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蛇丸構思以久的木葉崩潰計劃施行,當年九尾襲村的景象又重現了,街道陷入一片蕭條,被音忍召喚出來的通靈蛇怪肆意的破壞著村子裡的建築物,木葉沒有任務在身的上忍都自主參與到防備之中。
隱蔽在地下的避難所內,十二年前的小伊魯卡,如今已經是一名忍者學校內負責教導新一代的老師。九尾讓他的父母一去不復返,他沒有等回來自己的父母,長大之後才明白,九尾殺害了他們。伊魯卡記憶中難以抹去一個人的模樣,那是一個白髮的年輕男子,擁有著和善的微笑
「伊魯卡老師你在看什麼?」稚嫩的童聲在耳邊響起,伊魯卡抬頭望去,卻是自己班上的調皮鬼木葉丸。
見木葉丸的目光駐留在自己手中的厚重大書上,伊魯卡笑了笑回答道:「木葉的歷史記載,你有興趣嗎?」
木葉丸咧了咧嘴說道:「我才對這個沒有興趣那,伊魯卡老師,你很仰慕這個妖帝嗎?」
「哦?你怎麼知道。」伊魯卡有些愕然的說道。
木葉丸聳了聳肩回道:「這本書你一直沒有翻頁,反覆看這個妖帝的傳記,而且老師你在上課的時候總是提到他。」
伊魯卡笑了,每個人都擁有一個偶像,而他的偶像就是曾經創下輝煌的暗部首領妖帝,一個曾經和自己面對面的白髮怪人。
陷入大蛇丸的幻術之中,這個感覺就彷彿是待要宰割的綿羊一般。草稚冰感受不到身為施術者的大蛇丸存在,處於被動之中,不斷思索著對策。
正如大蛇丸所說,草稚冰面對幻術可謂是典型的門外漢無從下手。幻術是對精神上的侵擾,眼下大蛇丸所布下的術似乎沒有任何預兆,雖然沒有仔細研究過幻術,但是草稚冰也知道施展幻術的前提是通過自身強大的精神意念,和一些看來是不經意但卻隱秘的動作、聲音、圖片、藥物或物件使對方陷入精神恍惚的狀態而在意識中產生各種各樣的幻覺。而草稚冰所中的幻術卻是大蛇丸在戰鬥過程中佈置好的地域限制,一旦進入其中就會受到幻術的侵擾。
這個時候草稚冰的目光突然明亮起來,緩緩從口袋之中掏出一個緊緊封閉的玻璃小瓶。這個舉動很是突兀,草稚冰看著手中的玻璃瓶歎了口氣,右手聚集出鋒利無比的查克拉手術刀,彎下身子,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神情。
「呃」草稚冰發出低悶的痛呻,手上凝聚的手術刀劃破了腿上的皮肉,鮮血不可抑制的流了出來。這一刀割下去草稚冰沒有半點留情,目光觸及傷口,甚至能看見暴露在空氣之中的骨頭。
腿上的傷口流血不止,同一時間草稚冰將那個早就準備好的玻璃瓶快速打開,將裡面的東西倒入傷口之中。完成這一系列動作的瞬間,草稚冰的面孔幾乎扭曲,承受著來自腿部的劇烈疼痛。
兩手快速結印,草稚冰用醫療忍術快速修復傷口,眨眼間傷口以肉眼看見的速度恢復如初。按照同樣的方式將另一隻大腿相同處理,這個做法雖然聽起來沒什麼,但是這個過程所帶來的痛苦無疑可以讓意志薄弱的人痛暈過去。
「秘術---逆空碎步!」壓抑的痛苦讓原本的低喝走了音,近乎咆哮的聲音從草稚冰口中傳出。
矮下自己的身體,草稚冰額頭上的青筋突起,腳下的灰塵似是撞上了薄薄的一層氣流屏障一般,向旁滑去。草稚冰的瞳孔霎時緊縮,下一秒極度離奇的事情發生了。只見草稚冰身形一躍,消失在原地,地面上不覺間多了兩個厚度約四隻手重疊的腳印。
大蛇丸雙眼猛的迸射出驚訝的異彩,中了自己所施下幻術的草稚冰竟然不見了,他沒有察覺到任何蛛絲馬跡,忽然腦海之中濾過一個術的效果,喃喃自語道:「飛雷神之術?」
「不,不是飛雷神之術!」草稚冰的聲音突然從大蛇丸耳邊響起,後者的表情十分不自然,一個忍者最大的忌諱就是敵人站在自己的背後,那意味著生命危險。
大蛇丸沒有回頭去看草稚冰,臉色青黑的詢問道:「你所使用這種能夠空間跳躍的瞬身術是什麼?」
這個瞬身術其實是草稚冰在短時間內進行的人體改造帶來的效果,和右手情況一般,草稚冰運用了自己開發的禁醫療術,而實驗品正是自己的身體。
不同於右手的改造,想要完成一個長期穩定的改造品必須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這個部位是否可以經受改造過程中的偏差,換句話來說這個大蛇丸口中的「瞬身術」只能用一次,因為像如此冒險的人體改造只能短時間維持效果,而且每一個部位只能改造一次。
草稚冰的右手屬於特殊情況,因為他的手是奪來的,肌肉的局部萎縮對於人體改造來說無疑是長期改造的前提。
而玻璃瓶內裝著的到底是什麼?右手內一直是螞蟻細胞供應給草稚冰萬被於本身的力量,而剛才玻璃瓶裡裝的赫然是跳蚤細胞,和螞蟻不同,草稚冰得到了短時間內可以空間跳躍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