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飛喝了口六果液,然後長舒了一口氣,道:「怎麼樣,跟我出去吧!現在你根本就不需要躲在這裡了。你可以出去了,再也沒有人能夠傷害你了」
魯妙子開心的笑了笑,道:「我真要感謝你呢!要不然,我還不知道要在這裡躲上多長時間。能再見到外面的世界真好!不過你要快點和我一起去取邪帝舍利,我可能撐不了多少時間了。」
李雲飛驚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
魯妙子長歎了口氣,道:「是啊,我受的傷根本就沒好,你知道嗎?三十年前,我被祝玉妍的天魔氣場傷到,天魔內勁一直留在我體內,我根本就逼不出來,要不是我精通醫學食療和養生之道,恐怕我早就死了。」
李雲飛皺著眉頭,道:「讓我試試吧,我內力比祝玉妍的高,相信我能夠把天魔內勁逼出來,就算是我不能,那麼我們就去拿邪帝舍利,那東西應該能把天魔內勁吸出來。」
魯妙子一抱拳,恭恭敬敬道:「那我就在此謝過宗主了。」
李雲飛搖搖頭,坐了過去,一手把住魯妙子的脈搏,運起內力就從經脈中向魯妙子的體內逼去,李雲飛的內勁把魯妙子體內的天魔內勁一點點的逼退,化解。不長的時間,魯妙子體內的天魔內勁就被李雲飛的內勁磨掉了一小半。突然,李雲飛把自己不斷輸出的內勁停了下來。
魯妙子忙問道:「宗主怎麼了,難道內力後繼不足?」
李雲飛搖搖頭,笑道:「不是的,現在我磨掉了祝玉妍打入你體內的小半內勁,現在的內勁已經對你沒有什麼太大的傷害了,我剛剛突然想起了一個好辦法,能幫你和商秀珣解除現在這尷尬的場面。」
魯妙子一臉驚喜道:「什麼辦法?」
李雲飛笑了笑,道:「我現在就不馬上幫你把內勁全部逼出來,我在商秀珣的面前說你傷的快死了。她一定會試試看。當她試出你體內確實有一股異樣的內勁。她就會相信你。到時候,她一定會難過的,然後,我再和她說你很後悔,而且知道錯了。最後我會把所有人都叫出來,你和她兩個人一起在私下聊聊。向他道個歉,畢竟你是他父親,這樣她應該會原諒你的。」
魯妙子驚喜道:「這真是個好辦法。那我們什麼時候去啊!」
李雲飛笑了笑,道:「現在啊,馬上走啊,這裡雖然很美,但是你也看了三十年,也該厭煩了,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你們父女和解重要。我們現在走吧!」說完,就帶頭往外走出去。
場主府大廳中,商秀珣正在和宋師道談論關於合作的事情。而李雲飛領著魯妙子一聲不吭的走了進來。商秀珣一抬頭就看見了李雲飛和魯妙子兩人。本來聊的開開心心的臉,立刻變了顏色。對著魯妙子喊道:「老頭,你幹什麼?你怎麼出來了。你違背了諾言!」
魯妙子歎了口氣道:「我違背了什麼諾言呢?」
商秀珣沉聲道:「三年前娘親過世時,你在娘前親口答應我絕不管我牧場之事,又不會離開後山半步,所以我才肯讓你留下來。現在你不僅離開了後山,還出現在我的面前。不是違諾是什麼呢?」
魯妙子呆呆的看著商秀珣,愣愣的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的看著商秀珣。眼神中充滿了憐惜和悲痛。
商秀珣大怒道:「不准這樣看我!」
魯妙子歎了一口氣,目光充滿了悔恨,然後看著商秀珣,輕輕道:「你長得真像你娘。」
商秀珣的語氣回復平靜,冷冷道:「不准你再提我娘親,你這種人根本不配談她。到現在我仍不明白娘為何至死都要維護你。好了!你究竟是否肯和和氣氣的自己滾蛋。我根本就不想見到你。」
李雲飛打斷了商秀珣的話,接口道:「美人兒場主,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和前輩說話呢。你和我談起他的時候。我完全可以感覺到你對他是有感情的。為什麼你們就不能和好呢。難道你就不能原諒他嗎?」
商秀珣大喊道:「你知道他對我母親做過什麼嗎?他這種人,憑什麼要我原諒他,他有什麼資格讓我原諒。」
李雲飛搖搖頭,道:「我知道你為什麼恨他,你也和我說過,但是,人要往前看,不能光記得他的不好。你也要記得他的好啊!我從他和我說起往事的語氣中可以看的出來,他早就後悔了。你為什麼就不能讓他解釋解釋呢?你要知道他活不了太久了!我能看的出來,他三十年前受的傷,到現在還沒好,祝玉妍打入他那體內的那股內力還留在他體內。所以,他的傷基本上沒什麼起色。我觀他氣色就知道。他活不了一個月了。不信,你可以運氣內力試試他體內的情況!」
商秀珣忙走了過去,一把抓起魯妙子的手,就運起內力輸往魯妙子體內。然後,手就像是被針扎到一樣,瞬間鬆開。李雲飛知道,這是商秀珣的功力不夠,被魯妙子體內的天魔內勁瞬間給逼了出來。
商秀珣驚道:「這是怎麼回事?好強的內勁,你…你真的活不過一個月了?」
魯妙子點點頭,道:「不錯,我活不過一個月了,但是,我要向你道歉。我確實對不起你母親,當你母親去世後,我才知道,她才是我最愛的人,人只有失去了,才會知道珍惜。等我明白以後,已經晚了,那種悔恨,那種心如刀割的感覺折磨了我三年,每時每刻,只有一想到你母親,我的心就痛。我本來想就這樣死去吧。可是,宗主告訴了我,為什麼不在死之前把自己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給做了。所以,我就找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
商秀珣眼淚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然後,撲在魯妙子的懷裡哭了起來。喃喃道:「秀珣真的很累,秀珣這三年來真的很累。你知道嗎?我每天晚上都躲在被子裡哭。我一個人管理這麼大的飛馬牧場。真的好累,好累。你為什麼不早點下定覺心呢?」
魯妙子撫摸著懷裡商秀珣的頭髮,雙眼中也留下了悔恨的眼淚,魯妙子緊緊的抱著商秀珣,喃喃道:「是我的錯,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魯妙子一句一句的說著著句話。李雲飛知道魯妙子他是真的很後悔。
這時一個中年人快步跑了進來,然後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望著抱著魯妙子哭的商秀珣愣了一下,他也算是跟隨商秀珣很久的老人了,在他的記憶中從來都沒有看過商秀珣哭過,更別說躲在別人懷中哭了,但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大聲道:「場主,出大事了。」
商秀珣擦了擦眼角上的淚痕,臉色板正,沉聲道:「梁謙,你也飛馬牧場的老人了。你怎麼不通報就闖了進來?有什麼事?」
梁謙頭皮一緊,這飛馬牧場在商秀珣的帶領下越來越強盛,而商秀珣在這些人眼中的威嚴越來越重。忙跪下解釋道:「場主恕罪!小人有要事稟告!」
「說!」商秀珣看了看跪下的梁謙,道:「什麼事?」
梁謙嚥了口唾液,緊張的道:「稟告場主,我們的密探發現在飛馬牧場附近出現了一大片的馬賊!」
商秀珣一皺眉頭,狠狠道:「不就是馬賊嗎?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哪有什麼馬賊敢來我飛馬牧場撒野!叫兄弟們小心點,準備開戰!我看看是什麼人敢來我飛馬牧場掠奪!」
梁謙緊張道:「據探子來報,可能是四大寇!」
「什麼?」商秀珣一下叫出聲來:「你說是四大寇?能確定嗎?」
梁謙點點頭,道:「應該錯不了,是四大寇。探子就是發現是四大寇才回來稟告的。場主,我們該怎麼辦?」
李雲飛插嘴道:「美人兒場主,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四大寇是什麼人物?你們怕成這樣?」
商秀珣歎了口氣,道:「在巴東一帶,不知從何處突然冒出四個身手不凡,心狠手辣的強盜。幾年中,由於四處流竄搶掠,所到處像煌蟲般破壞成災,燒殺搶掠,無所不為,神憎鬼厭地四名大寇。根據其個人行為各不相同,四人之惡行,更為他們留下:「寸草不生」向霸天,「雞犬不留」房見鼎,「焦土千里」遇毛燥,「鬼哭神嚎」曹應龍的稱號。」
李雲飛心中暗笑,就這幾個垃圾也把商秀珣嚇成這樣,李雲飛當然知道這四大寇了,四個武功不怎麼樣的人物,做起事情來確實心狠手辣的人物。其中最強的曹應龍還是石之軒的一個弟子。不過,以李雲飛現在的功夫。恐怕就是石之軒也相差無幾,那四大寇更別提了。
李雲飛暗笑道:「你們就這麼害怕這幾個人?難道他們的武功很好?」
商秀珣點點頭道:「當然了,這四個人每一個都有一流高手的境界,其中最強的曹應龍還是「邪王」的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