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陽光沐浴下,揉了揉發木的眼皮,草稚冰漸漸睜開雙眼,視線有些朦朧,用手遮掩著適應了這裡的光線。打量了下四周,熟悉的乳白色映入眼簾,草稚冰不禁苦笑,看來自己和病房有不解之緣,這一段時間自己總是昏迷。
理了理思路,想起自己在夜晚遭遇了大蛇丸,這個男人絕對是個變態,草稚冰非常肯定,對他的憎恨與厭惡又多了幾分。對了,記得他沒有殺掉自己,而是咬了自己的脖頸,難道說是
草稚冰拿過床邊的鏡子,對著略微有些疼痛的脖頸照了一下,一個妖異的圖案印在上面。沒錯,他擔心的就是大蛇丸的咒印。印象中的咒印是大蛇丸開發的禁術之一,雖然被加了咒印的人可以發揮強大的威力,但同時也會無限量強行引出力量,因此會對用者有強大的侵食,所以是一把兩面刃。
見識過佐助的那個天之咒印,草稚冰有些奇怪的是自己的咒印和他的不同。黑色的十字圖案,圍繞著十字周邊有類似於火苗的紋路,雖然看起來很酷,但是草稚冰清楚的很,一旦咒印發作它的痛苦會讓自己生不如死。
凡是外來的能力都會在自己的身體產生變異,難道這個咒印也顛覆了傳統?草稚冰輕輕撫摩了一下十字圖案,這說明自己重複了佐助的劇情,換句話來說大蛇丸相中了自己的身體。
這時候,病房的木門被推開,一個很養眼的少女走了進來,看到病床上草稚冰已經清醒,不由驚喜的問道:「你沒事了?」
從她的穿著上來看應該是個醫療忍者,看起來很眼熟,草稚冰疑惑問道:「你是?」
女忍者笑著答道:「我叫靜音!」草稚冰聽見靜音這個名字後,第一時間反映過來,這個少女居然就是日後和綱手形影不離的靜音,她的身份和實力都很神秘,據說擅長用毒。
猛然間草稚冰似乎想起了什麼,他急迫的對靜音說道:「我昏迷了多長時間?」
「額應該是兩天吧,在這期間有人來看過你,一個帶著護目鏡的下忍和一個橘紅色頭髮的女生」
沒等靜音的話說完,草稚冰快速的將鞋穿上衝出了病房。一陣沉寂過後,靜音望著他的背影自言自語道:「這個傢伙不會是把腦袋摔壞了吧?」搖了搖頭,她要將草稚冰已經清醒的消息匯報給綱手。
草稚冰一路狂奔,他要去確定一件事情,心中不住的祈禱:「千萬不要去啊,帶土!」他所擔心的就是帶土千萬不要參與神無昆橋的任務,記憶中帶土的悲劇就發生在這個任務中。本來那次離別的時候草稚冰想到了這件事情,本想第二天阻止他,可是因為與大蛇丸一戰昏迷兩天的關係
在村子裡疾馳引起了很多村民的注意,當草稚冰氣喘吁吁趕到帶土家的時候,他已經滿頭汗水,可見他內心的焦迫,因為帶土是這個世界他少數的幾個朋友之一。
帶土的父親是暗部的成員,一名古板守舊的上忍,平時對帶土管教很嚴,對他的期望很高,但是帶土卻是宇智波一族唯一資質平庸的人,而且對於家族榮譽很不感冒。
「伯父,帶土在嗎?」草稚冰望見帶土的父親後急忙問道。
「哦,是你啊!那個混小子出遠門執行任務去了。」帶土的父親瞟了一眼草稚冰後冷聲道,他是個傳統主義者,對待宗親很是不屑。
草稚冰也不介意他的態度,禮貌的問道:「您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好像是波風水門率領他們小組去摧毀巖忍的補給路線。」帶土的父親回道,他的話說到一半,草稚冰的臉色大變,沒有比這個消息更差的了。
草稚冰昏昏噩噩的走在街上,他的腦海中不斷閃現帶土的身影,那個頭帶護目鏡神經大條的少年,現在的他很無力。他知道,他知道帶土之死的劇情,但是他沒有改變帶土的命運。如果自己沒有昏迷的話,去阻止他,那麼帶土就不會參與這次神無昆橋的任務。陷入自責中的草稚冰越加痛恨大蛇丸,是他耽誤了自己。
突然,有人拍了拍他,草稚冰愕然的回頭看向來人,赫然是和自己同一小組的久美。
久美的表情讓草稚冰心頭猛的一跳,她看起來比自己更悲傷,而且眼角還殘留淚水的痕跡,到底是怎麼回事?
草稚冰平靜了一下心情,冷靜的問道:「久美,發生了什麼事情?」
久美沒有回答,撲在草稚冰的懷裡痛哭起來,哭聲讓草稚冰心亂如麻。久美無疑是個堅強的女生,此時此刻居然這般模樣。
「到底怎麼了?」幾乎用吼的大聲問道,草稚冰目光直視久美。
久美吞吞吐吐的說:「斷老師,他快死了」
草稚冰失聲驚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