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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一十章 將他厚葬了吧! 文 / 沒毛的烏鴉

    「拿下他!」猶豫許久,范若興臉色陰晴不定的下了這個命令,面對幾個不再躊躇,直接揮刀逼上來的官差,蕭文凌眼裡並沒有半點懼意,只是淡淡的擺了擺,你那幾個蝦兵蟹將,我還沒有放在眼裡,不過我還要問你一個問題,你那主子除了讓你做這種事外,還有指使誰嗎?」

    范若興臉色微微一變,也不答話,看著幾個官差道:「還愣著幹什麼,先將他給我拿下。」

    「看來文明的講話是講不通了呢。」蕭文凌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彷彿沒有看到拿刀逼過來的幾個官差,微微側過頭去道:「我說雪小姐,你還打算看戲看到什麼時候,我受傷了你們逍遙派可是會很頭痛的哦。」

    輕鬆的話語讓幾人心頭微微一顫,下意識的朝那個仿若天仙的女子看去,這一看不由一陣恍惚,原來坐著兩個女子的地方,白衣女人竟是不知什麼時候消失無蹤,只留一個空蕩蕩的椅子,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覺一陣香風撲鼻而過,手心一陣火辣辣的痛麻,幾乎在一瞬間,五把長刀脫手而飛,一柄尚未出鞘軟劍,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他們眼皮底下,劃出緩慢的弧線,可偏偏卻無法躲開,刀柄所刺之處,無不酸麻難忍,一聲悶哼之後,竟是像全身脫力一般,一下子癱軟倒地。

    只不過是短短一剎那的事,蕭文凌看的眼睛一亮,連連拍掌嘿嘿笑道:「雪小姐,武功蓋世,仙福永祥,壽於天齊。」

    柳秀蓉看的一陣無語,有這麼形容人的嗎?這個活寶都什麼時候還在這裡插科打諢,不過雪紫函這次露出來的武功確實讓她大吃了一驚,她的爹爹孔良偉在江湖上就稱得上一流高手,但是比起這個女人來,竟還是遜色了不少,很難想像,這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女子竟有如此高深的修為。

    「你準備怎麼處理?」倒在地上的幾個官差,現在便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一點,整個公堂之上,蕭文凌自然是成了此處的主人,是生是死,不過是他的一句話。

    「誰知道呢?」蕭文凌笑瞇瞇的湊過頭去對范若興道:「范大人,你的生死可在你自己手裡哦,你打算怎麼辦呢?」

    他笑瞇瞇的樣子總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特別是在軍營裡的聲名,讓他如日中天的同時,卻讓許多人也給他冠上了瘋子的稱號,當范若興聽到此人竟是蕭文凌的時候,徹底懵了過去,這個人主子在給他的信裡也提到過多次,便是主子要動他也要思量三分,更何況自己區區一個知府,所以他抱著最後一絲僥倖心理,下的第一個命令便是將他拿下。

    「你想做什麼?!」范若興有些色厲內荏的道,身子卻是不由微微退後。

    「說出你主子想搞什麼名堂。」蕭文凌隨手將匕首掏了出來,本想耍幾下,想想還是算了,萬一飛到誰就不好了,臉色逐漸冷了下來道:「不說的話,便下地獄跟你害死的百姓說去吧。」

    退無可退的范若興靠在了牆上,臉色一片慘白,雙眼有些失神的看著蕭文凌,身子卻是微微顫抖了起來。

    「蕭文凌——」范若興死死咬著嘴唇,大吼道:「你並無官職在身,也無權審問於我,你已被皇上貶職,身為庶民,你不能殺我,還有你殺的那些官差,都足以讓你掉腦袋了,該死的是你!」

    「,對於喜歡垂死掙扎的人,我向來不發表什麼評論。」蕭文凌漸漸靠近了他,匕首閃著點點寒光,冷著臉看著他道:「拿我名號做壞事什麼的,倒不是什麼大不了事,呵呵,你那主子跟我稱兄道弟,背地裡卻搞這麼一套,他究竟是何意思,范若興,作為他腳下的一條狗,你不打算跟你主子解釋什麼嗎?」

    「沒什麼好說的。」范若興冷聲看著他,眼裡卻是沒有先前那麼慌亂,倒像是提起了主子一詞,給了他莫大的勇氣一般,冷笑不迭道:「若是你想從這裡打探出什麼來的話,我勸你死了那條心,因為我什麼也不會說!」

    「喲,看不出來嘛。」蕭文凌用匕首挑起范若興的下巴,輕聲道:「沒想到肥胖臃腫的狗,果然比豬要忠心幾分,不過我有的是時間來拷問你,咱們慢慢玩。」

    「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吧。」范若興顯然也是豁出去了,發福的臉上,卻顯示出一絲堅定,又是帶著一絲譏諷的道:「別將我當那些小人一樣,我范若興向來貪生,也從不是怕死,為了大事,區區百姓的犧牲又何不可?自從我為主子走上了這條路,我就已經做好了必死打算,你能殺了我,倒也是給了我一個解脫,只是略微遺憾的是,我不能為主子繼續辦事了。」

    「什麼大事?!」蕭文凌臉色微微一變,臉上再也沒了先前的輕鬆,便是一旁的姜元可也是滿臉震驚的看著范若興,以往只覺得這個知府大人壞事做盡,應當是個欺軟怕惡之輩,今天的表現卻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嘿嘿,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范若興冷笑不語,眼裡卻充滿了決絕之意。

    「我就不信你的骨頭真會有這麼硬!」蕭文凌抓著范若興的手,反手一擰,一下壓在椅上,匕首輕舞間,帶出一絲妖艷的血花,匕首已經是沒入了范若興的肩膀。

    范若興悶哼了一聲,冷汗淋漓從額上落下,臉上筋肉都痙攣了起來,卻是咬著牙,不吭一聲。

    「我的審訊手段跟別人的有些不同。」蕭文凌緩緩的看了范若興一眼道:「在軍營的時候,我曾經像是一個刑訊大師學了不少技巧,我十分清楚,人體哪處身體最為脆弱,哪個地方被刺中最為疼痛,而且是在致人死命的前提之下,剛才我刺斷了你的關節,怎麼樣,這種感覺好受吧?」

    「當然了」范若興臉上慘白,卻是咬著牙的道:「蕭公子的手段我總是領教了,只不過跟瘙癢沒有區別,如果蕭公子便只有這種手段的話,我勸你還是心了這條心吧。」

    「哦?是嗎?」對於范若興的硬氣,蕭文凌卻也吃了一驚,心裡隱隱閃出了一絲敬佩,雖然道不同不相為謀,但他竟能忍受到這種程度,確實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蕭文凌,我這次確實栽在你手裡了。」范若興回過頭來,眼裡卻閃些一種莫名令人心悸的神采,那是一種有些瘋狂的眼神,突然哈哈笑道:「什麼蕭公子,什麼皇子之類,你們都懂的什麼,這個時代只有勝者為王,哪怕用上再多不光明的手段,即使在今天被人唾棄,總有一天也會被人稱讚,蕭文凌,我能為了他背負黑暗的一生,哪怕死後被人戳脊樑骨!」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他有些猙獰而又瘋狂的大笑起來,突然噗哧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

    「你——」蕭文凌震驚之下失聲道:「你竟然咬舌自盡?!」

    下意識的鬆開了手,范若興眼裡帶著瘋狂,興奮而又決然的眼神,揚起頭來,對著牆壁重重的一磕,鮮血飛濺!

    突然而生的變故,讓在場之人都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覺,特別是姜元可,面對范若興的架空權利,而感到百感交集,一直在想為何他為何只是架空自己,而不是撤了他的官職,以為是因為自己不敢反抗他,這才一直沒找他麻煩,現在想來這個人當官的盡頭不過是為了赴死而已,或許從他內心深處還是想為百姓做事的吧。

    「他已經死了。」雪紫函淡淡的看了蕭文凌一眼道。

    「我知道。」蕭文凌微微看了一眼,雖是死了,可眼裡依舊滿是複雜之色范若興,死對他來說未免不是一種解脫。

    「咦,這是什麼?」柳秀蓉突然指著范若興衣裡露出了一個泛黃冊子道。

    帶著有些複雜的心,蕭文凌上前幾步,將小冊子掏出來,將小冊子打開,幾行字頓時落在了蕭文凌的眼裡。

    「兒啊,若是做了官,一定要善待百姓,我們都是苦了一輩子出身的人,不能忘了本。」

    「孩兒一定謹記,有生之年,一定讓百姓們不再受苦。」

    這兩句話是小冊子的開頭,蕭文凌看的微微一愣,范若興寫的字蒼勁有力,顯然表示出了那時的決心。

    再翻下去,很多頁都是空白的,直到最後一頁,上面寫這麼一句話:「娘,你的教導我聽從了,不過這個世上沒有真正的善待百姓,有時候有些百姓要作出一定犧牲,才能達到以後的和平盛世,娘,你不要怪我,我現在做的雖然是天理不容之事,但卻是為了更多百姓的幸福而做,他們能不能體諒都無所謂了,只要那個人能順利執掌大權的話,我就會自刎謝罪!」

    落款是:范若興。

    「!」

    蕭文凌的臉色僵了起來,再看范若興臉上的神色,卻覺得他臉上帶著從未見過的安詳,一下子壓低了聲音道:「知縣大人,將他厚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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