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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四百七十三章四女(中) 文 / 武行

    看到沐生那壞壞的笑容,任**輕碎了口,「流氓」說著,便見她那翹唇朝沐生襲來,這次任**便被動為主動,一番交纏之後,任**喘著氣趴在沐生的身上,而沐生喘氣更加的厲害了,這身上壓了一個人,加上剛才的一番激吻,沐生感覺自己的心臟正在以一百八十碼在收縮膨脹。1(1)

    許是兩人鬧累了,接下來營帳裡出奇的安靜,趴在沐生身上的任**在一番喘氣之後,靜靜的問道:「沐郎,你說我那麼做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一想到昔月走時的樣子,任**心裡就很舒服,感覺自己很是罪惡一般。

    一雙手撫摸著任**細膩光滑的臉,沐生歎息了聲,然後緩緩說道:「雨兒,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你做的很對很好,換成別的女人,或許連你一般都做不到,你能這樣,我心裡已經很安慰了。」

    「真的嗎?沐郎,你不要騙我,昔月走的時候,那眼神,看的我慎的慌,感覺我就像是個壞女人一樣。」不知道是不是任**有些激動,此時她的一雙手抓緊了沐生的胳膊,沐生不知道任**竟然想的那麼多,換做其他的女人,或許此時已經大笑不已,而且還在沾沾自喜,但是她呢?她卻在為她人在擔憂,這樣的女人世間少有,緊緊的摟住任**,沐生真的害怕失去這樣的女人,世間再美好的東西來和他換,他都毫不猶豫的搖頭不換。

    「雨兒,是你多想了,昔月那樣是她必須要經歷的,長痛不如短痛,或許是你幫了她,總有一天昔月會明白的。」沐生安慰道,他不想任**自責,因為真正要自責的人是他而不是任**,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他是個禍害。

    沐生的話讓任**心裡輕鬆了點,但是這個心結想就此解去,估計可能沒有這麼簡單。有些不確定的看著沐生問道:「沐郎,你所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不信的話你親我一口。」沐生笑著說道,在說的時候這丫的竟然將嘴巴神的老長,這當自己是癩蛤蟆嗎?

    「討厭,你就是徹頭徹底的色狼,哼,我咬死你。」看著沐生那伸著的嘴巴,任**可是用力的咬下去。

    「哎喲!」沐生肉痛的說道:「你真咬啊!」看著任**那咕隆小嘴的樣子,沐生哭笑不得,這女人,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哼!」又是一聲冷哼,接著任**又再次的咬了下去。

    在沐生和任**在營帳裡打情罵俏的時候,司馬流雲他們可是還在打掃戰場呢,而且後續攻進華州城的士兵開始追擊那些逃跑的東瀛人,至於如何處理宋公明和青木大藏的屍體,看著兩個人像個生死戀人一般的將手拉在一起,心裡惡寒的時候,司馬流雲也有些動容,相愛到這種程度也算是絕無僅有了,在他的記憶裡這是第一次。

    「司馬叔叔,我看還是將他們兩個安葬在一起吧!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鐵通在一旁說道,而一直冷著臉的血手也看向了宋公明和青木大藏,世事無常,當年的宋公明何從想過自己以後會是這樣,就連抱月可能也不會想到。

    「來人,將這兩人合葬在一起。」司馬流雲沉吟了會兒說道,然後掃視了華州城裡面,當目光掃向血手的時候,司馬流雲露出笑臉說道:「你就是血手,我聽秦明說過你,不錯,英雄出少年啊!」

    司馬流雲這副感慨的樣子讓血手的表情沒有多少變化,「司馬將軍,在下先去看看幫主如何了。」沒有接剛才司馬流雲的話,血手將話題轉移到沐生的身上,看著血手那滿臉的擔心樣,司馬流雲更加的欣慰,沐生能夠有這樣的兄弟是他的福氣啊,「去吧,去吧!」司馬流雲揮了揮手說道。

    在司馬流雲揮手的時候,血手已經走遠了,看著血手那離去的身影,司馬流雲心道,這小子,此時他也沒有說什麼。

    而在這個時候,司馬流雲身旁的鐵通突然說道:「司馬叔叔,不對啊,血手兄弟離開的方向不對哦,大老大可是在城外的大營裡,他怎麼朝城裡面走呢?」

    鐵通的疑問立馬便讓司馬流雲驚醒了,「對啊,他不是說去看沐生嗎?怎麼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難道他不知道沐生在什麼地方?」司馬流雲喃喃自語著,此時他實在弄不懂血手為什麼要這樣做。

    就在血手離開沒多少時間之後,司馬流雲、冥天以及鐵通他們感覺差不多了,此時一些餘孽已經消滅的差不多,殺了不少,但是更多的是投降了。

    這些投降的人裡面,大多是南荒地區的一些投機倒把的傢伙,不過其中也有些扶桑人。

    處理了這些人,司馬流雲他們便朝城外大營走去,今晚終於不用在野外宿營了,司馬流雲他們心道。

    當司馬流雲和鐵通他們朝外面走去的時候,突然一匹馬從他們身旁快速的經過,呃!司馬流雲一愣,那馬背上的那個人怎麼那麼熟悉。

    就在司馬流雲疑惑的時候,鐵通已經開口了,「那,那是血手,咦,他的馬上好像還坐著一個女人,呃,看起來還蠻漂亮的。」鐵通很是驚訝的說道,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對血手這個關注,只是見過一面,這傢伙便比司馬流雲率先發現了。

    鐵通的話讓司馬流雲一陣詫異,女人嗎?自己可是聽秦明說過血手是個冰塊,這樣的男人也能找到女人,顯然這在司馬流雲看來是個奇跡。

    卻是,血手並沒有立即去找沐生,因為如今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原來寒冰這次也隨他一同來了南荒,但是考慮到戰場上的危險,血手並沒有讓寒冰跟著自己,而是先讓她在城裡面一處隱蔽處等著自己。

    其實血手不知道,寒冰的這種等待可是很累的,自從兩人走到一起之後,寒冰的心便不在那麼輕鬆了,因為她總是擔心血手。

    在天都的時候,血手便沒打算帶寒冰一同來南荒,但是寒冰就是不同意,於是她將這一情況告訴了昔月,於是在昔月的相邀下,血手最終答應了。一開始血手並不答應,但是當昔月說道如果他不答應的話,那麼她便禁止寒冰和他往來,這是絕招,血手不中招都不行。

    昔月這麼說,目的寒冰自是知道,同時她也想小姐去南荒將那個男人給追回來,她可不想看到小姐偷偷抹淚的樣子。

    但是如今的情況並不像血手和寒冰想的那樣,以為出現在南荒的女人太多了,這是他們沒有預料到的。

    這一晚對於沐生來說是個安靜的夜晚,因為昔月和夢情沒有再來,而伊籐櫻花還在休養,在血手回來之後,他帶著寒冰來看了看沐生,出乎兩人的意料,此時和沐生在一起的不是他們預料中的昔月,而是任**這個他們不認識的女人。

    血手本想問,但是被寒冰制止了,當兩人出了營帳之後,寒冰便將血手熊了一頓,然後兩人便決定去看看昔月,情況不對,兩人先決定將事情弄清楚,和沐生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

    如今血手對這種可是很是傷心,因為寒冰告訴他,如果想她和他永遠在一起,那麼便必須讓小姐找到她的幸福,不然寒冰會跟在她身邊照顧她的,所以血手那個急啊!

    我這容易嗎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知心的女人,但是卻受到別人幸福的約束,這讓血手心中很是苦澀,但是為了寒冰,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在血手和寒冰出去之後,躺在床上的沐生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總感覺血手似乎有什麼話要和自己說,但是好像沒有說,難道是丐幫那邊出現了問題,難道他怕刺激到自己。

    不由的沐生開始猜測著,看著沐生那雙皺緊的眉頭,任**不高興了,怎麼和自己在一起還在想事情呢?這明顯是不給自己面子嘛!

    揪住沐生的耳朵,任**騎在沐生的身上,冷哼哼的說道:「說,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呢?又是那個女人。」顯然在任**看來,沐生又是在思考那個女人了。

    女人都是最記恨男人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心裡卻想著別的女人,這是她們無法忍受的。

    看著任**這生氣的樣子,沐生笑了笑,他感覺任**真的變化真大,「雨兒,我沒想什麼,只是感覺血手好像有什麼話要和我說,但是現在嘛,我覺得應該不去想血手了,而是你了,你變化還真是大啊!怎麼,如今還想來個鸞鳳顛倒嗎?你要是樂意的話,我不介意啊,就是希望你到時輕點。」在說著的時候,沐生還坐著一副難以承受的樣子。

    看著沐生一副色狼樣,任**氣的朝沐生撲過去,「顛鸞你個頭,一天到晚竟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在說著的時候,任**已經撲過去,而且她的手還揪住沐生的耳朵。

    此時沐生也便被動為主動,沒有任**撲到自己面前,這丫的竟然線呢行動了,雙手環抱住任**的小蠻腰,然後兩人便翻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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