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允明本來就是一個實踐的人,在確定自己要去人家張忠的府邸拜訪以後就和陳明一起去了,而他走到了人家的府邸以後也很是吃驚了一把,然後看見了陳明有些羞愧的樣子,他知道陳明應該也是一個不是很清白的官兒吧
「這個就是陳大人的恩是的府邸?」秦允明為了不冷場說道。
「是的,最近幾年的時間我的師母生意越做越大,現在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了。」陳明看著秦允明回答道。
「這樣啊。」秦允明沉思了下,看來這個婦人還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不然的話也不能把生意做得那麼大不是?
陳明看著秦允明這個國師大人沒有去敲門的準備自己就上去敲了門,而後一個小廝摸樣的人打開了門看到了竟然是陳明趕緊笑著歡迎道:「原來是大人啊,最近一陣子聽說您很忙啊,我家老爺對您可是想念的緊。」
「呵呵,我對恩師也很是想念。」說起自己的恩師,陳明說起話來也不由自主的尊敬了起來對他來說自己的恩師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一般!
說話間,那個小廝已經帶著陳明和秦允明到了張忠總是呆著的地方,那是一個很漂亮又或者說是極其典雅的小花園。
「明兒?!」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看見了陳明以後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墨寶趕緊起身迎接。
「老師您怎麼起來了應該是讓明兒給您情感的啊!」陳明看著張忠站了起來並且一臉開心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心裡很是自責因為公事沒有經常來看自己的恩師!
「呵呵,這位是?」張忠看見了自己的這個徒弟竟然帶了一個很是俊秀的青年才俊來到自己這裡知道這個人肯定是不簡單的不由問道。
「在下」就在秦允明想要介紹自己的時候她忽然看見了張忠放下的那個墨寶竟然也是自己曾經興致索然坐下的很是驚訝然後說道:「張伯父看的那個墨寶竟然是秦允明的?」
「哈哈。是啊,是啊,這個秦允明秦三盞可是老夫最喜歡的詩人了,他可謂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竟然都已經把自己的師傅秦少游給超越了過去讓老夫很是慚愧啊。」張忠的語氣很是真摯,秦允明知道這個老先生就像是陳明說的那樣讓人不自覺的喜歡一個文人。
就這樣,秦允明和這位老先生說的很是投機他覺得這個老先生簡直就是十萬個為什麼啊,不但在詩詞歌賦上什麼都是知道的也很好有興趣的而且在其他的方面竟然也都有所涉及!
「哈哈,今天看見小友老夫真是好開心啊。」張忠本來還很是開心的,但是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心情很是低落了起落,他的樣子看的秦允明和陳明心裡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那個李貞淑。
「老先生我聽說您娶得妻子是為了報恩?」秦允明忽然問道,就憑這他和這個老先生特別的投機他也決定要幫幫這個人的。
「嗯。呵呵是我的明兒和您說的把,這個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了,我和我的夫人相識也是一因為我的恩人,因為他救了我的命也就是我的岳父大人。」那個老人說的是很神情有些難過。
「那是怎麼救了您的?」秦允明問道。
「呵呵。這個說來話長啊,小友要是不嫌棄老夫就給小友說說。」其實張忠也是很寂寞他一直都躲在家裡不敢出去面對別人,他其實是自卑的,很自卑很自卑
「呵呵,哪裡話。」秦允明說道。
「呵呵。我啊,是被人給偷去了自己的盤纏,沒有辦法竟然還被一些潑皮欺負甚至往死裡打我,而就在我以為自己要客死他鄉的時候我的恩人出現了。然後救了我。」張忠說道。其實他真的很是感謝自己的恩人的,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恩人竟然那樣要自己報答他。沒有辦法他為了讓自己不成為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只好答應了下來,一直到了現在也被自己的那個妻子壓了半頭。
「請老先生您恕我直言。您有沒有想過那些潑皮為什麼奧欺負你一個和他們完全沒有關係的讀書人,而且您的錢不是也已經丟了嗎?你應該也是給不了他們錢財的。」秦允明說道。
現在的秦允明敢肯定那幾個潑皮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地主老財給叫來的,甚至錢財也是他讓人給偷取的!
「師傅您知道嗎?其實咱們陣子老一輩的人都說您是給那個地主老財派你來的女婿,您不喜歡出去,也不喜歡和人相處,所以您不知道而我因為年幼也是以為那個婦人因為長得醜陋才會被人家那樣的說,畢竟您長得是一表人才的。」陳明說道。
秦允明看著自己面前這個老人,雖然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很多的東西,但是依舊是一個長得很好的男人,想到這裡,秦允明便可以肯定張忠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是很俊秀的一個小伙子把?!
「呵呵,這麼多年了我也是想過的,但是現在又有什麼意思?」張忠忽然笑著說道,就像是他說的他已經想到了畢竟時間短,當局者迷,他被騙了還是有情可原的,但是時間長了他也想清楚了,自己應該是被人家給騙了的把
「師傅!」陳明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傅其實明白了一切甚至是早就明白了一切那麼為什麼還要和那樣的一個女人一起生活的呢?
「人都是有感情的,明兒以後你也會明白的。」張忠笑呵呵的說道。
「其實老先生您可知您的愛子在外面很是霸道。」秦允明看人家也是明白人便忽然跳躍性的說道了那個二世祖的身上,那個張連生的樣子可是很囂張啊。看來和張忠是沒有半點的相似啊,那麼就是想他的那個母親了?
「哎!我的那個逆子!明兒你不要因為顧忌我而姑息他,他的德行我還是很清楚的都是被他的娘親給貫出來的脾氣!」張忠說道也很是無奈。
「老先生你可聽說過牝雞司晨?」秦允明想了想說道。
「你!」陳明一聽秦允明這樣說道自己的恩師本來很是生氣但是好在自己的理智還是有的他並沒有說出什麼讓自己後悔的話語。
「請原諒在下,這個四個字雖然很是難聽。但是老先生您現在給予我的感覺就是這四個字。」秦允明接著直視著張忠的目光說道。
「我現在的歲數已經大了,我不想要再去爭些什麼,畢竟」張忠怎麼不明白自己現在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狀況呢?但是那又能怎樣呢?
「師傅我可以幫您,我的朋友王兄弟也是可以幫助您的啊!」陳明看著自己恩師的樣子心裡很是難過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恩師的苦楚!
自己的恩師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事情都不願意說的人,什麼事情都是自己解決自己弄的人,他現在真是恨自己為什麼不在這個方面幫助自己的恩師呢?
他為了報恩一直在關照著師母的生意,也因此那個女人才會把自己的生意越做越大,但是這樣做陳明其實是想要讓自己的師傅能夠不在自己的師母面前那樣卑躬屈膝。能夠當一個堂堂正正的「大丈夫」!
但是,事與願違,現在看來自己做的只是讓自己的恩師在自己的師母面前更加得抬不起頭來啊!
「既然如此要是老先生改變了主意的話我想您可以和陳明一起來找我,不如我們下棋如何?」秦允明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不是說做就能做的。要想很多事情呢,所以秦允明也不再說這個問題了而是直接想要人家想清楚再說,而他敢肯定,張忠這個人是不會甘心自己被自己那個潑婦一樣的妻子壓一輩子的,當然如果他的妻子真的像是陳明他們所說的那樣不堪的話!
其實。陳明他們為了給自己的恩師(張忠)留點面子,還便把自己的師母給沒話了不少呢,所以,就像是秦允明說的那樣。張忠不但求助了秦允明他們,並且想的很是清楚。
「爹!爹!你在什麼地方啊。怎麼回事啊,我娘回來了啊!」一個很是讓人很是厭惡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不用問這樣的聲音在她們這個府邸裡也就是只有張連生這個傢伙有的了。
「大呼小叫什麼!」張忠看見自己那個兒子以後就恨的牙根癢癢,當初自己那個妻子為了自己身下這個孩子的時候自己也是高興的,甚至還留下了淚水認為他們張家終於有後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孩子竟然現在成了這副樣子,不但天天無所事事還到處惹是生非!可是,他的那個娘親卻是一直的嬌慣著,不管自己這個兒子怎麼樣的都是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受了哪怕是半分的委屈。
「什麼貴客啊,爹你怎麼吼我啊,一會兒我要去告訴娘親。」張連生很是無所謂的說道,在他的心中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重要的人,現在他滿心想的都是花魁娘子——牡丹!
「你!你這個逆子啊逆子!要是早知道你會變成今天這副摸樣,我早就該在你一出生的時候就掐死你!」張忠差點沒有給自己的兒子給活活的氣死,現在他覺得這個孩子簡直就是來『要債』的,他肯定是上輩子欠了這個逆子的了!
秦允明看著這家的狀況,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看來陳明沒有和他說實話啊,這個李貞淑應該要比他講的更加不堪才對要不然怎麼能教養出這樣的兒子呢?
陸承之並不認識秦允明,也不知道這出現在這裡的男子就是自己三番兩次提議要殺的人。
「當然就算知道陸承之也不會在意的。」
在他眼中秦允明這種屁民的死在他手上的沒有十個也也八個,根本沒有什麼值得他在意的,根本就不用多做理會。
秦允明突然見到陸承之也吃了一驚,畢竟他剛剛殺了人家兒子。轉眼就看到了人家老子,自然是作賊心虛,尤其是,這個人正帶著一幫手下向自己走來。
秦允明下意識認為陸承之知道了自己殺他兒子的事。現在是帶人來抓自己的,秦允明暗呼倒霉的同時,也來不及多想,拔出****就扣動板機。
雙方倉卒之間碰上,距離不過十幾米。也是陸承之倒霉,來得不早不晚,正正碰到作賊心虛的秦允明,加上雙方距離實在太近,只有十幾米距離。秦允明只開了一槍。正正謝中陸之化臉門,啪的一聲,陸承之臉上就被子彈撞出了一個血洞,陸承之連一聲慘叫都沒能發出一聲就到在地上沒了聲息。
「又死一個。」
秦允明心裡狂喜。「死了一個張金寶,陳七也未必一定能坐上大當家的位置,畢竟還有陸承之胡道這當家在,就算陳七勉強壓過他們上位,也可能會令虎頭山眾匪離心離德。甚至大家還有著散伙的危險。」
不過現在,大當家張金寶死了,三當家陸承之父子也死了,剩下一個胡道。根本就不足為懼,如果陳七這樣都還不能順利上位。那就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這時秦允明來不及多想,危險還沒過去呢!一槍擼倒陸承之。秦允明一拉陳如意,腳步不停,向左側的一個胡同口跑去。
直到這時,陸承之幾個手下才從突如其來的驚變中回過神來,所有人都暴跳如雷,厲聲怒喝:「站住,站住,抓住他們,殺了他們,各種叫囂聲不絕耳。」
秦允明衝入左側胡同的同時,眼角餘光見六個山賊,怒不可遏,臉色睜擰,執著明晃晃的利刃殺氣騰騰,快速追了過來。
秦允明腳下發力急跑,一反手把槍內剩下的三顆子彈一併打了出去,「砰砰砰」三聲槍響,跑在前面的兩個山賊慘叫著滾到在地,鮮血噴灑得滿地都是。
剩下四個山賊嚇得連連後退,一時間竟然不敢再追,這些山賊落草之前也不過是一群普通平民,在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又沒有上頭的死命令壓著,他們自然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雖然沒看到後面有沒有人追來,秦允明還是不敢停留,拉著陳如意七拐八拐,拚命狂奔,兩個人盡往偏僻人少的地方走,一路上兩人也碰到好幾個聽到動靜,往山寨大門趕去的山賊嘍囉。
好在有陳如意這個陳二小姐在,這些山賊雖然疑惑,但也不敢阻攔。
兩個人倉惶狂跑了一陣,不知不覺就跑到了山寨邊緣地帶,山寨四面這時都在修建寨牆,四周堆放著亂七八糟的木材石料,黑暗中,陳如意也不知一下踢到了什麼,呀的一聲,重心不穩砰的一聲當即摔了一個大馬趴。
一時間灰頭土臉,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說陳如意今日真真是倒了血霉,不過是到倉庫搬點東西,莫名其妙就失了身,失了身也就算了自己既「有了他的孩子」也只好認命了!
誰知道,這個佔了自己身子的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口氣就殺了兩個當家,一個少當家,搞得自己一日三驚,片刻不得安寧。
「直到現在陳如意還感覺到自己身下火辣辣的痛。」
想到這裡,陳如意頓時覺得滿心委屈,一時間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就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秦允明愕然,他止住腳步,走回陳如意身邊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摔痛了?」
他說著伸手想把陳如意扶起來,誰知陳如意一扭頭,抹著眼淚道:「走開,不用你來管。
額,秦允明有些不明白,這小姑娘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就發起小姐脾氣來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秦允明知道現在可不能得罪陳如意這個小姑娘,畢竟,自己後面還有很多事都她的幫助,要是得罪了她,陳如意撒手不管了,那自己這一整晚都白忙了。
不能發火,秦允明只好壓著性子柔聲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摔得很痛?」
陳如意哼了一聲,擰過臉不理他,這時的陳如意渾身髒兮兮,身上的連衣百折裙皺巴巴滿是灰塵,頭上整齊的雙丫髻也變得散亂不坎。原本化著淡淡妝紅的白嫩小臉,也沾滿了塵灰。眼淚嘩嘩一淌,頓時被沖得一塌糊塗,再用手一抹,黑一塊白一塊。活脫脫一隻花臉小貓模樣。
見她這個樣子,秦允明心裡好笑的同時又有些歉疚,畢竟人家本來過得好好的,自己一來,不但佔了人家的身子,還搞出這麼大一攤事來。
雖然擔心有人追過了,但秦允明還是耐著性子,花言巧語把如意小姑娘哄了一通。
最後言道:「現在你們的大當家死了。那個叫陸承之的三當家也死了,虎頭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以後就是你大哥說了算,等你大哥做了」大當家「我也不走了。就留在山寨,一直陪著你好不好?
聽了秦允明的話,陳如意有些不敢相信,她望著秦允明,抹了抹眼角的淚珠吃驚的問道:「你真的留在這裡不走了?」
「當然是真的!」
秦允明道:「不瞞你說;我在這世上也沒什麼親人了。又無家無業,沒什麼地方好去,以前到那裡去,對我來說那裡都一樣。現在留在這裡至少還有你對我好。不是嗎?」
「如意妹子雖然你不說;但我知道的,你心裡一直是向著我的。就算我在山寨殺了人這麼多人,搞出這麼大的麻煩。你都沒有責怪我一句!」
秦允明靜靜看著陳如意,眼裡儘是溫柔,把如意小姑娘看得臉上紅彤彤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猛跳,羞得他連忙低下頭,不敢再與之對視。
秦允明說了一通肉麻的話,總算把如意小姑娘哄住,伸手把她扶了起來,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土道:「怎麼樣?沒事我們就快走,這裡估計也不安全。」
陳如意道:「好的,可她右腳邁出,剛剛碰到地上,「啊……」的一聲,又縮了起來。」
她皺著眉頭道:「啊,腳……好痛。」
「沒事吧?」秦允明伸手扶著她問道:「可能是剛才不小心踢到那裡,踢傷了。」
陳如意皺著眉頭,臉上很痛苦的樣子,右腳腳尖墊在地上卻不敢用力。
「是不是很痛?來讓我看看。「
秦允明說就俯下身,想把她腳上的繡花鞋脫下來觀察。
不用,陳如意急忙道:」秦允明可不管這麼多,抓住她的右腳,把她紅色繡花布鞋脫*了下來,捉住她那白白嫩嫩的小腳,藉著朦朧月色左看右看,卻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只是腳面有點紅,沒有傷口,也不知是不是傷到骨頭了。「
陳如意的小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就像一個熟透了的西紅柿,粉嫩嫩,紅樸樸,分外誘人。要知道中國古代自宋以後,民間就有習俗……女人的腳是不能隨便給人看的,一般只有自己丈夫才能看,更不說讓別人碰觸。現在秦允明不但看了,還這樣子捏來捏去,整張臉都快要貼到她腳板上了,{因為天色太暗看不清}。
雖然陳如意已經認命,打算以後就跟這個男人了,但一時間也受不了自己的敏感部位,被人這樣摸來摸去,她忙不迭的搶過自己的繡花鞋,套上,捂著紅得發燙的小臉,雙眼都不敢看秦允明。
低著頭,緊張的道:「沒……沒事,已經不痛了,我們快走吧,要不然,等下有人追來就麻煩了。」
秦允明當然不知道陳如意心裡想什麼,雖然有些奇怪,不明白這小姑娘為什麼緊張,不過現在可不是囉嗦的時候。所以他猶豫了一下就道:「那好!我們現在先找一個偏僻的地方躲起來,等過了今晚,你大哥控制了局面,到時侯就算有人知道是我們搞的鬼,也無可奈何拿我們沒辦法。」
「嗯!」陳如意點點頭,表示同意,有大哥在,誰敢欺負她們?
見陳如意點頭同意,秦允明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問,「你知道附件有什麼地方可以讓我們躲一躲?」
他來虎頭山不過幾天時間,而且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修築寨牆中度過,對周圍的環境可以說是兩眼一抹黑,而且剛才慌不擇路,現在他幾乎已經分不出東南西北。好在有陳如意這個地頭蛇,她上山這麼多年,到對附近的環境應該非常熟悉吧。
果然,如意小姑娘只是稍一想。便道:「這裡西面不遠有個山洞,我有時和大哥去打獵累了就是在那裡休息的,現在這個時候,肯定不會有人去的。那好。你帶路,我們現在過去,陳如意應了一聲,皺著眉頭,一拐一拐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臉色有些發白。」
看她這個樣子,秦允明也有些焦急,上前扶著她走道:「可能是傷到骨頭了。應該找個大夫看一看,不過現在亂成這樣,大夫可不好找,還得等明天再說。」
陳如意搖搖頭。緊咬著牙,卻沒有說什麼。
「不知這小娘皮倔強什麼勁……」
秦允明心裡嘀咕著,扶著她又走了一小段路,陳如意幾乎不想挪動了,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掛在他身上。似乎很痛苦的樣子。看了看前面黑幽幽的小路。
秦允明問道:「那山洞離這還有多遠?沒多遠,穿過前面的小樹林,再走幾補就到了。」
陳如意望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秦允明估計了一下。小樹林離這裡雖然不太遠,但也有好幾百米路程。按他們現在的速度,再走一個小時也到達不了。
他想了想。俯身道:「你上來我背你走。」
啊!不……不用,我自己……。
「上來,」沒等陳如意說完,秦允明就不由分說的打斷她的話。陳如意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輕輕趴上了秦允明背,秦允明輕輕一使力,就把她背了起來。沒什麼重量,感覺輕飄飄的。
嗯,骨架纖細,骨肉均勻,估計也就**十斤的樣子,秦允明心裡暗暗估算了一下。
這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山林中的十分寂靜,黑暗中除了偶爾響起的一兩聲蟲鳴,就只聽得自己沉重的腳步聲,還有陳如意有些凌亂的呼吸聲。
哎,男人的背脊真舒服,聽著秦允明漸漸沉重的呼吸,感受著緊貼在一起的兩顆心的博動,趴在秦允明背上,原本有些僵硬的陳如意終於放鬆了下來,輕輕的把腦袋放在秦允明的肩膀上……。
秦允明背著陳如意一陣急走,一口氣就走到了她所說的山洞。這個山洞隱藏在虎頭山西北面,隱藏在一片灌木林的後方,因為這裡多有灌木荊棘,所以即便白天也極少有人走動。
陳如意也是一次和大哥出來打獵,追逐野獸發現的,這山壁上還有泉水淋漓淋漓從石孔透出,在洞口不遠處形成了一口小水譚,取水極為方便。陳如意兄妹出來打獵,一般都會在這裡休息。
在洞中找到一塊乾淨的圓石,秦允明把陳如意放下來,自己也喘息著坐在旁邊一塊石頭上。
今天可是把他累得夠嗆的,先是在倉庫跟陳如意打鬧了一場,還一不小心佔了人家的身子。
然後呢,然後被她家算計抓了起來,飽揍了一頓不說,還被當小偷關了起來,放出來之後就一直在殺人放火使壞水,直到現在秦允明才有機會休息一下。
山風吹過荒野的樹林,發出嗚嗚呼嘯之音,山寨的方向還時不時有巨大喧嘩之音傳來。
秦允明不禁有些擔心,這個陳七能不能鎮壓住局面呢?
照理說,這個虎頭山大當家張金寶死了,三當家陸承之也死了,剩下陳七胡道兩個當家,以陳七的威望,坐上大當家的位置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在沒什麼好擔心的。
「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事情有什麼變化,自己還得趕緊跑路才行……。
古人有言:數風流人物,全干通宵,這不秦允明昨晚就當了一回風流人物,其他的學子考試後都在焦急的等待著成績,夜不能寐,熬了十年寒窗等的不就是一刻嗎?這一夜對他們來說,就是煎熬,度日如年啊,而秦允明同樣也是一晚沒睡,只不過他是化鬱悶為力量,全使水瑤身上了,快活不知時日,也是度日如年。
天亮時分,疲憊不堪的兩人才相擁入夢,兩人的嘴角都掛著燦爛的笑容,顯得意猶未盡,只是體力消耗過大,不足以再征戰一回,唯有在夢中繼續,反正在夢中怎麼**都不費力的。
秦允明剛合上眼,就已經入眠。其實失眠並不可怕,那是精力太盛了,只要學秦允明一樣把精力全部發洩出來,片刻就能入睡。這招絕對是治療失眠的最佳方子。
隱隱約約中,秦允明似乎聽到了人群歡呼的聲音,對,還有鞭炮的聲音,他以為他在做夢,但又不像是做夢,遂恢復了點精神,費力的睜開了眼皮子。仔細一聽,確實是有人在歡呼,秦允明遂披了件睡衣,輕輕下床。走到了窗戶旁,輕輕推開了窗戶,果然歡呼聲清晰了許多。
「哦,對了,今日會公佈成績。應該是有人中舉了,人家趕忙要去報喜呢,唉!反正我是無望了,可是中個舉至於這樣嗎?這一大早的就搞得雞飛狗跳的。還讓不讓人睡啦!」秦允明揉了揉猩紅的眼睛,打了個哈欠。啪的一聲又關上了窗戶,摸到床邊。一頭又躺了下去,抱著水瑤,又呼呼大睡起來。
「黃夫子,黃夫子,趕快起來!」秦允明剛躺下半個時辰,立馬有人來敲門了,而且還是女人的聲音,秦允明惱怒的爬了起來,猛然睜開雙眼,憤怒的看向門邊。
可是片刻之後,他又猛是一驚,這聲音不是那少婦丁的嗎?她想幹什麼?不會來跟水瑤攤牌吧?天啊,其他三個少婦也來了,要命啊,秦允明頓時慌了。
「黃夫子,黃夫子!」那四位少婦看半天沒人回答,竟然拍起來門,再這樣鬧下去,水瑤肯定要被吵醒的,秦允明衣服也來不及披,就穿條睡褲跑了過去開門。
「噓!四位小聲點,這一大早的,你們不睡覺,跑來找黃某所謂何事?」門咯吱一聲開了,秦允明趕忙出言,叫她們不要大聲,四女站在門邊都呆住了,秦允明上半身光著,下半身是條到膝蓋的睡褲,而且還是那種騷包型的,只見其要害部位若隱若現。
秦允明又看見了四女狼一般的眼神,才發現自己急著跑過來,忘了披衣服,遂撐開雙掌擋住了要害部位。
「噗,黃夫子還害羞呢,吃都吃過了,還怕我們見啊!「少婦丁壓低了聲音說道,四女同時掩嘴輕笑。
「姑奶奶,我求你別說了,我娘子還在裡面睡覺呢,千萬別吵醒她!你們有什麼事快說吧!」秦允明又不敢怒,只能苦笑的陪著。
「那…。那我們可就說了哦,我們現在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也不要你給我們什麼名分,只要你一直跟我們姐妹四人好就可以。」少婦丁把昨日四女的決定說了出來。
「什麼?這怎麼行!」秦允明大吃一驚,這四女還真賴上自己了。
「不行嗎?不行的話,我就去找弟妹說去,看她怎麼說,我想弟妹也是通情達理的人,既然你都佔了我們的身子,那她肯定會答應的。」少婦乙威脅道。
「你們!你們這是想逼死我呀!」秦允明不能怒,不敢罵,更不能大聲,一臉的酸菜相。
「怎麼樣,黃夫子,我們的要求也不過分嘛,只要你跟我們好,又不要你負責什麼。」少婦甲微微笑的說道,眼睛死死的盯著秦允明若隱若現的要害。
「好吧,一失足成千古恨,造化弄人啊!但是這是我和你們之間的秘密,絕對不能跟第六個人說起,特別是我的娘子。」秦允明不禁長歎一聲,隨後交代道。
「嗯,這就對嘛!」少婦丁竟然不自覺的伸出手去撫摸秦允明那誘人的部位,秦允明一被碰到,立馬抖擻一下,趕忙躲開,尼瑪,在自家娘子的眼皮子底下跟其他女人玩曖昧,雖然刺激,但是他可沒那麼大膽,要是被水瑤發現了那就麻煩了。
「喲,不是說好了嗎?怎麼連讓碰一下都不行!」少婦丁未能得手,有點不悅。
「我說姑奶奶,您得看時間看地點啊,我娘子還在裡面呢,萬一醒來怎麼辦?」秦允明一幅苦瓜臉。
「夫君,你在跟誰說話呀!」突然水瑤一個抱空,就醒了過來,聽到自己的夫君在說話,遂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看到自己夫君正站在門口,而門外似乎有人。
秦允明一驚,冷汗都出來了,趕緊對著門外的四女使眼色讓她們趕快離開,一個勁的眨眼睛。可是四位少婦就跟木頭一樣,一直站在那裡,巍然不動,不是不知道秦允明的意思。她們四人見秦允明那緊張樣,不禁同時掩嘴輕笑。
秦允明差點崩潰,尼瑪,這四個娘們到底想幹什麼,這條件都答應了,為什麼還不走,等著讓水瑤抓奸當場嗎?這時候,水瑤披好衣服走了過來。秦允明回頭一看,嚇懵了,雙腿直打抖擻。
「夫君,誰在門外啊?」水瑤已經走到了門邊。
「哦。是蘇府的四位嫂子!」秦允明吞吞吐吐的說道。
「那怎麼不讓人家進來呀,這天剛亮,外面還涼著呢!」水瑤很是通情達理的說道。
「四位嫂子,請進吧!」秦允明無奈,只好讓四隻母狼進門了。可是現在連手都在抖了,娘的,完了完了,要圖窮匕現了。
「夫君。你怎麼全身發抖呀!」水瑤見到秦允明一直在抖擻,趕忙關心的問道。
「沒有。天冷,你看我都沒穿好衣服!我這就去穿!」秦允明趕忙離開了門邊。進去穿衣了,四位少婦趁機就溜了進來。
「四位嫂子好!」水瑤笑笑的迎來上去,雖然沒什麼精神,可是她不能失禮不是。
「弟妹好!」四位少婦同時笑笑,對著水瑤可親呼了,要知道水瑤可是正室。
「諸位嫂子,快請坐,我去給你們倒水!」水瑤說完,正準備去倒水,可是卻被四位少婦給叫住了。
「弟妹不必客氣,這不趕時間嗎,我們長話短說。」少婦甲直接開了口,而裡面的秦允明剛拿起衣服,一聽到這話,手一抖,衣服掉到了地上,心知大事不好,正要出來制止,卻聽到其他三女說道。
「恭喜弟妹,恭喜黃夫子!」
「四位嫂子,這喜從何來呀!」水瑤又驚又喜,一臉的期盼。
「您還不知道吧,我們今早去買菜,經過考場就隨便看了下鄉試的成績,你們家夫君黃夫子又是第一名,成為了本屆鄉試的解元,著實為我們北橋鎮爭光了,所以我們立馬就趕回來給你們先報喜,我估摸著這報喜的隊伍也快到蘇府了吧!」少婦丁搶先說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諸位嫂子莫不是開我玩笑?」秦允明光著上半身又從寢室裡衝了出來,這個消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而水瑤聽到這消息,兩眼淚汪汪,愣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那個激動啊,一直在發抖。
「黃夫子,我們姐妹四人怎敢拿這事開玩笑!」少婦丁很是認真的說道,其他三女同時點了點頭,加以肯定。
「夫君!」水瑤一把衝了過去,撲進秦允明的懷裡,使勁蹭著,以示自己的激動,她是喜極而泣,四位少婦見此情景,也看出了小兩口是真的情真意切。
「娘子,莫要如此,別失態了,讓四位嫂子笑話!」秦允明輕撫著水瑤的秀髮,低聲說道,水瑤便離開了懷抱,擦拭眼淚,可是嘴角還掛著笑:「讓諸位嫂子見笑了!」
「弟妹莫要如此說,這天大的喜事,誰都會如此的!」少婦丁安慰道。
「夫君,別愣著啊,趕緊給四位嫂子報喜錢啊!」水瑤突然想到這一點,立馬對著還在發愣的秦允明說道。
「哦,給忘了,我這就去拿!」秦允明披上衣服,進寢室拿銀子去了,片刻之後,拿出來四錠銀子,每錠十兩,交給水瑤。
「四位嫂子,這是報喜錢,不能推辭的!」水瑤給四位少婦一人塞了一錠銀子,四位少婦也不好拒絕,這是規矩,報喜錢不接,就是對主人不敬。
「那就多謝弟妹了,我們姐妹四人的娃都是黃夫子教的,本來這銀子我們不該收的,但是不接怕會給你們帶來晦氣!」四位少婦把銀子收下了,嘴上是這麼說,誰人不愛錢的,這十兩可是她們一家一個月的家用。
「嗯,既然報喜之人快到蘇府了,那我們夫妻倆也收拾一下,準備迎接了,就不招呼四位嫂子了!」秦允明趕忙說道,眼神環視著四位少婦,下了逐客令,你丫的,剛才把我嚇的半死,現在又拿了我的銀子,報喜就報喜吧,搞得一驚一詐的,又答應了你們的喪權條約,既然都得逞了,那趕快走啊。
「那行,多謝黃夫子的賞錢了!」四位少婦對著秦允明眨眼放電,而後輕笑的離去了。
「傻夫君,你怎麼一人給十兩啊,那麼多,一人給一兩就夠了,唉!」人一走,水瑤就開始心疼銀子了,剛才人在不好意思說。
「我進去看了,沒碎銀子!」秦允明無奈的說道,這可是他辛辛苦苦從青樓賺回來的錢,此刻就去了四十兩,他也很心疼。
「算了吧,給了就給了,夫君你竟然中了耶。」水瑤立馬又興奮高興起來,這消息真的是太讓她激動了,一把又抱住了秦允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