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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在人間 第九十八掌 預演 文 / 從不冒泡的小魚

    眼看著屏幕中的基德正在向現場緩緩靠近,毛利大叔輕哼了一聲撇了我一眼,在向我傳達了「回去以後再找你算賬」的意思後,對眾人道:「既然基德已經現身了,我們還是趕快去現場吧,畢竟現在最重要的事是保護好寶石,不讓它被基德偷走,剩下的事情,以後再說也來得及。」

    我配合地縮了縮腦袋,心中卻頗有些詫異:沒想到關鍵時刻,毛利大叔居然會主動維護我。[.]

    「畫面是由七號機拍攝的,地點在博物館的後門。」工作人員看著屏幕,向眾人報告道。

    「博物館的後門是吧?基德那個傢伙,居然敢在我的眼前戲耍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中森警官咬著牙,捏著拳頭,惡狠狠地盯著屏幕中的人影叫道。

    「怎麼辦?保險起見還是啟動那套裝置,把黃金女神像移到裡面去……」工作人員向鈴木次郎吉請示道。雖然沒有提及是什麼裝置,但想必也就是防護一類的措施吧。

    「不,不要慌,」相比於工作人員的驚慌,鈴木次郎吉顯得很淡定,緊緊地盯著屏幕絲毫不肯放鬆:「今天只是來看看而已,不會下手偷的,而且那個傢伙說過他要徒步前來的,那就讓我們看看,這位被稱為月下的魔術師的大怪盜的登場吧!」

    「我們出去看看,你和幾個小鬼呆在這裡。」毛利大叔向小蘭囑咐道。

    「可是……柯南的話,剛才已經跑出去了。」小蘭指了指毛利大叔身後的門道。

    「什麼?!啊,真是的,所以說小鬼最麻煩了。」毛利大叔近乎呻吟地說了一句。

    喂喂,你說就說唄,瞅我幹啥?

    「那你把這個小鬼看好,千萬不要讓他也跑丟了!」毛利大叔向小蘭指了指她懷裡的我道:「我們去去就回》」

    「我知道了。」小蘭點頭應道。

    待毛利大叔,柯南還有中森警官一眾人離開之後,我身上的壓力終於小了很多,讓我不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剛才真是嚇死我了,差點以為就要露餡了。

    「吶,小輝,你真的認識怪盜基德嗎?」小蘭一邊看著屏幕一邊向我問道。

    「我一個普通的小孩子怎麼可能認識怪盜基德呢,小蘭姐姐你真會開玩笑,呵呵。」既然一眾難惹的角色都已退場,那麼我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單單是小蘭的話,我自信還可以應付過去。

    「可是,你剛才明明瞞著我們和基德接觸……」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我怎麼知道他是基德啊……」我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

    「你真的沒騙我?」小蘭仍舊是將信將疑。

    「當然……」

    「蘭!千萬別被他騙了,他一定是在說假話!」一直在一邊做「沉思狀」默不開口的園子突然抬起頭,用一種極為自信且氣場強大的語氣指著我說道:「這小子一定認識基德,不然的話,以你的性格,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就哭出來!哼哼哼,別以為你能逃過我『推理女王』園子大人的火眼金睛!」

    「呃,那個是因為……」看著小蘭懷疑的目光,我心中一陣糾結,最後索性就豁出去了,反正小爺今天丟人也丟到家了,不差這一次。

    「因為什麼?」

    「因為我害怕……」我做「小媳婦」裝低下頭,委委屈屈地說道:「小時候爸爸媽媽生意忙,經常把我一個人扔在家,整天都不回來,我好害怕一個人,我不要……好寂寞,好可怕……」一邊說著,我還一邊裝出了一副「泣不成聲」的樣子來:「我什麼都不怕,我會乖乖的聽話,我會做好孩子,但是不要把我一個人丟下,我害怕一個人……嗚嗚。」

    「啊!小輝你不要哭啊,是小蘭姐姐不對,小蘭姐姐不該懷疑你的,小蘭姐姐想你道歉,對不起啊小輝,你不要哭了……」見我「真的」哭了起來,小蘭立刻變得手忙腳亂了起來,急忙向我道歉。

    眼見計謀得逞,我嘴角不禁暗暗一翹。

    「真的哭了?」園子滿臉懷疑地走到我的面前,仔細地觀察我是不是有眼淚,然而……

    「哇∼∼居然真的在掉眼淚……」園子咂舌道。

    小樣,哥的演戲境界早就過了靠洋蔥辣椒水混日子的境界了,豈是你一個黃毛丫頭能看出來的。

    「啊呀,園子你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聽你的了。」見園子還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小蘭不禁微微不滿地抱怨了一句,接著繼續哄著我:「小輝乖,小蘭姐姐哪裡也不會去,就在這裡陪著小輝好不好?小蘭姐姐不論什麼時候都會陪著小輝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信咱們拉鉤。」小蘭笑著向我伸出了小拇指。

    「嗯,拉鉤,誰撒謊,就要吞千針。」

    小蘭看著我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了一絲心痛和憐惜:「嗯,拉鉤。」看起來,小蘭是真的將我當做是害怕寂寞的小孩子了。

    看著小蘭這樣純潔的眼神,我反而從心底產生了一種罪惡感……

    「小蘭姐姐最好了,我一定會做一個小孩子的……」達到目的,我連忙「破涕為笑」,不行了,小蘭的治癒笑容殺傷力太強大了,在這樣下去,我就要主動坦白從寬了……

    「嘛,雖然說這種話不太好意思,但我還是要說,現在的小輝看起來比以前順眼得多呢。」園子在一邊笑道。

    「嗯?」小蘭疑問地看向園子。

    「以前的話,雖然小輝也很可愛,但是怎麼說呢,給人的感覺太成熟了,就像一個小大人一樣,什麼都能自己解決,反而讓人有一種彆扭的感覺呢,」說到這裡,園子看著我笑道:「嘛,現在的樣子才好,小孩子嘛,就是要敢苦敢笑,一天天總是繃著臉裝成熟,實在是太讓人彆扭了。」

    我本來就是真成熟好不好……

    「說的也是呢,」小蘭低下頭看著笑我道:「這樣的小輝,看起來更加真實呢,不像以前,完美得好像虛幻的一樣……阿勒?」說到「完美的近乎虛幻」,小蘭突然愣住了,喃喃地說道:「我以前是不是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感覺很熟悉啊……」

    我眼神有些複雜地看著小蘭有些迷糊的眼神,開口打斷了她的思路:「那個,小蘭姐姐?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嗯?」小蘭聽見我的聲音,低頭一看,才突然發現,因為話題一直都在圍繞著我進行,所以大家都忘記了,小蘭一直在抱著我……

    「那個……有點難為情。」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個不是裝的,是真的難為情。從小到大,我除了和小哀還有老媽進行過有限的幾次擁抱意外,從未接觸過任何其他女性的身體,小蘭身上那股好聞的少女體香,讓我有些心慌意亂。

    「啊,臉紅了臉紅了,害羞的小輝好可愛啊……」像是看到什麼珍奇品種一樣,看到我臉紅的樣子,小蘭更加高興了,緊緊地將我包在懷裡,連帶著剛剛的一點小小的思緒也消失不見了。

    「好難……受。」我的背都快被小蘭捏碎了,這是何等的怪力啊!這時候我才想起來,小蘭貌似是關東地區高中生空手道大賽的冠軍來著……

    「快看!怪盜基德出現了!」就在這時,園子的大叫將我和小蘭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我朝著監視屏的方向一看,只見監視屏上,原來空無一物的兩棟大樓中間,一個人影突兀地立在半空之中!

    月亮之下,天空之上,他就這樣穿著一身白色的禮服,站立在虛空之中,恍若神話。柔和的風輕輕拂動他那白色的披風,讓他的衣角在風中微微搖曳,飄逸而瀟灑,他就像是一名高雅的紳士一般,俯視著地面上的芸芸眾生,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背後的月亮彷彿為他的身體添加了一層巨大的光暈,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令人炫目的邪異魅力。

    現場一片嘩然!圍觀的眾人在驚訝的同時,忍不住歡呼大叫起來!對於基德的這次驚世駭俗的表演雀躍不已,那巨大的聲浪即使是在這個遠離現場的監控車中,也清晰可聞。

    「騙人的吧,人的血肉之軀怎麼可能違背重力定律……」不只是監控室裡的眾人,就連我,也被基德的表演深深地震撼了!

    雖然我知道他的魔術水平很高超,我也知道他的表演每次都是既華麗又不可思議,但這次不同,快斗那高高在上,彷彿凜然不可侵犯的傲然身姿,給我帶來了巨大的,無與倫比的衝擊!

    「這不是真的吧?!」小蘭也不可置信地看著屏幕裡基德的身影。

    「哇!!基德殿下!!基德殿下浮在空中哦!!!太厲害了!!!」園子興奮地叫出聲來。

    相比於我們的驚訝和園子的興奮,鈴木次郎吉更多的則是憤怒,或者應該說是不甘心。基德確實是按照他事先的說法,「徒步」而來,但這種「徒步」的方式,卻是任何人都沒能預料到的。

    「不要上當!這個是障眼法!」鈴木次郎吉一邊緊盯著屏幕,一邊用對講機向在場的人員下達著命令:「基德只不過利用黑色的熱氣球什麼的從空中吊下鋼絲繩來把身體固定住。在上面!附近的直升機到他頭上去確認一下!」

    直升機很快就按照鈴木次郎吉的指示飛到了基德的上空,可傳來的消息卻是——

    「這,這裡是七號機,基德的頭上什麼都沒有!」

    「什、什麼?」鈴木次郎吉愕然道。

    「基德殿下一定有法術!是吧,小蘭?」園子興奮地對小蘭叫著。這傢伙的眼睛已經完全被基德迷住了。

    「是、是吧……」小蘭勉強應著,她還沒有從剛才的沖級中回過神來。

    上面沒有東西,難道是在兩邊的大樓上架了繩索麼?看著畫面中記得意氣風發的笑容,我不禁開始思考起來,不對,快斗不會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想不到的,他一定會採取什麼措施的,到底是什麼呢?

    我抬手就拿出了手機給柯南打了過去,順便一提,手機是柯南前不久新買的。

    「喂,是我,大樓兩邊你檢查過了吧?有繩索嗎?」電話一接通,我就開門見山地向柯南問道。

    「……沒有。」沉默了一會兒,電話的對面傳來了柯南有些不甘心的聲音。

    果然如此啊……我聞言不禁歎了一口氣。

    「你那邊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你再好好思考一下,有什麼線索再聯繫。」

    「好。」

    掛掉電話,我微微苦笑了起來。雖然這次我並不是一定要解開基德的謎題,但是像這樣,我一點端倪都猜不出來的情況,還是讓我感到有點沮喪。我也是跟著盜一叔叔學過魔術的,然而,我的魔術水平和快斗卻是天差地遠。不得不說,快斗在魔術方面的天賦,堪稱驚世駭俗。

    「這裡是七號機,怎麼辦?」對講機中再次傳來了七號機駕駛員的聲音。

    「暫時先在那邊不要動!」

    「明白了。」

    「基德那個傢伙,到底用了什麼方法啊!」結束通話,鈴木次郎吉有些氣急敗壞地亂轉著,驀地朝工作人員大吼道:「不可能浮在空中的!快去找繩子!」

    「女士們!先生們!」靜待現場的喧嘩聲漸漸低落,基德就像是萬眾矚目的大魔術師一般開始了他表演的序幕。

    「哦哦哦哦哦————!!!」

    在場眾人的情緒再次被基德煽動了起來!現場氣氛火爆得簡直就像是要燃燒起來了一樣!

    「那麼,今晚的預演,請仔細看好了在我的肢體上發生的奇跡。」說完這句話,基德居然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與半空中,一步一步地向著鈴木大博物館房頂的方向走去!

    「噠、噠、噠……」一聲聲腳步的聲響在虛空之中不緊不慢地響起,基德彷彿閒庭信步一般地邁著步伐,臉上的笑容絲毫不變,簡直就像是半空中存在一個透明的通天之路一般!

    「這這這……」工作人員目瞪口呆地看著屏幕說不出話來,我和小蘭更是瞠目結舌,至於園子,她現在看著基德不羈的笑容,儼然已經不知身在何方了。

    「這裡是三號機,基德現在正在步行中……」

    「原來如此,原來這就是『徒步來取』的意思……」我看著屏幕喃喃地說著。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不明白,真的是搞不明白……

    「誰能來告訴我,無視天地間真理的這個詭計,到底是什麼?」鈴木次郎吉看著屏幕中不可思議的景象,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裡是三號機,基德現在正在潮留公園的上空步行中,這樣的話,不到一分鐘就會到達放在鈴木大博物館屋頂上的『大海的奇跡』那裡……」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度過,而基德的身影,也離寶石的距離越發的近了。

    「再過幾秒,怪盜基德就會到達『大海的奇跡』那裡……」

    眼看著基德就要到達離寶石措手可得的距離,園子也終於急了起來,轉頭看向一言不發的鈴木次郎吉:「伯父大人!」

    「嗯……」鈴木次郎吉仍然在忍耐著。

    「顧問!我們的那個機關可以啟動了嗎?!」眼見基德一步一步地靠近寶石,工作人員也終於忍耐不住了。

    「……沒辦法了。」沉默半晌,鈴木次郎吉終究還是認輸了,下達了讓工作人員啟動機關的指令,將真品的寶石替換成了贗品。

    而與此同時,基德前進的腳步也終於停止了下來。

    「嘿嘿……」屏幕中,基德的笑容是那麼的明顯,充滿了得意,讓監控車裡面的工作人員無不咬牙切齒。

    「好了,預演就到這裡為止,明晚二十點在同一地方我們再見吧!」在這樣說過之後,只聽一陣猛烈的炸響,一陣煙霧過後,原本停滯在半空中的基德那個不可一世的身影,已是倏忽不見。

    第一回合的較量,鈴木次郎吉&中森銀三&柯南——完敗。當然,也應該算上我。

    ……

    「……監控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明天你行動的時候,如果不希望被哪個方向的攝像頭照到的話就跟我說,我會將他們的監控畫面調換掉的,還有,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你就是直接混進博物館走上屋頂也沒關係,我保證沒有攝像頭會看見你。」「預演」完不長時間,快斗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就避開屋中的眾人,站在門外通過電話中將我的偵查結果和他說了一遍。

    「哦,thankyou,不過那樣的話,豈不是顯示不出我怪盜基德的絕世風采了,所以不管怎樣,明天我還是會像剛才那樣進行演出的,不過如果到時候不小心演砸了或是被你可愛的哥哥攪了局,那時候就要靠你來救命了。」電話中傳來了快斗爽朗的笑聲。

    「你這個傢伙……」我有些無奈地說道。快斗這個傢伙是在是太愛玩了,總是喜歡冒險,不過無所謂,反正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幫他。

    話說,冒險精神不正是早就大魔術師最重要的品質麼?如果沒有這種好玩的童心和冒險精神的話,這個世界也就不會有「怪盜基德」這麼一號人物了吧……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釋然了。

    「吶吶,這次的魔術怎麼樣?嚇了一大跳吧?你看出其中的門竅了嗎?」電話中,快斗笑嘻嘻地向我問道。

    「確實是嚇了一大跳,」我歎息著說道:「完全沒有看出其中的門竅,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上下左右都沒有發現繩索?這怎麼可能?你成佛了嗎?」

    「去去,你才成佛了呢,」即使是隔著電話,我也能想像得出快斗翻白眼的樣子:「我也不告訴你原因,想知道的話,就自己去查吧,你身邊不是還有一個名偵探呢麼。」

    「是啊,這個名偵探剛剛才把我們的關係偵查出來,當真是厲害得緊,你自己最好小心點。」我探頭看了看屋中正在就事件進行討論的眾人,微微苦笑道。

    「什麼?!他明知道咱們認識了?!」快斗的聲音頓時緊張了起來!

    「沒有,勉強搪塞過去了。」想起剛才面對眾人的質疑,小蘭像只護短的老母雞一般與眾人於理力爭地保護著我的場景,我的心中不禁更加慚愧了,罪惡感不停地滋生著。唉,欺騙這麼純潔的小蘭,我真是罪孽深重。

    「呼∼∼那就好。」聽到我的話,快斗放心地鬆了一口氣。

    「不過,柯南大概不好糊弄,看樣子,他還是很懷疑我和你認識,以後還要想辦法做一場戲才是。」就在我一探頭的功夫,柯南異常敏銳地一轉頭,險些與我的眼神對上!嚇得我心肝一陣亂顫。

    「啊啊啊啊啊∼∼那個小鬼真是難纏!!!」電話中傳來快斗抓狂的聲音。

    「總之你自求多福吧,勸你明天還是換一種方式比較好,我想你應該明白,作為一個合格的魔術師,是不應該違反薩斯頓三原則的。」我淡淡地說道。

    「是是,我知道,同樣的魔術不可以表演兩次。我會注意啦。」快斗無奈地說道。

    「那麼,就這樣吧,我打電話太久的話,柯南會懷疑的。」低聲說了一句,我便掛掉了電話。

    「喂,剛才在給誰打電話?」我一進屋,柯南便向我靠了過來。

    「哦,問問小哀現在在幹什麼而已。」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雖然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手段在空中走路,」這時,鈴木次郎吉的特有的高亢的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只見他一邊來回踱步,一邊說道:「只要他大搖大擺的走來,就抓住他寫成我自傳的最後一章!」

    噗哈∼∼!還真是活力十足的老頭呢!

    「呃啊!」正在慷慨激昂地發表著自己的雄心壯志的老頭突然像是齒輪被卡住一般,大叫了一聲僵在了那裡!

    使得不明所以的我們一瞬間都緊張了起來!以為是這個老頭突發了什麼急病之類的東西。

    「不,不要動!千萬別動!!」老頭異常慌張地大叫著。

    於是被嚇得一愣一愣的眾人不得不維持著大叫之前的動作一動不動,看起來就好像是木偶人一般,異常好笑。

    「出什麼事了?」中森警官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要是敢動的話,就別想在我的面前出現!」老頭一邊叫著,一邊好像在遍地找著什麼東西:「在、在哪裡?哪裡?」

    毛利大叔維持著自己僵硬的動作一動不動,表情異常痛苦,看起來就像是在便秘,讓我看在眼裡,暗暗好笑。

    就在這時,老頭的那只帶著安全帽與防風鏡的叫做魯邦的「帥狗」一邊狂吠著,一邊向我跑來,跑到我的身邊,作勢就要向我的腿咬去!

    我看著氣勢洶洶的狗,眉頭不禁一皺!

    「嗚嗚∼∼」像是突然遭到了什麼打擊一般,剛才還神氣活現的魯邦突然哀鳴著夾起尾巴就朝著老頭跑去,躲在老頭的身後,伏在地上,不敢起來。

    於是眾人紛紛將驚奇的目光轉向我。

    我尷尬地一笑,只得裝傻充愣。

    「小輝,你腳下是不是踩了什麼東西?」這時,小蘭的話將我解了圍。

    我抬腳一看,只見一片小小的隱形眼鏡正在我的腳下閃閃發光。

    「啊,原來在這裡啊!」看到隱形眼鏡,鈴木次郎吉不禁驚喜地叫出聲來,趕忙蹲下身來將眼鏡撿起。

    「隱形眼鏡?」

    「次郎吉伯伯你的眼睛不好嗎?」園子疑問地向老頭問道。

    「到底已經七十二歲了,身體各部分都不聽使喚了……」老頭略顯惆悵地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無不是滿頭黑線。這個一說話。滿屋子都嗡嗡作響的滿面紅光的老頭居然會認老?話說沒人會把他當做老人看吧?就算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也很少有這樣精神的……

    一番吵鬧過後,眾人紛紛離去,就在我也要跟著出門的時候,鈴木次郎吉突然叫住了我。

    「小朋友,你不簡單啊……」完全不同於剛才的胡鬧,現在的鈴木次郎吉滿臉的精明,看向我的眼神異常深邃,也只有這時的他,才會讓人想起他的身份——鈴木集團總顧問!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啊老爺爺,」我裝出一副天真的樣子裝傻道。

    「沒什麼,你就當我是在胡說好了,哈哈哈……」見我裝傻,鈴木次郎吉也不多說什麼,摸著自己光禿禿的腦袋就開始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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