誰說他們不喜歡你的了?他們只是需要時間慢慢適應而已。
胡強輕拍了一下鍾彤彤的頭,她淡淡地一笑上前抱了一下,然後胡強將其送回到了她房間的門口,由於鍾彤彤身上穿的是睡衣,弄髒了就不能夠睡覺了,所以胡強建議她重新換一套,這舊的就交給胡強送去七號那邊去洗,因為鍾彤彤不太想自找彆扭。
胡強拿了鍾彤彤弄髒的睡衣,本是應該等到早晨的時候再去找七號的,可他立刻就衝到了七號的房間,將他從可以叫做休眠的狀態下喚醒,將那睡衣扔給七號。
給我檢查一下,這睡衣上面的東西,是不是機油。
胡強這邊剛才說完,外面夏軍走進來補充道。
還要看看與這個是否相符合!
胡強回頭望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