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有這個機會吧。」陳輝瞭望者公路遠方說道。
陳強抽了最後一根煙卷,把煙頭扔到窗外,緩緩說道:「我對你說的話可能沒多大用處,但你們兩個分開不一定是壞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雖然她可能離去,但未來的路還很長,說不定什麼時候還能在見面。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萬事隨緣,切莫強求。」
陳輝聞言,盯著陳強,好像第一次認識前者一樣。一會兒,陳強被盯著渾身不自在,鬱悶道:「幹嘛呢?」
陳輝搖頭不信道:「沒想到你也能說出這樣的話。」
「搶你的詞了,旁觀者清,入局者迷。以前我們遇到什麼煩心事,你這樣對我們說。現在你遇的這樣的事,你可能想不起這些話,作為兄弟,我們一定要告訴你這些道理。」陳強說完,深深歎息一聲。
陳輝靜靜的聽完,緩緩從椅子旁拿起倆根煙卷,遞給陳強一根,隨後點燃煙卷,狠狠抽了起來。腦袋向前伸了伸,望著天空刺眼的太陽,心中思念著遠方的黃浦夢月。
二人各自抽著煙卷,心中有各自的心事,想著遠方深愛的人。陳輝抽完一根煙,把煙頭扔到門外,開口說道:「小宇找你和談,你怎麼說的?」
陳強嗤笑道:「呵呵,沒怎麼說,我們兩個此生應該無緣了吧。」
「這可不一定,話別說太死。」陳輝笑道。
「現在我們一個月聯繫個兩三次,和平常朋友一樣,偶爾我也會去c市找她玩一玩。每一次見到她,心中都想起曾經的一切。說真的,有好幾次她向我認錯道歉,我差點就忍不住原諒她。」陳強停頓一下,臉上浮出悲傷道:「只不過現在我選擇的這條路是一條不歸路,說不定隨時都有死掉的可能,我不想讓她為我擔心。」
「那你可以選擇退出這條路。」陳輝緩緩說道。
陳輝心裡知道,陳強的三叔是混社會的,掌管著十多家娛樂場所,跟著六大勢力其中一家做事。陳強所做的工作陳輝幾人都明白,肯定是那種打打殺殺,提著腦袋過日子的生活。幾人以前勸過陳強,只是人各有志向,見陳強執意要選擇這條路,幾人也沒再多說什麼。
「上一年還有這個想法,但這一年無意中知道了一些事情。知道以後我發過誓,前方無論有再多的威脅,就算死在了這條路上,我也要走到最頂端!!」陳強狠狠說道,眼神中充滿著堅定和仇恨。從他身上,陳輝感覺到了絲絲殺氣,那是長久在社會中磨練出的一直氣質。
陳輝望著面前的陳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現在陳輝明白,陳強和他們已經不是同一類人了。自己在學校裡那些打架,或者群戰,對陳強來說就是小孩過家家一樣。無論在怎麼打,也不會出什麼大事。而陳強是在刀尖上過日子,一個不小心,有可能命喪黃泉。陳輝從不擔心陳強會喪命,應為陳強的三叔在他身旁保護著他。
陳強突然反應過來,摸著腦袋笑了笑,身上的那種氣質瞬間消失,有些自責道:「嘿嘿,我傻了。」
「喲,現在才發現啊?還不算晚,去精神病院看看吧。」陳輝壞笑道。
「去你妹的。」陳強罵道。
「我妹是韓宇。」陳輝一本正經道。
陳強搖頭說道:「好了,不鬧了。還有一個事,過幾天我就要離開s市了。」
「去哪?」陳輝問道。
「c市!」陳強回道。
陳輝臉上浮出奸笑道:「奧原來是去c市啊,那可是個好地方啊,嘿嘿」
「滾!」陳強罵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樣?」陳輝壞笑道。
陳強臉上的笑容消失,換來的是一臉認真,一字一頓狠聲說道:「去做一些今生必要完成的事情!!」
陳強那種誓死不休堅決的語氣,讓陳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後者極其鬱悶,到底什麼樣的事情,能讓陳強如此堅定?
「好了。」陳強回到往常的語氣:「在技校過的怎麼樣?有沒有讓人欺負,有的話找哥,滅了他!」
「有幾個人,天天欺負我。」陳輝故作一副害怕的表情說道。
「是不是陳宗文曹洋張天飛他們三個啊?」陳強笑道。
「還有一個何東雨!」陳輝故作害怕道。
「同學?」陳強問道。
「兄弟!」陳輝笑回道。
二人在路邊又聊了一陣,陳強對陳輝說了一堆道理,讓後者的心情好了許多。陳輝心中默念著,一切要看開,一切要看開。簡簡單單的五個字,能有多少人做到?更何況陳輝還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未來的路還很長,對陳輝來說,這只是一個開始
「不安慰你了,說了這麼多你小子心裡應該比我更明白。」陳輝抽了一個煙卷說道:「過了年這都幾個月了,我們還沒有喝過一次酒呢。這幾天我就要走了,咱們好好喝一頓,就當為我送行。」
「送死吧。」陳輝笑道。
「滾你大爺的!你是不是找打啊!?」陳強歪著腦袋說道。
陳輝跟著腦袋一歪,故作可憐無辜的看著陳強,可憐道:「草你大爺!」
「草你妹!」說完,撲向陳輝。
二人在車上鬧了十多分鐘,才分開。陳強整理著衣服喘著粗氣罵道:「小子,力氣變大了不少啊,媽的,快累死我了。」
「彼此,彼此。」陳輝喘著粗氣回道。
「給宗文他們打個電話,咱們五個好好喝一頓去。」陳強邊說邊啟動車子。
「嗯,我在給你介紹兩個兄弟,都不錯。」陳輝笑道,接著尋找剛剛掉在一旁的手機。
「哈哈,你們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陳強大笑道。
「對了。」陳輝突然想到了什麼,壞笑道:「一會見了宗文他們你可小心點哦。」
「為什麼?」陳強疑惑道。
「王海龍本來不想在上學,想跟著你去混社會,沒想到應為我們你讓他留在技校照顧我們一年。我是沒什麼想法,但宗文可就不一樣了。他覺得你看不起他,認為他會在學校挨打,所以才讓海龍留在了技校。小心點,洋洋那小子不會給你解釋什麼,天飛更不會說,而我。」陳輝臉上浮出『淫』,蕩的表情,壞笑道:「而我永遠是牆頭草,誰厲害,我跟著誰,嘿嘿嘿」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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