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經的胡強對於穿牆術實在是癡迷了一陣子,當初記得是欣賞過多啦a夢的關係,見到大雄君偷偷地穿過牆壁去看靜子洗澡,所以胡強也就天天開始做起了這個美夢,當然,這不是他一個人的夢想,想必天下間的每個男孩子都有這個一個難以實現的願望,只是,胡強的這個美夢實現了而已,但是,卻沒有看到美女洗澡,而是見到了一個即將入土的老太太。
胡強的來到似乎並沒有引起老太太的太多驚奇,她彷彿是知道其必定會再一次來到這裡一樣,非常拿穩地坐在那並不屬於她自己的輪椅上,因為她完全有能力站著行走。那輪椅與她看來就和椅子一樣稀疏平常,沒有任何的其他用意可言。
見到了胡強那急得快火上房的表情,她只是微微地一笑,然後遞給了她一杯沏好的茶水。
先喝一杯茶吧,這對你的身體有一定的好處。
這樣不緊不慢的態度,胡強此刻怎麼能夠看得過去,但是,還要指望著對方出菜,也不好深得罪這個老太太,只有接過了那杯茶水,勉強地喝了一口,他由於是未經在意,其實要是換做之前的胡強,一定會察覺到那茶水中另有乾坤,只是這時他將所有的事情,都關注在逃生的上面了。
現在我是來告訴你,你的條件我都想好了,我答應幫你。但是,你要幫我立刻就逃出去,就是現在,你應該懂得吧。
胡強很確定地說道,以免對方跟自己裝糊塗,要知道此刻的一分一秒都是那麼的寶貴,浪費原來是在這種情況下,才凸顯出它是多麼的可恥。
現在嗎?過了這麼多天,你才想著來告訴我,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這!
實話說,胡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之前對方很禮貌地邀請自己,可是當時他敬酒不吃吃了罰酒,讓人家最好下了條蟲子在腦子裡面,現在又想轉回頭來跟人家說,已經想通了當初的那件事情,這未免有些太把別人的話當做兒戲了。
當時,我是有些糊塗,我不知道您老人家是為了我好,都是我的不對,您就看在我年紀還小的份上,就再幫幫我吧。
胡強近似懇求說道,老太太望了胡強一眼,又是微微一笑,之後點了點頭道。
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就再幫你一次。不過,在進行行動之前,我要確定你沒有欺騙我,沒有被任何的人利用過。
說著,她沒有經過胡強的任何同意,就將她那只枯槁的手掌,整個放在了胡強的額頭上。目前的胡強有求於人,儘管不知道她在幹什麼,也只有靜靜地等候著。此刻,他只感覺到似乎有一種東西,正在通過她的手臂與其交談著。
胡強很確切地聽到了那種特殊的聲音,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有規律的語言,如果胡強有足夠的時間的話,興許會潛下心來仔細地研究研究,因為那聽起來就像是一美妙的歌聲一樣,只可惜現在的時機太不對了,根本就沒有那個閒情逸致。
正在他陶醉在那歌聲當中時,老太太將她的手掌撤了回來,不知道她只懂得那一個表情還是怎樣,她又是微微地朝著胡強笑了笑,幾次看下了竟然沒有覺得乏味,反倒更加增強了胡強的興趣,那微微的笑,居然可以隱藏著那麼多的意思,真是太覺得不可思議了。
你到底在幹什麼?
胡強就像是一個非常虛心的孩子一樣,仰著頭望著那個老太太問道。
你是說剛才我做的嗎?那是我與你腦子在溝通,也就是你之前和心中所認為的蟲子,她可以幫助我瞭解你最近都在做些什麼,都與什麼人進行了交流,是不是有背叛的我行為。所以說,現在你的所有事情,我都已經瞭解了。
胡強當時就是吃了一驚,他之前只是以為,那蟲子大不了是跟韋小寶吃下去的東西一樣,能夠至自己死地的毒手,可沒料想到居然還有這種記錄的功能,這太乎世人所能夠想像的東西了。
你是說,我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
胡強還在擔憂著自己重生的事情,還有身體內具有元氣的事情被人所知,因為那是他最大的秘密。
見到面前的這個青年為這件事情這麼大的反應,她似乎很驚奇的樣子。
你應該說的是你經過時間旅行的這件事情吧,還有你體內那種異能量,這些又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也不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這些對於我來說早就是過時的東西了。
胡強聽得簡直是一頭的霧水,這老太太居然說時間旅行,看來她真的是所有事情都知道了,這可以說她算是比較厲害的。可是後來她吹噓那是過時的東西,胡強就有些不高興了,你現在不還是個老太太,如果不過時的話,你幹嘛不時光倒流變回年輕的樣子。
哦,那麼我們到底要如果去做,才能夠離開這裡。
胡強此刻最急切想知道的就是這個答案了,雖然說在這個地方也算是安全的,因為那些保鏢什麼的,一定不會找到這裡來,可是總在在這裡面貓著,也不是什麼好的辦法,況且等過了這個鐘點,再想出去的話就困難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之後,必定會迅地加強戒備的。
別著急,這件事情我已經計劃了有一年了,你只要按照我的步驟來的話,絕對是可以說萬無一失的。
那麼我到底該怎麼做?
在此種情況下,胡強實在是閒不下來,只要是坐下來就感到是針扎一樣。
見到胡強這麼急迫的樣子,老太太終於拿出了一件東西,胡強接過手裡面一瞧,原來是一個建築結構圖。
這個東西你能夠看得懂嗎?
胡強仔細地瞧了兩眼,確認自己所學的知識,還是能夠看得明白的,儘管他沒有學過建築學的課程,也沒有曾畫過圖紙的經驗,可是他在之前買房子的時候,閒得沒事可幹,小小地研究了那方面的知識一下,也算是對此略知一二。
我能看明白,有什麼要做的,您就儘管吩咐好了。
呵呵,沒想到你懂得還算挺多的嘛,看來我的確沒有選錯人啊。
老太太少有地自我誇獎了一番,然後繼續說道。
拿著它,按照圖紙上面所標的,到那幾個點去,先去破壞了那裡的供電裝置,到那時候所有的閘門將都會落下來,然後封閉整個地區,到時候任何一個人就都無法出去這裡了。
胡強愣了一下,然後問道。
閘門落下來,那豈不是我也被困在裡面了?
這個你放心,我早已經把這個在計算之內了。你只要破壞掉供電裝置,你會有足夠的時間逃出那裡,然後和我在這裡匯合。
老太太非常輕鬆地說道,就像在說一件任何人都能夠辦到的事情。胡強卻是不能夠相信了,所以立刻跳了起來說道。
這,這足夠的時間到底是多長?十分鐘,還是五分鐘,或者兩分鐘。
那老太太又是微微一笑,這回胡強覺得她有些討厭了,甚至想立刻找到一塊布,將她那張臉整個遮起來,以免影響自己現在高漲的熱情。
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的確是不怎麼多,只給了你1o秒的時間。如果你過一秒的話,那麼你就會被困在其中出不來,到時候就是我自己也無法救你出去了。
才1o秒鐘,你以為我是人怎麼地?再說,為何你不想去救我!
這個以後我再與你解釋比較好,你就先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吧。1o秒鐘對於你這樣的人來說,已經是非常足夠的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到的。
她這不知道是鼓勵,還是在道別的話,還在胡強的耳邊徘徊著,他就突然被送到了另一個區域。也就是那份建築結構圖中的初始點,胡強還在心中氣著,可是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再想找個理由鬧槓子,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胡強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心說1o秒鐘就1o秒鐘,大不了到最後和那些傢伙拼了,把體內的元氣都自爆,和那群傢伙同歸於盡。老子就不信他們敢跟自己拚命。
胡強按照那份結構圖所標的路線走著,前幾個關卡都很順暢的過去了,因為他手裡有那個磁卡,只要是刷一下那旁邊站著的保鏢手裡的東西,就可以過去了。而且,那些保鏢還都表示的很熱情的樣子,問他最近都有些什麼娛樂沒有,胡強也只是隨意地和他們打個哈哈,因為話越多越容易暴露。
胡強認為要是都這麼順利的話,那麼這個任務就非常好完成了,就在他準備沉浸在勝利的喜悅當中時,難題終於出現了,面前的這個關卡上,也是兩個保鏢在站崗著,只是他們並不接受刷磁卡,並且說前面的區域,沒有專人的允許時任何人都不准進去的。
哦,這就對了,那地方可是這裡的中心地帶,這麼重要的位置怎麼可能叫隨便一個蝦兵蟹將進去,看來這是他自己的失算了,既然暗著來不行咱們就直接來明的了,胡強裝作想上去和他們套套近乎的樣子,等靠近了對方的身體之後,就迅地將他們中的一個擊倒。
由於這兩個保鏢似乎是有些與眾不同,畢竟這麼重要的崗位要交給精兵強將,雖然胡強擊倒了其中一個,卻是使用三下才達到的,這就導致了沒有時間去幹倒另外一個,讓另外一個保鏢有足夠的時間去進行反擊。
你是什麼人,膽敢襲擊我們一組的人?
似乎每個人都會說這些廢話,這是擺在面前多麼明顯的事情,今天就是來幹壞事的,怎麼會有人傻到現在回答你,還不如給你直接來個拳頭的痛快。
呵呵,很抱歉,這是個秘密。
胡強故意玩笑地說道,然後迅地攻出了一拳,別看胡強的身手不弱,可對方也算是有兩下子,居然勉強地閃了過去,並且組織了一系列的反擊,但可惜的是他所要面對的對手是胡強這個大變態,很輕鬆地就被他給化解了。
那保鏢正在一陣驚奇的時候,沒有料到胡強會從那麼刁鑽的角度過來,重重地在下巴上中了一拳,這一拳胡強是用了十足的力道,只見那整個下巴都被打得脫落了,滿口的牙齒也落了一地,那傢伙更是昏死了過去。
胡強晃了晃腦子一陣的歎息,用腳踢了踢那保鏢的身體確保他的確是昏了過去,以免他等自己進去之後再按了警報。
哎,何必呢,剛才直接讓我弄倒多好,現在又受這麼大的罪。
說著胡強快地通過了那個關卡,接下來後面還有一個關卡,他也是如法炮製,但是更簡便了一些,等他來到了那個供電裝置的地方,見到無數的綠色的小燈和紅色的小燈在閃耀著,那是一種無比震撼的景象,胡強真有點不忍心下手了。
可是,胡強還是下手了,他按照那圖上所提示的地方,找到了一個按鈕,然後將手指準備按下去,在按下去的之前他在那裡停了一下,心想著一旦自己跑不出去,那就萬念成灰了。到底是要不要按下去?
就在他還猶豫不決的時候,他的腦子深處似乎下了一個特別堅決的指令,那手指不聽使喚地按了下去,等到他將手抬起來看著那自己的手指的時候,真的不相信剛才那是他幹的,這還是自己的手指嗎?
警報,警報,供電系統即將關閉,請做好一切撤離準備。
胡強這才醒悟過來,再這麼楞下去的話,恐怕連1o秒鐘的時間都沒有,所以他立刻朝著出口處衝刺,好在所有的前兩個障礙已經被清理了,就算那些個之前的保鏢也都沒有什麼,1o秒鐘只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他們只會認為是一陣風過去了,不過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全身上下的元氣此刻幾乎都關注在了雙腿上,現在他爆出了難以令人置信的能力,如果他是在奧運會賽場上的話,估計那攝像機也無法捕捉到他的影響,所以胡強自然而然地1o秒鐘內達到了安全的地帶。
看著身後那些閘門落下,將出口都封得死死地,心中就是一陣的成就感,原來自己也是有了新的突破了。但現在也不是自鳴得意的時候,這也只不過是封住了一個區而已,還另外的兩個區需要封閉,到那個時候自己才能夠返回去。
胡強咬了咬牙繼續向著另外一個區域走了過去,似乎那個區供電裝置被關閉的消息,似乎並沒有傳到其他的地方,大概這裡只要是供電一失去,那麼各種聯絡設備都失效了,因為所有的通訊都是要用到電的。
依然是同樣的方法照著做,果然第二個區域也順利地關閉了,可等到了第三個區域,胡強卻是遇到了麻煩,因為老院長和那個穿著綠色迷彩服的傢伙,已經將那盤錄像帶給看完了,正帶著人四處尋找著自己。
正巧胡強往這邊走了過來,雙方來了個狹路相逢。但是,此刻胡強的裝束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他們並沒有認出來,本以為就這麼能夠混過去了,可是跟那個穿著綠色迷彩服的傢伙擦身而過的時候,那人突然眼睛中射出一道寒光了,瞬間轉了過去向胡強問道。
你,是哪個小組的?
這個!
這麼困難的問題胡強怎麼能夠答得上來,他知道對方應該是已經懷疑了自己,雖然現在他裝束與那些保鏢一樣,這個傢伙卻是不一般的難纏。
呵呵,居然還跟我猶豫,你就是那個叫做胡強的傢伙吧,把你的墨鏡給我摘下來吧。你的這個偽裝雖然說是很精妙,騙騙一般的人倒是可以,但是在我的面前你是無法遁形的。
既然已經被對方給戳穿了,胡強也就沒有什麼必要繼續保密了,他笑了笑將那墨鏡摘下來扔到地上,然後笑著對那人問道。
哈哈,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居然讓你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算老子倒霉好了。
那人聽了這話卻是一點也不覺得高興,他先是冷笑了一聲道。
你小子別自以為聰明了,我可是職業軍人出身,以你剛才的那個走路方式,根本就不是軍人,這裡的小組成員,幾乎都是從軍中選拔出來的精英,根本不就出現逆這種敗類。
靠的,你這屬於歧視,還有人身攻擊,老子是可以去告你的。
胡強打諢地說道。
這時他身旁的所有保鏢都把配槍掏了出來,然後瞄準了胡強的腦袋,一旦他有什麼輕舉妄動,保證會打爆他的腦袋。
好吧,好吧,你們人多勢眾,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投降還不成嗎?
胡強一番歎息,舉起了雙手,表示自己願意讓他們來抓,起初對方還有點不信,見他實在是沒多大的動靜,於是兩個保鏢上去就拿手銬將他雙手拷在了一起,而且特別加緊了一些,以免他能夠逃脫。
呵呵,看到那錄像帶裡,你那麼大顯神威,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角色,原來也是沒有什麼大能耐。
那穿著綠色迷彩服的傢伙略帶失望地收起了槍,一陣地搖著頭腳兩個保鏢壓著胡強往前走,他準備將其帶到審訊室去,仔細地詢問。
胡強真的就這麼容易放棄了?那麼你實在太小看我們的主人公了,他之所以現在跟這些人投降,是為了避免麻煩而已,要說對付幾支槍,簡直是小菜一碟,可是,那想必也會花費一點時間。
現在他們壓在自己快地往前走,就連那些保鏢守把的關卡刷磁卡程序都免去了,因為那個穿著綠色迷彩服的傢伙,急著想快點到審訊室,所以一概放行。之所以胡強會這樣打算,就是因為那審訊室,離著那個供電裝置的地方比較近,這樣的確是既省心又省事。
那老院長一邊走著,一邊在胡強的面前轉悠著,像是在看著什麼稀奇的寶貝一樣,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這真的是他做的?我怎麼有點不相信。
看來這個老傢伙不是眼睛老得開始花了,就是大腦出了什麼問題,那錄像帶上明明已經顯現出了我的圖像,大概他認為那些東西不是人類應該能夠做得到的吧,因為從他的講話當中,他一直在以那些科學家作為研究目標,那些人都是學的理論知識,任何人的體技都是垃圾貨色,所以他才會對胡強驚為天人。
胡強不去理睬他,閉著眼睛往前走,這叫做是閉目養神,可讓其他人以為,卻是想著胡強已經是自甘墮落,可等到了那審訊室門口的時候,他卻突然變得異常的精神,就在那身後的保鏢即將要推他進去的時候,他立刻翻過身來,將那兩隻胳膊反倒過來,卡住了那個保鏢的脖子。
呵呵,實在對不住,我就先送你上路好了。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胡強雙臂一使用力氣,那保鏢的腦袋就從脖子上搬了家,鮮血像是不要錢的一樣,從那裡噴湧而出,現在胡強也顧不上這些了,左右手向兩旁一分,那手銬當時就斷為了兩截。
這一切生的都太快了,那些個保鏢和在場的人還沒看清,自己的人就慘遭屠殺,還是那個穿著綠色迷彩服的軍人,反應比較快地大喊了一聲。
快,給我開槍射擊,千萬別讓犯人跑了。
可是等到他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是為時已晚了,胡強早就跑得沒了蹤影,那些個保鏢只能夠朝著空氣放槍,以免被自己的上司以違抗命令送上軍事法庭。那穿著綠色迷彩服的傢伙,憤恨地將槍摔在了地上,更氣人的是胡強臨走時還留下了一句。
撒由那拉!
這近乎於挑釁的話,更加激起了他的怒火,氣急敗壞地衝著在場的每個人怒吼道。
快,趕快叫所有的人,都給我每個區域仔細地搜查,必須把他給我抓回來。不然的話,你們每個人都要給我負責。
那個,不好了,長官。其他兩個區的聯絡中斷了,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這怎麼可能!
那傢伙拿起了那保鏢的通話器,朝著其大喊了幾聲,對面絲毫沒有一點的回音,他惱怒地一把摔在地上整個弄得粉碎,可就在這時又一個保鏢跳了出來說道。
長官,咱們這裡的通訊似乎也都中斷了,可能是供電裝置出了什麼毛病。
供電裝置!
所有在場的人都傻眼了,他們在這裡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知道那意味著是什麼,在都明白了過後,他們呼啦一下子就朝著出口的方向狂奔,就在他們才跑了兩步的時候,只聽耳畔有陣風聲吹過,但似乎沒有任何一個人去在意。
1o秒鐘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這段路未免是太長了一些,還沒等他們走到十分之一的路,整個閘門都落了下來,一切都與世隔絕了,其中伴隨著各種咒罵的聲音。
胡強回到了那迷宮當中,才一進去還沒等說話報告自己的戰績,就見到這裡完全變了樣,要是形容的話大概像是一個駕駛室,在所見的前方有一塊很大的玻璃,能夠見到外面的事物,而且在那裡還有個位置,上面坐著一個非常成熟的女人,正在操縱著一個類似於方向盤的東西。
驚奇的是那老太太居然此刻不見了蹤跡。
那個,你是誰?凱琳她人呢?
那成熟的女人連頭也沒回地說了那麼一句。
廢話少說,先坐下來吧。
她拍了拍旁邊的座位,然後立刻緊張地抓緊了那方向盤。
胡強心中充滿了疑惑,忐忑地來到了那個座位上坐下,很是新奇地看著那操縱板上亮著的燈和按鈕,儘管他很有興趣一個個試試那功能是什麼,但是那供電裝置的按鈕事件,此刻還是對他心有餘悸。
剛坐下來,那整個房間似乎都動了一下,胡強很不安地抓緊了那座位的把手,然後望著那個成熟的女人,此刻他才現個女人居然和那個老太太一樣的穿著,難道這兩個人是一個人?
對了,之前她不是還說時空旅行對於她來說沒有任何興趣,那麼現在看來即使她已經輕鬆地掌握了所有的技術,那麼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凱琳,就是那個老太太了。雖然看起來這一切難以接受,但對於胡強的頭腦來說不太困難。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胡強雖然心中有著無數個問號,可目前還是挑選一個最重要的問好了,因為他覺得那個凱琳老太太的脾氣不是太好,就是不知道她變得年輕之後,會不會沒有那麼壞的脾氣。
果然,如胡強猜想的沒錯,她依舊是那麼的冷淡,但給出的答案,還是令其很滿意的。
這是我在這裡花費了半年,才勉強造出來的飛行器,還需要我有什麼解釋嗎?
對於她的目光,胡強是忍受不了的,再說目前她正在專心地操控著那東西,也只有在內心當中自己消化了,說這個是飛行器的確不為過,可是說是她在半年內自己造出來的,這就太牛了。
胡強正在歡天喜地看著四周的所有奇特的東西,那本是專心致志的凱琳突然轉過頭來叫他道。
喂,你按一下你左手邊上的那個紅色按鈕,那是控制我們上方的天窗的,只有把它開啟之後,我們才能夠從這裡出去。
天窗?
這真是太牛了,居然在這麼隱蔽的地方,在這些人眼皮子底下,搞出這麼多的東西來,就連胡強這麼很少佩服別人的人,也開始對她有些敬仰了,雖然她是個女人,但也不影響什麼。
胡強不假思索地按下了那個圓圓的紅色按鈕,然後就聽見上方像是崩塌了一樣,稀里嘩啦地往下掉石頭塊什麼的,在劇烈的撞擊下胡強被弄得東倒西歪,甚至與凱琳撞在了一起。
等到一切都消停了,那凱琳才將那操縱桿一壓,飛行器就朝著空中上升了,然後,上面所有的燈光都打開,照得所有的地方都亮了起來,對於這樣的壯觀場面,一般人是見不到的,那些還在外部執勤的保鏢面,見到天空中出現了這麼一個不明飛行物,都已經是看得傻了。
胡強有幸坐在那裡面,可是對於剛才那個天窗,他倒是有個疑問。
剛才天窗那個裝置是不是出了什麼小小的故障。
他故意將事情說得很小,以免凱琳認為自己在找她的毛病,可沒成想她絲毫不忌諱地實話實說道。
哦,那個天窗在設計的上面,有些材料是這裡沒有得,所以我採用了一些特殊的材料。大概你們稱作為炸藥的東西吧,它的性質比較爆裂了一點,要是不小心的話也會傷到船身和自己。
我靠的,原以為是什麼高科技的產品,原來是他娘的歌炸藥,看來跟這個傢伙在一起,也不是每件事情都安全的。胡強非常擔心地往下面看著,心中這個凱琳千萬在飛行器的材料上別偷工減料,這要是一旦哪裡出了毛病掉下去,起碼來個腦經崩裂而死,那種死法胡強可是不敢輕易去嘗試的,估計到了陰間,就連閻王爺都認不出來你。
凱琳非常專注地在操縱著飛行器,她將其提升到了一定的高度,起碼要有幾百尺的高度。胡強卻坐在座位上思考著事情,因為事前他覺得自己有些欠考慮,那地方裡面是不僅他自己的,還是鍾彤彤在其中沒有出來,閘門一旦落下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什麼生命維持系統,還有什麼食物之類的,那就是都等於零了。
到時候裡面的人豈不都是死翹翹了,看來是自己把她給害了,為何當初先不試圖去找她,然後將她帶到凱琳這裡來。
飛行器似乎可以正常的飛行了,凱琳整個人放鬆了許多,她按下了方向盤旁的一個按鈕,似乎是啟動了一個自動航行裝置,然後她就轉過來看著一臉愁眉的胡強。
你怎麼了,為何從那裡逃了出來,還是這樣的表情,難道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實話說,此刻胡強的心情非常差。
你不是能夠自己知道嗎?為什麼還要問我。
凱琳並沒有因為胡強的不願理睬,而輕言放棄,她依舊微微地笑了笑道。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我覺得你並不喜歡那樣去做,所以我企圖改變自己的做法,我當然是更希望你親口說出來,那樣會讓我們雙方覺得彼此更加信任。
難得凱琳這麼古怪的一個人,能夠說出這麼正常的暖人心的一句話,胡強還是非常感動的,他恢復了一點以抱歉的態度說道。
對不起,我太以感情用事了。
沒關係,我可以理解。
呵呵,只是我覺得,我自己逃了出來,卻害了裡面那麼多的人,我是多麼的自私啊?
聽到胡強這麼一說凱琳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她笑著安慰著胡強說道。
這個你大可放心,我一切早已經計劃好的了,不會有人受到傷害的。等我們一離開那裡的一個小時之內,我所設置的通訊設備就會向其他的地方動求救信號,到那時候自然他們就會得救的。
胡強眨了眨眼睛,對於面前的這個人,他實在是太陌生了,這人居然能夠想得這麼周到。
這都是你計劃裡的?都是這一年多想出來的。
呵呵,當然了,不然的話,這麼短的時間裡,為何我要變得這麼老呢?
凱琳很坦然地與胡強對談道。
那麼,你到底是什麼人,按照我的思考方式,一個正常人是沒有辦法,獨自完成製造飛行器這麼浩瀚的工程的。
我嘛?這個問題那些人問了我無數遍,我都沒有回答他們,因為他們的眼睛中充滿了貪婪,我很不喜歡那種眼神。但是,現在作為你是我逃難之中的一員,也是即將要幫助我的人,我想有必要讓你瞭解一下我的來歷。
胡強點了點頭,表示在用心聽著她所說的每一個字。甚至有可能的話,他想找一支筆來,然後將她的話都給字字不落地抄記下來。
凱琳先是思考了一下,然後才鄭重其事地說道。
我是來自另外一個生命體的成員,按照你們這裡知識的結構來講,就是屬於河外星系的外星來客。在你們的曆法一年多前,我正在做星級的冒險旅行,很不幸遇到了罕見的流星群,我的飛船被損傷的很是嚴重,迫不得已我降落在了你們的星球。
我靠,你是外星人,那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胡強雖然猜測出來了**分,但沒想到居然這是真的。
呵呵,這個你放心,宇宙中大部分的有智慧的生命體,都是異性繁殖的,這樣可以承載祖輩的文明基因,只有那些低等的生物才會採取其他方式。當然以我的相貌來看的話,就是女性的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接著說下去。
胡強對於自己打斷了對方的講話,表示很抱歉地說道。
嗯,當時我以為這個星球的文明,也是可以與我很好的交流的,所以等我從墜毀的飛船上跳下來的時候,就向你們的同胞進行了求救,可能是那時候我的狀況太糟了,服裝也是太怪異的關係。你知道,在我們星球上,我們的崇拜的是你們星球類似蜥蜴的那種動物,所以那些人都很害怕得逃離了我。後來,你們的星球統治者就來了,帶來了很多的手下準備將我帶走。我以為他們應該善良的,準備幫助我的,我就跟著他們來到了這裡。
可是,到了這裡我才現,這些傢伙的真正用意,所以我對自己的來歷緘口不談,後來他們將我帶到了一個地方關押了起來。你知道原來這個地方是很小的一個房子,估計大概是由於我的關係,這裡被擴建成了現在的規模,之後又送來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人。
那麼你準備帶著我一起到你們的星球上去嗎?因為現在我也沒地方可去了。
呵呵,我的朋友,你有些太天真了,這只不過是一個簡陋的飛行器,對於我們那個星球來說,就連八歲的孩子都能夠製造得出來,他只能夠在本星球上做交通工具用,甚至說這只是一個孩子的玩具,根本不可能進得了宇宙。
那我們到底要怎麼辦?難道一直在天空上飛嗎!你應該知道我們的星球上也是有飛機的,到時候他們派出戰鬥機來,咱們不也一樣會被打下來嗎?
胡強心情有些激動地說道。
啊,這個問題,我當然也考慮過,所以說我們就需要你的幫忙。
什麼忙?你說了這麼多次,你一直也沒有告訴過我,我怎麼會知道怎麼去幫你呢?
嗯,我在那裡也讀了一些關於你們這個星球的書籍,我曾經見過一個類似於三角形的建築,那是一組圖片的模樣,你應該是知道在哪裡吧?
胡強再笨的話,也能夠猜測出來那是什麼。
當然知道了,那對你有什麼用嗎?
哈哈,那就太好了,我回家有希望了。那個三角形的建築,是宇宙中一個相對低等的文明的製造飛行器的地方,看那上面似乎被廢棄了許久了,我想那裡應該有他們製造宇宙飛行器的原材料。我們應該可以能夠找到能夠利用的東西。
胡強真是太長見識了,沒想到埃及的金字塔,原來是宇宙中相對弱智的一個文明,看來這位凱莉女士的家鄉,應該是科技非常達的星球,要是能夠到達那裡去一趟,該是多麼奇妙的旅程啊。
那裡是埃及,你有沒有地圖什麼的,我指給你具體的地址。
那凱琳點了點頭,從一堆書裡面翻出來張紙來。
我當然是早已經準備好了,你幫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