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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章 補償?喜歡 同生共死 文 / 君師中郎將

    一場意外邂逅,兩位男女主角一個在水裡不停的落淚,無助的哭泣,而另一個則坐在樹下望著那天空中的繁星頻頻歎息,憂鬱無限。正是那一種悲傷兩處哀愁!

    不知何時起,小龍女的哭泣聲終算是停了下來,而平凡也從心中的哀歎中醒了過來,初始也未有所警覺,只以為小龍女沒再哭泣了,可是過了一會,平凡的心裡就突然心驚肉跳了起來,因為他感覺不到小龍女的氣息了。而河流中也再沒有小龍女梳洗的逆流聲了。心下頓時就生出一股驚駭來。腳尖一點就向河邊奔去。河水晶瑩,被那明月照得勝似白練,可是卻再也沒了小龍女那謫仙般的身影。一股寒意不由自主的就從心底湧了上來。

    是小龍女躲開了自已嗎?這第一個念頭才一生出就被平凡否定了去,小龍女真氣逆轉,絕不會讓自已一絲感覺也無的躲了去的,莫……莫不是溺水了!

    不,不可能,小龍女不會溺水的,不會,平凡雖嘴上不信,但是手腳一顫就向河中撲去的身子卻狠狠的出賣了自已!

    「小龍女,小龍女……你在哪裡……」河水不淺,最深處大概有二三米,平凡猛的就撲進了水中,眼不能視物,就用手向下摸索而去。

    呼,沒有……好久好久,終於到嗆進兩口水後平凡才潛了出來深吸一口氣再一次向下摸去,沒有……沒有……依然沒有……

    「不會的,不會的,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沒有小龍女,沒有龍兒……沒有……」平凡臉色蒼白的亂吼亂叫起來,過得片刻才有點清醒過來喃喃道:「不,不能這樣,要冷靜……冷靜……只有冷靜才能想出辦法來……冷靜……深呼吸……呼……吸……呼……吸……」

    『首先龍兒不在水底,那麼……對,我怎麼這麼笨,她一定被河水沖走了……對,一定是,哈哈……我要游下去找……』想罷,平凡雙手連擺,連撲帶游的就向下游找去……

    沒有……

    沒有……

    依然沒有……

    平凡的心越來越痛,也越來越沉像裝了幾十斤重的鉛一樣一點一點像下跌著……那個不敢去想的念頭也越來越有浮力一般,一點一點止不住的向上竄著。

    天微微的亮了起來,平凡卻依然沒有找到小龍女的芳蹤。數個時辰的心力交粹早已將那繼承於尹志平的內力耗得油盡燈枯了。只是平凡卻無法放棄,因為還不知她是生是死,人在何處呢,傷心,痛楚,愧疚一一的在心頭腦海徘徊著,有幾次都要撐不住時,一閉眼腦中就浮起了她那清冷淒苦的芳影讓他無法心安無法放下。

    身子越來越重,那三道傷口也已經痛的沒有了任何知覺,左臂完全不再聽用了,再沒了開始那赴水而游的輕鬆了,留下的只有在水波中不自然的掙扎起伏……自已這真的就是一心想要補償小龍女嗎、僅僅只是為了補償嗎?呵呵,也許吧,也許是吧,現在知道了還有用嗎?自已已經油盡燈枯了,就要死了,呵呵,罷了,聽天由命吧,龍兒,也許黃泉路上能碰到,那時我依然會跟著你……伴著你……神雕俠侶,呵呵,好一個神雕……只是神雕終究是那書,而不是我……不是這現實……」了無生意的平凡索性唯一的右手也不再撲騰拍打了,隨波逐流吧……眼睛也慢慢的閉了起來……

    水聲拍打,時起時伏,胸中憋悶,或許還伴有幾聲喘咳,平凡彷彿局外人一般的體會著,隨波著,不去掙扎,不去逃僻,只有那白色依舊……

    白色,不對,怎麼會有白色呢,平凡腦子裡一聲輕嗡間各項肌體再一次轉動起來,眼睛猛的一睜,白色,果真是白色,白衣凌波,隨流而行,不是小龍女再是誰?

    龍兒,是龍兒……是她……就是她……找到了,終於找到了……平凡單臂猛劃的就向小龍女撲了去。一把就將小龍女抱在了懷中,可是平凡只有一隻手臂能用了,那只左臂早已失去了一切的知覺,哈哈,還是要死嗎?換了種抱著龍兒一起死的方式嗎?好,好吧,以前的尹志平單戀龍兒鬱鬱而終死於龍兒的劍下,而現在的我,這個從後世扮演而來的尹志平同樣愛上了龍兒,那麼就讓我抱著她一起死吧……愛是自私的,天荒地老,溺水三千讓我們死後也別再分開吧!

    平凡徹底不再去掙扎了,右臂只想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進黃泉!一片意識漸漸的沉沒了起來……

    冰冷,冰冷徹骨,痛,痛入骨髓,還有無力……不知何時平凡再次的有了知覺,下意識的右臂一緊感觸到懷中的小龍女後才放下心來,龍兒還在,和自已在一起!心頭微微一笑,平凡就想睜了開眼來看看這黃泉世界的樣子……

    陽光,花香,鳥語,河水嘩嘩……這……沒死!居然沒死……平凡的腦子裡一下子就狂喜了起來。對了,龍兒,龍兒……平凡一喜,就想翻過身來看小龍女,卻不料一絲力氣也無的身子跟本動彈不得。

    內力,對了,我還有內力,心中一轉就想運起內力來。只是那內力早已在找小龍女時耗得乾乾淨淨了!

    我要看龍兒,看龍兒……啊,不知哪來的力氣平凡終算是慢慢的翻過了身來,用一隻手臂支撐起了那沉重的身子!

    「龍兒……龍兒……」平凡大驚失色,眼前的小龍女哪還有那往日的沉魚落雁之容吶,臉上不知是被水中枝茬掛著了還是被水中尖石擦著了,一張小臉兒上慘白是慘白劃痕是劃痕青紫是青紫早已不成了樣子了!

    平凡呆愣了片刻後才醒了過來,右手一伸就向小龍女鼻息探去,隨著自已的呼吸:一息,兩息,三息!平凡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動了起來,沒有,怎麼地沒有呼吸了呢?不,不可能!頭一低就向小龍女胸口側耳趴去,沒有……沒有……沒有……

    平凡感覺自已的神經已經快要崩潰了,龍兒……龍兒沒心跳了……不,不可能,重聽重聽,沒有……沒有……沒有……咚……

    「咚……有咚聲,有咚聲……龍兒你別死,我會救你,你挺住……要挺住……」平凡煞白的臉上一喜,右手一使力緊緊的就按在了小龍女的胸口,一下二下三下……

    是多少下來著,怎麼忘了,我為什麼要忘,不,到底是二十、三十亦或者是五十?三十,對了,是三十!

    ……二九、三十!

    人工呼吸,解衣領,要解衣領的,平凡一把扯開了小龍女衣領,一隻手輕輕的分開小龍女的唇瓣兒,就俯下了身去,一次,兩次……

    一下、兩下、三下……三十下,一次、兩次……一下兩下……

    平凡的大腦越來越昏沉了,慢慢的他也不知道已經做過多少次了(汗,大大們別胡想哦),他只知道龍兒有好轉了,吐出了腹中的水,心跳開始恢復了起來,自已也能感覺到她的呼吸了……不過他卻不能停,不能停……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終於將週而復始的詢環著急救法的平凡扇醒了過來。「龍……龍兒,你……你醒了……」

    眼睛迷濛間看到小龍女動了,緊緊的將衣領攏了攏。

    「為什麼你還要救我,為什麼不讓我這麼的一了百了,你也就不用這麼的假惺惺的來補償著求我原諒了。為什麼……」小龍女清冷中帶點乾澀的聲音虛弱的問道。冷得像冰一般……

    「……因為……我不是……補償,而是……而是……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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