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見鬼的夢想4()
一時之間她不禁又後悔自己的決定,又覺得有些不甘。「憑什麼?他憑什麼這樣指責我?」
好了,現在我們不去管這個令人討厭的女人,還是來看看我們的主角,陳·維克多在幹些什麼吧!
維克多此時在想什麼?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他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他渾渾噩噩的走在大街上,半晌,終於回過了神兒。
罵了這個女人,一時之間覺得暢快無比,原來這兩年來自己似乎背著一個大包袱,不過現在好了。他可以回復到以前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了,想打誰打誰,想罵誰罵誰。去tmd的愛情。我真是腦袋秀逗了,竟然相信這個女人會真的愛上自己,有些事情對自己並不如想像般重要。他如此的自我安慰。
維克多腳步輕快,沿著小路,一路走回裡斯堡這個小鎮,在鎮子裡無所事事的閒晃。該是回復自己當年的威信的時候了,嗯!這幾年沒動手,有些人以為自己好欺負了,看來這段時間要有的忙了。
他嘴角帶著冷笑。「嗯?獨龍酒吧?這不就是自己當日見到艾莉絲的酒吧?從哪裡開始就從哪裡結束吧!讓我大醉一場,來紀念我已死的愛情吧。明天又是一個新的開始,不是嗎?」
他推門而入,獨龍是這個酒吧的名字,也是酒吧老闆的名字,現在還不到晚上,酒吧中沒有幾個人,獨龍老闆正在吧檯上擦試著一些酒器。他隨口叫了聲:「老東西,給我來最好的酒,我維克多又回來了。」
獨龍是一個神秘的老頭,他又聾又瘸,還有一隻眼睛是瞎的,脾氣卻又大得很。上次有幾個小混混來到他的酒吧鬧事,打爛了他的桌子,又不肯賠。獨龍火了,從吧檯拿起一個木棒把那些小混混打得哭爹喊娘,據說他拎起木棒,把一個小混混的腿打斷了。那個小混混哭著哀求他不要打斷自己的腿,說願意賠他的桌子。(這個人物有些模仿舞大的嫌疑,模仿就模仿吧,這是一種致敬。什麼?你不知道舞大是誰?你out了!)
獨龍只是說了聲:「不用你拿錢賠了,拿你這條腿來賠吧!」說著他的木棒重重落下。從此以後,這個酒吧依然不斷有人鬧事,可是那些混混鬧完事都把酒吧的東西按價賠償。
任何地方都有規矩,獨龍的規矩就是:隨便打,隨便砸,打完再賠就是了。
現在獨龍就在那裡,任何不熟悉他的人都想不到這個看上去瘦弱的老頭竟然心狠手辣。
獨龍似乎對維克多的消失和回來沒有感覺,只是淡淡道:「我的酒都是最好的,小子!不過你的酒錢應該怎麼算?你不會是欠賬吧。」說到這裡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更加冷淡,獨龍用他的右手敲了敲牆,牆上面寫著「店小利薄,概不賒欠!」
維克多沒有看獨龍那張呆板的死人臉,他把那串珍珠項鏈隨便的扔在了桌子上,曾經珍而重之的東西,現在對他來說不值一文了。人生就是如此,過一分鐘,也許世界就不一樣了。
獨龍眼睛一亮。「一個金幣。」他淡淡道說了一句,用食指一撥,那項鏈「嘩」的一聲落到了錢櫃。那個項鏈足足有十個金幣,不過現在維克多不在乎了,他不想看到這條項鏈。
維克多接過獨龍的酒,仰頭一飲而盡,火辣的感覺從咽喉一直燒到胃裡,肚子裡像是在燒火一樣,這酒的名字就叫斷腸紅。喝下去就會感覺自己的腸子要被燒得斷了。
也許是長時間不喝酒了,這杯酒一下肚,維克多的頭就有些暈了,角落裡坐著七八個人,個個面目陰沉,衣著散亂,領頭的人臉上斜斜的一道疤,顯得本來就醜惡的面貌更是猙獰。
領頭的人坐的位置對著吧檯,他抬頭看見了維克多。「喲!這不是我們的情聖大人嗎?可是好久不見了,那個標緻的娘們兒呢?不是說你改惡從善了嗎?怎麼又來到這裡了?」
這人叫劉.克爾,以前和維克多就不大對盤,只是二人一直井水不泛河水,雖然互相瞅著不順眼,但是也沒有發生什麼衝突。
不過這人的這句話倒是宛如在維克多平靜的心湖中投了一塊大石。維克多也不看他,冷冷的說了聲「閉嘴!」
劉·克爾聽他這麼說,也絲毫不在意。他仰頭喝了一杯龍舌蘭酒,陰沉著臉說:「維克多,你幾年不混了,大概不知道這條街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了,現在我一句話,你就別想從這裡完整的走出去。」
這時候維克多正在喝他的第二杯酒,他聽見劉·克爾的話,只是淡淡道:「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