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剛剛亮,清晨的暖風拂過沙之國這片荒涼的土地,夕日的忍者村儼然成為了今天黑手黨的總部。黑手黨的成員清早忙碌的身影隨處可見,他們都在為了建設屬於自己的時代而奮鬥,這一切都是一個名為妖帝的男人所帶來的。
草稚冰活動了一下筋骨,洗淑過後,穿上一件嶄新的白色長袍。推開房間的木門,門外等候著一眾內圍成員,這些人都是兜通知到的。
目光掃過眾人的臉孔,草稚冰輕聲說道:「勞凡各位了。」所有人都表現出不在乎的樣子,因為他們聽說,進攻木葉的消息都很是興奮。
踏前一步,雷牙急不可耐的問道:「妖帝大人,今天是不是侵略木葉忍者村?」
用冷淡的目光望著雷牙,草稚冰又看了看其他人的神情,都如同雷牙一般,滿臉嗜殺的唳氣。草稚冰沒有回答雷牙的問話,而是選擇了短暫的沉默,草稚冰瞇起雙眼,緩緩開口道:「我改變主意了,這次我一個人去木葉。」
所有人都顯得很是愕然,這些人當中屬再不斬比較衝動,他大嗓門問道:「為什麼?」
微微笑了笑,草稚冰徑直走向再不斬,身上散發出無形的殺氣,離得近的都主動閃到旁出,給草稚冰讓出了一條路。
再不斬駭然的發現,自己的內心竟然沒由來產生了怯意,這對於一個殺人如麻的忍者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停下腳步,草稚冰抬起左手,白皙的中指輕輕點了一下再不斬的眉心,森然道:「這樣,你應該明白了吧?」
面色慘白,洶湧的殺氣令再不斬感覺到窒息,身體情不自禁的後退了數步,顫抖道:「我知道了。」
「我想你們應該也明白了吧?」草稚冰冷漠的說了一聲,沒有理會眾人,身形模糊,整個人消失在原地。
所有內圍成員在草稚冰離開之後鬆了口氣,他們心中清楚的很,草稚冰在適當的提醒他們這些人,妖帝所說的話沒有那麼多為什麼。
一個孤寂的身影漫步在去往火之國方向的路上,白色的長髮,消瘦的身軀,在陽光下背影逐漸拉長,這個人就是草稚冰。
草稚冰從來都沒有發現,原來自己的內心很脆弱,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想起過往的回憶,在打敗宇智波斑以後,他應該就是這個世界最強的男人,一旦事物標誌上「最」字,那就等於失去了激情和挑戰性。現在草稚冰茫然的發覺,自己得到驚世駭俗的力量卻沒有用武之地,甚至連以後的目標都失去了。不可否認,草稚冰不適合勾心鬥角的生活,他沒有野心,沒有強烈的征服**,有的僅僅是來自靈魂的空虛。
「不要跑,抓住他!」一個粗暴的叫嚷聲,引起了草稚冰的關注。
尋聲望去,村落的曠野之上,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追逐著一個瘦小的男孩。草稚冰凝視著正向自己這個方向過來的兩人,目光一寒,赫然發現那個後面的男人右手上佩帶著黑色的手套,也就是說,這個男人的身份是黑手黨成員。
跑在最前面的男孩慌忙之下,沒有看清楚前面,撞在了草稚冰的身上,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那個看起來異常凶悍的男人「嘿嘿」一笑,上前狠狠的踹了一腳在男孩的胸口,然後對草稚冰威脅道:「看到我的手套沒有?黑手黨公務,閒人不要礙事。」
表情陰沉到了極點,草稚冰平靜的說道:「你確認自己是黑手黨成員?」
那個男人近乎狂妄的笑了,輕蔑的看了一眼草稚冰,囂張的說道:「爺爺就是黑手黨成員,現在的世界是黑手黨說了算,不想死,就不要干預進來。」說完,毫不理會草稚冰,抬起腳就往地上的小孩子身上招呼。
眼中流露出殘忍的凶光,面孔浮現出濃重的殺欲,草稚冰運用挪移術,瞬間挪移到這個男人身後,下一刻,兩手在胸前快速結印,淡然喝道:「忍法---針地藏!」
草稚冰那頭束好的白色長髮猛然掙開了頭帶的束縛,如同一根根鋼針,詭異的迸射而出,無數根髮絲恐怖的刺入了男人沒有防備的背部。
「啊!」刺耳的慘叫聲響起,地上的男孩驚訝的睜開雙眼,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只見這個陌生的白髮男子用頭髮殺死了虎背熊腰的壯漢,他稚嫩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你沒有事情吧?」草稚冰用男人的衣服擦掉頭髮上沾染的鮮血,柔聲問道,他的行為與語氣形成了鮮明對比。男孩慌忙的搖了搖頭,從地上站了起來。
草稚冰從男孩的陳舊的衣服上來判斷,他應該是某個村莊的農戶。
「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這個男人會追殺你?」草稚冰微笑著說,殺意與冷漠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相反的是,草稚冰給人一種友好的親切感。
男孩聽見草稚冰的問話,似乎想起了什麼憤恨的事情,憎恨的說道:「這個男人就是惡名著著的黑手黨成員」
沒有等男孩把話說完,草稚冰就皺起了眉頭,打斷了他的話,說:「你是說惡名著著?」
「是啊,這些黑手黨都是人渣,他們殺人,侵略,搶劫我們的財務,只要是黑手黨所到之處,都會一片狼籍」男孩將黑手黨這些年來的惡行都說了出來,草稚冰的表情變了無數次,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