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名南靈島的弟子念到華安的名字時,頓時那三位老者便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了出去。
瞧了眼魏炎,這三位老者的目光之中均露出不屑之色。[|com|]
其中一名老者二話沒說,拔起背後長劍便向著魏炎砍來。
其餘二人也沒閒著,紛紛動起手來。
遠處的華安瞧到這一幕,不禁向張三等窮苦漁民投來了鄙視的目光。
「三對一,這能行嗎?」一個身材極壯的漢子眼神之中露出了懷疑之色。
魏炎有心要好好戲弄一下這三人,於是起初其露出一幅不敵的樣子,再然後就在他們自以為穩操勝卷的時候,驀然間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魏炎竟然如同換了一個人似得,向他們展開了攻擊。
數息之後,那三名老者便紛紛陷入到絕境之中。
「這,這不可能!」其中一名老者大喝一聲之後,隨即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兩息之後,其餘兩人也失去了攻擊力。
瞧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頓時那些漁民們跟娶了媳婦似得,那叫個樂啊。
而華安呢?則跟被人戴了綠帽子似得,心裡那個怒啊!
帶著怒與恨,那三名老者便御劍離開了!
魚權大會結束以後,那代表著捕魚權落到這些窮漁民身上的令牌便遞到了張三手中。
瞧著那個令牌,那些漁民的眼眸之中全是淚水。
這個令牌對於他們來說,那就是命啊,甚至比命還重要!
瞅到這一幕,魏炎的眼神之中露出了絲絲笑意。
回到月牙島後,魏炎還是呆在先前那石室內,張三等人數次請魏炎去住華安的大宅子,但卻被魏炎拒絕了。
為了表達對魏炎的感激,張三等漁民竟然給魏炎修建了一座石堂。
石堂內供奉的自然是魏炎的雕像了,雖然說那雕像跟魏炎的本人很不像,但那些漁民膜拜的時候,可是極為恭敬。
不到一年的時間,月牙島上漁民的生活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至於張三,趙四等人現在也開始張羅著娶媳婦的事情了,甚至連那啞巴也有其他島嶼的媒人來說媒啊。
石室內,魏炎將這一切瞧得清清楚楚。
與此同時,魏炎雙眸一閃,隨即便向著其他島嶼飛去。
南靈島雖然有礦脈所在,但此時的魏炎並不想前去。
再次落下的時候,魏炎來到了一個無人居住的荒島之上。
荒島上野獸極多,特別是野狼更是數不勝數,將自己的神識收回之後,魏炎便在荒山中心之處給自己打造了一座洞府,隨即之後便開始閉關苦修起來。
時光飛逝,轉眼間一年,兩年,過去了!
但洞府內的魏炎臉色卻相當的難看。
「難道說這奪舍重修與先前相比更加艱難起來,為何我一連閉關兩年修為竟然沒有一點突破呢?為何還處在結丹初期呢?難道說……」這些想法頓時便在魏炎的腦海裡迴盪起來。
片刻之後,魏炎雙眸一閃,隨即便有若長虹一般衝出了洞府,向著那月牙島奔去。
天空之上,魏炎將那些漁民的所作所為瞧得清清楚楚。
為魏炎而建的石堂每日還會有許多漁民前來膜拜。
更為讓魏炎感到欣喜的是那啞巴竟然也娶了媳婦,雖然其媳婦有些口癡,但這對於啞巴來說已經夠滿足了。
將這些全都瞧在眼裡之後,魏炎的眼角不禁露出了絲絲笑意,緊接著其身形一閃,隨即便向著南靈島所在的方向奔了去。
南靈島其本身便是一座礦脈,是了當年南淮子發現之後,才將其門派全都搬遷至此!
有關這南靈島的一些信息,先前魏炎已經從一名南靈島的外門弟子口中得知。
這南淮子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結丹後期的境界,並且隨時都有可能突破瓶頸,凝結元嬰!
雖然對這傳言,魏炎並沒有完全相信,但想必其修為只在其上,不在其下!
心裡這麼想著,魏炎再次加起速度來。
大半天之後,一座綿延成裡的大島便出現在魏炎的眼前了。此島靈力充沛,呈帶狀,並且裡面城市甚多。
收回自己的神識之後,魏炎將將自己的修為降到了凡人期三四重的樣子,隨即一幅小心之態地向著南靈島飛去。
片刻之後,其便在南靈島北部的一個小鎮子裡落了下來。
此鎮並不大,只有幾百戶的人家,準確地說這個鎮子是建在一個山谷之內!
來到這個鎮子裡之後,驀然間魏炎便被當地居民其正在舉行一場土葬儀式給吸引住了。
這裡的土葬儀式極為簡單,說白了就是將其肉身直接火化。
而土葬之人卻是一個年紀約摸十餘歲的孩童。
但片刻之後,魏炎的眸子裡便閃過一絲異樣來。
「這個鎮子裡並沒有什麼修士,看來可能跟其所處的地理位置有關,否則也不會鬧出如此悲劇來。「
魏炎心裡這麼想著,隨即便將自己的神識探入到了那孩童的體內。
這孩童其並沒有真正死亡,只不過其體內誤吞入了一隻毒蛙而矣。
這只毒蛙在孩童的肚子裡並沒有直接死亡,而是處於一種昏迷狀態,並且其目前所在的位置正是那孩童喉嚨所在。
望著那痛不欲生的母親,魏炎的內心彷彿被什麼給觸動了。」母親,母親的樣子已經根本記不得了,那張畫像上的女子的模樣也漸漸淡化了……「想到這,魏炎的內心不禁升起了一絲悲與傷!」且慢!「
頓時魏炎整個人如同一陣風一般擋在了土葬隊伍的前面。」小子你幹什麼,難道你不懂本地的習俗嗎?葬禮若是被中斷,那死者定會死不螟目,無法超生!「一個雙目充滿惡狠之色的老者盯著魏炎斥責道。
顯然這老者並不知道魏炎是個修仙者,否則就算借他兩個膽子,其也不敢說出這番話來。
頓時,整個土葬隊伍的目光都惡狠之極地瞅向了魏炎,對這一切,早在先前其便猜到了!
惟獨那位母親沒有半點反應,其還在不停地哽咽著,擔架上的那個孩童臉色煞白,渾身冰冷,有若寒冰一般。
頓時,無數聲指責便飛到了魏炎耳中。
「這個孩童還沒有死!」魏炎冷冷地說道,其聲音雖然不大,但整個土葬隊伍卻便都聽到了。
「什麼沒有死?」
「沒有死怎麼會心跳停止,通體發涼呢?」」這簡直就是扯淡!「」快閃開,要是誤了時辰,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頓時反對之聲大勝,惟獨那位母親如同瞧到了一位再世觀音一般,頓時其目光之中便全是興奮之色。」先生,您說什麼,您說我兒子他還沒死,那您可有法子救活他?「頓時那位母親一個趔趄便摔倒在地,她也顧不得爬起來,頓時便爬向魏炎的方向。
整個土葬隊伍瞧到這一幕,叫罵反對之聲依然沒有停止。
對這一切,魏炎自然沒有在意,他所在意的是那份母愛!
魏炎如風一般,頓時便出現在那位母親的身旁,然後便急忙將其給扶了起來。
緊接著其便來到了那孩童身前。
「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只要您能將他救活,我就是給您做牛做馬都願意!」頓時那位母親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量竟然掙脫開了魏炎的手臂,直勾勾地脆到石地之上,磕起了頭。
其聲如雷鳴一般地飛入到了魏炎耳中。
只一個,那位母親的額頭之上便潸出了鮮血。
但就在其磕第二個的時候,卻怎麼也磕不下去,就好似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攔著她似得。
魏炎二話沒說,在打同一道禁止之後,驀然間那在孩童喉嚨處的毒蛙突然了。
緊接著魏炎單手結印,怒喝道:「出!」
頓時,一個黑色不明物體便從那孩童的口中飛了出來。
與此同時,魏炎將一粒丹藥送入到了那孩童的口中,隨即便將那黑色物體給滅了。
「那毒蛙乃是體寒之物,想必是這孩童在這毒蛙沉睡之時出於好奇誤食了此蛙,就在其嚥入喉嚨的那一瞬間,其整個身子便被這毒蛙的冰寒之氣給凍休克過去了。」魏炎瞧了眼那毒蛙的軀體,隨即便化做一條長虹消失不見了。
「修仙者!」
「他是修仙者!」
「……」
就在所有人愕然之時,那名孩童驀然間揉了揉自己的雙目,竟然從擔架上坐了起來。
那位還在地上半脆著的母親頓時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