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沒曾想過自己會為了一個人而改變,是一個印象中愚蠢外加臉皮厚的女人,她不斷出現在自己的生活當中,似乎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每一次的相處都會讓他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言談舉止觸碰了他的內心,無論是忍者學校的生活還是現下兩個人各自成為下忍的偶遇,最開始的厭煩竟然變成了掂念,掂念這個女人的微笑,掂念她身上淡淡的丁香味道。
宇智波離珠和大蛇丸這兩個無論是個性還是遭遇都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卻是墜入了愛河,兩個人雖然沒有明確表示自己喜歡對方,但也是彼此心照不宣。大蛇丸的冷漠包裹著他火熱的內心,他的話很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是宇智波離珠在滔滔不決的講述自己任務的經歷。
沒有人知道外表冷冰冰的大蛇丸居然會愛上一個平凡的女忍者,宇智波離珠的出現開始讓大蛇丸畸形的心態逐漸走向正常。
宇智波家族的長老和三代火影為了和擁有幾百年歷史的草稚家族聯姻,選中了宗親出身的宇智波離珠。
當剛完成任務的大蛇丸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覺得這一切都是來自三代火影的逼迫,三代火影卻告訴他,這個婚姻其實是宇智波離珠自己心甘情願的,嫁入草稚家族會給她帶來地位和權利。
大蛇丸不相信這一切,曾經的那個主動打招呼的微笑女生居然為了貪圖眼下的名利而離開了木葉。因為被人利用了自己的感情,在事後大蛇丸開始變成了冷血的忍者,更是造就了三忍的名頭。
將這段愚蠢的感情掩埋在內心深處,大蛇丸憎恨草稚家族,憎恨那個安排了這一切的三代火影,憎恨這個玩弄自己的世界,為了奪走八神一族記載的神器草稚劍,闖入了草稚家族的內室,寂靜的夜晚,皎潔的月光下他屠殺了整個草稚家族,在一間不起眼的房間裡,他再次見到了那個當年因為名利而嫁入這個家族的女人。
宇智波離珠被突如其來的撞門聲驚醒,她的視線之中卻是一個熟悉而陌生的男人,蒼白的面孔上沾滿了血污,在月光的照射下神情異常恐怖。
大蛇丸的眼眸中閃爍著寒光,沙啞著嗓音笑道:「怎麼樣?你應該還認識我吧?離珠。」
「大蛇丸?」宇智波離珠忽然想到了什麼,忽然興奮的說道。
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大蛇丸冷聲沉吟道:「還記得我啊,在這裡過的不錯吧。」語氣之中不無嘲諷,眼前離珠的住處甚至還不如一個草稚家族的下人。
宇智波離珠忽然撲向大蛇丸的懷裡,哭泣著說道:「其實我是愛你的,當初我離開木葉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你的孩子。」
「哦?」大蛇丸似乎沒有半點驚訝,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輕蔑的問道:「你以為這能騙住我嗎?」離珠看著大蛇丸的面孔,發現他蒼白的臉浮現出另人恐懼的殺意,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見大蛇丸不相信自己的話,宇智波離珠繼續解釋道:「他真的是你的孩子,和河耐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他的身上流著你的血」
緊緊握著自己的拳頭,大蛇丸聽見宇智波離珠口中親熱的叫著「河耐」,下一秒,整個頭部驚駭的扭曲,脖頸離奇的伸長,猙獰的面孔湊進宇智波離珠面前冷聲說道:「即使是我的孩子,我也會讓他憎惡這個世界,而你這個愚蠢的女人,去死吧!」
草稚冰接受不了大蛇丸口中的「事實」,眼前這個痛恨到了極點的男人竟然是親生父親,額頭上的青筋凸起,臉色異常難看,顧做鎮靜的說道:「這不可能,你這個傢伙在騙我!」
大蛇丸彷彿早就料到了草稚冰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陰沉的目光瞄向草稚冰身後的三代火影笑著問道:「老傢伙,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
聞聽見大蛇丸的話,草稚冰精神一震,回過頭歇斯底里的對三代火影大聲喝問道:「告訴我事實!」
歎了口氣,三代火影看了看身受重傷的大蛇丸和神情痛苦的草稚冰,無奈的回道:「大蛇丸說的沒錯,他是你的父親。」
聞言的瞬間,耳朵一陣轟鳴,腦袋陣陣眩暈,天地都彷彿晃了起來。草稚冰身體裡一股難以銘狀的灼熱感覺從腳底一直快速的向上湧來,不斷地衝擊他大腦的神經。這股灼燒的戾氣象洪水一樣不斷的衝擊著草稚冰大腦的每根神經,似乎非要把這道最後的防線給衝斷一樣,渾身顫抖著,面孔開始扭曲,這次的痛苦來的如此猛烈,並不是來自**,而是意識上的。
所有的美好回憶一瞬間崩塌!指甲插入手心的皮肉裡,對於疼痛沒有任何知覺。草稚冰臉上的表情不斷變換,嘴裡發出陣陣含糊不清的狂笑,似乎在嘲笑自己傻,為了一個毫無關係的人報仇去殺自己的親生父親?我到底是什麼?草稚冰?宇智波冰?或是八神冰?心如被撕裂一般,揪心的痛苦,就彷彿蟲子在吞噬著心靈。
抑制不住的淚水瞬間從眼眶湧出,這一刻,草稚冰整個人的都籠罩在黑色的霧氣之中,一邊笑著,一邊哭泣,陷入了癲狂當中
大蛇丸似乎很滿意草稚冰的神情,蒼白的臉上寫著快感,憎惡吧憎惡你的人生
見草稚冰猶如野獸一般殺人的目光看了過來,大蛇丸詭異一笑,忽然用右手撫向自己的面孔,下一秒,臉上的皮膚就彷彿是一層面具,揭下來後露出裡面清秀的面孔,這張面孔草稚冰無比熟悉,赫然是他的母親宇智波離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