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你怎麼會有車啊？」副駕上的馬小茹，好奇地問，她知道趙胤的職業，怎麼也不敢相信，對方竟然會有自己的車。
三個小女生並排坐在後面，看著趙胤熟練的駕駛，再看看他老土的服飾，使她們有種雲裡霧裡的感覺。
「不是我買的，但這車也算是我的吧，現在怎麼走啊？」趙胤嘴裡應答著，但腦海裡卻在和兩隻老鬼談論著，顯擺著自己剛剛臨時起意，威力十足的調侃。
「切，這有什麼，要是老子，直接一腳踢飛他。」蕭五爺表示自己的不屑。
「嗯，狗娃，做得好，沒有一句髒話，但更能打擊對方，你成熟老。」錢百萬表示肯定。
……
幾個小女生因為誤會了趙胤，一直不好意思開口，在馬小茹的指示下，一行人來到了資水南街，這裡匯聚了資水最有特色的各種飯店。
雖然才六點過，但這裡已經十分熱鬧了，馬路兩邊，各種店子外面，已經停滿了車，還有無數的車從資水各個地方，匯聚過來，一些服務員，嘴裡高聲叫著，有的在拉生意，有的在幫助客人停車。
「我們去吃芭夯兔吧，好久沒吃過了。」馬小茹的意見沒有人反對。
趙胤在服務員的幫助下，停好了車，五人走了進去，一股熱浪迎面撲來。
飯店裡，差不多已經坐滿，有的人正奮力吃著東西，有的人正劃著拳扯著酒，有的人正高談著自己的大志，有的人喝了點後正傾述著自己對現今社會的不滿，有的人正在拍同伴馬屁，有的則是在罵上司，同事的**也是他們討論的話題……各種各樣的聲音混雜在一起，顯得十分熱鬧。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趙胤一行人坐到了一個還算好的位置，把菜單拿給了身邊的馬小茹，讓她安排。
「芭夯兔，老子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呢！」蕭五爺疑惑的聲音響了起來，「操，老子想起來了，以前他們跟我說過的，什麼芭夯兔啊，反過來再解開，明明是『大力草巴』嘛！這是誰想的招牌啊，厲害！」
「噗！」聽了蕭五爺的話，趙胤實在忍不住，把剛剛喝下去的茶水，噴了出來，幸好他反應快，轉過了頭，要不然對面的程程小妹妹就倒霉了。
「呆瓜，你做啥子？」馬小茹疑惑地看了一眼。
「沒事，沒事，喝水嗆了一下，要吃啥子你們點！」趙胤拿起一張紙，擦著臉上的虛汗，蕭五爺的話太有殺傷力了，他也想說，不知道誰想出來的，芭夯變成大力草巴。
「怪頭怪腦的。」馬小茹念叨了一下，然後點好了菜。
沒過多久，菜就端了上來，幾個女生可能『裝』斯文，不喝酒，就著飲料吃了起來，開始的時候，飯桌上還有些冷清，只有馬小茹那甜甜的聲音，趙胤時不時地插上一兩句，後來，可能也是熟了，三個小女生忘記了自己開始對趙胤的印象，一口一口姐夫叫得親熱得很。
不過她們提出的問題，很多時候都讓趙胤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姐夫，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嗯，前幾天。
「姐夫，你們怎麼認識的？」本來不認識，上了床後，就認識了。
「姐夫，你們二硫碘化鉀了沒啊？」廢話！
……
就這樣，趙胤經常被問得啞口無言，只能尷尬地傻笑，可能覺得對方老實好欺負，三個小女生也越來越大膽，開起了趙胤和馬小茹兩人的玩笑，氣氛也越來越好。
一頓飯，還沒喝酒，都吃了兩個多小時，東西倒沒吃多少，但水卻喝了很多。
「姐夫，吃完飯我們去唱歌吧，我們好久沒有去過了！」叫月兒的小女生提議。
當然，趙胤求之不得，他本來就想和馬小茹多玩會，這個提議正合他意，馬小茹可能是想到上次唱歌後，就和趙胤發生了那些事，臉上緋紅一片，好像熟透了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五個人吃飯，一共用了189，趙胤在等著服務員把錢找了後，再帶著她們一起出去。
蕭五爺對趙胤這個動作十分鄙視，按他的說法，泡mm的時候，就要大方點，不把錢當錢看，一聲，小費，不用找了，保證能成功泡上妹兒。
當然，趙胤可能永遠也學不會這個動作。
沒過多久，趙胤一行人就來到了馬小茹她們經常去的ktv，開了個包間後，趙胤又啞了，坐在角落裡，聽著馬小茹她們四個女生高歌。
「狗娃，你坐在這裡有錘子用啊，進攻啊，以老子的經驗來看，你婆娘雖然一直和那幾個小妹妹鬧著，但其實是在等你過去。」蕭五爺又用他的經驗指導趙胤。
「是不是哦，那老子該做什麼？」
「龜兒納悶這麼傻，你坐過去，慢慢地摟住她，然後和她說點俏皮話，機會來了就提出晚上住一起，放心吧，老子挺你，機會來了老子會提醒你的，上吧，少年！」蕭五爺蠱惑著。
「老子有點慌，不敢說！」雖然蕭五爺說得簡單，但趙胤卻覺得實施起來有些困難，「你妹，等會，老子喝點酒壯壯膽。」
為了獲得變身禽獸的機會，趙胤忘記了自己還要開車，讓服務員拿進來很多啤酒，和幾個小女生幹了起來，馬小茹她們喝一杯，趙胤干一瓶，馬小茹她們喝半杯，趙胤干一瓶，馬小茹她們打濕一下嘴唇，趙胤還是干一瓶，沒事的時候，自己也干一瓶。
一打啤酒下肚，不僅肚子大了起來，連膽子也大了起來，趙胤慢慢地挪到馬小茹身邊，裝作正認真地聽著程程唱歌，其實伸出了一隻胳膊，賊兮兮地移了過去，摟住了對方，緩緩用力，把馬小茹拉到自己的懷裡。
馬小茹開始掙扎了一下，不是趙胤對手，只好順從地倚在趙胤懷裡。
三個小女生對這種事情非常有經驗，好像沒事人一樣，唱著歌、喝著酒水，不過卻沒有再理睬過馬小茹，連看都不看一眼。
感受到懷裡如水的酮體，趙胤彷彿回到了那天晚上，耳邊全是對方的呻吟，只感覺血脈噴張，心猿意馬，撫摸著對方齊肩的秀髮，輕輕地湊到馬小茹的耳邊，「小茹，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你！」
「嗯！」馬小茹感受到對方如火的身軀，整個人都軟了，也沒聽清他到底說了什麼。
在黑暗的包間裡，外加喝了酒，趙胤感覺自己的膽子大了無數倍，忍不住輕輕咬住了馬小茹那晶瑩可愛的耳垂，「小茹，小茹……」
「好癢，別……」馬小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感受，好像正在睡夢中。
趙胤的膽子越來越大，雙手順著衣襟，伸了進去，尋找對方胸前的凶器，還沒登上高峰，柔嫩光滑的皮膚，就使他欲罷不能，嘴也順著耳垂，親到臉上，接著移到脖子……
「操，狗娃厲害喲，無師自通！這招老子以前也經常用，不過人老了後，就沒有練習了，也不知道生疏沒。」蕭五爺感慨了一下。
「別，別呆瓜，那天晚上只是意外，並不是我的本意，等我高考完，考慮下行不。」馬小茹一下清醒了過來，緊緊地抓住趙胤搗亂的手，低聲哀求起來。
不知道怎麼了，馬小茹雖然沒有做好準備，但語氣十分柔弱，似乎哀求一般，發至內心，不願意對趙胤說重話。
趙胤一下鬱悶了，糾結了，矛盾了，一個老生常談的命題再一次浮現，這個時候，到底是變成禽獸好，還是禽獸不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