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偉,你以前在哪個學校?」陳宗文抽了一口煙卷問道。**
「六高文哥。」郭偉笑道。
「明天上午去你學校,把那孩子好好的收拾一頓。」陳宗文說道,口中的那個孩子,是和郭偉單挑的情敵。
「回來再說吧,等你們傷好了。」郭偉回道。
「就這點傷,早已經習慣了。」陳宗文傲氣道。
「對,文哥多牛b,是不是?」何東雨譏諷道:「昨天晚上不知道哪個傻逼摸著自己的腰,罵人家下手太重。」緊接著何東雨學著陳宗文的口氣道:「草***!疼死老子了!」
陳宗文的臉早已黑了下來,盯著何東雨,緩緩說道:「剛剛你不是問我們跳下去能不能死嗎?來,現在我讓你試試。死了就給燒點紙,死不了,再來一次!」
「靠!!」
二人在天台上鬧了一分鐘,被陳輝曹洋幾人拉開。畢竟天台沒有什麼護欄,真要是一個不小心摔下去,那事情就大了。
陳宗文點燃一個煙卷,狠狠抽了一口,說道:「等幾天就放假了,還打什麼打?」
「現在都jb考著試。」何東雨摸著腰間說道,雙眼怒火的盯著陳宗文。
「後天我們也考試呢。」王亮說道。
「老師又不是沒說,想考就考,不想考就回家。」何東雨說道。
「就算我們想考怎麼?」曹洋苦笑道:「連基本五筆打字法都沒學會,更別說什麼軟件了。」
眾人聞言,全哈哈的笑了起來。隨後眾人商量怎麼去找郭偉的那個情敵,陳宗文提議直接去班裡找他,辟里啪啦狠狠揍一頓。何東雨告訴眾人直接帶這龍幫死神聯盟會的少年,三百多號人轟進學校裡。換來的是異口同聲的兩個字,傻逼!
外面並不是飛翔技校,在這裡幾百人鬥毆沒人詢問。可出了校門,十多個人手拿棍棒在街上走一圈,立馬會惹來警察。陳宗文何東雨倆人又鬧了起來,曹洋把陳輝拉到別處,小聲問道:「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了,我來技校這麼多天,我爸媽從來沒問過我學校裡的事情。」
「我比你還鬱悶。」陳輝說道:「我五一在俱樂部訓練十多天,就回家了一趟,我媽也沒問過我什麼。」
「嗯。」曹洋點頭說道:「以前我們考試的時候,宗文他媽都是把咱幾個叫到他家,指導我們學習。」
「可能是姨不懂計算機吧。」陳輝笑道。
曹洋聞言,想了想,抬頭說道:「還是總覺的事情不對勁,哎」
「也別想了,在技校過的不錯,要是真隱藏了什麼事,我們總有一天會知道。再說了,咱們父母還會害我們嗎?」陳輝笑問道。
「你們兩個傻逼在那說什麼呢?趕快滾回來,出個主意,怎麼決絕偉弟的小情敵。」何東雨罵道。
「雨哥這麼霸氣,自己一個人不夠了嗎?」陳輝笑道。
「話是這麼說。」何東雨正色道:「這麼小的事,哪能讓大哥出手?」
「還大哥呢。」陳宗文怪腔道:「只會叫的鴿子還差不多。」
「不要拿我的容忍,作為你囂張的資本。有沒有聽說過這句話?胳膊擰不過大腿,何況你丫的只是個中指!!!」何東雨豎著中指,張狂道。
陳宗文被氣笑了,無奈道:「你他媽從哪整這麼多新鮮的詞?」
何東雨聞言,用手挑了一下自己劉海,隨後,歪頭摸著下巴,一副自傲的表情說道:「你想知道嗎?」
「你說?」
「老子不告訴你!哈哈」
「草你媽!!」
二人又鬧了一陣,被幾人拉開,蹲在地上,喘著粗氣怒氣沖沖的盯著對方。應為陳宗文的傷勢比較重,戰鬥力下降了不少。何東雨現在勉強能和他打個平手,還是在用上嘴的情況下。
「別鬧了,說重事。」曹洋無奈道。
二人同時冷哼一聲,依舊盯著對方。眾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曹洋不再搭理二人,看向郭偉說道:「我們在學校門口等著,等他放學出來,狠狠的干他一頓。之後各跑各的,當做不認識。」
「直接進去幹他們不就行了!」陳宗文喊道。
陳輝聽著陳宗文的話笑了笑,沉思片刻,看向郭偉問道:「那個人在你們學校混的怎麼樣?」
「一般吧,只有在我們班厲害一點。」郭偉回道。
「你們班有多少男人?」陳輝繼續問道。
「四十多個吧,有一半人在打架的時候能幫他。」郭偉說道,已經明白了陳輝要問什麼。
「嗯,那一會兒給王森打電話,找幾個兄弟,明天一起去。」陳輝笑道。
「還找個jb,咱們幾個人就夠了。」何東雨狂傲道。
陳輝笑了笑,並沒有答話。畢竟幾人身上都有傷,戰鬥力下降了許多。對面二十多人,雖然只是學生,但好虎架不住狼多。別去幫郭偉報仇,自己一群人又挨了一頓打。陳輝每天醒來,身上都會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辛好早已經習慣,才沒讓陳宗文一群人發現。
又商量了一會,陳輝打電話把事情告訴王森,讓他找五六個能打的成員。過了一會,王森回了電話,把一位少年的手機告訴了陳輝。之後說自己一身是傷,沒辦法去。陳輝幾人明白,王森是在最後一戰中受傷最嚴重的少年。二人又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郭偉站在一旁,看著陳輝幾人,心中說不出的感動。沒想到認識他們一個月的時間不到,就這麼幫自己。陳輝等人幫他的第一個原因是應為郭偉成天跟著幾人屁股後頭,大哥大哥的叫。不止如此,經常給幾人買水買零食,讓幾人有些不好意思。第二個原因是陳輝在醫務室養傷這些天,郭偉一直在照顧前者。
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陳輝七人站在校外。「不用等他們了,我們就夠了。」何東雨說道。
陳輝笑了笑,並沒有答話,繼續朝校內看去。三分鐘後,有七位少年急匆匆的朝陳輝這邊跑來。帶頭的一位陳輝幾人認識,叫做板凳。
板凳帶著六位少年,跑到陳輝身旁,喘著粗氣說道:「對不起輝哥,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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