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節
這兩天怎麼老是和嫖娼聯繫在一起?第二天吃過中飯,盧宏神神秘秘的對我說:「名傑,晚上我們出去活動活動。我發現了一處好地方了。」「什麼好地方?」盧宏笑了起來,「昨天傍晚,我出去的時候,在高架橋下面發現好玩意兒了,你猜是什麼?」「有玩雜技的?」「你怎麼就這素質?不能朝高雅的想啊!」「有個新華書店?」「靠!服了你了,越猜越低下了。」「那是什麼?我猜不出高雅的了!」盧宏笑了起來,據我對盧宏的瞭解,這分明是在『淫』笑!他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道:「我發現高架橋下面有好多雞,我還打聽了一下,比較便宜,100塊就可以搞定!」「啊!什麼?我靠!」我的表情顯得空前的複雜。我說:「難怪你昨天回來的很晚,原來……」「什麼啊!昨天我只是打聽了一下情況,我想今天和你一起去。」然後,我想起胖子昨天的事情,很負責任的說:男人喜歡拈花惹草純屬正常!不是有話這麼說嗎!「男人不壞,是個變態;男人不騷,是個草包;男人不花心,絕對有神經。」不得不告訴大家,我高名傑絕對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經盧宏一挑逗,我頓時熱潮澎湃,老是盯著太陽,盯了幾個小時,終於盯不見了。
我和盧宏扶著牆悄悄的溜了出來。兩人趁著夜色到了高架橋底下。高架橋中間有個居高巨大的燈,把四周照的還算明亮。整個高架橋,也就是橋底下是個照明死區了,橋面擋住了燈光,那裡處於半黑暗狀態,但朦朦朧朧的也不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這樣的環境正好滋生一些所謂的邪惡。很多興趣高尚的女人,一到天黑就潛伏在這裡,她們由於在黑暗中呆時間長了,練就了一雙狼的眼睛,能在黑暗中發現某個男人需要什麼,然後,她們款款向前,用充滿誘惑的聲音悄悄問道:「要玩嗎?很便宜的!」以上是盧宏口述,我整理出來的。我和盧宏站的地方離橋下面還有點距離,我順著盧宏指給我的方向看,那裡果真有一些女人在那裡徘徊,還有一些男人在那裡就像蜻蜓點水一樣,和這個女子搭訕,又和那個女子搭訕,盧宏告訴我,那是在詢問價錢!
也是,來這裡招攬生意的女人一般都是質量不達標的野雞,而來這裡嫖的男人,也並非有錢的人,有錢的男人一般在大酒店,大賓館玩,那裡儘管也有很多不達標的雞,但總體來說,還是比這裡略顯高檔些!盧宏一邊指,一邊向我解說,好像這個地下雞場是他開的一樣。我說:「要不我們走進去看看?」「先在這裡觀察觀察,伺機而動!」「拜託!我們來這裡是嫖娼的,不是來這裡打劫的。」「我知道,先看看再說。」正說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屁股一扭一扭的向我們走過來了,我竟然有點恐慌,拉了拉盧宏,盧宏說:「別拉,我也沒有遇到這種情況。」「那怎麼辦?」「別慌!」女人走了過來,掏出煙,對我們說:「兩位帥哥!有火嗎?」盧宏趕快掏出打火機遞了過去,女人點好煙,將火機還給盧宏,盧宏一緊張,沒有接住,火機掉地上了,女人「哎喲」了一聲,忙彎腰去撿。
盧宏接過火機,拽了拽我,對我使了使眼色,說句實在話,我還真是第一次接觸這樣的玩意兒,心中也是緊張不已,盧宏一使眼色,我趕快回應,兩人不約而同轉身就要離開。那女人竟然一把抓住盧宏,小聲說道:「你們玩嗎?兩個人一起也可以,我那還有一個姐妹,包管舒服的很。」盧宏趕快說:「不了,我們是路過的。」「切!我看你們站在這裡半天了,肯定是來玩的。」「不是!不是!你弄錯了。」盧宏使勁擺脫女人的手,我們很倉皇的離開了那裡。只聽見女人在那裡嘀咕:「一看就是色狼!裝什麼正經!」汗!通過這件事,我才明白,我雖然一直把自己標榜成色狼,但實際上,我卻遠遠沒有達到這個級別,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偽色狼,盧宏也是,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男人也和我們一樣,都是偽色狼。正是我們這些偽色狼的存在,才使世界一片光明,男女相處融洽。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