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似乎快樂
維爾斯在翻著白眼,他當然不是要死了,也不是有什麼危險的狀況。而是他很疼,為什麼疼捏?因為有一個女人在掐他!是哪個女人呢?當然就是柏麗。(汗一個,這句話有充字數的嫌疑,不過我感覺很有趣!)
柏麗幾乎把與維爾斯歡好的力氣都用了出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都作用在維爾斯的肉上。維爾斯只覺得這個懲罰似乎比剛才絲卡維拉的威勢都要難捱!
維多利亞在聽見維爾斯的話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並不是被維爾斯的這句話給感動了,她白了維爾斯一眼!
「喂!你們看!維多利亞白了我一眼,她真的白了我一眼,我這可不是在做夢吧!」
維爾斯不理柏麗的怒火,歡呼著,大叫著!
「你這個男人是賤不是?她白了你一眼你還高興?看我不掐死你?」
柏麗咬牙切齒地在維爾斯的身上擰了一個又一個圈,當然!其實她恨的不是維爾斯,她恨的是維多利亞。通常如果一個女人知道了自己的男人喜歡別的女人,第一個念頭不是什麼「這好色的男人」。而大部分都是「這狐狸精勾引我男人」但是維爾斯好欺負些,現在他不能動。如果能動的話兩個人就說不定是誰欺負誰了!
「那當然!柏麗,你知道嗎?維多利亞以前除了罵我殺我,基本上一個白眼都捨不得丟給我!」
他興奮的說:「這是一個偉大的飛躍,現在給我一個白眼,下次就有可能瞪我一眼,下下次就有可能正常的看我一眼,再下下下次就有可能拋一個媚眼,再下下下下次就有可能親我一口!」
對於這個極度無恥自私可惡好色的男人,維多利亞只覺得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是無濟於事的。只恨那天晚上為何不殺了他?而她知道現在已經殺不了他了,雖然絲卡維拉沒事就以折磨維爾斯取樂,但是如果自己動手,第一個出來阻止自己的就是這個笑咪咪的看著維爾斯的女人。
維多利亞沒有別的辦法,只好狠狠的瞪了維爾斯一眼。嗯……她是瞪的!
「看!」
維爾斯大聲歡呼,牙都快樂碎了。他手舞足蹈的歡呼著!
「她真的瞪了我一眼,你們有看到嗎?下次就該正常的看我了!」
維多利亞聽到維爾斯的話,本來倒是真的看他一眼的,不過事到臨頭硬生生的阻止了自己的念頭!
因為她要是看了,只怕又會被維爾斯抓住弱點……她算是怕了維爾斯了。
維多利亞只好把臉轉了過去,維爾斯把自己的聲音盡量降得低沉,顯得深情一些。
「你現在雖然把頭轉過去了,維多利亞我很佩服你能掩飾自己的感情,現在你仔細的感受一下。你的心跳有沒有變得更快?是不是心如小鹿撞個不停?對了!這就是愛情的滋味,你以為你不會去愛上任何人。可是愛情就是這樣,就在你以為不可能發生的時候,它卻悄悄的鑽入你的內心。」
奇怪的是,維多利亞現在沒有發怒,她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仔細的傾聽著自己的心跳——
「砰」,「砰」,「砰」
「好像沒有變快啊?」
維多利亞在心中問了自己一句,只是她面色突然就變得極為難看,「砰砰砰砰」。一顆芳心好像被關在胸膛裡不安分的掙扎,在用力的撞著自己的胸腔。
她心中極為驚懼,臉色雖然沒有變,其實險些就哭了出來,愛情這個東西是維多利亞不可以觸摸的。哪怕輕輕的一下也不行,害人害已啊!
「不要跳!求你了!不要跳!」維多利亞的心中在吶喊著!
維多利亞的心臟就好像一個淘氣的孩子,越叫它不要跳,它就越是示威似的快了起來。一聲挨著一聲,維多利亞只覺得口中發乾,她在問自己的心:「難道我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維爾斯就好像一個吟遊詩人一樣,他的聲音哄亮而有激情,充滿著無與倫比的煽動力:「當愛情來臨的時候,你不要抗拒,也不要畏縮,它是很美好的。你要放開你寬廣的胸懷,去接納它,卻愛它。你怎麼對待它,它便怎麼對待你!現在你感覺到它的美好了嗎?來吧!過來,這有一個男人可以給你安全感,我的胸懷是你永遠可以停靠的港灣。我是為愛你而生的,這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使命……」
當脖子感覺到維多利亞冰冷的匕首上的殺氣時,這個喋喋不休的傢伙終於把他可惡的嘴巴閉上了。
暴力!是解決問題的最直接手段,雖然未必是最有效的!
維爾斯沒有說話,只是用自己的眼神……好吧!他的眼神實在是有夠噁心,可是不管怎麼樣,他在用自己的眼神。
溫柔的,輕輕的,看著維多利亞的雙眼。
奇怪的是,這雙溫柔(yd)的眼神在與維多利亞對視。這段時間明明很短,但是兩個局中人,特別是維多利亞,只感覺到過了幾個世紀。對於的眼神如大海一般,把自己輕輕的呵護著,現在正在這大海中遨遊!
維多利亞扭過了頭,她默默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後不理維爾斯。繼續的修煉起來!
事實證明,溫柔是解決暴力的最有效手段,而且還很直接!
維爾斯心中盛開了一朵喇叭花,他一把拉過正在對維多利亞怒目而視的柏麗,絲毫不顧柏麗的強烈抵抗。然後抱住了她,一邊抱著一邊在柏麗的耳邊道:「柏麗,你不是會看女人的眼神嗎?你看看維多利亞的眼神,她是不是喜歡我!」
「白癡!」
柏麗享受著維爾斯的呵護,卻冷冷的諷刺了維爾斯一句。
她又吃醋了!
「好吧!愛情會讓人變得白癡的,我承認我很白癡!」
「神經病!」
「當愛得足夠深的時候,我想我會是一個神經病的!」
柏麗沒有回答,只是轉過頭去,不教維爾斯看到她的臉,然後用袖子在自己的臉上抹過。維爾斯見過柏麗半天沒有吱聲,只是背脊在輕輕的抖動,心裡便明白了。
柏麗在哭!
第一次見到柏麗的時候,便是為她的迷人的一笑所吸引,風情萬種的她似乎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傷心!什麼叫做哭!當然那只是柏麗為自己戴的一塊面具,真心的柏麗其實心裡從來就不快樂!
維爾斯心裡酸酸的,也不知道柏麗為什麼哭,柏麗的心思從來的就猜不透。有的時候維爾斯心中高興,覺得柏麗也應該為他高興的時候,柏麗卻神色黯然,當維爾斯不高興的時候,可能柏麗卻在笑!
他在後面輕輕的抱住柏麗的腰,把臉貼在她的背上,感受著柏麗皮膚的柔嫩。輕輕說道:「柏麗,如果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多好!那樣我們可以歡一下!」
柏麗歎了一口氣,輕輕的說,她的聲音輕柔無比,可能也許不是在跟維爾斯說話,只是自言自語而已:「維爾斯,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傷心,什麼叫做快樂,可是自從遇到了你以後。我雖然自覺快樂了許多,可是哭的次數卻更多,我活了二十年,可能前二十年加起來的次數也沒有遇到你以後的多!你便是總讓我傷心,可是我卻放不開你,只覺得和你在一起,便是傷心也是快樂的!」
維爾斯抱著柏麗,手便不老實起來,不知道為何在柏麗的面前總是很能放得開。
「柏麗,你知道為什麼你跟我在一起總是哭嗎?」
柏麗眼角猶帶淚珠,回頭看著維爾斯:「我哪裡知道你這死鬼在想著什麼?」
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如此?
這一聲「死鬼!」只把維爾斯叫得飄飄然,越是貧賤的夫妻,感情越好,便越是這樣互相的痛罵。男人叫女人:「瘋婆娘」,女人通常叫男人「挨千刀的」。
這一聲死鬼讓維爾斯想起了裡斯堡時期的時候,一些平民夫妻相互吵架的時候,你一句,我一句。罵得是惡毒無比,罵著罵著兩個就回到家裡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因為你每次哭,都是我弄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柏麗!你哭著的樣子特別的美!其實我就是喜歡你哭的樣子,可是你總是不哭,沒有辦法,我只有把你弄哭。然後我再好好的欣賞!」
不得不說維爾斯的此番言語實在是無恥,不得這無恥的言語反倒讓柏麗高興了起來。
她點了點頭:「如果你喜歡我哭的樣子,那麼!我每天都哭給你看好不好?」
「啊……」
柏麗一聲尖叫,叫得驚天動地,讓維爾斯以為天已經塌了。
她拿起一面鏡子,狠狠在維爾斯的胸口錘了一拳:「都怪你!我剛剛化的妝花了!」
說著氣憤不已,那拳頭便如擂鼓一般在維爾斯胸口敲個不停,維爾斯笑著都受了。只覺得少女的粉拳打在身上自有一股香艷旖旎的味道。
在馬車上沒事與柏麗打情罵俏,經常再騷擾一下維多利亞,在維多利亞的怒氣衝天中哈哈大笑。當然了,絲卡維拉也不能放過,每次他招惹絲卡維拉的時候自然免不了被整治一番。不過每次小小的痛苦維爾斯是不在乎的,他要的便是這種感覺!
這種生活……似乎也是很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