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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這時雖然不再有什麼異意,不過那兩條腿還是繃的緊緊的,臀部皮膚之上還有一層細密的小疙瘩,也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因為暴露在空氣之中造成的,又或者是因為劉一飛那消毒水刺激的。
周圍清理完,劉一飛就要給王阿的傷口上上藥了,這傷口說大不大,說卜不如果放在劉一飛的身上,只怕他也就是隨便的抹上點,藥,咬咬牙也就過去了,可這是王河的臀部,這個柔弱的小女孩本身就是那麼的惹人憐惜,現在受了傷,就讓劉一飛實在是有些不敢下手,生怕再弄痛了她,弄傷了她。
「一飛,你,,你幹什麼呢?」劉一飛遲遲沒有任何動作,讓王何本能的就想到了什麼。但這時又不能逃避,只能是結結巴巴羞澀萬分的問了一句。
劉一飛身體一震,歉疚的對王河說道:「王河,你忍著點吧,上了藥肯定會痛一點。」再讓王河感到痛苦,劉一飛真的有一種強烈的負罪感。
「沒」沒事的,你」你上吧。」王河這時也是害怕了起來,把頭埋在了枕頭裡,這時不是羞澀了。
劉一飛一隻手輕輕的放到了王河的臀部之上,柔聲說道:「王何,我按著你點,免得你亂動,挺一挺就好了。」
「嗯!」王河這時嘻裡已經不知道咬著什麼東西了。
劉一飛拿著手裡的棉簽,此時就像拿著一把殺人的凶器,而他就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壞人,正要對一今天使一般的可人兒動手,第一次為人上藥,心裡還弄得有這麼大的壓力。
咬了咬牙,劉一飛終還是小心翼翼的把沾著藥水的棉簽小心翼翼的碰觸到了王河的傷口之上。而王何的臀部皮膚頓時一緊,嘴裡也是出了一聲呻吟。
「王河,忍忍,一會就好。」王河的反應更是讓劉一飛心痛,不過也知道長痛不如短痛。自己越是這樣的小心翼翼,王何只怕受的痛苦越多,連忙加快了上藥的度。
終於給王河上了藥。然後又在上面粘上了一層透氣的紗布,這才輕輕的把王何的內褲拉到正常的位置,做完了這些,劉一飛不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柔聲問道:「還痛嗎?」
「還,,還好!」王阿的聲棄有些顫抖,顯然並不如她說的那麼好。
「藥水會有一些刺激的。不過為了你的傷口,你只能忍忍了,不過一會就會好的。」
「嗯!」王河側過了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劉一飛拉過被子蓋在了王阿的身上,下意識的抹了一下額頭,這才現頭上滿是汗水,這時雖然房間裡面並不是很熱,主要的還是心裡的火熱,他想讓自己目不斜視,想讓自己鎮定,可是就算他活了三十多歲,可是手摸著王阿那嫩嫩的有如嬰兒般的肌膚,而且還是這麼特殊的位置,眼睛也不免有意無意的看著兩腿之間,就算有內褲相擋,可是她還是能夠想到那種粉紅色的誘惑,再加上剛才的緊張和擔心,兩相加在一起,他就算是想不冒汗那也是不成了。
看到王河那誘人的春光。劉一飛就變得輕鬆了許多,道:「好了,傷口雖然有點深,但看起來也不用縫針,只要不亂弄,過兩天就能好的。」
王河的眼瞼眨了兩下。但是眼睛卻是閉著的,她現在還是不好意思看劉一飛,低聲說道:「謝謝」你了。」
「謝什麼,相比於你那天照顧我,我這樣照顧你都不及那天的百分之一。」這句話完全出自劉一飛的肺腑,語氣越的溫柔。
王河終於是睜開了眼睛跟劉一飛的目光碰到了一起,低聲說道:「你幫了我那麼多,我照顧你一次,又怎麼能及得上你幫我的那些
劉一飛燦爛的一笑。道:「所以呀,我們之間誰照顧誰,那都是挺正常的,誰也不用說謝謝這兩個字,你說對嗎?」
王阿也是跟著輕笑了一聲,道:「嗯,我們是好朋友的。」
兩人相視一笑,心裡都是倍感溫馨,不過王河這時卻是紅著臉輕聲說道:「你,,你先出去好嗎?」
劉一飛皺了一下眉頭,不但沒有出去,本來已經站起來的身體卻又重新坐到了床邊,道:「你又不睡覺,你讓我出去幹什麼?你要做什麼事,我幫你,我告訴你。這傷口雖然不大,但要是弄不好。就會留下疤的。」
這話到相當有用,就算那是羞人的地方,可是哪一個女孩子能希望自己的身上多出一道疤來,「我」我」王阿臉上本已經快要消散的紅暈再一次佈滿了臉頰。把頭又把枕頭裡一埋,道:「人家」人家要換衣服了。
劉一飛頓時有些尷尬。王阿現在這麼愛乾淨,內褲上還有不少血清,這時肯定是不舒服了,而現在給王河已經上完了藥,再去脫王河的內褲,就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遲疑了一下,劉一飛到是馬上想出了主意,道:「這簡單,你先脫到大眼下面,然後我再幫你,換上的,也這麼辦,這樣不就行了。」
嗯!」王河這一次到是沒有拒絕,輕聲答應了一聲。
劉一飛馬上伸手在床頭櫃裡拿出了王河的一條內褲,遞給王河,道:「你先脫。」
王阿連忙一把搶過了內褲塞到了被窩裡面,臉上更紅了,劉一飛竟然一下子就把她的內褲拿了出來,顯然平時就知道她的內褲放到那裡,這對於王河來說,那就是一件相當羞人的事情了。
不過這時更羞人的事情都做了,羞澀了一下,還是在被窩裡面悉悉索索的把內褲褪了下來。直至退到將到膝蓋之時,她才低聲說道:「行。
劉一飛點了點頭,臉上盡量顯得很平靜,然後輕輕的掀起了王河腿上的被子,就看到了王河褪下來的內褲,心裡小口北是蕩,任何個男人盅到紋種情況只怕都不會心裡去。哪怕劉一飛重生的,強自克制住自己心裡的胡思亂想,伸出手輕輕的拉下了王河的內褲,放到一邊之後,柔聲說道:「把那條給我。」
王阿慢吞吞的把剛剛收起來的內褲再一次拿出來,背著身遞給了劉一飛,那拿著內褲的手都在不停的顫抖。
看著王河這樣,劉一飛到是感覺自己這樣實在是有些對不起王河了,想想自己那天有病,王河是如何照顧他的,而他現在照顧一次王阿,心裡竟然總想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哪能對得起王河的那一片真心,這樣一想,他的心還真是馬上平靜了下來,接過內褲之後就是很輕鬆自然的給王河套在了腿上,然後一直拉到了王河的膝蓋處,道:「別著急,慢慢穿,我不會偷看。」
劉一飛這一次說話的聲音無比的平和,王何聽了之後,心裡竟然不知道為何就是跟著安定了下來。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拉過內褲小心翼翼的提了上去。
「我想把睡褲也穿上」好嗎?」王阿轉過頭來看著劉一飛,目光裡帶著一種懇求。
「不用了吧,要不然晚上換藥也麻煩。」
「可是」要是林淼姐晚上回來,她看到了會誤會的。
「她誤會什麼,你受了傷,我照顧你怕什麼?」劉一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王阿臉上一紅,輕聲說道:「我怕」,悄林淼姐誤會我跟你,怎麼樣,林淼姐對我那麼好,我不能讓她因為我生氣的。」
劉一飛心裡暗汗了一下,到底還是王河心思細膩,不過這種林淼肯定會知道的,就算林淼晚上回來給王河換藥,那一看現在的藥,那也知道是劉一飛做的了,此時也笑了一下,道:「沒什麼,林淼姐又不是那種醋罈子,再說她還能看不出來我給你上藥嗎,你也用不著掩耳盜鈴,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對了,你現在想幹點什麼不?要是看書我給你拿書。要是看電視,我就抱你去看電視。不過你不能坐著看,只能躺著看了。」
「那,,林淼姐真的不會誤會?」王河最關心的顯然就是這件事。
「不會,你跟她住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看到過她什麼時候跟你生過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麼喜歡你,咱們三人現在可以說也是一家人,她又怎麼會生你的氣?」
王阿遲疑了一下,臉上終於是露出了一絲笑容,道;「那」那還好。你幫我拿本書吧,我想看看書。」
劉一飛馬上給王河拿了一本書,王河開學那天並沒有全部拿走,這時正好有看的。
「好了,我去洗澡了,你別亂動就行。」
「嗯,你去吧。」王河點,了點頭。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不過看到劉一飛走出去的時候竟然拿著她那染血的內褲,連忙叫道:「你」,你幹什麼?」
「我給你洗了,要不然而跡干了就不好洗了,你可是沒少替我洗了。我給你洗一次,你難道還有意見?」劉一飛笑了一下,逕直就走了
去。
劉一飛到了洗手間裡,先就是找弄傷王阿的罪魁禍,找了半天。才現浴筐的邊緣上有絲血跡,而那裡則是稍稍有些尖銳,剛才王何肯定是摔倒時戈,到了這邊,連忙拿過浴筐在洗手間的地面上把那尖銳的地方磨平,免得以後再傷到人。
洗了一個澡,劉一飛拿起王河的內褲準備洗,對於劉一飛來說,不管前世還是今世,他都沒有給女孩子洗過內褲的,脫女人的內衣他是非常的熟練,可是給人洗內衣,這絕對是破天荒第一次,王河的這條內褲還是那種普通的棉布內褲,林淼給她買的那些稍稍有些性感的,她都留在了這裡,在學校裡面她是不敢穿的。
擰開了水池的水籠頭,看著手裡的內褲,劉一飛腦海裡面又是想到了抱王河上床之時看到的那種動人情景,不由就有些失神,前世跟他上過床的,最年青的那就要算林淼了,那時林淼二十一歲,而在大學裡面劉一飛是在大四的時候才跟一個女生上床的,那時她的年齡比林淼還要大一歲,在大學裡面三年沒交女朋友,那也是受林淼的影響,因為在他的眼裡,顯然再也沒有一個女孩能及得上林淼,自然也就是興趣缺缺了,直至後來林淼音訊皆無。劉一飛才慢慢的死了這條心。
而在這一世,劉一飛跟林淼在一起之時,林淼更為年青,不過到底說她也是一個成年女孩了,而王河那基本上就是屬於青春少女,在本質上來說,那還屬於未成年,就算是身體已經育完全,但最起碼在心裡上,也會讓人感覺到她比林淼要更嫩一些。
「嘩」更大的水聲響起,劉一飛的腳上頓時一片冰涼,這讓他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再看水池裡面早已經是滿的溢了出來,連忙關了水籠頭,不敢再胡思亂想,拿著王河的內褲洗了起來。
洗衣服對於劉一飛來說並不陌生,用點洗滌劑,幾下就把王何內褲上的血跡清洗乾淨,然後又投乾淨,晾在了洗手間的晾衣繩上。
換了睡衣,劉一飛回到了臥室裡面。王河放下書本,臉上則是露出了難掩的紅暈,讓劉一飛給她洗內褲,讓她感覺到比劉一飛給她上藥還讓她不好意思。
劉一飛也不想讓王河尷尬,就坐在床邊跟王河聊起了她看的名著,這樣沒說上幾句,王河頓時就是輕鬆了下來,跟著劉一飛也是開心的聊了起來。
而聊了一會,劉一飛也是隨意的到在了床上,王河也覺得有什麼異樣。還給劉一飛讓出了一點位置。
夏日的下午氣溫更高,兩人說著說著,竟然都有了倦意,然後也不知道是誰先睡著的,反正就是共同到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可能是劉一飛跟林淼睡習慣了,睡著睡著,他就翻了一個身摟住了側身背對著他的王阿,而王何依然沉睡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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