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允明等了很久有太監出來對他說,「國師皇帝陛下宣召您進去」秦允明覺頭在冒汗,他往裡坐,今天出來沒看黃歷真倒霉,他看看眼前的太監,那眼神中不是一種正常的眼神,彷彿看出了殺氣,他走進了皇宮,看到了皇帝,在桌案上的趙佶看著下面跪倒的秦允明,他知道今天不是什麼好時節,但是他知道每次他都是在這種為難的時候有轉機的,他再次磕頭,說出來她心中的事「陛下現在天上出現異象,各地都有祥瑞出現,陛下應該去四處看看,看看我大宋的大好江山,看看四處的百姓啊,這才是我大宋之福啊。」趙佶冷冷的看看下面的人,「什麼祥瑞啊,國師在,我大宋的大好江山不就在嗎?還用朕親自去看嗎?」趙佶的語氣讓秦允明身上發甚,怎麼會這樣,這招數對他不好使,他看看上面的趙佶,秦允明心想他是不是聽聽錯了,我在誇他的了,這馬屁拍在馬腿上了,怎麼這個態度啊,他接著說「這都是陛下聖明,臣那裡敢居功啊,」還沒等秦允明說完,趙佶已經站起來想後殿走去,秦允明真的傻了,這祖宗今天唱的是那處啊,怎麼這個樣子啊,他也不敢起來啊,心說話這真的是窩囊,這叫什麼國師啊,伺候這主子真的是讓人著急啊,秦允明也不敢抬頭了,真的是盼到了這一刻,但是高處不勝寒啊,真的是寒啊,他冒著冷汗,這時候一個太監走了過來。將秦允明扶起來,「國師您請回吧,陛下已經做了。」秦允明慢慢的站了起來,開來今天是出門不利啊。
秦允明看看眼前這個太監。他不能回去啊,他準備的一切就在今天,準備的一切就是這樣,一環扣一環,這一環失敗了,後面的就白費了,不光這樣可能會更慘,讓自己失去眼前的一切。沒有辦法,他看看這太監,一咬牙,一跺腳。不投資怎麼能有更大的收穫啊,他將一個足足十兩銀子給了眼前的太監,「你就說國師在外面跪迎陛下,請陛下一起去觀看天象,」太監自然知道餓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位國師在不得寵也比自己強,給銀子是給一個面子,惹急了,國師殺我還不想殺個螞蟻啊。他沒有辦法硬著頭皮進了內宮。
看著太監進去了,秦允明再次跪下。閉上眼想著眼前的事,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生氣呢。
皇帝看看眼前的太監,心裡更是火,到底你是皇帝還是我是皇帝啊,半夜闖皇帝,煩不煩人啊,太不把我皇帝發在眼裡了,你這是找死,不知道功高震主嗎,找死啊,趙佶想著,但是他也不能離開秦允明,他真的是自己的智囊,沒有他,很多事多辦不成,這就想當年乾隆既需要劉墉也需要和珅一樣,現在秦允明在他眼前就是個忠臣治世之能臣,其實他不知道,現在的秦允明正在轉型,他的偶像是和珅,現在他要幹的就是皇帝想的,但是皇帝的心中他就不是和珅,讓他轉型要慢慢的適應,他走出了後宮看看眼前的這國師,是啊,現在還是留著他吧,他走到秦允明面前,「回去吧,朕累了,有什麼是明天上朝說吧」趙佶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字字震動了秦允明,他磕頭一個勁的磕頭,趙佶不明白,他要幹什麼,我都讓你回去了,他不怕死啊,還磕頭,沒完沒了啊,秦允明終於開口了。
「陛下還是去看看吧,天降異象是給陛下的提示啊,這是對我大宋江山的提示啊,陛下不能不去啊,臣已死相見」看看秦允明,知道如果不答應他,他今天晚上就不會消停的,只好喘著粗氣和眼前的這個人走了殿門,做的了,大殿的門口。
趙佶彷彿回到了他登基前的日子,自己進宮陪王伴駕,當時也是夜觀天象,那心情現在真是在也體會不到了,當時的老孫就是說秦允明是他的貴人,現在就只能這樣了,他已經不需要天了,他要的東西都得到了,沒什麼在需要天告訴他的事了,現在他相信的是人定勝天,那時候他是相信天命難違的,這就是時代不同了,現在他就是天,沒有什麼需要天告訴的了。
趙佶無奈的站在大殿門口,他先想到是回後宮睡覺,真是無奈,這樣可恨的人為什麼會讓自己碰見,真的想殺了他,但是也要有個理由吧,國師是自己封的,現在說殺就殺肯定不行,皇帝也不能沒有約束啊,要給大家個交代,就算是莫須有,也的有個有字啊,現在連個有字都沒有,怎麼殺啊,再說了過兩天在說吧,不然讓人看出來就會失去民心啊,他抬著頭看著秦允明在一旁說著什麼,這些他聽著假的不能在假的話,他知道,以前他也聽過那時候是心中的安慰,現在在是心中最煩的話,什麼祥瑞啊,管狗叫麒麟將是,管烏龜殼叫洛書,他都懂,但是不能說,還要加裝很信奉這是多麼苦的是啊,做皇帝也不容易啊。
趙佶聽著秦允明說話,心裡想著心事,他說什麼根本不知道,不時的訓斥著太監,這點是心不在焉啊,沒想到,秦允明說完了還不算完,還要去帶著他看看,說什麼也不知道,他不耐煩的說,「國師,什麼祥瑞啊,明天在說吧,朕真的累了」趙佶的態度讓秦允明很不高興,心想我為了你精心準備的你連看多不想看啊,這差勁,但是他是皇帝啊,沒有辦法,秦允明在次跪下,求皇帝擺駕,趙佶真的是無奈啊,這不是折磨我嗎,好吧我給你記著,等你狂過了他就殺了你,他的眼中放出了寒光,秦允明看到了,他知道,其實趙佶對自己的恨很深的,他會記著的。但是沒有辦法,你要是自己我是為了你,你會體諒我的,他心想著。
趙佶和秦允明一起走到了宮殿的前面。昏昏欲睡的趙佶已經不耐煩了,他做了過去看待了,神秘的光,那光一閃一閃,形狀想一個龍,趙佶那暈暈欲睡的眼睛終於睜開了,並睜大了,皇宮裡會有這個我天天上朝。我怎麼就沒看到呢,為什麼自己沒有看到呢,真的是奇觀啊,這就是祥瑞嗎。他沒有在牢騷,被眼前的一幕驚怠了,他這時候已經不是剛才的趙佶了,他現在又變成了當年在皇宮門外的趙佶,他開始有一種很尊重的口氣和秦允明說到「國師真是天降神人。是我大宋的福氣啊,有此祥瑞,何愁大宋不強啊」趙佶的樣子就想一個禮賢下士的明君,當然秦允明也知道。當他需要自己的時候叫爺爺都行,磕頭都行。當然也要知道,如果自己沒有用的時候。自己就恢復了孫子的身份,如果搞錯了那就死了,當然現在秦允明最大的希望是永遠是爺爺,但是也要細心的觀察這位主子想要什麼,當然現在他已經摸準了他的脈,要慢慢的走下去,讓他更加相信自己,他看看趙佶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
此時的秦允明當然要抓住時機,他跪倒在地「陛下天降祥瑞,保我大宋江山千秋萬代,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秦允明磕著響頭,他知道現在越響亮將來的日子越好,趙佶也很激動,這個是真的,為什麼會成龍的樣子呢,但是別管怎麼說,現在的樣子是很好的,他可以讓百姓知道,大宋的江山很好,很穩定,我的統治很成功,現在他就要將這一切告訴大家,這是時候秦允明有說話了「陛下臣下聽說,在江南有洛書出世,臣冒昧的想請陛下去江南看看這千載的奇觀,陛下這是我大宋的福氣啊,是江南的祥瑞皇帝親自去,是對百姓的極大激勵啊」到這個時候趙佶才明白秦允明的苦心,他將秦允明扶了起來,他含情脈脈的看看這個眼前的人,真的是忠臣啊,為了我真的讓你受苦了啊,他扶起來了這個忠臣,心想我的心願就要實現了,我可以去江南看美女了。這是我多年的願望啊,這是秦允明給他實現的,我會記住他的,他心裡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了,他讓秦允明回去。
秦允明慢慢的走出了宮門心中也是一陣激動,自己可以去江南了,自己的位置也可以穩定了,江南江南,這兩個字在秦允明心中跳動。激動的不只他一個還有趙佶,他的願望啊,登基之後一直不敢說,,沒想到秦允明為自己鋪好了一切真的是貼心啊。有這樣的臣子這個皇帝當的才有意思啊。
拿著李尚仁親筆寫的信,秦允明得意洋洋的轉遞給身邊的士兵,這可是他一字一句念,李尚仁一字一字親筆信,秦允明自己也檢查了幾遍,確認無誤後,準備送到他的弟弟李尚慈。
「嗯,李尚仁,你表現得不錯,賞,重重有賞,說吧,你要什麼獎賞!」秦允明微微笑的說道。
「不敢,只求你不要傷害我弟弟。」李尚仁臉如土色,這下自己的弟弟可要遭殃了,而自己卻是幫兇。
「哦,你對你弟弟還是蠻好的嘛,既然你不要獎勵那就算了,本來還想叫婉君…」秦允明慢吞吞的說道,吊足了李尚仁的胃口。
「婉君?莫非秦公子準備把婉君賞給我!」李尚仁雙眼冒光的看著秦允明。
啪,秦允明一折扇就對著李尚仁的腦袋敲了下去,「你想得美,就讓婉君給你跳支舞吧!不過只能看,不能碰,敢碰她一下,你就死定了,哪個部位碰到她,我就剁了你那個部位。」秦允明陰陰一笑。
「李某知足了,多謝秦公子。」李尚仁口是心非的謝道。
「不過不是現在,而是要等你弟弟來了,你們!哈哈!」秦允明又耍了李尚仁一把,真他娘的過癮,笑聲越來越遠,秦允明離開了地牢。
秦允明帶著得意的笑容回到了軍營大帳,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很愜意的品著茶,他心裡已經有了計劃,只要李尚慈一落入到他的手裡,那他就可以動手了。
「軍師,你在啊!」刑將軍掀開布簾笑笑的走了進來。
「將軍。看您這表情,應該是有好消息!」秦允明抬頭看見刑將軍,果斷猜測道。
「軍師果然料事如神,這不我剛剛從工事地回來。地道已經完工,而且炸藥也造夠了。」刑將軍一屁股坐下,端起了茶杯,對秦允明說道。
「嗯,我在等待,只要時機到了,我們就立馬行動,這陣子兄弟們也累了。這幾日就叫火頭軍改善下兄弟們的伙食,讓他們也休息好,我想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要大幹一場了。」秦允明很是自信的說道。
「嗯。我一會去交代廚子。」刑將軍也不多問,看秦允明這麼自信,他也就放心了,他也只是一介武夫,論計謀他自認為沒有秦允明厲害。所以索性就不問。
艷陽高照,萬里無雲,湛藍的天空正是秦允明內心的寫照,陪都的一家超高級別的酒樓頂樓。最中間的一塊桌子旁,秦允明與李尚仁正對面坐著。秦允明則笑嘻嘻的捧著茶杯,小口小口的品著茶。而對面的李尚仁卻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如同身上長跳蚤了一般,甚是坐立難安。
因為今日此處便是李尚仁約他弟弟李尚慈出來碰面的地方,而整間酒樓早已被秦允明包下,這裡裡外外都是城管隊隊員,除了老闆和小二不是,其他都是秦允明手下喬裝而成,甚至連附近三條街的行人,大都也是他的人,他這樣嚴密的佈局,旨在一舉拿下李尚慈,一拿下李尚慈,那麼就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
晌午時分,一位大漢徐徐的朝酒樓走來,在樓下戒備的蘇東昇立馬朝秦允明點頭示意來者正是李尚慈,而今日因為是兄弟倆的見面,李尚慈根本就沒帶人,而是單槍匹馬的赴會,因為他根本就想不到自己的大哥會算計自己。
李尚慈在容貌上與李尚仁頗有些神似,只不過李尚慈的身材比李尚仁魁梧結實了許多,用虎背熊腰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也是李尚仁一直不務正業,整日花天酒地的養贅肉,而他的弟弟則是常年的沙場征戰,這不臉上就有一條長長的疤痕,這便是與李尚慈最大的區別。
蹬蹬蹬,李尚慈幾步就上了三樓,一看到自己的哥哥,立馬就打起了招呼,卻發現與他哥哥同坐的還有一位書生,不過卻不相識。
「哥哥,怎麼突然叫我過來這裡,最近事情多,我都忙不過來,有什麼話趕快說,我一會還得趕回去呢?」李尚慈一屁股坐在了桌子的另外一邊,夾在秦允明與李尚慈中間。
「弟弟,這次叫你過來呢,是這位秦公子有事找你。」李尚仁微微抬頭,看著對面的秦允明,秦允明微微一笑,放下茶杯。
「李將軍,今日尚仁兄幫我把你叫過來,確實是黃某有事找你。」秦允明看著有些戒備的李尚慈。
「哦,這位兄台是何人?我們似乎並不相識,也無交情,找李某何事?」李尚慈微微一怔,偏著頭看著秦允明。
「尚慈兄莫要如此態度,所謂一回生兩回熟嘛,再說了我也是令兄的朋友。」秦允明看了一眼李尚仁,李尚仁立馬會意道:「對,這位秦公子確實是我的好友,弟弟,莫要如此無禮。」
「大哥,不是我說你,你整天不正經找份事做,整日裡胡作非為,交一些狐朋狗友,今兒這個事,明兒那個事的,我如何照應得過來。」李尚慈顯然是個極性子,跟李尚仁的作風完全不一樣,秦允明也頗為讚賞他的為人。
秦允明又瞄了一眼李尚仁,你丫的,做人真失敗,連你親弟弟都這麼看不起你,你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這死到臨頭還是個禍害,竟然被人利用把自己的親弟弟給坑了,說你是個廢物吧,這不臨死還有點用處,說你不是廢物吧,那普天之下就沒廢物了。
李尚仁瞧見秦允明那鄙夷嘲笑的眼神,頓時老臉一紅,頗為不爽了,自己好歹是哥哥,自己的弟弟怎麼如此無禮。
「尚慈,你怎麼說話的,我好歹是你哥哥,你別越說越過分了。」
「好了好了,我也懶得跟你吵,免得讓外人笑話,直接說吧。有什麼事情。」李尚慈也不看他哥哥的臉,直接轉頭問向秦允明。
「是這樣的,令兄在黃某不在家的時候,強了我的娘子。你說他還是不是人。」秦允明突然變臉,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樣,並對著李尚仁指指點點。
「什麼?」李尚慈嚇了一跳,猛的站了起來,而李尚仁也嚇了一跳,同時站立起來,李尚仁的臉都綠了,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因為他看到秦允明狼一般的眼神正死死的盯著自己,一想到秦允明那種慘絕人寰的手段,他被唬住了,不敢再吭聲。即使秦允明說強了他八十歲的奶奶,他也不敢吱聲了。
「大哥你,你怎麼可以幹出這樣的事情,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也就算了。竟然強了好友的娘子,你你你…「李尚慈看著自己的哥哥李尚仁支支吾吾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以為他是真的做了。心虛不敢說了,便一臉憤怒的指責道。
「弟弟。其實我」李尚仁正要狡辯,又心虛的望了秦允明一眼。立馬又打住了
「好了,你什麼也別說了,男子漢大丈夫做了就要敢擔當,這位朋友,那你打算怎麼辦?」李尚慈也是一個莽夫,自己大哥都還沒承認,他就自己先擔下來了,秦允明心裡偷笑,這種一根筋的最好對付,果然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主。
「兩位先坐下,別激動!我已經問過了尚仁兄,他說要私了,我尋思著也不要把事情搞大,再者公了的話,令尊的顏面也不好看,您說誰不是,好歹他也是蒼山縣的父母官。」秦允明笑笑的說道,手中的折扇晃啊晃的,心情是如此的愜意。
「嗯,私了就私了,公了確實不便。」李尚慈小聲的說道,生怕旁邊的人聽到,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而李尚仁則是個木頭,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被人賣了,還不許坑一聲。
「你哥哥答應給我賠償的。」秦允明也學李尚慈一般,壓低了聲音,裝作很照顧他們的面子一般,怎麼看怎麼不像老婆被人強了的人。
「賠償是應該的,你說個數吧。」李尚慈也是爽快,二話不說,立馬就讓秦允明開價。
「不用我開價,你哥哥已經親手寫了欠條,數目他都開好了。」秦允明笑笑的從懷裡摸出了一張欠條,是李尚仁親手寫的,還蓋了手印,當然了都是秦允明逼的。
「什麼?要一萬兩黃金?什麼婆娘這麼貴!」李尚慈接過欠條,一看數目嚇了一跳,這個書生分明就是敲詐嘛,他不禁憤憤的看著秦允明,那眼神足以瞪死人。
「尚慈兄莫要如此看我,這一萬兩黃金貴嗎?你哥哥去逛青樓,也是一萬兩黃金買了一個女子的初夜,你問他是不是,難道我娘子還比不上一個青樓女子。」秦允明一臉的不以為然的說道,他說的可是事實。
「大哥,你個混蛋,是不是有這事,萬金買一夜,你也真幹得出來,你你你…簡直就是敗家!」李尚慈一拍桌子,啪的一聲,桌子差點散架。
「尚仁兄,你自己說是不是,那個女子名叫婉君的,是有間青樓的花魁,那日眾人都看到的,你別不承認。」秦允明更是有模有樣的說道,時間人物地點全齊了,還有證人,你想賴是賴不掉的,至於內幕,那你是不能說的,李尚仁強擠出一絲笑容看著秦允明,可是這笑比哭還難看。
「你不用說了,我在軍營就有聽到些風聲,今日一見,果然是事實,太讓我失望了,我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大哥啊,唉!」李尚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那這怎麼招?這一萬兩黃金的賠償,你要不要替你哥哥給啊,今日叫你過來便是為了此事,你哥哥已經把你們家的黃金全部拿去買花魁的初夜了,現在他身上沒有了,你有帶錢過來嗎?」秦允明趁熱打鐵,索要莫須有的賠償。
「哼,你這是打劫,你娘子是金子做的嗎?搞一次就要一萬兩黃金,虧你說得出口。」李尚慈憤憤的說道。
「我說尚慈兄,這就是你的不對啦,這欠條上寫的明明白白的,是你哥哥自己寫的。難道你想賴帳不是。」秦允明拿著欠條在他們兄弟兩人面前使勁晃,據理力爭。
「別跟我橫,我不吃你這套!這裡有一千兩銀子,你愛要不要。這事就這麼了了,你把欠條給我。」李尚慈霸道的說道,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摔在桌子上,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凌厲,似乎是真的動了怒。
「喲,什麼個意思!一萬兩黃金瞬間就縮水成一千兩銀子啦!你們什麼個意思啊,是你們不對在先。欠條也是你們自己寫的,現在要賴帳是不是。」秦允明憤憤的站立起來,後退兩步,因為李尚慈身上的氣息。讓他毛骨悚然,但是他卻絲毫不口軟,一直叫囂著,就是想激怒李尚慈。
「你這是打劫,竟然敢打我李尚慈的主意。我看你是活膩了。」李尚慈正準備發火動手,突然旁邊四五桌的客人起碼三十個人齊齊站了起來,將他們兄弟倆圍了起來。
「喲,我看你是有備而來啊。竟然找了這麼多的幫手。」李尚慈不敢妄動,只是警惕的看著秦允明說道。因為他感覺旁邊這些人的氣息都不弱,如果一對一。那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一起上,自己就討不到好,何況自己還有一個累贅在身邊。
「我早就打聽好了,李將軍可是武藝高強,我一介書生,怎敢單獨來見你呢,所以就請了一些朋友過來幫我壓壓陣,拿到錢後,一半分給他們,李將軍也莫要怪我。」秦允明已經退到了城管隊員的身後,因為現在可不是鬧著玩的,自己動動嘴皮子還行,動手打架那可不是自己的強項,何況對方還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
「你以為找幾個三腳貓的打手就能奈何得了我嗎?我想走,誰能留得住?」李尚慈冷笑道,雙眼謹慎的左右掃掃,甚是戒備。
「那就對不住了,兄弟們給我上,你們的五千兩黃金就在他身上,別讓他跑咯。」秦允明邊喊邊退,扇子一指,三十個城管隊員一哄而上,戰鬥開始啦。
三十個城管隊員一擁而上,氣勢威武,鐵拳錚錚,一拳重過一拳,只見李尚慈左躲右閃,又要保護李尚仁,根本就放不開手,不能全力以赴,這也讓城管隊的這些隊員佔了不少便宜。
李尚慈雖然勇猛如虎,卻也架不住城管隊員這群狼的圍攻,這不片刻,他的後背就結結實實的中了兩拳,城管隊員的氣勢和實力也讓李尚慈大吃一驚,這哪裡是小混混,分明就是訓練有素的士兵,比自己的手下更勇猛幾分,一個不好的念頭立馬湧入李尚慈的腦海。
不容片刻遲疑,李尚慈一把抓起自己哥哥的後領,像擰小貓一般,一把將他甩出眾人的包圍,將其扔到了牆角,李尚仁順勢鑽到了一塊桌子的底下躲了起來,渾身瑟瑟發抖。
一甩開了包袱,李尚慈手腳就放開了,老虎的本性終於露了出來,一拳一個,一腳一個,把城管隊員當沙包一般,踢翻在地,而城管隊員也是勇猛,被打倒後,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立馬爬起來,再次投入戰鬥,他們不屈不饒的精神讓李尚仁也是眉頭緊皺。
樓上剛一開打,樓下的其他城管隊員也咚咚咚的跑上頂樓支援,而附近三條街上,有很多路人都在圍觀,蘇東昇立馬讓人疏散,他自己也跑上來,因為李尚慈的能力他是知道的。
而秦允明自己不能打,則是在一邊使勁吶喊,手裡攥著折扇,瞎指揮,突然眼睛一亮,發現在躲在桌子底下的李尚仁。
秦允明立馬找到了發洩對象,你丫的,你弟弟在打我的人,你弟弟我打不過,難道你還打不過嗎?秦允明抄起了一塊板凳,一過去就把桌子掀開。
「秦公子,莫打莫打,哎呦!」桌子一被掀開,李尚仁驚訝的抬頭,突見一板凳落了下來,他趕忙抱頭蹲在地上求饒。
「莫打?我憑什麼不打,你這個廢物,竟敢打我家娘子的主意,竟敢暗中搞我,我不打你我打誰。」秦允明邊說邊使勁的甩板凳,如今已經徹底撕破臉了,李尚仁這個廢物再也沒有利用的價值,不打白不打,李尚仁則是在地板上翻滾,痛苦哀嚎,秦允明心裡有說不出的舒坦。
而李尚慈正奮力的抵擋著城管隊員的圍攻。也無力照應自己的哥哥,才讓秦允明打得如此過癮,城管隊員也是賣力,即使受傷了。也還繼續戰鬥,沒有人躺地上裝慫的,他們死死的纏著李尚慈。
「都住手!」秦允明大喝一聲,因為他已經成功的制服了李尚仁,右腳已經死死的踩在了他的臉上,而李尚仁則在他的腳下掙扎求饒,這招就叫做擒賊先擒王,秦允明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眾人被他的這一大喝鎮住了。紛紛停住了手,不過都高度戒備,而李尚慈聽到這聲音,轉頭看見這一幕。也傻了,自己的這個大哥怎會如此沒用,這些打手打不過也沒話說,可同是書生,你還比那個人肥了不少。竟然還被對方打成如此不堪,他的臉甚是不好看。
「你到底是誰,究竟想怎麼樣?」李尚慈冷冷的問道。
「很簡單,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把一萬兩黃金留下,你們就可以走!」秦允明繼續糾纏道。
「我看沒這麼簡單吧。你請的這些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打手,他們會是為了銀子嗎?」李尚慈直接說破。他隱隱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
「對,不是銀子,是金子!」秦允明笑笑的說道。
「拿命來!」突然李尚慈一個衝刺,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一個擒拿手直直的掐向了秦允明的喉嚨,秦允明嚇了一跳,冷汗都冒了出來,傻傻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擋在了秦允明的前面,那人揮出了一記鐵拳,擋住了李尚慈的擒拿,鐵拳與手掌碰到了一起,啪的一聲脆響,似乎是氣功相擊的聲音。
「蘇東昇,竟然是你?」李尚慈也是一怔,突然殺出一個人,擋住了自己的絕殺一擊,破壞了自己的計劃,憤憤然看向來人,正是老對手蘇東昇。
「對!就是我,李尚慈你還不束手就擒。」蘇東昇冷笑一聲。
「沒那麼容易,我要跟你魚死網破,讓你也佔不到便宜。」李尚慈眼神充滿了決絕,他看到了蘇東昇,一切都清楚了,就是死也不能落入蘇東昇的手裡,一個向前,對著蘇東昇又打出一拳。
蘇東昇把秦允明往後一推,身體往前,與李尚慈斗在了一起,其他城管隊員齊齊將兩人圍在中間,讓他們兩人單打獨鬥。
而秦允明剛從前面的驚嚇中醒了過來,尼瑪,好懸,自己差點就被抓住了,忙轉頭一看,蘇東昇霸氣的在人群中與李尚慈單挑,秦允明不禁樂道,你丫的,看不出來呀,一觸即發的人,原來也有兩把刷子,怪不得能當上副將,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秦允明瞧他們打鬥就如同看武俠劇一般,真是精彩之極,不過看著看著也就膩了,尼瑪,都打了大半天,誰也不能奈何得了誰,再這樣打下去天都亮了,不行,這事態緊急,哪有時間讓你們兩個在這裡顯擺。
秦允明急忙下樓去,不一會兒,捧著一個木桶上來,後面還跟著四個屬下。
「蘇兄,閃開!」秦允明豪氣凌雲的喊道,蘇東昇立馬閃開,秦允明上前一步,將木桶對著李尚慈潑了過去,刷,一片白茫茫的,李尚慈被打個措不及防,渾身雪白,連眼睛都張不開了,而後面的四個人則是一張漁網拉開,朝著李尚慈就罩了下去,李尚慈拚死掙扎,秦允明大喝一聲,其他的城管隊員一擁而上,死死的將李尚慈壓在了身下,活活的擒住。
「蘇兄,這招怎麼樣,嘿嘿!」秦允明一把把木桶扔到了地板上,拍拍手對蘇東昇笑道。
「好是好,就是有點下作!」蘇東昇不屑的說道,畢竟單打獨鬥,秦允明竟趁人不備搞暗算。
「什麼叫下作,就你們這樣打,是不是準備大戰三百回合啊!再打下去,文王的軍隊都殺過來了。」秦允明不爽的說道。
「哦,知道了!你們趕快把他綁起來,押回軍營!」蘇東昇對城管隊員命令道。
「蘇兄,記住,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這是一位偉人說的,絕對錯不了。」秦允明再次說道。
「多謝軍師,東昇明白了。對了,這白色的是什麼東西?」
「麵粉,我本來想找石灰的,可是沒找到。就拿麵粉頂一下。」秦允明笑笑的走下樓去,這李尚慈總算是抓到了,他的一顆心也落了下來。
李尚慈兄弟倆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如同粽子一般,被推進了刑將軍的軍營大帳,秦允明則是坐在主位上,笑笑的看著他們倆。
「卑鄙小人,竟然使陰招。算個什麼東西,有本事把我放了,我要跟你決鬥!」李尚慈憤憤然的罵道,被秦允明的小伎倆陰了。心裡憋了一肚子的火,就這樣被擒住,心裡有說不出的憋屈,這不見了秦允明,立馬發洩。
「跟我決鬥!你不配。至於你嘛,還有點利用價值,但是你哥哥就是個廢物,我勸你還是別折騰了。也別想著跑,你一跑。我立馬殺了你哥哥,黃某說到做到。不信你可以試試。」秦允明人畜無害的笑笑,但是他的語氣卻是很重,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哦,對了,李尚仁,我答應過你的,等你們兄弟倆到齊了,我會讓你們再欣賞下婉君的舞姿,我說過的就一定會兌現,不過今日時辰不早了,明日就讓你們見見婉君。」秦允明笑笑的說道,他不知道婉君已經許身於他了,也是他的娘子之一,現在還讓婉君去取悅自己的敵人,等他知道以後,不知道他會是如何感想。
「不就是個青樓女子嗎?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拿了我們家一萬兩黃金,我倒想看看是什麼貨色。」李尚慈不禁罵道,想想就來氣。
李尚仁則是沉默不語,在他寫信引出自己弟弟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會有今天的後果,但是自己也無奈,誰讓自己這麼怕死,經不住打。
「來人啊,把他們押下去,分開關,一定要加派人手看管。」秦允明命令道。
「是,軍師!」幾個士兵上來,將他們兄弟倆押了下去。
兩人剛被押下去,刑將軍就帶著魯閣老進營帳來了。
「軍師好本事啊,竟然連王誠的得力副將都綁來了,失了李尚慈,他王城就如同少掉了一隻胳膊。」刑將軍對著秦允明讚道。
「刑將軍過獎了,哦,魯閣老也回來啦,那李敬的態度如何?」秦允明看見魯閣老,便關心的問道。
「李敬這隻老狐狸真夠狡猾的!唉!」魯閣老邊歎氣邊坐了下來。
「怎麼啦?請閣老細細說來。」秦允明也不驚呼,似乎早就意料到了會是這種情況。
「老夫把這個重大的消息告訴了他,奈何他卻不動聲色,似乎一點也不驚慌,還說文王要動的人是我們,關他什麼事。」魯閣老一張苦瓜臉的說道。
「那您有跟他說,我們要是倒了,接下來文王收拾的就是他嗎?」秦允明繼續問道。
「我說了,可是他卻說他有的是方法應付,讓我回來關心自己的事,別再他那般浪費時間了,真是氣死老夫了,我辛辛苦苦的跑過去給他報信,他竟然不領情。」魯閣老憤憤然的說道。
「閣老莫要生氣,你的任務已經完成,我想我們也達到了目的。」秦允明沉思片刻之後,笑笑的對著魯閣老笑笑。
「但願如此吧,哎!這幾日一折騰,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散了,你們聊著,我先去休息會,有事就叫我!」魯閣老說完,就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出大帳,看來一路顛簸,確實是累壞了。
「嗯,您老保重身體!」秦允明與刑將軍目送著他出去了。
「刑將軍,您也早點去休息,養足了精神,幾日後便有一場大戰。」秦允明自信滿滿的跟刑將軍說道。
「嗯,會的,不知道軍師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下去的沒有?」刑將軍細心的問道。
「倒是還有一件事,給王誠的其他四位副將各發一份密函,就說這場戰事本是黃某與李尚仁兄弟之間的一場恩怨,他們何故也要捲進來,淌這渾水,替李家兄弟賣命呢?就說此役我軍只找李尚慈所部的麻煩,請他們不要插手。」秦允明笑笑的說道。
「行,我這就去辦,雖然他們之間是有些摩擦,但是我想軍師的這招未必管用。」刑將軍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刑將軍誤會了,我不是想挑撥他們,即使他們肯,王誠肯定不肯,有王誠的命令在,他們也還是要插手的,我是想通知他們,我們準備與李尚慈所部死磕,不日就要前去討伐。」秦允明看著刑將軍,毫不相瞞的告訴他。
「哦,原來如此,我這就去。」刑將軍恍然大悟,立馬走出去找甄軍師寫密函。
秦允明也離開了大帳,一切似乎都在按他的計劃在進行,但是究竟能不能成,其實他的心裡也沒多少底,所謂成事在天,但至少他盡力了,他問心無愧。
第二日,李尚慈兄弟倆被秦允明帶到了同一密室中,今日秦允明答應了,要讓他們再次見一見婉君,並讓婉君為他們再跳一支舞。
「蘇兄,把他們的嘴張開,把這兩包東西分別為他們餵下。」秦允明笑笑的把兩個小紙包遞給了蘇東昇。
「這是?」蘇東昇一驚,莫非秦允明想立馬解決了李尚慈兄弟倆。
「別問那麼多,按我說的辦就是。」秦允明也不回答,而是催促道。
「不要,不要殺我,秦公子,饒了我吧。」李尚仁一看,以為秦允明要毒死他們,立馬喊破喉嚨的求饒,眼淚都出來了。
「大哥,別叫了,有點骨氣好不好,死就死,怕什麼!」李尚慈則是面不改色,不用人家強迫,自己已經張開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