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本哀回憶著自己不堪回首的過去,他始終覺得活在虛幻當中沒有尋找到苦苦追求的實在。每天晚上在臨睡前他都會淚流滿面,從出生開始他的命運就是悲慘,總是很感覺累,就好像在演戲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現實,他看到了最絢爛的一幕,那是彩虹?眼前的景象很美好,一道道色彩各異的光芒閃爍著,巖窟之星度過了十年的成長期,可惜森本哀已經沒有什麼心情去理會它有什麼效用,默默地欣賞這一刻的美麗。
斷沒有主動攻擊,他望見森本哀在領域中放棄了求生**,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他的生命馬上畫上休止符,斷給了他最後的一點時間欣賞這個世界。一旦人放棄求生,那麼他將無藥可救,森本哀瞪大了雙眼看著巖窟之星整個人突然精神了許多,忍受重力緩緩的站了起來,不知道他因為什麼迸發出如此的力量,也許只是單純的迴光返照。
「斷,你說我有存在的價值嗎?」森本哀的臉色蒼白起來,說起話來很是費力,他的身體搖搖晃晃讓人產生了弱不禁風的錯覺,實際上他是大名鼎鼎的七忍刀。
斷聽見森本哀的問話後有些愕然,他歎了口氣回答道:「每個人都有各自存在的意義,這一點是從出生開始就注定的。」斷的話不無安慰的成分存在,他知道森本哀已經快不行了,一般人在領域內承受1分鐘就不行了,而森本哀硬是挺過了這麼上時間,他給出了對森本哀最起碼的尊重。
森本哀笑了,他喃喃自語道:「我想要肯定自己存在的價值,這是我命運,空虛的過程」
陽光下,森本哀跪在了地上,永遠合上了雙眼,他的臉上還殘留最後的笑容,七忍刀、冥鎖、s級判忍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已經得到了。
不知道是命運的捉弄還是老天安排的巧合,斷的秘術「修羅領域」正好到了時間失去了重力效果,這時斷才想起來,草稚冰他們還要應對強大的鬼人桃地再不斬,急忙向另一頭戰場奔去,留下了森本哀的屍體彷彿大自然的一部跪在地上了無聲息。
畫面轉換,草稚冰等人連手對戰再不斬。再不斬不同於森本哀,他很狡詐,將暗殺術和遁術結合在了一起,伊比喜因為一時大意被水牢之術困住,失去了一個援手的草稚冰和久美開始有些吃力。
其實單單是草稚冰一個人還有可能拚上一拚,畢竟他曾經和森本哀交手不敗,可是現下久美是累贅,自己還要替她著想。
久美似乎明白自己是個拖油瓶,於是一個閃身退出幾米外去想辦法解救伊比喜。
聰明的草稚冰理解久美的心意,他用眼花繚亂的速度快速結印,再不斬聽森本哀提起過有個的結印速度很變態,當見識到了真正的景象後,再不斬才感覺到它的恐怖,眨眼的工夫草稚冰完成了一個忍術所需要的全步驟。再不斬突然發現這個印法不同於正常的結印,而是兩個單手組合結印,這是從來沒有聽聞過的。
「凜冽的風遁,燃燒的火遁,融和後和二為一,風火輪!」草稚冰再一次施展自己創造的移動忍術,下一秒在他腳下形成了猶如中國神話之中哪吒的風火輪,實際是風遁和火遁的復合產生的異變。
再不斬不曉得這個華麗的火圈踩在腳底下有什麼用,但是他警惕草稚冰突然耍花招。草稚冰的準備還沒有完,他繼續結印,再不斬在他結印的時候試圖襲擊他。
斬首大刀在草稚冰視線中劃出一條漂亮的軌跡,沒有想到笨重的大刀在再不斬的手裡完全感覺不到它幾十斤的重量,不但出刀迅捷,而且出刀的瞬間再不斬多年通過殺人累積的煞氣鎖定草稚冰。
出呼意料的事情發生了,斬首大刀馬上就要接觸草稚冰的身體,突然草稚冰詭異的橫移數米。再不斬驚訝的說道:「這怎麼可能?」眾所周知人的行動能力只有縱向,如果橫向移動會大大限制速度。並且草稚冰只是一瞬間閃躲開,這種速度怎麼可能?再不斬死死盯著草稚冰想要找尋答案,當他注意到草稚冰腳下火圈後恍然大悟,暗自分析道:「這個小鬼腳下的火圈估計就是他速度瞬間提升的關鍵。」
利用這段空擋,草稚冰結束了繁雜的結印,低聲喝道:「火遁---暴炎!」熟悉的一幕再次出現,正是畢業考試時動用的暴炎,一個媲美千鳥的攻擊忍術。
查克拉凝成火焰,即使是身為施術者的草稚冰都感覺到了氣溫氣溫急速升高,老到的再不斬當然看出了這個忍術蘊藏的威力在a級,心中產生怯意。
草稚冰腳下風火輪火光大盛,風助火勢,火助風速,整個人好像離弦的箭衝向再不斬。剛被救下的伊比喜和久美只看見草稚冰消失在原地,完全沒有捕捉到他的身行,身為目標的再不斬也是臉色大變,霧隱村忍者手冊有這樣一句話,失去對手的行蹤你就意味著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