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樹上撞出一個手掌印記,少爺可真是天縱奇才!二貴強忍著笑意,記得上次少爺被凝月小姐打了一個耳光後,說是撞牆上了,這次更絕,直接撞樹上了。
崔依依撇了撇嘴,這世上唯一會信你的估計只有月兒姐姐了,她在大哥哥身上微微打量一番,突然眼睛一亮,指著大哥哥手道:「咦,大哥哥手掌上似乎有被人咬過的痕跡呢。」
糟了,蕭文凌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將大手放在了身後,只是已經太遲,不但二貴,李元天兩人看見,便連凝月也看見了,那彎彎的月牙兒印記,還溢出了絲絲鮮血,實在顯眼。
「哈哈,哈哈。」蕭文凌摸著後腦勺乾笑了幾聲道:「是這樣的,我不是撞樹上的嗎?誰知那裡有隻兔子,長的挺可愛的,我想我的乖乖小月兒一定喜歡,就想去抓它,只是它的身體實在太過靈活,大家應該知道兔子急了會咬人的,結果它被逼急了咬了我一口。」
編,真會編,崔依依實在無語,這種差勁的理由你也能想的出來,她輕輕哼了一聲道:「不用說了,那隻兔子咬了你一口,然後你手一縮,兔子趁機逃的無影無蹤對不對?」
「哎呀!」蕭文凌一臉驚訝,彷彿看到了火星人一般,舉起大拇指道:「不愧是我小妹,果然有你大哥哥我這般的聰明才智,實乃在世女諸葛也。」
「呸!」崔依依吐了吐舌頭道:「我才不要當什麼豬什麼鴿的,大哥哥你又胡說八道了,我倒是奇怪了,你說兔子咬了你一口跑了,會何你的胳膊處的衣服上會有一個紅色的唇印,大哥哥你可不要告訴我這隻兔子是母的,還是一隻會咬人,會擦口紅的兔子。」
這丫頭絕對應該去做私家女偵探,蕭文凌打了哈哈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一隻擦了口紅的兔子而已,我曾經還看過一隻馬在河裡潛水呢?這有什麼稀奇的。」
「吹牛!」崔依依撇撇嘴道:「馬是路上跑的,哪有會在河裡潛水的,大哥哥天天就胡言亂語的騙人,我才不信呢。」
蕭文凌瞪大了眼睛,大聲道:「小丫頭,你這只是沒有見過世面而已,我說的這種馬在國內沒有,是在澳洲一代,它們渾身灰色的皮膚,厚度比一般馬匹要厚上幾倍,粗大的鼻孔,牛大的眼睛,四肢與大象差不多,它們既可以生活在水裡,也可以生活在陸地。」
看到崔依依眼神閃爍不定,蕭文凌大手一揮,哼道:「你可不要問澳洲在哪裡,被你這麼問下來,我怕是十天十夜也答不完,唉,誰叫你大哥哥知識如此廣泛,小妹,你還是多學著點吧,大哥哥的智慧與見識是無窮無盡的。」
盡會吹牛,崔依依悻悻的閉上了嘴,二貴卻長大嘴巴驚呼道:「少爺真是博學多才,連在水裡的馬都見過,我對少爺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只是那種馬真的有那麼厚的皮嗎?就像少爺,哦,就像大象一樣厚嗎?」
蕭文凌被二貴一記馬屁拍的眉開眼笑,嘿嘿笑了幾聲道:「那是,河馬這種動物不僅身體龐大,四肢有力,皮厚肉粗,而且無論在水裡還是陸地都是強健有力的,不過它們比起犀牛來還是差了一些,對了,犀牛,犀牛聽過沒有?」
四人被他忽悠的頭暈腦旋,連連搖頭,二貴突然一拍手道:「是不是像天牛一樣的東西!」
天牛?!蕭文凌臉上浮出了三根黑線,天牛算什麼?一隻小小蟲子與犀牛對比?普天之下,也只有二貴你這麼有才了,他將這句話直接過濾,輕咳了幾聲道:「犀牛除了不會潛水,其他倒與河馬相似,它的鼻尖長有一直長角,可以瞬間穿透一個人的胸膛,很是兇猛。」
崔依依撇了撇嘴道:「胡說,我又不是沒見過牛,牛都只長角長在腦袋上,哪有只長一根還是長在鼻尖上的,再說一隻角的犀牛還能比兩隻角的牛厲害嗎?」
蕭文凌差點笑出聲來,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二貴卻接口道:「少爺,若是真有像你所說的那種河馬,犀牛,為何不用它來打仗呢,聽說胡人的馬匹各個高大,比起我們大龍朝的馬匹厲害的多了,如果能用上皮厚肉粗,又有攻擊性的河馬、犀牛打仗,那還怕什麼?」
用河馬、犀牛打仗?你還真想的出來,蕭文凌撇了撇嘴,突然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在下也很是好奇,蕭公子,有這兩種動物訓練成戰馬似的鐵甲兵,一定很是厲害。」
蕭文凌苦笑的搖了搖頭,這趙修若一聽到戰爭便這麼起勁,也不知道是不是個戰爭狂,他拱了拱手道:「趙公子真是說笑了,河馬、犀牛遠在數十萬里外的澳洲,且不說我們能不能過去,便是河馬、犀牛這種動物也是不多,想當作戰馬使用,那是無稽之談。」
「原來如此啊。」趙修若有些失望,但看向蕭文凌的眼睛卻更加炙熱:「蕭公子身在大龍朝,卻知道我等不知道的什麼澳洲,還更說出犀牛與河馬這兩種動物,真是讓在下大開眼界,好了,蕭公子,開張大典就要開始,你便與我一同上去吧。」
趙玉燕在一旁嘀咕一聲,這個蕭文凌說的舌燦蓮花,頗是信誓旦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又是阿拉伯,又是澳洲,又是河馬,又是犀牛的,也不知道腦袋裡裝的究竟是什麼。
「上去?」蕭文凌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小聲的道:「趙公子,我能不能不去啊。」
趙修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道:「為何?你是咖啡店的老闆,你都不去,這店還怎麼開張?」
這話說下來,蕭文凌也是無語,可是這一上去,勢必會見到老爺子,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他微微猶豫,突然看到李元天臉上的蒙面,頓時眼睛一亮,他點點頭道:「上去也行,不過我得蒙著臉,大家都知道我很低調的,我可不想以真面目跟那些達官貴人相見。」
趙修若心知這已是他的最後底線,歎了一口氣道:「好吧,你快一些。」
蕭文凌連忙對李元天道:「你將蒙臉拉下來給我,三人蒙面一起出現,目標太大,你現在便回丞相府,讓夫人快些將老爺子請回家去,你跟她說再不快些,你兒子就沒命了。」
李元天點了點頭,將蒙面扯下,一陣風似的向外飄去,很快便消失在眾人面前,蕭文凌將蒙面帶上,對二貴三人道:「你們便在一樓等我,我去去便來。」
二貴一把拉住蕭文凌的袖子道:「少爺,你可要平安歸來啊,若是你去了的話,我會每天給你燒紙錢的,你就放心吧。」
你咋不去死?蕭文凌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才與趙修若一同上樓,趙修若突然在蕭文凌耳邊道:「蕭公子,你的臉是怎麼了?」
趙玉燕在旁冷笑道:「猜也不用猜,定是調戲良家婦女,被人打了。」
死太監說的還挺準的,蕭文凌嘿嘿笑道:「我這人喜歡研究自然奧妙,上茅廁的時候發現一隻從未見過的蟲子,聚精會神之下,不小心撞樹上了,唉,像我這種無時無刻在研究科學的學者實在是太少了。」
趙玉燕撇了撇嘴,這人十句話就有九句話在吹牛,趙修若卻舉起大拇指道:「蕭公子,你當的起我大龍朝第一奇人之名。」
「哪裡,哪裡,你真是太抬舉我了。」蕭文凌嘴上說的謙虛,臉上卻樂的合不攏嘴。
上了二樓,三人並沒有停頓,只是直接朝三樓而上,紅色的紅木大門上,正寫著蕭文凌所出的謎題,趙修若推開了大門,帶著蕭文凌徑直走了進去。
三樓裝修的富麗堂皇,只有一張桌子與幾張椅子,紅色的地毯鋪滿了整個三樓,金碧輝煌的華麗大燈高高懸掛,此刻原本空曠的三樓卻站滿了各個達官貴人。
他們都沒有穿朝服,但眉宇之間露出來的威嚴與富貴,在一舉手一投足之間,便可以看個一清二楚,大多都是三十歲以上的年紀,吟詩的吟詩,作對的作對,喝酒的喝酒,談笑的談笑,好不熱鬧。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站在一個充滿威嚴的老人,這便是蕭文凌最不想見的那位,論起暴力與古板,此老頭當屬第一。
「來,來,我帶你去見見蕭丞相,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很願意結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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