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曾經的綠洲之城猶巴,然而正當眾人以為可以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猶巴卻迎來巨大挑戰!
「那是?莫非」比比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猶巴,「是沙塵暴」果不其然,沙塵暴把本來已經面目全非的猶巴又一次的雪上加霜。
「怎麼會這樣」比比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猶巴,「啊啊!比艾爾馬魯還要淒慘啊」希羅一番感歎,「喂,希羅,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娜美一邊不滿道一邊打著眼色。
聰明的希羅怎麼會沒注意到,所以適時地閉上了嘴巴,「你們是旅行者吧,沙漠之旅辛苦嗎?」突然,在城市中心出現了一名老頭子,比比下意識地遮住了臉部。
「阿諾(那個)老頭,知道叛亂軍在哪裡嗎?」希羅直接問道,在聽到叛亂軍三字後,老頭突然發飆,向著眾人狂扔東西並怒道「你們找叛亂軍幹什麼,是想加入叛亂軍嗎?」
天照流-替身(哈哈,從大事件中路飛為了擋住鷹眼的最強斬擊用了一招橡皮替身,現在惡搞一把,嘻嘻)希羅伸手一把扯過半死了的烏索普擋在自己面前。
「好痛好痛」病怏怏的烏索普瞬間恢復活力,「**的,老頭子想謀殺啊」希羅在一旁偷笑,「那些白癡傢伙,早就已經不在這個城市裡了,這個城市剛剛才受到風暴的侵襲,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的事了」老頭子繼續挖著沙子。
「物資不能流通的這個城市,對於根本無法打持久戰的叛亂軍來說,早就應該放棄的城市了,現在叛亂軍已經把根據地轉移到客特雷亞了」老頭的一番解釋像一盆冷水灑在了眾人的頭上。
眾人如洩氣的皮球般攤在了地上,「客特雷亞?」只有比比緊張地說道,「那是在哪裡啊?比比」路飛問道,「客特雷亞不就是我迷路的時候遇見睫毛的城市嗎?」此時喬巴也插了一把嘴說道。
「睫毛?這頭駱駝嗎?」希羅也問道,「呱呱(不知道駱駝的象聲詞用什麼,這個就湊合著用吧,汗一個)」「額它說:在救我的時候,睫毛已經在幫叛亂軍搬運物資到客特雷亞了」喬巴翻譯道。
「你怎麼不早說啊」路飛烏索普卓洛山治還有希羅五人輪番踹著睫毛,「我哪知道啊」喬巴再次翻譯,五人繼續,「額希羅路飛你們幹嘛要踹它呢?」山治問道,因為在遇到睫毛的時候是和路飛希羅艾斯三人失散了的時候。
「額不知道啊,看你們在踹,做兄弟的沒有理由不幫忙滴,對不對」希羅奸笑道,「哦也對」五人商量完後,決定繼續!可憐的駱駝。
就在此時老頭神情激動地拍著比比的肩膀,「你剛才是叫她比比嗎?」激動道,「不是啦,比比她不是公主啦?」路飛緊張地解釋道,咚「你這不是說出來了嘛,巴嘎」希羅沒好氣道。
接下來便是伯父與侄女之間的感人相認橋段,在多托伯父,額,就是那個老頭的熱情招待下,眾人終於在這次沙漠之旅中有個舒適的小窩休息了。
然而這個小窩並不那麼滴和諧,一場大戰即將開始,沒錯!是屬於喬巴山治烏索普還有卓洛幾人的枕頭大戰(有點失望吧!枕頭大戰應該是女的開戰才好看的,呵呵!邪惡了)
而旅館外面,多托老頭依然在辛勤地挖著水源,「喂,老伯,還是沒有水啊」一邊幫忙的路飛發著小牢騷,「一定會有的,只要相信」老頭抱以陽光的微笑回應。
遠處某建築物樓頂上,希羅正注視著老頭與路飛這邊的方向,隨後便看向夜空的月亮沉思著,不知過了多久,反正已經是深夜的時分了,老頭終於肯停下他那艱辛挖水工作了。
回過頭來查看路飛的狀況,路飛早就在那呼呼大睡了,不過挖的洞卻比老頭的要深的多,把路飛抱回旅館休息後,老頭終於露出久違的安慰表情。
「為什麼?為什麼那麼的堅信一定會有水的?」多托走出旅館門口的時候被希羅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好一會才平復了受驚的心情,「理由嗎?」多托自嘲地笑了笑,「因為這裡是國王交給我的重要土地啊」多托堅定地說道。
「承諾嗎?看來這個國家的國王也並不是完全失敗啊」希羅再次望向寧靜的夜空,「呀哈哈,年輕人,好像有很大感觸啊」多托笑問道,「不,只是對政治這種東西有點上心而已」說完希羅便不再理會多托回到旅館中休息了。
就在眾人舒適地休息的時候,夢想之地「雨地」中的最大賭城「雨宴」中,巴洛克工作社的一眾高層人員正討論到最高潮的部分,克羅克達爾在聽到草帽一夥與比比還活著的消息後。
龍顏大怒,隨即頒布抹殺的指令,而且是不惜一切代價!那麼也正式宣告阿拉巴斯坦篇到達最高潮的時刻。
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對不起了,比比,不能和你們一起去客特雷亞了」「恩呢,沒關係!伯父,這個本來就應該讓我來做的」多托轉過目光來對著路飛。
遞過了一個水壺,「額.這是水啊」路飛顯得很驚訝,「呵呵,是的,雖然不多,不過這的確是猶巴之水啊」多托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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