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原宿舍中,蒼月和岡崎正拿著雜誌看著,在他們旁邊的則是一堆不知名物體。突然,地上的額不知名物體忽然跳起,對著看雜誌的蒼月和朋也說道:「對了,智代那傢伙不會是男的吧!」
「」蒼月無語的望著受不了女生比自己強而胡思亂想的春原。
「我開始擔心你的生命安全了。」岡崎放下手中的雜質認真而有略帶憐憫的看著春原。
「為什麼???」春原不解的問道。
「你想像一下你自己在智代面前說同樣的話吧!」岡崎說道,蒼月還是無語的看著。
「」春原想像中,大概飛了吧!大概進行火葬了吧
「還是算了吧!」春原似乎像是被某種妖怪吸乾了精氣,頹廢的說道。
「被燒成灰了麼?」岡崎問道。
「還沒想像到那個地步,只到了慌忙從棺材裡爬出來那一段。」春原先是反駁,後又留著冷汗說道。
「你那不就復活了嗎,從設定上看有些困難那。」岡崎似乎有什麼陰謀,蒼月在一旁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不禁對春原默哀
「哎?是嗎?」春原似乎好像可能聽信了岡崎的話。
「老老實實的被燒成灰吧!」岡崎一臉我是為你好的神棍樣子對著春原說道。
「那都已經無所謂了!無論如何,我要確認一下。」春原有些激動道。
「確認自己能不能從灰裡復活?」岡崎說道。
「我哪會去親身確認那麼恐怖的事!是去確認智代那傢伙是不是男的。」春原大聲的說道。
「你打算怎麼確認啊?」一直被無視的蒼月好奇的對春原問道。
「方法有很多嘛,我要確認到水落石出為止。」春原似乎燃燒起來了。一隻腳踏在桌子大聲的說道。
「喂!你喊得那麼大聲打擾我休息了,混蛋,想做一會兒運動麼?」一個粗狂的聲音從隔壁的房間傳來。
「對不起,是我不好請務必不要這麼做!」春原跪坐再低,雙手合十,磕頭,恭敬的說道。
「可惡,橄欖隊的那些混蛋!」見久久沒有回應的春原,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說道。
「要我們幫你說出來麼?」蒼月瞇著眼看著春原,嘴巴已經張大。
「請務必不要這麼做!」春原對著蒼月和岡崎哀求道。
「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了!」蒼月看著春原低聲下氣哀求的樣子十分滿足,臉上還帶著『感謝我吧!』的微笑。
「話說你那一臉『感謝我吧!』的表情是什麼意思?還有我為什麼要感謝你啊!」春原看著蒼月的摸樣吐槽道。
「哎~~~你難道不應該因為我讓你減少了一次被橄欖球隊當橄欖球的虐待而感謝我麼?」蒼月一臉疑惑的看著春原。
「是哦~~~」春原似乎反應過來什麼:「不對,不是你威脅我的麼?我為什麼要感謝你,如果你不喊的話我不也一樣沒事?」
「那你是不準備感謝我咯!」蒼月一臉怪笑道,「那既然這樣我就幫你喊咯!」
「大人,請務必原諒小人的失禮!」春原看著已經準備喊得蒼月,立即跪坐在地上,雙手合十再次哀求道。
「這樣才對嘛!要知道,我說的永遠是對的,你說的永遠是錯的!」蒼月看到春原現在這副樣子催眠道。
「是,大人,一說的永遠是對的,而我說的永遠是哎哎~~不對,為什麼你說的永遠是對的,而我說的永遠是錯的!你別想催眠我!」春原說道。
「切被發現了麼,一點都不好玩!」蒼月有些失望的說道。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家了!」蒼月從地上起身,對著岡崎和春原打了個招呼說道。
走出門的蒼月剛巧也碰到了剛辦完事的智代。
「喲~~~智代,辦完事情了!」蒼月一邊向智代打了個招呼,一邊向智代走過去。
「是的,前輩!跟美佐枝前輩學習了一下,真讓我受益匪淺呢!」智代眼睛有些冒著星星說道。
「哦,是嘛!好了,你準備回家了麼?我送你!」蒼月對著智代說道。
「不了,我一個人回家就行!不用麻煩前輩了!」智代說道。
「麻麻,作為你個普通女孩子晚上一個人走時很不安全的,再說了我身為一個男人,怎麼能放心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回家呢!」蒼月認真的說道。
智代聽到蒼月的話後,有些猶豫,但道:「那就麻煩你了,前輩!」
「麻麻~~~智代你不用老是說感謝啦!還有不用叫我『前輩』,我聽著不習慣,你還是像岡崎和春原一樣叫我蒼月吧!」蒼月說道。
「那好吧!那個請多指教,前蒼月前輩!」雖然有了蒼月兩個字,但智代還是加上了前輩!
「還有,前輩請務必少和那金髮他們來往!」智代認真的看著蒼月。
「麻麻~~~其實他們是非常好的人哦,跟他們在一起自己也能放鬆呢!」蒼月不在意的說道。
「那好吧!但還是請前輩接受我的建議!」智代說道。
「好了,不討論這個話題了,我們走吧!」蒼月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對著智代說道。
「是!」智代說道。
這時美佐枝的門打開了,一直在偷聽的美佐枝探出頭對著蒼月曖昧的笑著說道:「小心見到對方家長哦!」就又把門關上了。
「都說不是啦!」蒼月臉色有點紅,對著美佐枝的房間大喊道。而在旁邊的智代也有些臉紅,看向蒼月的眼睛中帶點好感,但是連她自己都沒注意道。
「我們走吧!」蒼月打開們說道,智代則跟在蒼月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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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呼呼~~~咱要工作了,所以以後都是凌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