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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皇帝在21世紀謀生 第49章 天堂的樣子 文 / 月斜影清

    第49章天堂的樣子

    李歡走得很慢,一路上,兩人都沉默著。遠遠地,飄來模模糊糊的音樂,是那英的一首老歌《夢醒了》——我想起你描述夢想天堂的樣子手指著遠方畫出一棟一棟房子

    你傻笑的表情又那麼誠實所有的信任是從那一刻開始你給我一個到那片天空的地址只因為太高摔得我血流不止帶著傷口回到當初背叛的城市唯一收容我的卻是自己的影子

    想跟著你一輩子至少這樣的世界沒有現實想賴著你一輩子

    做你感情裡最後一個天使

    如果夢醒時還在一起請容許我們相依為命絢爛也許一時平淡走完一世是我選擇你這樣的男子就怕夢醒時已分兩地誰也挽不回這場分離愛恨可以不分責任可以不問

    天亮了我還是不是你的女人

    馮豐歎息一聲,那英筒子可真有遠見,那麼早就預料到房子漲價了,可惜用手指畫出的只能是圈圈,永遠也不會是房子。

    迷迷糊糊裡,她聽得李歡的聲音:「馮豐,你真的唯一的理想就是有自己的房子嗎?」

    「現在房價飛漲,而且首付又提高了,要四成,看來我是一輩子也買不起的啦。你不知道呢,我那天看報紙,公墓也在漲價哦,好多公墓都要花幾萬塊,唉,會不會我死後連公墓都買不起呢?不過,這個我可不管了,死後,骨頭被野狗吃了也無所謂哦……反正一死百了,我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呵呵……」

    他心裡湧起一股難言的悲涼,好久才道:「你這是什麼混帳話?以後我給你買大房子……」

    「……」背上漸漸無聲,她已經睡著了。

    「馮豐,到了……」

    沒有人答應,背上的人已經睡著了。李歡只好騰出一隻手,拿了鑰匙開門進去,然後,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她依舊熟睡著,燈光下,臉色紅撲撲的,還微微有些笑意,似乎在做什麼美夢。

    他摸摸她的臉,忽然想起自己和她在皇宮裡那些**的時光,又想起晚上看到的那對「狗男女」的當街熱吻,喉嚨裡「咕隆」一聲,全身似乎燥熱得要冒出煙來。

    他是個正常而健壯的男人,他來到這異世界,還從來沒有親近過任何女人,如果說來到這個世界最初的茫然驚恐壓制了**,現在,那些**便洶湧了起來,如山洪即將爆發……

    他在床邊坐下,俯下頭去,動作又不敢太大,很輕的親吻她的嘴唇。她依舊沒有醒來。

    她的熟睡讓他放心了似的,床上這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老婆親熱,可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吧?這想法堅定了他的決心和動作,他側躺在她身邊,親吻住她,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脖子……

    如此折騰,馮豐立刻驚醒,惶恐大叫一聲,翻身坐起:「你幹嘛,李歡……」

    他拉住她的拚命掙扎,掀起她的裙子,身子更是燥熱,壓抑許久的慾火戰勝了一切理智,輕輕將她壓在身下……

    他的熱氣呼吸在臉上,手那麼火燙,身子那麼火燙,似乎整個人都變成了火人。

    如一座大山壓頂,馮豐拚命推開他,手腳並用,胡亂踢打撕咬

    李歡自然不能回擊她,很快,李歡的手上、臉上便「掛綵」了,人也清醒過來,慾火也消去了好幾分,飛也似的跳下床,滿臉通紅地低了頭就往外走。

    馮豐追出去,拿了枕頭、鞋子、鑰匙、遙控器……一切能扔的東西往他身上扔,「你滾……色情狂……不要臉……滾……」

    「馮豐……」

    「我相信你才讓你住在這裡,沒想到你居然是如此無恥的男人……滾……馬上就給我滾……哼,還說什麼自己從來不會強迫女人,說得自己好高風亮節的樣子……我差點上你當了……混蛋……」

    李歡的臉上幾乎紅得要充血了,心裡又羞愧又沮喪又鬱悶,更重要的是慾火還憋著,又被這凶悍無比的女人罵得頭都抬不起來,才明白,如果沒有了「西域香」,要強迫和一個女人交歡,那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是,明明別的女人都手無縛雞之力,這個女人咋就這麼凶呢?

    沙發上已經堆滿了扔過去的東西,李歡一動不動地躺在上面,任馮豐茶壺式的叉腰大罵,卻腔都不敢開一聲,過了好一會兒才悶悶道:「我就像一個耙耳朵……」

    馮豐怔了一下,待反應過來時,滿腔怒氣又變成了忍俊不禁,直笑得腰都直不起來,「耙耳朵?哈哈……李歡,你從哪裡學來的?你……適應這個社會快哦……」

    這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李歡看她笑得那個樣子,鬱悶得簡直要吐血,難道自己來這撇地方這麼久是白混的麼?

    他天天在小區下面的那片場地鍛煉,有時傍晚也和馮豐去那裡坐坐,往往會看見一些凶悍的女人——往往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大談如何治理男人的妙招,他親自見到不少女人破著個嗓子大吼大叫,男的耷拉著腦袋,對老婆的話言聽計從——

    這是什麼混亂的世道?

    從這裡的報紙、電視、雜誌上,從親眼目睹的那些彪悍潑辣民風上,他才徹底明白,原來,這是C城著名的風俗,那些男的,按照土話來說叫做「耙耳朵」,就是古代的「妻管嚴」、「懼內」。

    有一次,他無意中看見地方台連續播放一個當地的方言劇,名字叫做《幸福的耙耳朵》,裡面的主題歌唱得大街小巷都是:(男人獨白)盯到看到,婆娘來老

    提高警惕,謹防遭揪到.(女聲,很高,很彪悍的)站到!耙哥哥……耙耳朵……鍋你洗了哇?碗你洗了哇?髒衣服一抹多你都洗了哇?

    (男聲,很低沉,很害怕的樣子)鍋洗了得嘛碗洗了得嘛髒衣服一抹多都洗了得嘛(女聲)工資獎金都交給我不准在包包頭揣熱和其實我要求滴點兒都不多.

    好多人追求我都沒答應過為啥子這盤讓你娃撿耙和因為我曉得你就是耙耳朵

    意思就是說,這個女人自以為自己條件好又漂亮,當初追她的人多得很,她之所以選擇這個男人,就因為這個男人是個工資獎金全部上繳、家務全包的「耙耳朵」。

    李歡初聽這歌時簡直噁心得要死,多聽幾次,就麻木了。這哪裡是女人啊,完全是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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