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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93章 暗查 文 / 讀史書的狼

    秦允明和宋徽宗得到了阿花的物品裡竟然有金人的東西的時候就覺得也許潘家人的死和那些外族人很有關係,但是沒有想到不但有關係而且關係還是很大的。

    「哎,要是楚天闊大哥在就好了,他是懂得這些金文的。」秦允明很是遺憾的說道,他覺得既然潘氏有這個東西那麼潘家的死很有可能是和金人們有關的,想起前陣子那些人,那些案子,秦允明忽然覺得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哼,大郎我這裡可不是光楚天闊一個懂得金文的人。」宋徽宗對著秦雲明說完又很是隨意的喊道:「天賜。」

    隨著,宋徽宗的話落,竟然從暗處走出一個黑衣低矮同時又很消瘦的男子。

    「你給我看看這個上面寫的是什麼?」宋徽宗把秦雲明給自己的書信給了那個男子說道。

    那個男子的神情很是冷漠,雙手接過了宋徽宗遞給他的書信以後,看了一會兒說道:「這個潘家似乎和金國一直書信往來,雖然這個信上只是問一些關於大宋簡單的事情,但是語氣卻很是親厚。」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潘家一夜之間滅門呢?難道是金人所為?」秦允明想了想說道。

    「這個信上沒有寫。」天賜木訥的回答道。

    秦允明聽了那個叫做天賜的暗衛的話以後,不禁很是汗顏,他只是自問罷了,並沒有問是不是信上的東西。

    「也許那個潘氏能知道一些什麼事情呢?畢竟她在潘家生活了很長的時間了,而且還是潘家唯一活下來的人。不好,那個潘氏有危險!」秦允明想了想接著對宋徽宗說道。

    「天賜你帶著幾個暗衛趕緊去張三和李四那裡看看那個潘氏!」宋徽宗聽了秦允明的話以後對著自己身邊的這個暗衛說道。

    就像是秦允明料想的那樣,潘氏竟然在關她的房間裡懸樑自盡了,要是任何一個犯人自盡秦允明都不會覺得奇怪,但是這個潘氏是絕對不會的。

    「大郎你對這個事情有什麼想法?」宋徽宗問道。

    「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殺害潘家人的人所為,這個潘氏本是一個貪生怕死且貪慕虛榮之人怎會自盡?」秦允明搖了搖自己的頭說道。

    宋徽宗聽了秦允明的話以後並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他覺得現在事情越來越是蹊蹺了,從他還是端王沒有繼位的時候開始。那些野蠻的金人就想要幹掉他,現在他繼位了還在打他們大宋的主意,難道真是欺負他們大宋無人嗎?!

    想到這裡。宋徽宗真的想要給那些個不把他放在眼裡的金人一個教訓讓他們再也不敢小瞧了他們大宋!

    「皇上我覺得現在下結論還尚早,這江南肯定是去不成了的,不如我們到那衙門看看那潘家的案子如何?」秦允明看著一臉義憤填膺的宋徽宗慢慢的說道,他覺得這個案子似乎很不對勁。但是不對到什麼地方他怎麼也想不出,既然潘家一夜之間被滅門,那麼官府是如何定案的?

    「就一大郎所言。」宋徽宗點頭應允道,然後和秦允明一起去了衙門,此時當地的知縣大人可謂是忙的焦頭爛額的。你問為什麼?前一陣子他們鎮子上家大業大的潘氏被一場大火燒的連個渣也沒有剩下,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個倖存者竟然還嗝屁了,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你說怎麼能讓他這個地方的父母官不上火呢?

    「大人!有人求見!」一個小廝到了知縣陳明的房間門口通報道。

    「你不知道本宮現在很忙嗎?不管什麼人都給我推了!」陳明對著門口通報的小廝大吼道,怎麼他府中的下人就這麼沒有眼力見呢?他都忙成了這個樣子了還給他添亂。

    「可是求見之人說認識大人您,還讓我給您一個信物,說您一定會見他的。」那個小廝被自己的主子吼了一通很是鬱悶,但是想到自己受了人家十兩銀子心裡才稍稍舒坦點。畢竟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他總不能光拿銀子不辦事吧?

    但是現在他該做的都已經做了要是他家大人還不願意見的話他就沒有辦法了。

    「什麼?!拿進來讓老爺我看看。」陳明聽了自家下人的話以後先是一驚,而後便鎮定了下來,雖然這個潘氏在他們陣中很是權勢,但是也僅是在他們的這個鎮子,應該不會因為他們的事情而有人怪罪自己辦案不力吧?

    從潘氏一家滅門到現在。陳明一點頭緒也是沒有的,畢竟是在他的管轄範圍出了的事情。身為一個地方父母官一個好官,他還是很盡心的在辦理這個案子的。

    那個小廝聽了自家主子的話。趕緊把那個長的俊秀不凡的男子給自己的信物交給了陳明,這個陳明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這個玉珮竟然是當今皇上的貼身信物!

    說起這塊玉珮還是有些來頭的,當年聽說還是端王的皇上把這個東西賜給了直到現在依舊風頭很盛的秦允明秦三盞!

    既然這個人拿著這個東西讓自己看,那麼這個人應該就是秦雲明瞭,這個秦允明前不久才被皇上封為了當朝的國師,官大壓死人啊,想到這裡,陳明趕緊對著那個小廝吼道:「笨蛋!還不趕快把貴客給我請進來!」

    那個小廝看著自家老爺前後不一,心裡雖然很是好奇那兩個人是什麼來頭但是既然能讓知縣這麼緊張肯定是非富即貴的!

    想到這裡,他趕緊的按照自家老爺的話,把秦允明和宋徽宗給請進了門。

    陳明一看竟然連皇上也來了便想要行禮,但是卻被秦允明給攔了下來。

    「今日皇上是微服出巡,不必拘禮。」秦允明在陳明的耳邊小聲說道,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皇上的身份是不能洩露的!

    陳明也是一個聰明人,聽了秦允明的話以後便讓下人們出去也不再拘泥於這些虛禮而是旁敲側擊的想要詢問他們為什麼到來。

    當然陳明也想到了皇上和國師大人是不是為了潘家的案子,但是轉念一想,這個潘家應該不值得國師帶著皇上大駕光臨吧?

    「不知國師大人和皇上大駕光臨所為何事?」陳明問道。

    「呵呵,我和皇上本來是微服出巡,但是路遇你們這個鎮子聽說你們這有一家書香門第,潘姓世家。一夜之間竟然滅門,便想要看看你這個地方父母官是否處理妥帖。」秦允明幾句真,幾句假的對陳明說道。

    陳明聽了秦允明的話以後不禁冷汗直流。他覺得皇上是想要看看他是否真的稱職吧?現在他在任期間竟然出了這樣的大事,不要說他查不出幕後黑手,就是查出來了也是難辭其咎的,潘家人是他們鎮子的大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讓人給全滅了

    「當然了,陳大人也不必驚慌,我和皇上也只是想要看看案子的進程並沒有別的意思。」秦允明知道現在這個世道,這樣的案子很多官吏都是隨便草草結案,但是這個知縣卻一直查到現在。就憑這點也是不易。

    「那潘金是我們桃花鎮裡的大戶,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一場大火給燒死了全家,下官一直在查這個案子,前陣子無意得知原來潘家還有倖存者,也就是潘家的大郎的愛妻,是周邊小村莊的村姑,可是」陳明說道這裡頓時冷汗直流。

    「可有案宗?」宋徽宗看著這個知縣的樣子就知道他什麼也沒有查出來便問道。

    「有的,有的。我現在便去取來讓皇上您過目。」陳明趕緊說道。

    「不用。你把案宗交給國師就好。」宋徽宗微微皺眉說道,他在朝堂上已經累的半死,好不容易想要好好的遊玩竟然也被壞了興致,現在還要讓他親自查案?那不是要他的老命嗎?

    「呵呵,陳大人交給我就好,還要我和皇上畢竟是微服出巡。隔牆有耳,我和皇上現在的身份是兩個經商的王姓兄弟。」秦允明微笑著對陳明說道。

    「好的好的。」陳明看著秦允明趕緊點頭哈腰道。

    隨後。陳明便親自去把自己那個一直懸而未定的潘家滅門案的案宗交過了秦允明,秦允明在收到案宗以後就回了陳明為他準備的廂房。準備要好好的研究研究

    這時秦允明有聽得另一個婦人的聲音回答道:「小姐算了吧,這些人都是大當家他老人家的親信手下,就算你想管,他們也未必會聽你的。」

    「更何況大當家他老人家也未必高興我們教訓他的人。」

    陳如意哼了一聲道:「這個我知道,我也就隨便說說,才懶得管他們呢?」

    「你們幾個傻站著幹嘛?把這建包糧食全搬到伙房去,是二小姐,陳如意幾人手下應了一聲,接著秦允明便聽得砰砰一陣響動。」

    過了一會兒,陳如意又道:「月姨你先和他們把這些糧食運過去,我記一下帳,等下還要挑兩匹布給大哥做幾套衣服呢。」

    「好的,月姨答應一聲;然後一陣響動之後屋內又安靜了下來」。

    秦允明藏在箱子裡有些無聊,聽得陳如意一陣「窸窸窣窣」也不知在幹什麼,突然覺得有些想尿意,等了半晌也不見陳如意離開,他見這個箱子長寬有兩三米「半人來高,於是便挪到箱子一角,解開褲腰帶,把自己的大傢伙掏了出來,半蹲著就在箱子內放起水來,正放得舒爽,突然,砰的一聲,箱子被猛的被人打開。

    突然由黑暗的光明,秦允明雙眼有些發花,眼前模模糊糊的急忙用力眨了眨,等他眼睛恢復過來就見陳如意目瞪口呆,正正站在箱子面前!

    秦允明望了望自己來了個急剎的小弟弟,又望望站在箱子面前的陳如意,如意小姑娘眼睛瞪得溜圓,小嘴張得老大,一聲估計可以驚動半個山寨的尖叫就要從她喉嚨發了出來。

    秦允明眼疾手快,一霎間左手一把楸住陳如意的羊角辮子,右手同時摀住她的嘴巴,用力一扯,陳如意就失去平衡一頭栽了進箱子裡面,箱蓋在碰撞之間啪一聲重新合上。

    箱子內陳如意反應了過來,黑暗中兩人糾纏在一起,陳如意突然間碰到這樣的事自然驚恐至極。「雙手亂抓亂撓拚命反抗。」

    秦允明整個人壓在陳如意身上,右手死死摀住她的嘴巴,生怕她叫喊出來驚動其他人。兩人在木箱內翻來滾去,突然秦允明手掌一陣「鑽心疼痛,整只臂膀都疼得麻木起來,卻是陳如意情急之下死死的在咬住了他的手掌。

    秦允明疼得直抽冷氣。情急之下,再顧不上捂她的嘴猛一推將她推開。左手用力扯住她的長髮,手肘壓逼住她後頸,將她腦袋狠狠壓在布匹上。

    陳如意呼吸不暢,拚命反踢。只是女孩子天生體質就比不上男人,加上她身子原本就嬌小,怎麼也掙不起來。

    秦允明小姑娘壓制住,這才得鬆一口氣,就這樣整個人壓著這女人身上,任她在低下死命掙扎就是不放手。

    這緩得一緩,秦允明馬上覺得身下不對,原來剛才他解了褲帶放水突然被陳如意發現。根本就沒時間抽上褲子。這會兒兩人一場扭打,他的褲子也不知踢到哪去了,下身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陳如意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紅色連衣百折裙,在剛才的扭打中揉成一團。退上到了腰間位置,下身就只剩下薄薄一條褻。褲。

    大家都知道。古代女人的「褻。褲」類似現在的褲頭,質地光滑柔軟,褲管十分肥大,兩人掙扎摩擦中滿滿都是少女膩滑肌膚,秦允明的小弟弟頓時迫不及待現出了原形。

    而且,不知什麼時候鑽了進褻。褲裡面,直直的頂在了少女的要害部位「秦允明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結結巴巴的道:「喂喂,你別……別……動。」

    陳如意這會兒已經沒有了昨天暴揍秦允明時的潑辣嚇得變了臉色,頭腦麻木,本能的以為秦允明要對她圖謀不軌,嗚嗚叫著,掙扎得越發厲害,她掙扎一下,秦允明的小弟弟就前進一點點,再掙扎一下秦允明的小弟弟又前進一點點。

    一股極其愉悅的感覺從身下傳來,秦允明頓時手腳發軟,不知不覺就緊抱著身下的女子,條件反射般的往下一壓,然後身下的少女一聲悶哼,『眼神呆滯整個人呆在那裡……木箱內一片死寂

    秦允明打開木箱的蓋子向外張望;倉庫外依然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他心中輕鬆了口氣,傳身對縮在箱子一角小聲抽泣的陳如意道:好啦!別哭了行不行!

    「陳如意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抱著膝蓋抽泣不止。」

    哎!秦允明看著箱子中間,一匹白布上一朵呈梅花狀的血痕有些頭疼,現在拿這個女人怎麼樣呢?

    「放她走?不行!」

    如果讓那個狀似粗豪,實質奸詐狡猾的陳七知道自己把他妹子給強*推了,他恐怕不能活著離開山寨!殺人滅口?不行,這過念頭剛起;」就被秦允明掐滅,他雖然因為曾經所處的環境,小小年紀就心狠手辣,殺過不人,但是面對一個剛剛被自己破了*處的小姑娘,他還真下不了手。

    好了!好了!你先別哭,我負責總行了吧?我娶你做老婆總行了吧?

    秦允明無奈之下總算想出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這下陳如意總算有了點反應,抬起頭看著他。

    秦允明剛剛已經在箱子一角找到了自己的褲子穿了起來,他身為現代人,自然有著一股子古人沒有的獨特氣質,雖然只得十六歲,但自小營養充足,身量足有一七五上下,眉清目秀,唇紅牙齒白,壞壞的衝著陳如意一笑。

    陳如意臉一紅腦袋又低了下去,秦允明一看,「有門」連忙加緊道:「行不行你到是給個話啊!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就要趕緊走了,要不然,你大哥讓知道我這條小命可就沒有了。」

    陳如意到底是一個山賊頭子的妹妹,雖然只是一個小姑娘,但是在這樣一個匪窩也是見個不少市面的人,她只沉默了一會兒,就低低的道:「那你以後可不能再欺負我。」

    秦允明翻了翻白眼,「心想到底是誰欺負誰啊,不說昨天的那頓打,現在自己手掌上還有兩排深深的牙印呢!

    不過到頭來還是自己佔盡便宜,這些許小事倒也不必和她計較。咦!「她這算是是同意了」?哈哈!秦允明心裡暗爽,雖然****沒有找回來。但是白撿了個「漂亮小媳婦兒」也是不錯,想不到我秦允明還有點兒運道。

    「哈哈!還是古代的女人好啊」。

    只要上了她,那她除了跳井就只能嫁給你。秦允明心中得意。不過卻不能表現出來,要不然等下小姑娘惱羞成怒就麻煩。」

    第一場考完四書五經,第二日一大早,秦允明便被水瑤拉著來看結果。還是昨天的那個考場前。一大早的早擠滿了來看成績的學子,把整個佈告欄的圍得水洩不通。

    「娘子,有這麼誇張嗎?我們都一大早趕來了,竟然還是晚了,你看裡面黑壓壓的一群人頭。這怎麼看啊?」秦允明和水瑤在人群的外圍急得直跳腳,這成績就貼在十米外的佈告欄上,但是這十米的距離說近也近,但是卻遙不可及,你丫的,這群sb,看完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你以為這佈告欄是我那個年代的電腦屏幕嗎。難道還會更新不成,不管有沒有,你們趕快撤啊,別堵著路,後面還有人沒看不是,秦允明在心裡急急的罵道。

    「哎呀。天啊!這次又是第一場被刷掉,蒼天不公啊!」一位白髮老者攤在地上。嚎啕大哭,雙手抓地。只見指尖都已破開,滲出血來,慘烈之極。

    秦允明夫妻倆看著真不忍心,水瑤兩個眼角一眨,兩顆晶瑩的淚珠滴落下來,秦允明不忍自己的娘子看著難受,正準備過去安慰一番,但是又止步了,我日,這怎麼安慰?難道說這次不中,三年後再來,人家的年紀就擺在那裡,瞧這身子骨能不能撐得過三年還是個問題,再說了要是一會自己也不中,那自己雖然不在乎,可是水瑤還在身邊呢,其他人先不管了,反正我也管不著,還是先想著,如果不中,怎麼安慰水瑤吧,秦允明轉身把水瑤攬入自己的懷中。

    「這次來參加考試足有一千人之眾,經過第一場的考試,僅有一百人能夠進入第二場,唉!真是難啊!」人群之中最裡面靠近佈告欄的一位看客,不禁發出了感歎,這十人選一人,概率太低了。

    「喲!這位白洋村秦允明莫不是前些日子在賽詩會上大放光彩的那位?」另外一位看客突然說道,秦允明與水瑤一聽到這話,立馬豎起來耳朵,打起了精神,仔細的聽著。

    「我看八成錯不了!賽詩會的時候,我也在場,秦公子的博學那我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特別是那首明月幾時有,至今我仍念念不忘,也曾去過有間青樓聽了幾遍,不過都不是那個味,唉,如能再聽秦公子唱一遍,那此生足矣!」說著說著,這位看客竟然唱起了那首歌,但是他那鴨公般的嗓子真的是不敢恭維。

    「您別唱了,您唱的跟秦公子唱的那相差的不只是一星半點的,如今人家能考得第一名,那也是實至名歸啊!」另外那位看客打斷了他。

    「什麼?第一名?」秦允明與水瑤兩人滿是驚喜的四目相對,皆是不敢相信,為了避免詐胡,秦允明還是要確認清楚才行。

    「這位大叔,請問你剛說誰得第一名來著,是白洋村的秦允明嗎?」秦允明站在人群後,對著佈告欄的位置大聲吼道。

    「誰啊?這麼大嗓音,是啊,這第一名不是秦允明公子,難不成還是你不成!」那位看客被這聲音一震,微微不悅,頭很不情願的朝著聲音的來源處斜視,不禁愣住了「這…。您不就是秦允明公子嗎?」

    所有人立馬回頭看,有好些人都認出了秦允明,眾人立馬讓開了一條道,讓秦允明進入,秦允明微微一笑,拉著水瑤大步踏入,娘的,這明星效應果然有效,他的心裡不禁竊喜。

    走到了佈告欄前,秦允明微微抬頭,榜單一幕瞭然,第一名:白洋村秦允明,用硃砂寫的字特別顯眼,而第二名以後的則都是用墨汁寫的,秦允明嘴角上揚,玩味十足,尼瑪的。就我這半吊子的偽秀才還能拿第一名。

    「恭喜恭喜,看來此屆鄉試,秦公子必然會高中。不出意料的話,這解元非秦公子莫屬!」剛才那兩位看客滿臉堆笑的向秦允明道賀,打斷了秦允明的yy,秦允明忙回禮。其他的人也紛紛向他道賀,他一見這情形,心裡早就樂開了花,而身旁的水瑤也是美滋滋的。

    「多謝諸位鄉親同窗,黃某也希望能承各位吉言。中得舉人,好為我們天朝出一份力,盡一分心,不過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不管能不能高中,黃某定當盡力!」秦允明微微笑,一套官話說得滴水不漏。

    「秦公子不必謙虛。您博學多藝。那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前些日子,有幸能聽到秦公子吟唱那曲明月幾時有,不知今日秦公子可否賞臉,再為眾人唱一遍,讓大家再一次感受秦公子的天籟之音。」眾人眼巴巴的看著秦允明。秦允明也不好意思推讓,這不是心情好嗎。

    「既然各位抬愛,那麼黃某就獻醜了!「秦允明亮亮嗓子遂開口唱起,頓時美妙的歌聲俘虜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這聲音恢宏,悅耳,略帶一絲絲的滄桑,眾人聽得如癡如醉。

    一曲唱罷,秦允明與水瑤在眾人的讚歎聲與不捨目光的歡送下離開了考場,往蘇府走去。

    第二日,秦允明準時到達了考場,第一個進入,準備第二場的鄉試——策問!考場外的學子仍有千來人,幾乎第一場考試有到的學子都如數的到場,雖然有九百人在第一場被刷下來了,但是這些學子仍然到場,就如同酒鬼一般,酒瓶裡的酒早就喝光了,但是還是不自覺的拿起空瓶聞一聞,酒雖沒了,可依然還有酒味,這些學子就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在眾人羨慕嫉妒的目光下,秦允明拿著自己的身份牌,徐徐的走進了考場,這一場是一個一個的人,每人的時間都是有限的,據秦允明估計一人作答的時間只有五分鐘不到,所以他把考官能問到的問題都想了一遍,也想好了怎麼回答,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坐在了台下的椅子上面。

    台上有三個考官,坐中間的肯定是主考官,旁邊的兩位應該是副的,官名前加副,看上去差不多,其實那權利可就差太多了,秦允明遂大大方方的盯著中間的主考官,一臉的自信,等待著考官的問策。

    「你就是白洋村的秦允明?」主考官問話了。

    「小生正是!」秦允明趕忙站立起來。恭恭敬敬的回答。

    「不必拘禮,坐著回答便是!」

    「多謝大人!」秦允明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你在前一場考試的卷子。我們三位都看了,你的想法觀點甚是新穎,所以我們三位達成一致的意見,給了你第一名!」

    「多謝三位大人成全!」

    「你在卷中寫道:賦稅取之於民,當用之於民,這個當如何解釋?」主考官也不再廢話,就秦允明第一場考試的答案中抽出一個觀點,讓其作答。

    秦允明一聽,頓時放下心來,這個不難,後世的宣傳說得清清楚楚,這個肯定錯不了,遂開口說道:「正是此理,賦稅取之於民,理當用之於民,任何朝代都是如此,只不過都未能做到十全!」

    「你接著說!」主考官見秦允明欲言又止,立馬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從廣義上講,鍛煉軍隊用以國防,保國既是保家,保家既是保民,所以軍隊開支實則為民;天災**,地震瘟疫水災旱災,受苦的是千千萬萬的民眾,而朝廷的賑災銀就是賦稅所得,如今賑災於民,便是用之於民;再者教育,四處興辦的學院學堂,便是為國家培養儲備人才之後,而各式各樣的人才進入到朝廷的各個部門,為民辦事,便是用之於民,還有許許多多大的例子,由於時間關係,我就先不提了!」

    「嗯,你說的很好,那如何做到你所說的十全呢?」三個考官同時點亮點頭,主考官這再次問道。

    「這些廣義上的,普通的民眾根本看不到,也想不到,他們只以為賦稅就是交給了國家,而絲毫見不到國家為他們做了什麼?所以應該將一部分賦稅用以他們能見得到的地方,如造橋鋪路,購買日常用品補貼等等。當然要做到十全很難,但是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也不是速成的!」

    「嗯。這個建議不錯,果然新穎,有見的!那如今我朝在賦稅使用處有何不足之處?」主考官很是欣賞的笑笑。

    「小生不敢說!」秦允明站立起來,雙手執扇抱拳。

    「但說無妨!」主考官的眼神如同給了秦允明一顆定心丸。

    「是!如今的賦稅用處存在很多的死角。軍隊支出,很多軍隊報空餉,軍官揮霍無度,常以各種借口中飽私囊,假公濟私;賑災款也是一級級的遞減。好比朝廷撥下來的是每人五兩銀子,但是到了百姓手中可能只有五錢;興辦學堂學院,學堂之門應該是朝所有百姓弟子敞開,為何如今的學堂卻成為了官家富商子弟的專屬,既然是朝廷公立的學堂,為何入門還要繳學費,而這點學費卻把大多的百姓子弟難於學堂門外!」秦允明站起來,來回踱步。侃侃而談。

    「好。好,好!說得很好!」三位考官聽完不禁鼓掌稱好。

    秦允明本來還有些擔心,怕在這個時代說這些話,搞不好就要被跨省,不想三位考官竟然鼓掌叫好,頓時放下心來。心裡暗暗給自己剛才的表現打分,這不就是和論文答辯一樣嘛。搞得我昨晚緊張了一晚上,後世的演講也參加了不少。對付這個太小兒科了。

    「你很優秀,博學多才,觀點也新穎,奈何你生不逢時,可惜啊可惜!」突然主考官冒出了這麼一句話,秦允明立馬懵了,這話他在後世給人面試的時候也經常這般說,你很好啊,你很優秀什麼的,這些都是前半句,但是後半句話鋒一轉,我們公司廟小請不起您這尊大神。

    又是他娘的生不逢時,怎麼就生不逢時了,老子在後世那可是有房有車,怎麼也算得上小康了,怪只能怪這個前世太衰卡,我這才穿越過來幾天,幫他爭了不少臉,奈何他生不逢時。

    這句話之前王子山說過,現在主考官也這麼說,難道還真有內幕,秦允明愣在了當場,這般賣力的演戲,人家陪你一起演,最後發現人家把你當猴子耍,而猴子看著眾人的微笑,它也很開心。

    「你下去吧!」主考官無奈的揮揮手,秦允明便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無精打采的低頭走出了考場,他心知玩完了。

    輕咳一聲,秦允明忍著心裡的得意,對陳如意道:「那個,你要是同意,我們這就走,要不然等下有人過來,看到我們這個樣子就麻煩。

    嗯,陳如意似乎變得十分乖巧,溫順的點點頭站了起來,臨走時猶豫了一下,又把箱子內兩白匹布拿在手上,「秦允明暗暗偷笑,就像一隻偷了雞的老狐狸,因為他留意到,這兩匹布,其中一匹白布上就有著陳如意染印的落紅。」

    兩人出了倉庫,五六個山賊仍然聚在大當家的宅子前賭博,對庫房裡發生的事居然一點也沒有察覺。

    秦允明看著幾個為了一子半子綵頭大乎小叫的山賊,不由得感慨道:「賭博真是害人不淺啊!」

    可惜,還沒等他感慨完,陳如意「忽然」用力一推;把他了個「觔斗,然後三步作兩步並,跑的幾個賭錢的山賊中間大叫道:大家快抓住那個竊賊,快點,剛才我看到他跑的庫房裡偷東西了。」

    「誰?誰?誰偷東西了,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偷到爺爺頭上。」

    幾個山賊賭錢頓時跳了起來,向秦允明撲了過去,嘴了「嗷嗷」大叫道:「兄弟們,快,抓住他,不要讓他跑了。」

    「靠,被這「小娘皮」給耍了,我就說嘛,那會有女人你強*奸了她就要跟著你的呢!」

    秦允明被陳如意推了一個觔斗,坐在地上發愣了好一下子才反應過來,爬起來撒腿想跑,可惜這裡是山寨的中心位置,山賊都幾乎都集中在這裡,秦允明還沒跑幾步就被聞訊而來的人群堵住。」

    「呼啦啦十幾個土匪一擁而上,抓手的抓手抓腳的抓腳三兩下就把他綁了起來,秦允明連忙大叫冤枉啊!我沒有偷東西?」

    可眾山賊根本就不聽他的,啪的一聲扔死狗一樣把他扔到地上,這一下把秦允明摔得哇哇痛叫。

    陳如意也不知在那裡摸了一團破布往他嘴裡狠狠一塞,連他想罵娘的聲音也堵了回去。

    秦允明只得惡狠狠的瞪著她。陳如意根本就不怕他,怒氣沖沖和他對視了一會兒,然後招過兩個教徒道:「這個人是我大哥領回來的。你兩個把他關到柴房裡去,我等下讓大哥來處罰他,兩個山賊答應一聲拖著秦允明就走。」

    手腳被綁得緊緊的,秦允明被兩個山賊拖入一座土屋。像扔死狗一般扔在一堆滿是霉味的茅草上,「嗡嗡」一逢蚊蟲驚得到處亂飛,兩個山賊「咒罵」一句,就走了出去,木門吱呀一聲被關上。柴房內又安靜了下來。

    秦允明用力撐起身體,半躺在牆角上讓自己舒服一點,心裡不住咒罵著陳如意那個「小娘皮」真是陰。險操,老子這次真是陰溝裡翻船,栽在一個女人手裡,「咒罵」了一會兒秦允明就左右看看正想著怎麼脫身,吱,一聲。木門又被推開陳如意背著右手。陰沉著一張小臉走到他面前。

    兩人對視著,陳如意」臉色越發陰沉,秦允明感覺有些不妙啊,他倒是想求饒,只不過嘴巴被堵著開不了口,只得「嗚嗚」叫了幾聲。陳如意上前一步,伸手拉掉他嘴裡的布團。秦允明鬆了口氣,正想說上幾句好話。

    卻見陳如意。一直背在後面的右手伸了出來,手裡赧然拿著一根「燒火棍」秦允明臉色發白大叫道:「喂喂,你想幹什麼,有話好好說。」

    陳如意不管不顧「燒火棍」向著秦允明猛抽,邊抽邊恨聲道:「讓你躲的箱子裡,讓你偷東西,讓你欺負我,讓你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唉吆,唉吆,餵你輕點,疼死我拉!」

    小娘皮這回可真是沒有一點手下留情!「唉吆,喂喂不要這樣,我錯了行不行。」

    秦允明苦挨了十幾分鐘,陳如意卻,一點停下手的意思都沒有,他終於忍無可忍大叫道:「你再打,你再打,再打孩子就沒有爹了。」

    陳如意一愣,停下手中的動作,喘了口氣,疑惑的問道:「孩子?什麼孩子?」

    秦允明喘舒了口氣,忍著身上的疼痛怒道:「什麼孩子」當然是你和我的孩子,我們那樣的事都做了,你當然是你有了我的孩子啦。」

    啊!陳如意愣在原地臉色煞白,手中「燒火棍」砰一聲掉在地上,哇,一聲摀住臉哭著跑了出去。

    秦允明滿身疼痛,呲牙咧齒的道:「小娘皮的我還冶不了你。」

    陳如意著枺著眼淚跑出柴房,心裡一片茫然,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她父母死得早,很小就跟著哥哥上了山,落了草,在土匪窩裡長大。

    雖然在她這個年齡,在明代已經算是可以出嫁的人了,但事實上她對於男女方面的事依然是懵懵懂懂,平時只是偶爾聽山寨裡一些上了年紀的婦女說過一些言語;知道女人只要和男人睡過覺就會懷小孩,所以陳如意對秦允明說的話一點也沒有懷疑,並不明白秦允明其實是在騙她。

    陳如意茫然不知所措,下意識向不遠處的住宅走去,心裡猶豫著是不是把這件申說給大哥聽,讓大哥拿個主意。

    剛走到住宅不遠處便聽見屋裡傳出一陣吵嚷嚷的聲音。陳如意心裡納悶,攔住一個匆匆從裡面走出的「小嘍囉,」低聲問道:「誰在我家裡呢?吵吵鬧鬧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小嘍囉」愣了一下,抬起頭見是陳如意,忙結結巴巴的道:」小姐是陸當家和胡當家他們找七當家議事。『

    陳如意皺起眉頭,心想大哥平時和幾個護法都不大對路,他們會有什麼事好議的。

    揮揮手打發了「小嘍囉。」自己走了過去,剛走到門外就聽到屋裡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陳七,那小子剛來山寨沒幾天呢,就摸到庫房裡去了,你說他不是官府派來的奸細誰信,我說直接拉出去砍了就是,那還用得著審。」

    走入客廳,陳如意就見到陸承之和胡道兩個當家,還有山寨的幾個頭目都在,剛才說話的就是三當家陸承之。

    聽著陸承之陰陽怪氣的話語。「陳七坐在位子卻沒有什麼反應,掃了眼走進客廳的陳如意,最後,目光停在了胡道的身上;問道:「胡當家也是這個意思?-」

    「我啊?咳,咳,」

    胡道輕咳一聲才道:「其實今天這個事啊,我覺得,還是等大當家回來處理好了。」

    「不過,胡道話鋒一轉道:陸當家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咱們做的可是殺頭的買賣,凡事還是小心為上的好!也實在沒必要為了一個外人傷了自家兄弟的感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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