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女生陣營:阪上智代男生陣營:春原陽平、岡崎朋也
「我說過讓你適可而止了!」智代有些有些厭惡的看來春原一眼,但還是認真的說道。
「不是的,這次不同。」春原這次似乎對自己的方法抱有極大地信心,滿是自信的說道。
「你總是這麼說,結果不都是一樣!」智代打擊道。
「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嘛!」春原突然向智代撲過去。
『咕咚』智代看見突然爆起想傷人的春原,立刻飛起一腳,春原以極快的速度向牆上撞去?。
『濮』一個腦瓜迸裂的聲音,額,騙你們的,是春原撞擊在牆上的聲音。
「咦!你們在玩什麼啊?在玩護士遊戲麼?」一直在走廊中亂逛的蒼月在路過這裡時,不由看到一臉正氣的智代和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的春原,好奇的問道。
「你好!蒼月前輩!」智代問候道:「其實是這樣的」
「呸」正在這時春原從地上爬了起來,往地上吐了一口帶血的痰,打斷了智代的發言,對智代說道:「喂,跟我走一趟,智代。蒼月你什麼時候來的?那正好,你也一起來吧!你要作證哦!」春原有些驚訝蒼月什麼時候來的。
「去哪兒?」智代因為自己的話被打斷有些生氣的問道。
「別問了,就去那邊一下!」春原說道。
「」智代似乎很不情願。
「喂!過來啊!」春原走了出去對智代喊道。
「真是讓人沒轍的傢伙」智代有些苦惱的說道。
「喂!岡崎,到底怎麼回事啊?」蒼月趁這個時候,偷偷地問向身邊的岡崎。
「你難道忘了昨天晚上春原的話?」岡崎反問道。
「額~~~」蒼月回想回想,突然說道:「難道他是在確認智代是不是女生?」
「恩~~~」岡崎鄭重的點了點頭。
「那要不要阻止下春原!」蒼月似乎大發善心的說道。
「為什麼要阻止?難道你不覺得很有趣麼?我們當觀眾,春原當惡人!適當的出去勸一下,還能體現咱們是好學生呢!」岡崎陰險的笑了笑說道。
「似乎,大概,可能十分有趣呢!」蒼月聽了岡崎的一番話,有些不太肯定的說道。
智代在春原後面跟著,不一會兒就走到了頭,然後一轉彎。那裡是,男廁所。『咕咚!』遠處,春原的身體飛到了空中。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智代拎著像破布一樣的春原回來了,看向岡崎問道,「竟然想把我帶進男廁所去,騷擾也該有個限度吧!」
「他似乎是想確認一下。」岡崎說道。
「確認什麼?」智代疑惑的問道。
「確認你是不是女孩子!」岡崎說道。
「……是嗎…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侮辱人的話…」雖然智代說出這句話很淡然,但蒼月還是聽出了智代話裡夾雜的一絲失落。
「和我們沒關係,都是這傢伙想確認的,而且一直認為智代是一個普通女孩子!」蒼月立即表態道。
「+1」岡崎附和蒼月說道。
「你不是也想知道的嘛。」春原這時候說道。
「我可沒有哦,我可是勸你放棄來著,也許是岡崎想知道吧!」蒼月立刻澄清自己,隨便把站在岸上的岡崎推下水。
岡崎幽怨的看了蒼月一眼,又對著春園說道:「我可不想知道,還有急不急的我對你的話啊!」
「可是你好像對我說過什麼goodh的…說起來,h!?不是lucky!?」春原回想道。
「對,打一開始我就希望你能去好好耍耍變態。」岡崎順利的靠著自己的本事游上了岸。
「我被你耍了!」春原大聲叫道。
「好了,抱歉了呢智代,不過現在一切都雲開霧散了吧。」蒼月看到事情已經敗露,春原一個人抗了整個黑鍋,於是對智代說道。
「真嚥不下這口氣」智代說道。
「哈?」蒼月不明白智代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麼,你就來確認一下吧,過來。」智代說完便拉住蒼月的手。
「幹什麼啊?」蒼月問道。
「那個男的太討厭了,另一個也不能忍受,如果是前輩的話還是可以接受的!」智代她就這樣一邊生著氣的一邊拉著蒼月走著。
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智代總算放開蒼月的手了,蒼月對著智代說道:「我說,冷靜點,智代!」
「這樣子能冷靜得下來嗎……真是不小的打擊啊…我還以為在這所學校,可以安穩地當個普通女孩子那…」智代說道。
「你也太過感性了!」蒼月說道。
「哎~~~」智代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蒼月看到突然有些失落的智代問道。
「沒有,沒什麼不對的…只是,我是不是女生這件事還是碰一碰確認一下比較好!」
「你是認真的?」
「當然了,是我要你這麼做的?對我來說,被懷疑性別簡直是奇恥大辱。」
「那個…不用了吧,不管怎麼看你都是女的嘛。」
「但是,你不確認一下就認可的話,我就是感覺不對勁,我接受不了啊。」
「我會對春園說我碰過了!」
「我討厭說謊!」
「好吧!你閉上眼睛!」
「好的!」智代聽話的閉上眼睛,蒼月看她似乎有些緊張,呼吸有些急促,眼睫毛有些微微顫動。
『戳戳』蒼月抬起手用一個手指戳了戳智代的臉。
「你做什麼?」智代感到蒼月並沒有摸自己的胸部,而是用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臉,有些疑惑的張開眼睛向蒼月問道。
「柔軟而又溫暖,女孩子的觸感呢!」蒼月搓了搓剛才那個根戳智代臉的手指,有些回味道。
「真是的」智代說道。(每次看到這句總感覺智代好像在撒嬌!)
「怎麼樣,蒼月?」看到蒼月他們出現,春原立刻衝上去問道,而岡崎也是豎起耳朵聽。
「柔軟而又溫暖,女孩子的觸感那!」蒼月說道。
「真的?可惡--!我到底是在悔恨她是個女的還是在悔恨自己是個男的,我搞不清了啦!」春原抓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