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允明忽然突發奇想想要看看那個大漢生活的地方,畢竟一方水土養活了一方的人,怎樣的一個地方能夠養活大漢這樣一個有趣的人呢?
而宋徽宗純屬是覺得路途無趣想要找點樂子而已,就也反對秦允明的意思和他起義去了大漢的家中做客,誰中這個大漢的家中很是貧困,一眼望去竟然家徒四壁,就連老鼠什麼的也是『養不起』的!
「呵呵,客人們不要嫌棄啊,官人們隨便找個地方做就可以了。」大漢笑呵呵的說完以後就跑了出去,秦允明覺得這個傢伙還真是一個單純的人啊,竟然把自己和宋徽宗這兩個他完全就不熟悉的人放在自己的家裡都不帶擔心的,但是轉而一想,他的家裡似乎已經窮的沒有什麼了,就算是小偷什麼的也是找個能夠撈到油水的啊,大漢的家中似乎沒有一件值錢的東西
「呵呵,弟弟啊,這個莊稼漢還真是一個樸實的人啊,竟然把咱們兩個陌生人就流了下來也不怕咱們對她心生歹意。」宋徽宗笑呵呵的對著秦允明說道。
「大哥您覺得這樣的一間房子還有什麼事咱們能夠帶走的,或是能讓賊子看見一回心生歹意的嗎?」秦允明眉毛一挑看著宋徽宗說道。
「額」宋徽宗剛剛進門並沒有認真的看大漢的家中到底是一幅怎樣的光景,只是覺得這個人看起來似乎很是老師但是做事情卻又頭頭是道的也是覺得很是有趣。
就在宋徽宗不知道怎麼回到秦雲明的時候,大漢帶著一個長得面無二兩肉且臉色蠟黃的夫人走了進來,對著秦允明他們說道:「這個就是賤內,阿寶這個是我說的客人。」
「官人們好。」那個叫做阿寶的夫人呆呆的說道。
「呵呵,夫人您好。」秦雲明很是禮貌地說道。
「您好。」宋徽宗點了一下自己的頭也說道。
「哈哈,我家賤內呢不管是廚藝可是我們村子裡面出了名的,您要是不嫌棄的話今天就讓她漏幾手就權當是我大綱給二位賠罪!」那個大漢很是豪氣的說道,特別是說自己妻子手藝的時候更是一副驕傲不已的樣子,很是神奇。
「啊!那就謝謝大剛哥了。」秦允明一聽眼睛一亮,他可是一路上吃了不少『苦頭啊』。宋徽宗雖然也盡心盡力的給他做了吃的。但是那個廚藝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啊,現在想想秦允明還頭疼的要命。
雖然,出來遊玩好像只有他和宋徽宗兩個人,但是那怎麼可能呢?畢竟兩個人總是要人來保護的不是?所以啊,他們的身邊還有很多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安慰保護的。
宋徽宗看著自己這個國師的樣子很是糾結難道他做的東西真的有那麼的難吃嗎?、他自己也是嘗了一點的啊,雖然味道是怪了點但是也不要表現的這麼明顯不是?
就在大漢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一個女人哭泣的聲音:「求求您求求您了官人嗚嗚只要再給我寬限幾天」
「外面是怎麼回事?」宋徽宗看著秦允明問道。秦允明還沒反應過來大漢便回答道:「哎,兩位客人有所不知,外面那個哭泣哀求的婦人是一個寡婦,他的丈夫死了以後欠了很多的銀兩,人家債主找上了門她在求人家呢。」
「那哀求聲為何如此哀傷?」宋徽宗接著問道。
「他一個婦人是換不起那麼多的錢財的,人家要把她賣到妓寨去。所以」大漢的臉色很是紅的說道。
「當家的,要不咱們幫幫阿花吧,畢竟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叫做阿寶的婦人也就是大漢的妻子忽然神色憂傷的說道。
「我也想幫助她的,但是你也知道今年的收成不好,咱們家裡也是沒有幾個閒錢」那個大漢很是糾結的說道,但是口氣明顯是底氣不足的。
「我們今年收成不好,但是家裡總歸是有一個錢的,就是不吃不喝我也不想要看著自己一起長大的姐妹被人家賣到那樣的地方去。她的丈夫死了已經很可憐了」
「你說什麼呢!?」那個大漢聽了阿寶的話以後忽然眼睛瞪得足有拳頭大小。秦允明發現這個大漢的眼中竟然滿是驚懼,看來剛剛哭泣哀求的婦人的丈夫的死不是那麼的簡單啊。他們也是話裡有話的。
「弟弟,我們出去一看可好?」宋徽宗也看見了那個大漢的異常,便對著秦允明說道,他想要出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不是?
「嗯。」秦允明點頭應允道。
然後,宋徽宗便和秦允明一起出了大漢的家中想要看看外面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等他們出去一會竟然看見一個美貌的婦人跪在兩個猥瑣男的腳下苦苦的哀求著什麼,而那個婦人的旁邊有一個小女孩眼神很是害怕的看著那兩個猥瑣男,大大的眼睛裡滿是驚懼不說,眼淚也一直在眼眶裡面打轉轉,樣子也是非常的可憐,看的秦允明和宋徽宗兩個人都很是不忍心。
「那個寡婦叫做阿花,嫁給了小鎮上一個不錯的潘姓人家,本來生活的也是美滿,不知道讓我們村裡多少人羨慕,但是天有不測風雲,誰知那戶人家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全家都遭了殃的,阿花的丈夫也在那個事情裡面死了,現在只剩下她和她的女兒小金蓮,哎!」那個叫做大綱的邀請宋徽宗和秦允明來到他們這裡做客的大漢走了過來說道。
『金蓮?』秦允明聽了這個名字以後忽然一驚,他記得剛剛大漢說過這個美貌的婦人似乎是嫁給了一個潘姓的人家,那麼這個小女孩的名字應該是叫做潘金蓮吧
「嗚嗚求求你們在多寬限幾天吧嗚嗚嗚嗚奴家奴家一定會把銀子還給你們的。」美貌的婦人潘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她先是看了看拉著自己想要把自己拖走的兩個面目很是猙獰的大漢的,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愛女心裡更是淒涼,要是她真的被這些人賣進了那種地方肯定是再沒有出頭的日子了,那她可憐的金蓮以後要怎麼辦?
「哼!你一個農村鄉下的婦人,也沒有什麼能夠賺錢的活計,今年莊稼的收成也是不好的,你難道要靠著自己那點針線換銀子不成?」一個長得略高的漢子眼中滿是淫穢光芒的看著潘氏說道。他的口水似乎都要流出來一樣。樣子猥瑣不堪。
「就是!我們兄弟二人憐惜你誰來憐惜我們?今天你要是不把銀子還清就和我們走,不要磨磨唧唧耽誤我們兄弟的時間!」另一個漢子相比第一個漢子口氣更加惡略不說,手還不老實的在潘氏雖然白皙卻佈滿小繭子的手上一頓亂摸。
「娘親求求你們放過我娘親吧」那個一直哆哆嗦嗦的小女孩看著自己母親哭得那樣淒慘,對著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開口道。
「小丫頭片片你懂什麼?不要看我們現在對你娘親這樣,那是因為你爹欠了我們的銀兩,前拽還錢天經地義,就是你去報官府。縣老爺也不會向著你們的!」略高的大漢淫笑著說道。
「嘿嘿,這個小丫頭我剛剛還沒有注意,竟然長得也是很水靈啊,長大了定是一個不輸他母親的貌美女子。」那個剛剛還摸著潘氏小手的男子忽然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小女孩潘金蓮的身上,然後眼中迸發出了駭人的光芒說道。
「你你們要幹什麼?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潘氏一看那大漢對自己的女兒起了歹意馬上把孩子緊緊的摟進了懷裡說道。
「嘿嘿,看來今天咱們兄弟也能建一個便宜啊。這個大的賣進妓寨,小的咱們可以自己玩玩。」本來秦允明和宋徽宗都是想要聽聽到底是怎麼個回事,畢竟話語有的時候能夠透漏出很多的信息,可是誰知這兩個長相猥瑣言語更加猥瑣的男子竟然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光天化日下說出這樣的話來,著實讓人惱怒。
秦允明憤怒了,宋徽宗更加啊的憤怒,想他哥哥澤宗可謂是為了他們大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啊。一直到死也沒有鬆懈過一分一秒的時間。本以為天下太平,可誰知到裡面竟然還夾雜著這樣的混蛋玩意。
宋徽宗快了秦允明一步。大漢大綱則快了宋徽宗一步,他虎目怒瞪,看著那兩個追討債務的男人喊道:「潑皮放手!」
那兩個人因為沒有準備,還真被大綱這個大嗓門給生生的嚇了一跳,但是好在他們幹這個討債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什麼樣子的狠角色也是見過的,眼神也早就練了出來,他們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對他們怒吼的大漢只是一個嘴把式,便也都怒了!
要是一個真有本事的,這兩個人肯定是笑臉相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問題是這個嚇了他們一跳的傢伙不是啊!
「誰的屁股蛋子漏出了你這麼快疙瘩肉,竟然敢在爺爺們面前撒野!」那個略高的大漢說道。
「就是,哪來來的窮鬼,你要是想憐香惜玉就替她把錢爺爺們的錢給還了,爺爺們二話不說走人,但是你要還不了就不要礙了爺爺們的眼!」另一個大漢很是不屑的看著大綱說道。
大綱因為那兩個人的話而羞愧不已,他確實是沒有銀錢去替潘氏還給人家的,可是他看著潘氏受辱也是於心不忍啊!
就這樣,大綱被逼的說不出話來,且面紅耳赤樣子很是滑稽。宋徽宗給了秦允明一個眼神,很明瞭是要讓秦允明這個傢伙出面解決了這個問題,秦允明撇撇嘴只好照辦,走上前去說道:「這個婦人欠你們多少銀錢,我替她還便是。」秦允明說道。
那兩個大漢看秦允明長得唇紅齒白,英俊瀟灑,丰神俊朗,再加上談吐不凡知道肯定是一個人物,便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說道:「不多,不多,且才10兩銀子。」
「什麼?你這個無賴!我家相公去世,我只是借了你們一兩銀子,怎麼竟然成了10兩之多?」潘氏聽了大漢的話嚇得差點藏地上給蹦了起來,十兩銀子?那是在他們潘家沒有沒落的時候也許還是拿的起的。但是現在
「哼。你一個婦人懂什麼?借錢難道沒有利息的嗎?即使不算利息,光是讓我們兄弟二人往你這個窮鄉僻壤不知跑了多少腿,給我們兄弟點酒錢茶錢總是可以的吧?」那個略高的大漢理所應當的對著潘氏說道。
「呵呵,就給你10兩銀子。」秦允明看著那個大漢始終都是不慍不火,他看著這二人再結合剛剛潘氏的話,他們應該就是放高利貸的人,如果今天不是碰見他們(秦允明和宋徽宗)。那麼潘氏未來的日子肯定是要過的生不如死一雙玉臂千人枕,一張朱唇萬人嘗
「呵呵,大爺是個爽快人,我的名字叫做張三,他的名字叫做李四,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官人您要是有什麼用的著小人的地方可以到鎮子上的如意坊找我們,只要是在我們能力範圍內絕對會為了您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張三也就是兩個大漢中略微高點的那個看著秦允明很是諂媚的說道,從秦允明拿出10兩銀子竟然能夠面不夠色心不跳的樣子便知道他一定非富即貴,不管怎樣這樣的人自己交上了便是好的,交不上也沒什麼可惜不是?
張三和李四這兩兄弟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卻是極有眼力之人,不然也不會一眼就看出秦允明的不凡,其實很早他就注意到了秦允明和宋徽宗兩人,畢竟在這個地方都是以務農為生的農家汗。幾乎個個面如黑炭。只有他們兩個『白面小生』似地人怎麼能不出眾?
張三李四之所以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看這兩位官人想不想管這個閒事罷了。
秦允明看出這兩個大漢是識時務的。畢竟按照他們說的意思,他們應該就是當地的地頭蛇,反正四海之內皆兄弟,而且和他們結交對自己也是沒有什麼害處的便笑著說道:「呵呵,本人晨鳴弟,那個是我家兄長。」
「呵呵,既然如此,那麼晨兄張三李四在此和您拜別。」張三看出這個弟弟似乎對那個長得美貌的婦人沒有什麼意思,但是哥哥則貌似是一個』惜花『的人,他和自己的弟弟剛剛差點就辣手摧花了,現在趕緊離開方為上測,想到這裡,張三對著秦雲明抱拳說完便趕緊拉著自己的弟弟李四走了。
這個良家婦女雖好,但是強扭的瓜不甜啊,他還是和弟弟拿著錢到那勾欄院去逍遙逍遙豈不是快哉!
在張三和李四離開以後,宋徽宗便把潘氏扶了起來並很是體貼的噓寒問暖讓秦雲明很是汗顏自家的皇上惜花似乎有些過了頭。
「潘夫人今後您和您的女兒有何打算?」宋徽宗本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想法對著現在還在害怕顫抖的潘氏溫柔的說道。
「奴家也沒有想過要去什麼地方,今天多謝兩位恩公相救,潘氏阿花和小女金蓮是沒齒難忘!」潘氏說完淚水又流了下來並讓自己的女兒和自己一起跪到了宋徽宗面前,宋徽宗看著潘氏哭的眼睛紅紅的讓她那本就嬌艷充滿女性味道的臉龐更加惑人,看的宋徽宗眼睛都直了起來,他本一直都是一個閒散的王爺,忽然因為自己的哥哥趕鴨子上架當了皇上很多事情都要下死功夫才能把那些自己只是知道但是從來沒有實踐過的東西弄好。無疑,自宋徽宗當上皇帝以來他一直都是很努力,可以說是費心不已的。
朝政的事情已經讓宋徽宗心力交瘁了,哪來的時間讓他去選什麼妃子呢?所以,到了現在他都沒用增加自己的後宮,後宮的嬪妃也就是自己還是王爺的時候的那幾個為了政事聯姻的幾個自己完全就沒有什麼感覺的女人。
真正有感覺的也就是他還是端王的時候,到處尋花問柳的那會兒了,那個時候他可是很是風流的不知道要米到多少待字閨中的少女!
秦允明也是一個聰明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宋徽宗對這個寡婦潘氏很有那麼點意思,但是現在來說的話寡婦雖然也是能夠再嫁的,但是畢竟不是明面上光彩的事情,而且宋徽宗可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啊,他要是娶了這麼一個一個寡婦那還不是天下大亂了?而且這個寡婦雖然也是一個貌美的,但是秦允明只是覺得他在這個小村莊是一個絕色,但是要是到了他們要去的那個地方的話不一定還能在美貌上排的上一個號的。
江南,那個可是一個出美女的地方啊,潘氏。要是到了那裡頂多也就是拍一個中上等的位置。
想到這裡。秦允明覺得自己不能讓宋徽宗做出什麼糊塗的事情,而且據秦允明的觀察這個大綱似乎和那個潘氏『有一腿』!
「阿花不,現在應該叫你潘夫人了。」大綱看著潘氏似乎很是尷尬,面紅耳赤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樣子。
「咳咳,阿花。」還是大綱那個引以為傲的妻子阿寶端出了一碗吃的給了潘氏。
「謝謝你阿寶,金蓮,快來吃點。」潘氏在得到了食物以後並沒有自己馬上吃起來而是給了自己的女兒潘金蓮。潘金蓮看見自己母親手中的食物,先是嚥了一口口水而後很是懂事的說道:「娘親您先吃。」
潘氏看著自己不久前還和一個孩子一樣很是天真浪漫的女兒現在變得早熟懂事又是開心又是難過,竟然嗚咽的說不出話來了。
「不要傷心了阿花,我做的吃食還很多呢,兩位官人謝謝你們今天出手相救。」阿寶說完竟然對著秦允明和宋徽宗跪了下去,她雖然是一個婦道人家。但是也看出了這兩個人的不凡,如果他們是普通人的話剛剛那兩個出了名欺軟怕硬的潑皮怎麼會就那樣罷休?
如果是個有錢的定要訛詐一筆不可,可他們不但沒有這麼做還和人家說話那樣的謙卑,還說要為人家做事,想到了這裡阿寶更是覺得自己的丈夫帶回來的這兩個男人的富貴和不凡了。
「快快請起,這是幹什麼大嫂。」宋徽宗趕緊把阿寶給扶了起來。
秦允明看著宋徽宗的樣子很是無語,這個阿寶和阿花明顯從言語和噶方面看就應該是同年的,怎麼這麼大的差別待遇呢?
別的不說。雖然這個阿寶比阿花顯得衰老很多。但是卻是一個賢妻不然那個大綱也不會說起自己的妻子那樣的自豪不是?反觀阿花的話,這個女人要是說起來的話就是不詳的人了。畢竟他嫁過去沒有多久夫家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家也給敗了不是?
但是不管怎麼樣,男人多是視覺動物,不要說是宋徽宗了就是秦允明自己也時很是明白的,要是讓他選的話他也是喜歡這個叫做阿花的女人的,畢竟一個看起來美貌如花另一個老的就像是你的老媽,臉黃的和蠟似的,只要是男人就不會喜歡的。
「兩位恩人,奴家做了一些鄉下的小菜,您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嘗嘗奴家的手藝。」阿寶笑的露出了自己的門牙說道。
「嗯。」宋徽宗看著阿寶的樣子微微皺眉,雖然只是很短暫的變化但是秦允明這個假貨或還是注意到了大家的一舉一動。
在宋徽宗回話了以後,大綱和他的媳婦阿寶就可是準備了,幾雙筷子幾個碗,擺上了幾個農家的小菜,看起來讓人很有胃口,秦允明吃的更是胃口大開一連吃了好幾碗,就連宋徽宗也吃了不少,是自己平時飯量的好幾倍。
可是不同於秦允明和宋徽宗等人的好食慾,大綱和阿花似乎吃的都很少,甚至只是動了幾口便不在吃了。阿寶看著自己的丈夫和阿花的舉動眼中的落寞一閃而逝,而後笑著說道:「呵呵,阿花啊,很久沒見了,我當家的有很多話和你說呢,你們去裡屋裡說說吧,當年的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
不同於宋徽宗的不悅,秦允明是很驚訝的這個阿寶似乎想要撮合自己的丈夫和阿花兩個人啊!
阿花的樣子似乎很是矛盾,很想但是不想的樣子,而大綱則一直都看著阿花不言語,阿寶看著二人的樣子站了起來說道:「你們去吧,趕緊說清楚不是這樣大家心裡就不會都有一個疙瘩了,難道要等到大家都老了帶著遺憾死去嗎?」
阿花聽了阿寶的話看了他一眼以後便起身走進了裡屋,而大綱眼中的喜悅一閃而逝便也跟著進了裡屋,阿寶的眼中更加傷感落寞而後對著秦允明他們說道:「呵呵,讓官人們見效了。」
「故事?」秦允明忽然好奇了起來問道。
「官人想聽?」阿寶笑的很是悲涼的說道。
宋徽宗和秦允明互相看了一眼一起點了點頭
秦允明和宋徽宗一起聽了阿寶回憶,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就像是前面說的。大綱的祖先也是一個有臉面的人。他給自己的子孫其實留下了很多東西,只是他的子孫不會管理經營大多給拜的只剩下幾畝田地。
阿花的家世不好,她的父親不知道是誰母親是長的貌美,懷著他的時候來到了這個地方,不久就生下了阿花,那個時候阿花的母親生物分文很是可憐是大綱的母親善心收留了她。
大綱的父母一直都很是恩愛,但是從阿花的母親到來的時候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大綱的父親似乎對大綱的母親越來越不上心了,人也總是魂不守舍的,而大綱的母親也開始了以淚洗面的日子。
大綱那個時候和阿花都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一起長大,依舊無憂無慮的很是開心,可是忽然有一天大綱的母親抑鬱病倒。她的心願是看自己的兒子能趕緊結婚生子。很多代夫都說大綱的娘親不行了,大綱為了滿足自己的心願想要和阿花快點結親,誰知道呢呵呵,原來大綱的父親很早就開始和阿花的母親一起了,只是因為還怕人家說三道四才一直沒有在一起,而大綱的母親因為自己曾經好心的收留卻使得自己的丈夫變了心,很是難過一直都不願意讓昔日和自己很是恩愛的當家人如願,兩人也因此越走越遠。當然最好受傷的也是女人也就是大綱的母親。
大綱要是和阿花一起了那麼他們不就是要亂輪了嗎?雖然沒有名分。但是阿花的母親早已經也是大綱的母親了,大綱明白著一切以後很是難過。而他的母親也在那天去世了,阿華的母親本來可以和大綱的父親一起的了,但是竟然在不久也得了病死掉了,阿花則嫁給了鎮子上一個家世和人品都很好的世家子,本來也許他們永遠都不會再次相遇的,可是誰知道竟然是天意弄人,他們現在又遇見了,大綱一直都對阿花不能忘情,現在有了機會自然是想要再續前緣的,而阿寶其實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自小就喜歡大綱,她在大綱最困難的時候一直都陪在這個男人身邊無怨無悔,後來他們變成了親。
秦允明聽了覺得這個叫做阿寶的女人還真是一個傻子,而那個大綱則是一個只會看人面皮的笨蛋,自己見到了寶貝還不知道竟然還在想著那個女人,說實話,阿花的母親還真是一個無恥的女人,不但對自己的恩人不報恩情還去勾引人家的老公,但是轉念一想秦允明也知道,阿華的母親身無分文的懷著阿花帶了這個地方肯定是經歷了很多的不易,但是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上的這種做法秦允明還是覺得不可取的,當然這個只是客觀地評價。
宋徽宗則是很佩服這個叫做阿寶的女人的,一個女人只要是愛自己的男人便是不願意和人家分享的,但是阿寶竟然能做到是可貴的。
想想自己宮中就那麼幾個世家的夫人還各個都和自己玩弄心計想要當皇后,想要稱霸後宮宋徽宗就覺得自己腦袋疼,當然要是阿寶這個女人長得美麗一些就完美了。
「夫人,恕在下直言,難道你就不怕當年的悲劇從演嗎?看大綱的樣子依舊是舊情難忘啊。」秦允明說道。
「呵呵咳咳咳有什麼好怕的,奴家的身子奴家很是瞭解的,已經陪著我家當家的走不了多久了,阿花陪著他我放心。」阿寶說完就站起來收拾碗筷了。
「大哥您有什麼想法嗎?」秦允明忽然問道。
「你想的便是我想的。」宋徽宗說道。
「這個大綱不簡單啊,不知為什麼我總感覺咱們似乎調到了陷阱。」秦允明說道。
宋徽宗也覺得很是不對勁,但是卻是不知道哪裡不對的,現在聽了允明的話就更加覺得不對了。
忽然,秦允明和宋徽宗都覺得自己的腦子暈了起來,而後便是天旋地轉了起來
『完了,蒙汗藥!』這事秦允明和宋徽宗兩個人在最後暈過去之前最後想的一句話。
等到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了,他們竟然被關在了一個放置蔬菜的地窖裡,秦允明和宋徽宗都被困得嚴嚴實實的嘴巴也被人那東西給堵住了,讓他們沒有辦法發出大的聲音。
「嗚嗚嗚嗚嗚」秦允明發現自己只能發出就像是哭的嗚嗚聲意外沒有辦法在發出任何聲音了。而且他的聲音很小除非在他的身邊否則根本就沒有辦法聽見。
「嗚嗚嗚嗚嗚」宋徽宗和秦允明的狀態是一樣的也沒有辦法發出大的聲音並且也是和哭似的。
就在兩人都醒來不久。大綱竟然帶著阿花走了進來,大綱還好一直都看著阿花眼中的迷戀更甚,但是阿花則滿是仇恨的瞪著秦允明和宋徽宗說道:「你們是朝廷的大官把!」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卻說的是肯定的口氣。
「」
「」
秦允明和宋徽宗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說話,所以他們也就不記者說話了反正他們就是說設麼人家也是聽不見的不是?
「大綱你幫他們把嘴裡的東西拿出來。」阿花對著大綱指示著說道。
大綱聽了阿花的話,竟然馬上就把親友允明和宋徽宗嘴巴裡的東西拿了出來而後說道:「呵呵,不好意思我忘記你們的嘴巴裡面還塞著東西了。」
秦允明忽然覺得自己對『蛇蠍毒副』這四個字又有了深刻的認識,阿花絕對是一個十分狠毒的人。其實他早就應該想到了,她的母親就是那個德行,她嫁入了那樣一個豪門全家都死光光了但是就是她和她的女兒給活了下來這是怎樣的手段才能夠做到的呢?
「宅斗」就像是宮廷中的鬥爭是一樣的,勾心鬥角,如果真的是一個心地善良單純的美貌女人即使能夠得到自己丈夫的寵愛恐怕也是不會長久的,而且想要個孩子那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阿花到了那樣的一個地方不但讓自己的丈夫對自己的寵愛長久不衰。還生下了金蓮這個女兒可是不簡單啊,最重要的是阿花還是一個沒有任何家世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宋徽宗問道,到現在為止這個就是他目前最為關心的問題。
「我們?呵呵,大綱他是一個農家人,而我是一個可憐人。」阿花笑得很是妖媚的說道。
「哼。」宋徽宗看這個女人不和自己說實話也不願意再繼續問下去了,畢竟要是人家不說的話,你怎麼問也是問不出來的不是?
「潘氏,我想你的丈夫應該是因為朝堂上的事情才全家都受了牽連的吧。你知道我們是朝堂上的事情以後才起了歹意把?」秦允明說道。
「哈哈。不愧是聰明人,看來你要比你的哥哥聰明很多啊!」阿花說道。他在說話的時候眼中的怨毒一閃而逝,她本來好不容易才加到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在那裡他步步為奸處心積慮的才在潘家站住了腳,光是花在她那個愚蠢丈夫身上的功夫就已經讓她差點心力交瘁了。
可是,就在她苦心經營好不容易掌握了一切以後竟然全家都因為別人的事情收到了牽連!這讓阿花怎能不怨不恨?
特別是她那個沒用的死鬼丈夫,就是死也不能讓她過上點好日子啊,欠了一屁股的賬務竟然要讓她還!想到自己的女兒,阿花的眼中溫柔一閃而過,都說虎毒不食子,明顯阿花也是這個樣子的。
「阿花,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在阿寶的飯菜裡下了蒙汗藥,你會實現你對我的諾言的吧?」那個大漢癡癡地說道。
「當然!」阿花很是厭惡地看著自己眼前的男人假意說道,她怎麼可能看的上這麼沒有用的男人呢?他可不是阿寶那個笨蛋,竟然為了這樣一個男人付出了那麼多的東西,清楚青春年華和自己的所有,話說農家人就應該好好的農活做好不是嗎?可是大綱這個傢伙在幹什麼,總是玩樂,竟然讓自己的妻子去務農,今年收成不好他還要讓自己的妻子苦苦的養活自己,這樣一個窩囊蛋她阿花怎麼可能願意跟他在一起度過自己的後半輩子呢?
可是現在她還有利用這個男人養活自己和自己的女兒並且要讓他給自己想要的東西,憑著自己的智謀阿花相信不久他就可以勒索一筆錢!
「阿花。你不說不想要殺他們的嗎?畢竟他們還是對咱們有恩情不是?」大綱看著阿花很怕她到時候非要自己下手幹掉這兩個人說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不想讓秦允明和宋徽宗以為自己要把他們給殺了,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可不想要當那個被咬的人。
「呵呵,大綱你忘記我和你說的了嗎?我們只是想要向他們的家人要一筆錢財而已,畢竟這些官家子弟什麼也不干卻是吃好的喝好的,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我們有了錢還可以過好的日子。」阿花說道。她其實心裡想的是等自己有了錢就可以把自己的女兒帶走到時候他們要過好日子。
「嗯。」大綱先是很溫柔的看著阿花應承道,而後看著秦允明說道:「我們也不想要為難你們只是最近我們這裡收成都很是不好,但是當官的卻是沒有想過要給我們減租子的,你們這些官家子弟就是這個樣子,你們就是我們農民的吸血蟲!」
大綱看著秦允明和宋徽宗,然後想想阿花的話。覺得世界果然就像她說的那樣很是不公平的。
「哼!你們這麼做難道就不怕官府知道嗎?」宋徽宗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他本身還是很喜歡那個叫做阿花的寡婦的,但是因為現在的樣子他對這個女人沒有了喜歡只剩下了深深的厭惡。
「我們會離開這個地方。」大綱愣愣的說道,她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離開?哼!真是可笑,如果我們真的是有權有時又有錢的話,你們就是跑到了天涯海角我們也不會讓你們好受的!」宋徽宗厲聲說道。
「啊!?」大綱似乎也想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秦允明覺得宋徽宗說的這都是什麼啊?他是想要害死他們嗎?這樣說不是讓人家把它們給幹掉的嗎?
為了彌補宋徽宗的過失,秦允明趕緊說道:「呵呵,只要你們現在放了我們的話,你們想要多少銀子我們給就是了。畢竟你們只是求財不是嗎?」
「」大綱現在還在想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他要好好的想想宋徽宗的問題,到底自己以後要怎麼辦。不!應該是他和阿花要怎麼辦!
「呵呵,你現在說這些你不覺得晚了一些嗎?」阿花看著秦允明笑的很是開心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秦允明覺得阿花的笑容讓她感覺毛毛的。
宋徽宗現在也在後悔,他也覺得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衝動了,他這有點自找死路的感覺。可能是因為自己過於憤怒吧,要不然他不會說出那種話的,畢竟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騙的團團轉不是什麼好的事情,任何一個男人都是不願意自己竟然被人家騙的團團轉的。
「大綱我們還是回去吧,既然這位官人都已經這麼配合了等到我們想要的到手就放過他們把。」阿花說完便拉著大綱離開了,但是秦允明敢肯定,阿花說的只是讓他和宋徽宗兩個人聽得而已,她絕對會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以後便殺人滅口的!
但是秦允明並不著急因為他和宋徽宗都是有著暗衛保護的
只是為了這些暗衛不影響宋徽宗和秦允明遊山玩水的心情的心情,他們讓暗衛遠遠的跟著他們而已。秦允明現在的心情很是鬱悶,畢竟他們現在都是刀俎上魚肉,已經認人宰割了。說是秦允明就是換做任何一個人想必心情也是不會好的!
秦允明的心情不好,宋徽宗的心情更是不好,但是宋徽宗不用和秦允明說什麼而秦允明還要和宋徽宗說說這個怎麼逃脫的問題。
「弟弟,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宋徽宗有點沮喪的說道。
「大哥莫急,我想暗衛應該很快就會感到了的吧,而且那個阿寶英愛今天晚上就回來就咱們的。」秦允明說道。
「阿寶?賢弟啊,你說的不會是那個黑大漢大綱的妻子,那個長的蠟黃的婆娘?」宋徽宗問道。
「嗯,我覺得這個女人是一個是大體的,就像是潘氏說的一樣。阿寶嫁給了阿綱應該是大綱三生修來的福氣。只是可惜了他並不懂得如何珍惜這幅感情啊。」秦允明搖頭晃腦的說道。
「呵呵,那弟弟是如何知道那個大漢的妻子回來就我們兩個完全不想幹的人的?畢竟按照她給咱們說的那樣的話,那個婦人應該是很愛他的丈夫的吧,不然的話也不會願意把自己深愛的男人同另一個女人分享不是?」宋徽宗想了想說道。
「卻是是這樣的,但是再想想別的事情,這個女人和我們說的那麼多的話,似乎心裡也是很憋屈的。」秦允明說道。他記得那個大綱剛剛開始說村子上的人是看不起他的,因為他喜歡的東西是不能讓莊稼長得更加好的呃,想想的話,既然他要有時間去玩樂,那麼誰來種植農作物呢?看看他們的家中孩子應該還在學堂中把,既然這樣。那麼也就說阿寶這個女人完全就已經把家裡的事情都給擔待了下來,忙裡忙外,不管是家裡的家務還是外面的農務都是她一個人一手包辦的,現在想想的話,阿寶的臉色那麼難看也就不難解釋了,這麼大的勞動量不要說是一個女人了就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也不一定有阿寶這個婦人做的好不是嗎?
阿寶辛辛苦苦的經營著這個家,現在忽然來了一個女人想要奪走她努力換來的一切怎麼能讓阿寶不怨不恨?而且現在大綱做的這個事情畢竟是作奸犯科的事情,阿寶如果沒有孩子的話為了那個所謂的『愛』也許她還是願意在為了大綱拚搏一把的但是現在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他有著自己的孩子。要為了自己的孩子們想的啊!
宋徽宗看著秦允明陷入了沉思,也不願意再繼續說話了。畢竟接下來的事情到底是要怎麼發展的,還要等一等才會知道的,至於大綱那個笨蛋宋徽宗根本就不把他當回事,而潘氏宋徽宗更多的則是惱怒,阿寶現在宋徽宗只是同情,當然也希望阿寶值得宋徽宗的同情。
時間飛逝,夜深了,秦允明和宋徽宗雖然被捆著很是不舒服,但是因為疲憊還是慢慢的進入了夢鄉,只是睡的很不安穩罷了。
『咯吱!』那個破舊的木門忽然響了起來不但驚動了秦允明也吵醒了宋徽宗。
「噓!你們不要說話,是我,我是來救你們的。」果然如秦允明所說,那個叫做阿寶的女人來『救』他們了。
「你為什麼要救我們,畢竟是你心愛的當家人把我們抓起來的不是?」秦允明明知故問的說道,他知道阿寶說是要救他們兩個人其實是想要救她自己和她的孩子們而已。
「呵呵,官人們何必要明知故問呢?」阿寶果然就像是秦允明所想的那樣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她笑的就像是那日她讓自己的丈夫和自己一起長大了的女人一個樣子,秦允明知道她已經在自己丈夫大綱和自己孩子們之間做出了最為明智的選擇。
「那就勞煩您了。」秦允明說道。
隨後,阿寶先是把秦允明的繩子解開而後秦允明就把自己的主子也就是宋徽宗的繩子也給解開了,宋徽宗動了動身子說道:「哼,等朕等真的出去一會一定要讓那個婦人潘氏和那大漢大綱好看!」
「不管怎麼樣我只是希望官人們不要為難我的孩子們。」阿寶的眼神很是漠落,她已經做出了選擇不是嗎?既然這樣自己還有什麼好後悔的呢?可是為什麼她在聽了那個人說要對大綱不利的時候心依舊那麼的難受呢?
「呵呵,我們當然不會為難你的孩子們,你把我們給放了出來你就不怕你家當家的嗎?」秦允明笑呵呵的說道,他很是佩服這個有勇有謀的婦人,像是生活在這個樣子的地方竟然做出對自己最為有利的選擇還是不容易的,畢竟對女人來說男人是他們的天,如果沒有了男人那麼他們的天也就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