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六章:戰餘孽
這一天,魏炎與伍西正在清河城外巡視。
兩人漸漸地便離清河城越來越遠了,順著那條河,兩人有說有笑,便向前奔了去。
就在兩人有說有笑的時候,驀然間魏炎感覺到了什麼。
他雙眸一閃,隨即便變得警覺起來。
「遠處的道友,是不是應該現出真身了啊「魏炎這話一出口,頓時伍西便變得警覺起來。
與此同時,伍西已經將其手緊緊地放到了虛幻袋上。
剎那間,只見天空中便出現了一片烏雲,只不過這烏雲十分詭異,隨著這烏雲的流動,頓時其便成了墨色,並且一股無名煞氣如狂風一般向著魏炎,伍西二人襲來。
伴隨著一陣陰笑之聲,一個中年漢子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魏炎與伍西二人面前。
這漢子長得那叫個怪啊,他鼻大如拳,雙耳呈紫黑色,那張嘴更是鮮紅無比。
這樣子也倒真是難得一見。
一瞧這人的模樣,魏炎不禁大笑起來。
那中年漢子一聽這笑聲,頓時勃然大怒,彷彿被人生生地打了兩個耳刮子一般。
「小子你笑什麼,老子一會就挖了你的金丹,抽了你的魂煉了你的魄!「這中年漢子血紅大口不停地開啟著。
這人的修為雖然是結丹中期,但其身體四周卻彷彿被一股邪惡的不名之物所覆蓋一般。
想必這中年漢子定然是修煉了什麼邪惡功法,所以才會有如今這面貌。
魏炎心裡這麼想著,但他已經將三眼吞魂放了出去,他想要試一試,看三眼吞魂能否直接將這人的命魂給吞去。
很顯然,最後魏炎失望了。
收起三眼吞魂之後,魏炎雙眸一閃,隨即便有了主意。
「伍兄,你先回去!這人的修煉的功法十分詭異,你在這裡只怕會凶多吉少!「魏炎傳音道。
伍西一聽這話,先是一愣,但隨即他便向著遠處奔了去。
那中年漢子瞧到伍西想要逃走,頓時便單手一彈,一團黑霧向著伍西飛去。
伍西急忙拍了下虛幻袋,頓時一件形狀十分古怪的法器便飛了出來。
與此同時,那些黑霧好似受到了什麼阻礙一般,便與那件古怪的法器糾纏到了一塊。
隨著一聲巨響,那古怪法器便被擊破了,但此時的伍西卻已經逃之夭夭了!
「哼,那你就別想走了!「那中年漢子大喝道。
與此同時一股黑風夾雜著土礫與石塊便向魏炎咆哮而來。
魏炎轉了下眼珠子,已經將龍璽打了出去。
一番混戰之後,魏炎的雙眸不禁一驚,但隨即他便單手一召將龍璽收了回來。
與此同時,魏炎左手一旋,頓時一股旋風驀然地從地底之下湧了出來。
「九轉回生決,第一轉!「
剎那間,這股旋風便勢若猛龍過江一般向著那黑風撲去。
兩股剎風相撞,隨即便爆發出辟啪辟啪的巨響,好似有什麼東西正在爆炸一般。
天空之上那中年漢子,瞧到這一幕,他先是一驚,但一驚之後,那中年漢子便目露殺機,他一連打出數組古怪法決,並且口中還唸唸有詞。
剎那間,那股黑風便再次咆哮起來。
其勢比先前更加凌厲起來。
頓時嘶咬在一起的兩股剎風,便正在向黑色轉變。
這意味著什麼,魏炎又怎能不知呢?
魏炎雙目一寒,一拍儲獸袋頓時五十餘隻的血蜘蛛便出現在了大地之上。
這五十餘隻的血蜘蛛那可是魏炎那些蟲卵孵化後,經過數次吞噬之後,才留下的!
近二百隻的血蜘蛛經過數次自相吞噬之後,便剩下了如今這五十餘隻。
這一代血蜘蛛裡,雖然蜘蛛王還沒有誕生,但魏炎內心知道,要想誕生蜘蛛王,那必須還得經歷無數次的互相吞噬。
但剩下的這五十餘隻血蜘蛛不管魏炎如何驅使他們,但他們的實力彷彿都大致相同似得,竟然誰能沒能將誰給吞噬掉!
甚至到了後來,魏炎不管如何刺激他們,這些蜘蛛卻都置之不理!
這可著實讓魏炎肉疼了數天之外啊!
這些血蜘蛛一出現,天空中的中年漢子不禁內心一凜。
頓時更為可怖的景象出現了!
只見天空中竟然出現了道道彩虹,不準確地說,如果從遠處瞧去,這一切,倒著實很像彩虹。
但如果從近處來瞧的話,你便會發現這些哪是什麼彩虹啊,這些分明是那些五十餘隻血蜘蛛吐出的血紅絲霧,這些絲霧奇毒無比,那中年漢子一瞧便知道大事不妙!
他急忙身形一閃,向後退去,與此同時,那團如墨一般的黑雲便向那如彩虹一般的毒霧飛去。
剎那間,那黑雲便被一層紅色毒網所包裹,如同火燒雲一般!
「可惡,你到底是誰,為何會有這傳說中的血蜘蛛?「那中年漢子的聲間就彷彿是一頭發瘋的野獸在咆哮一般。
魏炎又怎會理會他這般言語呢?
與此同時,魏炎再次打出數道法決,頓時那馬上就要變成黑色的風團便再次開始了咆哮,開始了嘶咬!
那中年漢子也不知道是害怕了魏炎,還是害怕了魏炎的那些血蜘蛛,他竟然再次陰笑幾聲之後,消失不見了!
神情稍微鎮靜之後,魏炎剛想要收起那些血蜘蛛,但接下來那一幕不禁讓魏炎再次驚呆了!
這些血蜘蛛他們竟然再次開始互相吞噬起來。
那場面,著實噁心之極!
幾十隻如兔子般的血蜘蛛正在互相地噴射著毒液,嘶咬,對峙!
多對一,一對多!
瞧著這一切,魏炎不禁愕然了。
「難道這些血蜘蛛經過幾次吞噬之後,必需要在實戰中才能夠達到互相吞噬的條件……「想著想著,魏炎的心裡不禁有了主意。
四十隻,眨眼間已經剩下了近四十隻的血蜘蛛。
並且剩下的這些血蜘蛛體型也增大了近一倍。
但這些血蜘蛛並沒有停止的意思,他們的吞噬還在進行著。
可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魏炎一聽,先是一愣,但隨即他便好似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