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又一個二代殭屍
「天祐,你回來了」剛一進門,王珍珍就眼睛紅紅的看見了平凡,身子一動間就向平凡撲了來
「天……天祐……」馬小玲,張了張嘴只來得及將這個名字喊出來而已,擔心的話卻再也說不出口了而且那已經從沙發上起來的身形一頓間又一次緩緩的坐了下去
屋內不止王珍珍與馬小玲兩女,況國華、況復生、馬丹娜、求叔、金未來、堂本靜都在,看著平凡回來時,都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
「天祐,你知不知道,我……我好擔心你,我……我聽他們都說將臣很厲害的」王珍珍趴在平凡的懷裡小聲的訴說著自已的情緒
馬小玲有些羨慕的望了望王珍珍,嘴邊一絲絲的苦笑慢慢的就溢了出來
「珍珍,我,你還不放心嗎?將臣就算再厲害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的,所以以後不准擔心了,知道嗎?」平凡安慰道
而平凡卻不知,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反而王珍珍更擔心了,連忙抬起頭來看著他道:「天祐,你……你以後別冒險了好不好?不要再去和將臣他們做對手了好不好?我和小玲陪你一起生活難道不好嗎?你知道我和小玲剛才有多麼擔心你嗎?我們好怕……真的好怕你會……嗚嗚……」說著,王珍珍就擔心委屈的哭了起來
平凡一聲輕歎,撫了撫王珍珍的玉背道:「嗯,珍珍,我答應你以後一定不會去冒險的這樣好嗎?」
「嗯,天祐,我知道……我……我不能沒有你,你……你都消失過一次了……」王珍珍連連點頭道
馬小玲的低了低,眼中的淚不由自主的就被她用手掩了過去,瞬間,那一張俏臉再次抬起來時,明艷依舊,而淚……卻不翼而飛了
看著馬小玲,平凡心中感動的顫了顫,輕輕的拍了拍王珍珍道:「珍珍,大家都看著呢,快點站好,要不然一會就沒法見人了」
王珍珍偷眼向眾人望去,只見眾人立即彷彿我沒看見般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頓時臉如火燒的就從平凡的懷中跳了出來,頭一垂就站在了平凡的側身邊,緊緊的摟著平凡的胳膊不放
平凡一笑,一個大步的就向著馬小玲走去,看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馬小玲一驚,心中不由自主的就暗道:『他……他要做什麼?不……不會是抱……抱我吧?不……不行,這麼多人呢不行的,可……可是他剛回來,我……我……』想著想著馬小玲的臉就嬌艷的紅了起來,不過心中卻一時間反而更拿不定主意了,不知是不是該拒絕他的擁抱
而平凡顯然沒有想這麼多,疼惜的看了看馬小玲後,身子一動就拉著王珍珍坐到了馬小玲的身邊,手一動就將馬小玲放在腿上有些僵硬的手握在了自已的手中
看著這並未擁抱自已的平凡,馬小玲忽然鬆了一口氣一般,輕鬆多了,不過一股好似失落的感覺卻浮上了心頭,心裡一動,那一隻讓他握著的小手反而用力的握上了他的大手
平凡一時間大享起了齊人之福,把不知情的金未來與堂本靜看得瞬間就愣了起來,兩雙眼睛一會看看平凡一會又看看王珍珍,再接著又向馬小玲看去
而王珍珍呢則是有點小羞不過卻坦然的坐在平凡的身邊,一動不動,而馬小玲卻彷彿坐上了針氈一般,臉色通紅一片,就差躲到平凡背後去了
平凡輕咳了一聲緩解了一下尷尬的氣芬後眼睛一動一絲詭異的笑容就露了出來對著那居然坐在了一起的況國華與馬丹娜後朝著況國華調笑道:「爺爺,沒看出來,我真的是沒看出來呀」
況國華老臉一紅,連忙在自已的身上看了看後問道:「怎麼了,天祐,有什麼沒看出來的,別打啞迷」
「嘿嘿……」平凡一笑,反而不打算說了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坐在另一旁的況復生連忙跳了起來兩隻眼睛曖昧的在況國華與馬丹娜兩人身上打量了一下道
「復……復生,你知道什麼,快說呀,我也想聽」王珍珍有些奇怪的不知幾人在打著什麼啞迷,向況復生問道
馬小玲則是神色有些古怪的看了看況國華與馬丹娜後,似一臉期待的看著況復生
「看我做什麼,想說就說,我也想知道我哪裡有問題了」況國華穩守本性般的遲鈍道
況復生一樂,嘴一張就想說出來時,卻不料忽然一陣殺氣就向他逼了來緊接著一聲輕喝就在他耳中炸響了起來道:「不准說」
況復生一愣,連忙又向況國華看去
況國華一驚連忙看了看身邊的馬丹娜又看了看況復生,一張老有瞬間就變成的西紅柿,想必這感情遲鈍的毛病終於有了一絲的反應了,似乎很是尷尬的咳了兩聲後道:「呃,看我做什麼,坐好坐下來」
況復生看了看兩人,頭一耷拉的就又一次坐在了況國華身邊
「復生,別洩氣,這下子你不用說我們都明白了」平凡向著況復生擠了擠眼道
況復生眼睛一亮就向著王珍珍望了去問道:「那珍珍姐姐你明白了麼?」
王珍珍臉色微微一紅的輕笑了一下道:「當然啦,我……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馬丹娜再也坐不住了,臉色一紅狠狠的瞪了平凡一眼心中暗道:你小子敢給姑婆玩陰的,好,看姑婆這下怎麼治你心裡想罷,嘴一動就道:「小玲,我們走,我們該回家了」
「姑婆,可……可是……」馬小玲一驚
馬丹娜可不管,手一伸就一把拉住了馬小玲向外走去,不過臨走時看向平凡的那個很具有殺傷力的眼神可是把平凡驚了一跳
金未來與堂本靜表示謝意不提
……
看著這眼前盛滿酒液的高腳酒杯,司徒奮仁的眼中閃出一陣的癡迷與無奈來,脖子一仰火辣的酒液就灌進了喉頭緩緩的流進了胃中
『砰』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扣在了吧檯上,司徒奮仁口中彷彿不清醒般的又是一聲大吼道:「酒,再來一杯」
自從昨晚那場現場直播後,他就不再是他了,那曾經燃燒著的靈魂也已經漸漸的熄滅了,因為他敗了,敗得很徹底,不,好像並不僅僅是因為他敗了,沒了那個救世主的名頭,而是今天的一紙診斷書徹底的擊他的人生擊到了死亡的終點,原來那人說得沒錯,自已的腦子里長了一個瘤子,而且還是一隻惡性的腫瘤
生命看來已經是走到了盡頭了
面前的酒杯再一次被侍應生添滿了,司徒奮仁再一次脖子一仰將酒液狠狠的灌了下去,砰,酒杯再一次砸在了吧檯上
「帥哥,一個人喝酒應該很悶吧,要不我陪你喝一杯吧如何?」一個騷媚的聲音忽然間就在司徒奮仁的耳旁響了起來
司徒奮仁眉頭一皺醉眼一動就向身邊看了去,一個濃裝艷抹的女人出現在了他的眼睛裡
「帥哥,你好帥啊尤其是這長髮真的好瀟灑呀」騷媚女故作驚訝的道,噴滿香水的身子不住的向著他的身上蹭去
司徒奮仁眼中嫌惡的神色一閃一字一句的道:「你的香水味有多濃,你就給我滾得有多遠不要讓我再說出更狠毒的話來,知道嗎?」
女子臉色一白,兩隻眼睛一豎正想發怒間,忽然就看見了司徒奮仁那眼中凌厲的寒光,心頭一顫間連忙就向遠處跑去
解決完女人後,世界安靜了,司徒奮仁又可以安心的喝酒了可是只見眼前一晃間,那剛才女人離去的坐位上居然又來了一位身穿白衣的男人,很是爽朗的對著他一笑道:「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司徒奮仁眼中恨意一閃,正想開罵時,卻見那男人將食指豎在了嘴唇前道:「噓,先別急著說話,因為我如果告訴你我可以解決你現在最麻煩的事的話,你會選擇相信嗎?」
司徒奮仁一愣,不過瞬間就笑出了聲來道:「哈哈,解決現在正困擾著我的事,呵呵,說的容易,你以為你是誰呀?救世主嗎?呵呵……」
白衣男子一點也不以為惱,反而很是陽光的一笑後用手指了指自已的腦袋道:「呵呵,先別笑,其實對我來說,你這裡面的問題完全就不是問題,也許連一分鐘的時間都用不到我就會給你治好的嗯,我這樣說你信不信呢?」
司徒奮仁一愣,心中一陣大驚間酒意瞬間就跑得無影無躥了,一把就抓住了男人的胳膊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那裡有病的」
「呵呵,我是誰你很快就會知道的,但是在此之前,我想你是不是該請我喝一杯再說呢?當然你願意的話,我請你喝一杯也行」男子不急不徐的撥開了司徒奮仁的手道
「待應生,酒」司徒奮仁連忙叫道?
「先生,還是一樣嗎?」侍應生道
司徒奮仁眼睛一轉就向男子看去,男子一笑後朝著侍應生道:「一杯白蘭地,謝謝」
男子捧上白蘭地後輕輕的將酒液在酒杯中搖了搖蕩出了一個個酒花後朝著司徒奮仁道:「好了,我看你也沒心情喝酒了,那麼我們乾杯吧,然後我帶你去一個教堂我們好好的談一談,如何?」
司徒奮仁眼中一思後連忙點了點頭,道一聲乾杯後脖子再次一仰將酒液灌下後急著就把帳結了,一路跟隨著白衣男子一陣左拐右拐間果然就來到了一座教堂前
白衣男子對他笑了笑後當先就推門而入了,教堂裡依然是那一副亙古不變的聖像加著一排排的座椅整齊的擺列著
司徒奮仁緊緊的跟著白衣男子坐在了一隻長椅上後再也急不可待的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呵呵,我是誰真的很重要嗎?你難道就不能只知道我就是那個能救你命的人嗎?」白衣男子回答道
司徒奮仁眉頭的扭到了一塊,焦急的幾乎用吼的聲音說出來:「你到底是誰,你想用什麼辦法來救我?」
白衣男子眉頭一動,向著司徒一挑大拇指道:「嗯,很好,你這下子還算是問到點子上了」緊接著白衣男子又道:「山本……哦,對了,我現在應該叫你司徒奮仁了,嗯,好吧,我們來說說如何救你的事吧,首先呢我是可以救你,但是救你之後你就會變殭屍的這樣你還願意讓我救嗎?」
「殭屍?」司徒奮仁身子驚得一個哆嗦,駭然般的大叫道
「對,沒錯,我救了你的話,那你就將會成為殭屍了,而且你還會很光榮的成為僅次於始祖的第二代殭屍」白衣男子道
司徒奮仁驚意慢慢的消退了看著這神聖的教堂瞬間一股氣極反笑的情緒生了出來指著白衣男子道:「哈哈,好、太好了,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聽錯,你是在說殭屍嗎?呵呵,我很同情你,真的,你居然和我在教堂中說救了我我就會變殭屍,你這也太搞笑了吧」說著,司徒奮仁的臉色一變,神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朝著白衣男子吼道:「好了,你的小笑話就此結束吧,也許是你運氣好,我今天放過你,要不然我一定會打得你連你媽媽都不認識你的,哼」司徒奮仁冷哼一聲後轉身就想向外走去
「如過你想等死的話,那就去吧,但是若想活那麼你只有留下來這一條路可走,而至於你說的在地教堂之中說殭屍,有什麼不對嗎?我感覺很正常啊」說著,白衣男子身上頓時一股磅礡的氣勢就湧了出來,直壓得幾欲要走得司徒奮仁一時間連氣都喘不上來
「哦,對了我忘了你還沒走呢,失誤失誤,好了,你可以走了」白衣男子朝著司徒奮仁揮了揮手笑道
司徒奮仁臉色瞬間就變化了起來,剛……剛才是,居然……居然會這樣,那麼這一切……瞬間,司徒奮仁的眼睛就朝著白衣男子的身上望去,火熱的眼神不停的閃爍著
「你……你真的能救我嗎?要知道,我可是腦瘤」司徒奮仁有點緊張忐忑的向著白衣男子問道
「哦,是嗎?如果僅僅是這些的話,那我早就知道了」白衣男子似乎不在意的道
司徒奮仁大喜的叫道:「你……你真能治?」
「不,我要糾正一下,我不是治,而是讓你變殭屍殭屍你懂嗎?不死不滅,擁有無盡的生命,但是缺點也有,那就是你會孤獨,你會寂寞,你會看著你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死亡」白衣男子道
司徒奮仁臉色一白,眼睛立即閃爍了起來,似乎內心裡正在思考著一般而白衣男子似乎也不急,反而是有些有趣的看著他
司徒奮仁眼中一動,神色慢慢的變得堅定了起來狠狠的點了點頭道:「是的,只要能救我,我……司徒奮仁願意做殭屍」
「呵呵,那我就要恭喜你了,終於做出了一個極為明智的選擇」白衣男子道
司徒奮仁點了點頭又問道:「我……我們現在就開始嗎?」
「呵呵,隨你,當然如果你想要一點時間的話也可以」白衣男子聳聳肩道
司徒奮仁眼中色彩一閃道:「那……那就現在開始吧,我……現在就願意做殭屍」
「呵呵那好吧……」將臣的眼中忽然一絲的笑意閃過,身子僅一動間就來到了司徒奮仁身前,手一托就將司徒奮仁托了起來,嘴一張兩顆長長的獠牙緩緩的就生長了出來,朝著司徒奮仁的脖子就咬了去
司徒奮仁只覺著脖子一痛間,一股陰寒的能量就順著那脖子處向身體裡湧了進來,而自已的血卻被一點一點的被那獠牙抽了去
「嗡」寂靜的教堂內忽然一陣輕響中,就見那將臣的雙翼慢慢的生長了出來,一點一點的開始向外舒展了開來
在司徒奮仁的心裡,這一刻不知過了多久,彷彿是一秒又好像是一個世紀之久,他只覺著身體裡的熱氣全部的流向了那咬在脖子上的獠牙裡了,大腦似乎也開始有些昏昏沉沉了起來,彷彿下一刻就要昏倒一般,他知道這是失血過多,只是他還不知道這吸血的過程還會有多久才能完
將臣的眉頭一動,咬在司徒奮仁脖子上的獠牙終於收了回去,身子一動那雙展開的翅膀再一次的收回了到了體內
司徒奮仁虛脫般的倒在了地上,不過僅僅片刻之後,身體裡居然忽然間就湧出了一道道的陰冷之氣來。慢慢的向著全身都進發了起來……
「吼」感覺著全身充滿著無盡力量的司徒奮仁不由得舒服的就是一聲大吼,兩顆獠牙如那夜空中的流星一般,瞬間就閃爍出了兩點寒芒來
「謝謝」望著這白衣男子,司徒奮仁感激的道
而白衣男子卻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來,對著司徒奮仁道:「其實呢,謝倒不用,因為咬你只是因為我受傷了,而一個人的血卻可以讓我恢復傷勢,所以這就是結果我們僅僅只是各取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