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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0章 來客 文 / 武行

    第20章來客()

    由於兩人昨晚太過瘋狂,第二天,香玲下床比較困難,看著坐在一旁的沐生,香玲的小拳頭打在沐生的胸膛,嬌艷的紅唇輕起說道:「都怪你,都怪你,這樣人家怎麼出去嘛!」

    沐生也感覺自己昨晚太過放縱了,看到香玲疼痛的樣子,心疼的說道:「玲兒,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要不今天你在房中休息,等飯好了,我將飯送來。」

    看沐生一臉關心的樣子,香玲知道相公是疼自己的,於是說道:「這怎麼行,讓別人笑話嗎?雖然有些疼,不過現在倒是好多了。」香玲剛走下床,感覺一陣疼痛,於是朝沐生說道:「相公,扶我」,沐生連忙上去扶住香玲,就這樣,香玲忍著疼痛將早飯做好了,沐生則在一旁幫忙。

    吃早飯時,沐生扶著香玲輕輕坐下,不過香玲在坐下的那一刻還是打了個哆嗦,眼睛嗔怪的看了沐生一眼。見此,沐生只是笑笑。

    這時從門外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道:「沐小兄弟,近來可好啊!」

    尋聲望去,見二仙已步入堂內,沐生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兩位前輩來啦!快請坐。」

    不過二仙並沒有理會沐生,而是直盯著坐在上座的老頭,老頭這時似乎也意識到什麼,抬起頭看向二仙。忽地老頭起身向二仙走去,激動的說道:「司馬兄,想煞小弟了。」說著便和二仙老頭相擁在一起,互相捶了捶背。

    二仙老頭也是激動的說道:「張兄,你讓我找的好苦啊!」

    沐生呆呆的望著兩老頭抱在一起,想不到他們竟然認識,而且關係似乎還很密切,看來老頭似乎有段不為人知故事。

    片刻之後,兩人便分開了,張老頭看向老婆婆說道:「青鳳妹子也來啦!」

    老婆婆說道:「張兄,這些年過的怎麼樣,為何當日我和老頭子尋不到你呢?我們還以為你犧牲了。現在見到你,真是老天有眼。」

    張老頭平復了下心情說道:「司馬兄、青鳳妹子,咱們到桌上邊吃邊說。」

    聽到老頭的話,沐生對小綠說道:「綠兒,去拿兩雙碗筷來。」小綠匆匆跑向廚房。

    沐生忍不住疑惑問道:「兩位前輩和我爺爺是舊識嗎?」司馬老頭聽到沐生的話說道:「沐小兄弟,我們和你爺爺可是手足兄弟,非舊識所能比。」

    張老頭這時也說道:「孫兒,這是你司馬爺爺和青鳳奶奶,當年我們都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司馬兄,以後叫他沐生即可,別一個勁兒的小兄弟了,那豈不亂了輩分。」

    司馬老頭笑呵呵的說道:「張兄所言在理」。

    而這時小綠也將碗筷拿來了,接著便聽到三位老人說起了當年的事。

    當年,也就是三十年前,張老頭和司馬伕婦都是已逝老皇帝的親信護衛。在一次回往天都的路上,皇上隨行的隊伍遭到了襲擊,司馬伕婦竭盡全力抵抗,終於等來了援兵,不過不幸的是張老頭與一個戴著金面具的人大戰了幾個回合,由於面具武功厲害的很,最終張老頭被對方廢掉了武功,並且打落了山崖。

    不過也正是由於張老頭拖住了面具人,使得面具人抽不出手來殺皇帝,為援兵的到來爭取了時間。

    老婆婆這時問道:「張兄弟,當年你被打落了山崖為何不回來呢?」

    張老頭平靜的說道:「當年我被打落山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不過僥倖崖下是個水潭,我才得以倖免。不過由於對方出手狠辣,我的武功也被廢了,想到自己武功盡失,回去也不能幫助皇上什麼,我便回到老家混元府,在混元城外的山裡租種了幾畝地,準備這樣渡過餘生。」

    女人們聽起張老頭的故事,也都流下了眼淚,小綠則哭得淅瀝嘩啦!沐生也很感動,想到爺爺如此忠君,沐生打心眼裡佩服老頭。

    飯桌上氣氛有些沉重,司馬老頭似乎想緩解一下,於是哈哈笑著對張老頭說道:「張兄,別想過去的事了,眼下你的孫兒可不得了,武功已經朝過我了,你也應該感到欣慰了。」

    張老頭聽到司馬老頭這麼說,也笑著說道:「是啊!生兒的確沒有令我失望。不過你說他武功超過了你,這似乎不可能吧!」

    司馬老頭見張老頭不信,便說道:「你還別不信,沐生已將任督二脈打通,生死玄關已過,這可是許多人一輩子追求的。」

    張老頭盯著沐生說道:「生兒,司馬兄說的是否屬實。」

    沐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僥倖而已」,張老頭見沐生這麼大的事沒告訴自己,於是生氣的說道:「你這小子,這麼大的事為何不告訴我。」

    沐生有些怯怯的說道:「這個,這個,低調,低調」,張老頭恨不得一錘子揍死這小子,不過沐生的話卻惹得眾人一陣歡笑,張老頭也不追究沐生了,眾人也便靜下來吃起早飯。

    早飯吃過以後,香玲和小綠收拾碗筷,不過香玲昨晚受傷不輕,端著菜碗向廚房走去身體有些抖動。老於世故的司馬老頭見香玲如此,便對沐生說道:「沐生啊!習武之人房事不宜過重,不然會影響境界的提高。」

    「多謝司馬爺爺提醒」沐生不好意思的說道。

    而老婆婆責怪的看了沐生一眼,便向香玲走去說道:「丫頭,這我來,你去休息吧!那個臭小子年輕氣盛,不知輕重。」

    「前輩,這個,我行。」香玲忍著疼痛說道。

    老婆婆有些責怪的說道:「別前輩前輩的叫了,今後就叫我婆婆,現在不要逞強了,快去休息吧!今後這小子敢欺負你,儘管對婆婆說,看婆婆怎麼治他。」

    香玲執拗不過,也只好由著婆婆了,回到沐生身旁,捏了沐生一下,責怪的說道:「都怪你,都怪你。」不過聲音很小,儘管如此,對於習武的司馬老頭來說,還是聽到的,於是望著小倆口笑聲不已。

    香玲也羞的將頭埋在沐生懷裡,沐生也只好尷尬的坐在那。

    不過笑歸笑,司馬老頭這時也嚴肅起來說道:「丫頭,你臉上的黑疤是不是生下來就有的。」

    香玲聽到司馬老頭的問話,於是將頭抬了起來說道:「回司馬爺爺的話,這塊黑疤是在八歲以後才有的。」

    「你且將手伸過來」司馬老頭說道,香玲將手伸了過去,司馬老頭便為香玲號起了脈。過了會兒,司馬老頭說道:「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沐生很想將香玲的黑疤治好,於是急切的問道:「司馬爺爺,玲兒的黑疤那治好嗎?」

    「這個你且聽我說」司馬老頭說道:「丫頭的體質是世間少有的毒魔體,而所謂的毒魔體就是此體之人,生來不懼毒物。如果這樣的人修煉毒功,將來成就不可想像,丫頭在八歲以後的幾年時間裡,似乎一直被人下毒,而下毒之人顯然不知她是毒魔體。毒素對丫頭的生命產生不了危脅,不過由於毒魔體的原故,將這些毒素集中到了丫頭的右臉上,進而形成了如今的黑疤。」

    「那到底有沒有的治啊!」沐生急切的問道,香玲也急切的望著司馬老頭。

    司馬老頭見兩雙眼睛直盯著自己,於是乾咳了幾聲說道:「這個要治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也很困難,而且中間的過程也很危險。」

    「那您快說什麼辦法,只要能治好玲兒的黑疤,我在所不惜。」沐生堅毅的說道。望著相公那堅毅的表情,香玲想到「就算治不好,自己也心滿意足了,有這樣的相公,今生又有何求呢?」

    司馬老頭看向沐生,心到「這小子對丫頭倒是情深意切,完全沒有被外表所干擾,嗯,不錯不錯,世間男兒皆應如此啊!」於是緩緩的說道:「這個辦法就是找一個內力深厚的高手,用深厚的內力將丫頭的毒一點點的逼出體外,而且這時間很長,不是一兩日所能完成的。同時施功之人內力必需要精純,在施功之時要心無旁騖,否則毒素反噬,那麼施功之人必將被毒死。」

    聽到司馬老頭的話,沐生和香玲靜了下來,「條件顯然很是苛刻,不過總算還有一絲希望,只要有希望就好。」沐生心中想到。香玲倒是想通了,不管能不能治好,自己都將坦然面對,只要有相公在身邊,其它的又何必在乎呢?

    沐生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司馬爺爺,你看我的內力怎麼樣?」

    司馬老頭見沐生這麼說,顯然是知道沐生的想法,於是也不作隱瞞的說道:「僅從內力上來說,你倒是可以,不過我可提醒你,治療丫頭的黑疤可不光光是內力一方面,施功者的心境也猶其重要,一念之差,將導致不可挽回的後果,到時你自己的性命也將難保。」

    「這個我自有分寸,多謝司馬爺爺」沐生感激的說道。

    「你也不必謝我,誰見了這事都會幫的。張兄,我們到後花園去聊聊,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可是有好多話要和張兄說。」司馬老頭說道。

    「我也正有此意,司馬兄請。」張老頭說道。

    「張兄請」

    望著兩位老人向後花園走去,大堂只剩下沐生和香玲,沐生覺得得事先準備下,於是對香玲說道:「玲兒,你先回房休息,我有些事先出去一下。」

    「相公」香玲望著沐生欲言又止。

    「玲兒,乖,回房休息。」沐生溫柔的說道。最終香玲還是聽了沐生的話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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