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通知運輸組全員待命隨時準備前往l市,調用緊急頻道通知gs省特戰隊立刻派人前往目標地點全力保障用戶安全,就說是中央命令,我會補辦相關手續,迅速召集技術組成會員以l市的醫療救助隊,爭取保住受害人生命安全。」
張輝說著推開攔著自己的一眾心腹,看都沒看一眼他們傳達出來的滅口消息。張輝直覺的感到,此次事件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正是這種直覺讓他知道,兩個受害者身上一定有著什麼線索。
數小時後,張輝會同一眾各色官員抵達了畢達姆工作室,此時空無一人的工作室內只有兩台維生機還在運作,維生機內兩位受害人安靜的沉睡著。
張輝面色一沉心知不妙,眼看兩人此時狀態恐怕……不過不管如何,起碼還有一線生機。
醫療人員不待吩咐疾步向前,檢查片刻低聲說道:「人處於深度昏迷之中,通俗點來講就是植物人了,也許還有機會醒來!」說完踱向一旁。
張輝壓下心頭抑鬱之氣,稍一沉吟開口指示眾人「先送到l市第二人民醫院重症監察室,盡量保住兩人性命,其它的,哎……到時再說吧!技術組留下勘察現場,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冰冷的湖水兜頭蓋臉澆在翔陽舞身上,舞驚叫一聲爬起身來,此時的世界不同與方才夢中那些光怪陸離的畫面,這裡沒有那些磚石構築的摩天大樓,沒有呼嘯而來馳騁而去的高速飛車……只有一張快要貼在自己臉上,坑坑窪窪滿嘴齙牙的人類面孔正在怒目而視!
「站起來,你個懶惰的狗雜種!你當這是那裡,這裡是戰火硝煙中的血角營地,不是你這種雜碎可以隨意流浪乞討的大城小寨!」噴吐完口水的焦黃面皮總算退開了一步,這讓翔陽舞得以看清所在之地。
周圍是連綿起伏的高聳的山峰,身後不遠處就是幾個深邃的洞窟,一些穿戴著破爛皮甲的老弱病殘正匆忙的向內搬運著各種物資,而唯一一條通向外間的小路被一層層的木柵欄遮擋的嚴嚴實實。
舞此時還有些眩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方才掉落時摔傷了腦袋,拂拂額頭舞使勁甩甩腦袋想要驅散那種令人噁心的感覺,想清楚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顯然這次努力沒有成功。
正當自個迷惑之時,一把柔和但是堅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想被獨自趕進佈滿豺狼、獸人的塔里木商路的話,就趕緊收拾好你的東西開始工作吧!像你這種毫無戰鬥力的流浪者就不應該來到血角營地!」
舞話者穿著一身合體的中型盔甲,胸甲外面著長袍和法衣,法衣上的聖十字勳章代表了他的神聖信仰,一隻碩大的戰錘安靜的呆在他的背上,肩、腰、胸前裝飾聖符、聖書、徽章和其它幾種聖物。
流浪者,奇怪的稱呼,雖然不記得很多事情,但是翔陽舞非常明確的知道自己身為頂級修道者的力量,如今自己竟然也被算做了毫無戰鬥力的新丁,舞著實有點奇怪。
不過舞還是禮貌的感謝著對方的好意提醒:「感謝您,神聖信仰者,我是來自東方的修道者—翔陽舞,只是我很奇怪,為什麼這裡看上去正在為一次戰鬥做著準備?」
正要轉身離開的戰鬥牧師阿斯科特停下身來,好奇的觀察這個自稱殉道者的黑髮流浪者,漆黑的眼珠、漆黑的頭髮,這讓對方看起來更像是傳說中的混沌軍團,不過前提是這孩子再長高那麼半米左右「你說你是來自東方的殉道者?為什麼我從你身上感覺不到一絲的信仰之力!」
翔陽舞一陣張口結舌,好不容易才解釋清楚了自己是修道者不是殉道者。殉道者!那不是死人的專用名稱嘛,這老東西看起來一臉正義,怎麼說起話來這麼難聽。
阿斯科特可沒時間和這些無賴打交道,眼見對方不是聖堂殉道者立馬失去了繼續交談的興趣,只是礙於教會誓言不好發怒,只是冷冷的對舞說道:
「為了維持塔木商路的暢通,血角營地一直在於這裡的綠皮部落進行這殊死搏鬥,也許整個大陸上只有你們這些無所事事混跡在北方城市的流民還不知道這個消息。當然如果你像你所說的那樣是名戰鬥人員的話,那我代表血角歡迎你加入戈蒂聖亞傭兵團!」
一向習慣了小團隊配合的翔陽舞想都沒想就堅決拒絕了阿斯科特的邀請,戰鬥牧師一臉早知如此的模樣看的翔陽舞一陣惡寒,不過自己也懶得辯解,反正行動會證明一切。
舞看著阿斯科特離開後看是檢視自己,這才發現一直穿在身上的極品裝備玄武道袍不知什麼時候變的破破爛爛,只能勉強遮住重要部位,難怪會被人叫做流浪者了。
萬分尷尬的翔陽舞趕忙召喚著儲物背包想要找套後備裝備應急,這才發現往日中裝滿各樣雜物的儲物背包空空如也,只有一套勉強可以穿戴的新手皮甲和一柄粗糙的木槌靜靜的躺在裡面,就連記憶中的上萬金幣此時也不翼而飛,似乎一切都是做夢。
舞不信邪的再次翻查起來,等到確定自己身無分文且等級為零的那一瞬間,翔陽舞徹底呆滯了,少頃……「我x你媽,誰偷了我的寶貝,我的媽啊,那是我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生活費啊!……神啊……救救我吧!一大把年紀了,我什麼都沒有……」
連哭帶唱的翔陽舞一邊思考著自己悲慘的未來,一邊努力回憶自己是到底那裡出了問題,雖然自己的的確確的的確定自己應該有很多金幣和裝備,可是為什麼自己就是想不起來到底那些東西是怎麼得來的。
半小時後,翔陽舞總算心不甘情不願的恢復了安靜!不安靜不行啊,此刻自個身旁圍著以焦黃面皮為首的數名身材壯碩手持武器的戈蒂聖亞僱傭兵,一臉你丫再哭老子就扁的架勢。
失去的等級優勢和裝備保障的翔陽舞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先輩哲言站起身來,在灑水機的指揮下略帶抽搐的默默走向了西邊牆角,牆角處整齊的碼放著一堆堆的各色物資。
夜幕降臨時翔陽舞總算結束了一整天的搬運工作,隨著「叮咚」一聲脆響,舞驚喜的發現自己的力量屬性從11變成了15,而一直沒能找到的經驗條也跳了出來,不過只有可憐的150,距離升級還有50的差距,得,蒼蠅腿腿也是肉,只要有就成起碼自個不用永遠當個搬運工。
結束了一天工作的老兵們此時聚在一起享受著剛剛煮好的肉湯,舞雖然沒有感覺疲累但是也習慣性的喝了一點,順便加入老兵組織中留心傾聽著他們的談話。
戰錘世界中沒有半夜偷襲的說法,所以每天的晚餐就代表著一天的平安結束,此時老兵們口沫橫飛的討論著往昔的輝煌,聽得翔陽舞一陣惋惜,感情這幫老兵就從沒有踏出過塔里木商路,卻一個個說的自己象戰神下凡似的。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翔陽舞再次嘗試著詢問他們有關商路的各種資訊,果不其然,其中一個少了一隻眼珠的老兵突然長歎一聲開口說道:
「小伙子,既然你誠心誠意的開口發問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我——勞裡·斯巴克正是當年隨同塔里木男爵一同打通塔里木商路的血色之犬護衛兵,只是如今年老體弱又無家可歸,不得已才留在營中做著雜役之事。」
翔陽舞眼開這老兵瘦胳膊瘦腿,恐怕當年也就是勤雜兵之類的角色,到如今能混個老兵隊長都夠不錯了,沒想到,這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不過礙於這老東西暫時可能還有任務發放,自個還是先忍忍再說。
老兵眼見無人接話,自顧自的逕自說道「其實當年我們首次進入這片荒原時,這裡還沒有噁心的綠皮部落,所以我們的大隊人馬為了方便補給只能分成兩路前行,其中一路就由塔里木男爵的兒子約瑟·塔里木帶領,只是後來他們消失在茫茫荒原之中,再也沒人聽說過他們的消息!為此,老男爵特地發佈了任務,任何人只要能夠帶回約瑟·塔里木的確切消息,就能獲得老男爵的贈予的禮物。」
說話間翔陽舞腦海中出現一個聲音,是否接受主線任務:迷失荒原,約瑟·塔里木的去向!還說什麼,等了半天就是為了這個,翔陽舞毫不猶豫接下了進入戰錘後的第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