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蕭文凌聽的目瞪口呆,國家大事豈能兒戲,我啥也沒做你就讓我當個監軍,耍我是吧,這老神棍也忒不厚道,他連忙擺手道:「皇上還請三思,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商人,還有那連鎖店的生意需要人照顧,為了國家稅收我得堅持不懈的努力奮鬥著,若是你讓我去當監軍,誰來為皇上創造這筆財富?」
「哦?」皇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蕭文凌,嘿嘿笑道:「你這人十句話至少有六句是在蒙騙別人,別人不知道,難道朕還會不知道嗎?據朕所知,你壓根就沒自己做過生意,反而放手交給他人處理,我也不知道你是粗心還是膽大,也虧你認得的人都不是貪財之輩,你那些事朕會與你派與人手辦理的,你還是老老實實跟莫將軍好好磨練一番吧。」
見蕭文凌還欲再做辯解,皇上一揮袖子,大聲道:「好了,蕭文凌上前聽封,朕現在封你為監軍,協助莫元帥抗敵,由於你如今還不是被百官看好,朕決定讓顧丞相從軍營裡挑出一百個士兵給你,朕希望你在兩個月之內,能將他們訓練比胡人還強悍,兩個月之後,朕再來檢查結果,繼續擬定你的監軍一職。」
顧丞相挑的兵?蕭文凌聽的眉頭一皺,也不知道皇上打著什麼主意,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吃吃玩玩兩個月很快便過去了,雖然倒是讓老神棍炒魷魚怪丟人的,總比當什麼監軍來的自在吧。」
他心裡打著小九九,卻見皇上又道:「顧丞相給他挑的兵定要是年輕力壯之人,這樣也省得蕭文凌日後再找借口。」
找什麼借口,蕭文凌心裡直笑,本少爺本來就不願當什麼監軍,倒時這兩個月裡,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調戲的妞繼續調戲,混過這兩個月,豈不快哉。
像是看透了蕭文凌的想法,皇上嘿嘿笑道:「蕭文凌,你莫不是想在如何混過這兩個月吧,朕可事先給你說了,你接下監軍這職,這是對你的肯定,也是一種鼓勵,但有獎也有罰,若是兩個月之後,你的百人投矛小隊見不到成效的話,那麼就證明你今日在朝堂所說的全是荒唐之言,朕可以判你為欺君之罪。」
「不是吧。」蕭文凌瞪大了眼睛,大呼冤枉道:「皇上,你不能這樣啊,明明這個監軍是你逼我當的,那些建議也是你逼我說的,你當真是無辜的啊,皇上,你不能這麼對我。」
「少說廢話。」皇上瞪了他一眼,哼道:「君無戲言,待會下朝之後,你便跟著莫將軍去軍營看看,另外朕會安排顧丞相幫你挑選那一百名士兵,其他不與多說,再有糾纏,朕現在便治你欺君之罪。」
「謝主隆恩。」蕭文凌無精打采的應了一聲,看的皇上暗自好笑,別人上了這金鑾殿無不戰戰兢兢,求得一官半職,這人倒好,有著能力卻不想著為百姓謀福,不給他施點壓力,他絕對就圖個逍遙自在去了。
該交代的事也交代的差不多了,隨著太監又操著公雞嗓子來上一遍退朝,百官們皆是圍了上來,紛紛向蕭易聞兩父子道喜,就在這時,莫將軍一言不發的擠了了進來,點點頭道:「蕭丞相,既然皇上有令,那我便帶蕭賢侄去參觀軍營了,你就放心的把他交給我吧,相信以蕭賢侄的能力,定不會令失望的。」
「但願如此吧。」蕭易聞歎了一口氣,看來皇上是鐵了心要將蕭文凌送到軍營裡去,只能點點頭道:「我那不孝子幾乎不懂禮數為何物,若有什麼不敬之處,還請莫將軍多多包含。」
將軍點了點頭,拉起蕭文凌便往外走去,百官也不敢阻攔,兩人很快便到了宮外,兩人這一出來不要緊,倒將那守門人看的目瞪口呆,這個年輕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進去的時候蕭丞相與魏尚書開路,出來的時候,竟是被著當朝的大元帥給帶了出來,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吧。
不過他倒也機靈,不該問的不問,打開大門之後,便放任兩人離去,早有馬車行駛過來,正是莫將軍的馬車。
「上去。」莫將軍語氣淡淡,卻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蕭文凌乖乖的拉開簾子,走了進去,若說蕭文凌在大龍朝還有畏懼的人的話,那鐵定是眼前的莫將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李將軍與他叔叔的氣質極為相似。
上了馬車,蕭文凌有些拘束的坐在一邊,莫將軍眸裡泛出一股笑意,稍縱即逝,淡淡道:「先前看你在朝堂如此的活躍,怎麼上了我的馬車,反倒渾身不自在了,莫不是覺得老夫無聊,與你無話可說?」
「沒有,沒有。」蕭文凌連連擺手,嘿嘿笑道:「哪有的事,莫將軍你和藹可親,為人真誠,毫不做作,實在讓人一見便生出好感,以前聽過莫將軍種種傳聞,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莫將軍果然讓人一見便生出好感。」
「果然如皇上所說那般油嘴滑舌。」莫將軍望了他一眼,輕聲道:「我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見到我會產生好感的呢,我久經沙場,身上煞氣凜然,又嚴厲待人,見我之人無不像貓見了老鼠一般,就你這人還有點趣味,還能跟老夫開上幾句玩笑,倒也有些樂趣。」
他頓了頓,又道:「據我所知,你才剛清醒不久,朝廷官員估計你都沒個大概印象,大概也就知道少數幾人吧,又何來什麼久仰大名,在此,老夫便自我介紹一番,我全名叫莫逸海,乃是當朝的兵馬大元帥,統領天下兵馬。」
兵馬大元帥?蕭文凌微微一愣,這才明白為何百官聽到皇上要封自己為監管會有如此大的意見了,輔助當今的兵馬大元帥,這可不是什麼將軍,參謀所能比擬的,試探性的問道:「莫將軍,這監軍是何職位?」
「你居然不知道?」莫將軍驚疑了一聲,隨即竟是微微笑道:「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才好,連監軍是何官職都不知道,便急於著擺脫責任,那我便一併與你說了罷,監軍的涵義便是,由你來監督老夫的行軍戰略,若有不妥,你得向我提出來,相當於軍師一樣的職位。」
「什麼?」蕭文凌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去,連忙搖頭道:「這不亂來麼,我從未打仗經歷,哪能擔此大任,皇上也未免草率了一些,這該如何是好?」
「哼,你怕個什麼勁。」莫將軍瞪了他一眼道:「現在的監軍可不比以前,在老夫軍隊裡,監軍的權利會大大的消減掉,目前你最多只能與老夫出謀劃策,至於採納不採納又是一回事了,便是出錯了主意,也只能怪在老夫的頭上。」
「那多不好。」蕭文凌心裡放下一塊大石,又嬉皮笑臉道:「莫將軍真是仁厚,有莫將軍這番話,屬下便放心了。」
他心裡暗自琢磨著,倒時胡亂出些主意便是,估計倒是莫將軍會越看他越不順眼,順便把他革職查辦就再好不過了。
只是這莫將軍倒如皇上一般精明,冷冷笑道:「看你眼珠亂轉,一定是想倒時推托吧,我可告訴你,若是你出的主意全是餿主意的話,我會直接找到皇上,再讓他治你欺君之罪。」
得,沒法混了,蕭文凌苦笑不迭,只得拱手道:「莫將軍儘管放心,我這人最愛保家衛國了,只要我蕭文凌還有一口氣在,便不會讓你蒙羞。」
「如此便好。」莫將軍欣慰的一笑,這人果然如皇上所說那般,太軟了不行,太硬了不行,只要方寸把握的準確,他就得老老實實的聽話,點了點頭道:「看到你有如此決心,老夫深感欣慰,相信蕭丞相也會以你自豪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了下來,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大喝的聲音,蕭文凌神色有些飄忽,隱隱想到了當年匿藏在特種兵裡的一段日子,一時間竟是有些走神。
「下來吧。」莫將軍的話驚醒了蕭文凌,他連忙從馬車上翻下,卻見眼前一個高高木欄門攔在前面,不時有士兵來回巡邏,門前站著兩個士兵,眼神犀利,果然是訓練有素之人。
「老夫練的兵還不錯吧。」莫將軍把眼光投向了蕭文凌,徵求著他的答案。
「確實不錯。」蕭文凌點了點頭,這些不管是站崗的兵,還是巡邏的兵,都表現的很是警惕,身體強壯,整齊嚴明,確實算的上是一支好兵。
「參見將軍。」見到莫將軍帶著一個年輕人走來,站崗的士兵跪下行禮道。
「免禮。」莫將軍輕輕硬了一聲,臉面又恢復到那波瀾不驚的樣子,士兵給他讓出一條道來,莫將軍便帶著蕭文凌徑直走了進去,一路上暢通無阻,嚴明的軍隊管理倒讓蕭文凌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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