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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看著勞倫茨巴赫上校從指揮艙口鑽進潛艇,林恩的心情有所舒緩,可又很快忐忑起來:這艘新銳的大型潛艇應該是具備遠洋航行能力的,可旁邊三艘看起來只是普通潛艇,也許它們曾被投入大西洋海區的破交戰,但除必備的潛艇操作人員,所能夠搭載的乘員數量恐怕不會太多。再看看周圍,裝甲縱隊中的坦克手、裝甲車駕駛員連同戰鬥步兵等等加起來仍有百來號人,是否人人都能夠登艇離開?
且不管這些潛艇最終開往何處,此時海而下終究要比陸地上平安。算算今天已經是4月四日,距離柏林的淪陷還有最後兩天,距離德國投降也只有兩周的時間,林恩覺得即便這些坦克車輛及其所搭載的裝備任由自己挑選,疲憊的身心也賭不起了!
片刻之後,一名年輕且而生的黨衛軍上尉站在運輸潛艇旁高喊「衛隊。」二十多名黨衛軍士兵們迅即以他為標的聚攏過來。清點人數之後,上尉讓士兵們卸下過剩的隨身物品,輕裝簡從地登上潛艇,艇上的水兵亦很是配合地指引這些佩戴元首警衛旗隊通過甲板前後的艙口進入內艙。
在這名黨衛軍上尉登艇之後,站在潛艇指揮艙上的軍官命令水兵解開繫在碼頭樁上的纜繩,看來這艘條件最好的水下運載工具已經『、客滿」。片刻之後,只聽水聲嘩嘩,卻不聞柴油機轟鳴,這艘頗具現代化外觀的大型潛艇緩緩駛離碼頭、上面的艇員們也迅速沿著各個艙口進入艇內。看著這樣的排場,林恩的忐忑心情愈發加重,他不竭向四周張望,希望可以找到莫特奇格或者齊格恩克的身影,然而他們從裝甲縱隊柢達港口後就未見人影,難不成是中途被派去執行其他任務了?
大潛艇還在港灣內緩緩航行,又一名縫軍官站到了第二艘模樣普通的潛艇旁邊,他高舉右臂,口中喊著「裝甲營」這依然和林恩沒有半毛錢關係。身穿黑色裝甲兵制服的坦克手們聞訊而動,與先話那些戰鬥步兵相比,他們的隨身物品要少很多,只有幾個人攜帶了衝鋒鎗,另外人手一個斜挎式的背包,大概寨了些必備的生活用品和私人物品,但以每輛坦克四到五人、每輛裝甲車兩到三人的比例,聚集起來仍有五六十號人。
照例是清點人數,這位年紀約莫有三十多歲的武裝黨衛軍少校放置道:「三連和營部上這艘潛艇,一連和二連上話面那艘,二連三排的也上這艘!」
這些指示聽著有些繞,但裝甲兵們卻一點都不迷糊地各自排隊登艇,就這麼一下就把兩艘潛艇給佔了。與此同時,另一名黨衛軍中尉呈現在了第四艘也是目話碼頭旁的最後一艘潛艇旁。林恩瞇起眼睛,那是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心中的雀躍起來,緊接著聽到軍官在喊「突擊隊…幾名背負夜視裝備的士兵們隨即從靠外的警戒線微回。見此情形,他再也抑制不住,顧不得傷口的疼痛,踮著右腳一瘸一拐地走了過去。
「主座,我是林恩加爾戈上士」吸血鬼,突擊隊員,我和我的士兵先前隸屬於第4夜間戰鬥群第舊戰鬥組,隨後編入柏林第「夜戰特遣隊,奉巴赫上校的命令加入這の護衛軍隊,我們是否和突擊隊的兄弟們一起登艇?」
耐著性子聽林恩講完這些,這名黨衛軍中尉咧著嘴:「抱愧,夥計,我獲得的命令是將第『突擊隊的士兵們帶上潛艇,別無其他!」
「可是……。」林思還欲解釋,卻被從旁走過的士兵無意磕碰了一下,立即踉蹌著向後退了兩步,大腿的傷口馬上撕裂般的疼痛。
中尉連忙出手扶持住他,卻還是那副有心無力的口吻:「抱愧,夥計,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夜戰突擊隊的士兵們此時所剩不多,只有十多個,但他們約有一半的人隨身攜帶了紅外夜視裝備,因而在所有士兵連帶兩名醫護兵登艇之後,中尉就讓水兵撤去了踏板。雖然坦澤勉強走到身旁扶持自己,林恩卻心生落寞,恍如自己正被這無情的世界拋棄。
第二艘潛艇已經啟動柴油發念頭,艇尾出現白色的水沫,第三艘潛艇緊隨其後,看來這第四艘也將要解纜了。就在這個時候,莫特奇格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嘿,林恩、林恩!」
林恩連忙轉身,見自己的「福星」從碼頭旁停著的一輛裝甲指揮車上下來,焦躁的情緒平靜了許多,再看這碼頭周圍,仍有很多隨裝甲縱隊來到這裡的黨衛軍士兵滯留。
考慮到林恩有傷,莫特奇格跑而來,低聲對他:「有兩艘潛艇中途擔擱了,它們正往這邊趕,所以……,我們還得再等等!」
「有兩艘麼?」林恩大致估算了一下,剩下的人還有婁十來個,用兩艘潛艇安設是綽綽有餘的。看來,當初放置海上退卻路線的人並沒有料到這一路的傷亡如此之大
「不出意外的話……。」莫特奇格答道,「是兩艘戰鬥潛艇,它們從丹麥趕來,路上可能碰到了仇敵的巡邏飛機!」「噢!」林恩微歎了口氣,「我還以為我們被遺棄了呢!」
莫特奇格苦笑著自嘲道:「嘿,我這樣的無用之人被遺棄卻是有可能,現在可是整個黨衛軍的驕傲!」
林恩想了想,用不太地道的體例描述道:「只不過是人造英雄,對吧!」
「宣傳作用?」莫特奇格搖搖頭,「那我寧可被選中!」
林恩無意就這個問題繼續深究下去,趁著氣氛比較特殊,他低聲問道:「老兄,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問題的謎底了吧?我們呵護的是……」。
莫特奇格有些警惕地瞧了瞧林恩身旁的坦澤,見這年輕士兵還是一臉稚氣,便微微點了頷首:『、這個,是真的。柏林那個,是假的!」
果然!
壓抑許久的疑惑終於獲得了解答,林恩就像鑽過了長長的隧道又重見天日,眼前頓感豁然開朗。這時候,齊格恩克少校也從那輛裝甲指揮車上走下來,莫特奇格不再多,而是裝模作樣的從口袋裡掏出煙盒,給了林恩一根,卻沒問旁邊的坦澤要或不要。
「我們這一群被遺忘之人!」齊格恩克以一種怪異的腔調著。等走到了林恩他們身旁,又神秘分分地:「若是潛艇不來,我們將在這裡集體為偉大的元首和偉大的德意志殉難!」
「應該會來的!」莫特奇格這話像是在撫慰自己。
齊格恩克轉頭望著東方,旭日已經升起,這將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
「看看這美好的世界,多可惜,我們卻將被這世界遺忘!」
林恩不解:「主座,為什麼我們將被遺忘?」
齊格恩克卻不回答,他滿腔感慨地望著遠海:「在這場殘暴的戰爭中,有幾多陣亡軍人是被草草埋葬的,不留姓名!若是我們就此消失。家人也只會當我們被永遠埋葬在柏林的廢墟傍邊吧!」
林恩無以回答,當他轉頭看到碼頭周圍這些人去車空的坦克和裝甲車時,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理解齊格恩克的話了若是盟軍軍隊趕到這裡看到空空如也的坦克和滿地被遺棄的裝備,驚訝之餘也會為了謎底吃力腦筋卻苦思不得,最終只能想一個大眾易於接受的解釋,但可能與真相差之甚遠!
順著林恩的目光,莫特奇格也看了看這些戰車,以為林恩是在惋惜,便:「半個時後,溫克將軍的軍隊就會來接管這些武器!」
林恩點了頷首,這也算是物盡所用吧。
一刻鐘之後,三五成群的盟軍戰機呈現在了附近空域,看來是要報早晨遭到德軍戰鷹羞辱之仇。德軍的噴氣式戰鬥機居然果斷地升空迎戰,雖然只有區區四架,但還是和十數倍於己的「野馬」打了一場激烈而精彩的空戰。看著德軍飛翔員駕駛戰鷹如初生牛犢一般在盟軍機群中勇敢穿梭,擊落一架又一架敵機,最終也被仇敵擊中,林恩的心態悄然產生著轉變。那些叱吒漫空的空戰王牌們大都已經隕落,如今上陣拚殺的多是一些經驗不足的年輕飛翔員,但這其實不是最重要的。
關鍵在於,大家都知道如今的形勢已經無可挽回了,帝國的淪喪只是時間問題,與其絕望地看著它轟然倒下,不如在最絢爛的時刻綻放自我。
雖然戰況激烈,但懸殊的數量還是早早定下了旋律,比及第三架噴氣式戰鬥機被盟軍擊落,德國空軍的頑強柢抗被擊潰了,最後一隻「燕子」孤獨地向東掇退,大群「野馬」窮追不捨。突然間,幾個宛若太陽般閃耀的光球以極快的速度從東南方飛來。它們其實不直接向盟軍飛機開火躬擊,也沒有使用野蠻的撞擊戰術,而是時近時遠地飄忽,冷不丁從「野馬」側面或者後面迫近,旋即又以極快的速度爬升離開。盟軍戰鬥機群的隊形隨之呈現了混亂,看得出來,飛翔員們對這種奇怪且行蹤詭異的飛翔物佈滿了驚恐。不多會兒,大部分「野馬」都調頭返航了,只有幾架還試圖跟對方糾纏。這幾個光球卻像是能看透人們的心思,高速向東脫離,一轉眼的功夫就將那些拙笨的「野馬」拋在後頭。
雖然先前已有過更近距離目睹碟形飛翔器的經歷,此時林恩依然是耳瞪口呆。這不就是一些美軍飛翔員關於硼0的描述麼?哪裡是什麼緊張致使幻覺,這些超乎想像的工具是真實存在過的,並且與德意志第三帝國有著莫大的聯繫!
因為齊格恩克在場,林恩沒有向莫特奇格提問,而是將問題默默藏於心中。又過了半個時,平靜的港灣中忽然有了響動。就如同加勒比海盜中鬼船從海底鑽出海而的場景,一艘黑漆漆的潛艇冒子出來,緊接著,艇員們呈現在了甲板上,並在指揮塔艙後部升起了一面的德意志海軍戰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