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現在心裡本來就憋屁聽到郭安娜的話,狠狠瞪引。然後小聲對王韜說:「你小子手段不行啊,連個娘們也管不了。」
郭安娜耳朵也真夠靈,在房門那邊就聽到了騎兵的嘟囔,她心情也不怎麼好。這下差點要掏槍,「姓徐的,你說什麼?」
騎兵知道郭安娜是警察,立刻縮縮腦袋,一句話也不敢吭。可王韜坐在床邊。卻好像愣住了一樣,半天才轉過頭望著騎兵,「我想起來了,烈酒死的時候,留出了一串數字。」
「嗯。什麼數字?」
「噬刃叢。快試試,也許是他臨死前天良現呢!」王韜突然來精神了,催促騎兵操作電腦。
「王韜,你是我親大爺啊,你不早點說?」騎兵也興奮起來,急忙將這串數字輸入到他自己做的病毒撥索打手,卜程序裡面。
隨著騎兵用鼠標按下程序界面上的「搜索」按扭,王韜和他的眼睛全部睜大。病房裡也瞬間安靜下來,幾乎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看著顯示器上的進度條一點一點向前走,他們都在期待著一個完美的結果。
大概過了幾分鐘,顯示器匕的進度條來到慨左右的位置,電腦突然出心丁咚」一聲響,程序界面下面出現了一個文件的名字。
「哇哈哈哈,」騎兵突然暴笑,笑得驚天動地,「***,老子終於抓住你了,王八蛋!哈哈哈,
「少說廢話,快點對病毒進行分析。」王稻也是強自按捺自己激動的心情。提醒騎兵不要錯過機會,天知道病毒會不會再次轉移。
騎兵的手在顫抖,幾乎一個按鍵一個按鍵地在操作電腦,將那個感染病毒的文件小心翼翼提取到自己的電腦中,然後又提取了原電腦中未染毒的文件,將兩個文件進行對比。對比的時候,為了防止病毒在自己電腦裡傳播,騎兵再次取用了那串數字銷匙。
這個工作費時比較長,因為被感染的文件有幾個兆那麼大,足足用了兩個小時左右,病毒代碼才被提取出來。有了數字鑰匙,又有了病毒代碼,開專殺工具就是小菜一碟了,騎兵幾乎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就完成了工作。然後試用了一下,電腦上那個染毒的文件立刻恢復完好,病毒被徹底消滅。
「哈哈」再讓你囂張,怎麼樣,還不是敗在你騎兵大爺我的手上,哈哈」騎兵盯著顯示器上勝利的提示信息,再次狂笑起來。
「呀。王韜!」突然間,郭安娜在門口看到王韜竟然癱到在騎兵的病房了,驚叫著撲過來,現王韜竟然昏過去了。
以王韜現在虛弱的身體,能在騎兵這裡堅持這麼久已經是奇跡了,當他看到病毒徹底被騎兵治服,精神放鬆,人也就再也挺不住了。騎兵嚇壞了,他不知道王韜病得這麼重,「怎麼會這樣,醫生醫生」他衝著病房門大聲吼叫。
可惜醫生和護士不聽騎兵的,因為安全局將這間病房進行臨時管制,任何人不可以靠近。郭安娜二話不說,拉起王韜的手,將王韜背在她身上,一口氣跑出騎兵病房,把他又送進了急救室裡。
其實王韜沒什麼事,就是虛脫而已,醫生被他進行簡單處置後,安排護士送王韜回病房,還。丁囑郭安娜說短時間內王韜不可以太辛苦。看著病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王韜,郭安娜死守在他身邊,抓著他的手,嘴裡喃喃自語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個時候。在證券大廈實驗室那邊,開小組五個成員已經快要造反了,原因很簡單,就是他們好小時沒有見到王韜。王韜重病入院的事情被安全局封鎖,連小組成員們也不知道,偏偏這時候,唐凌這個鬼厭神增的傢伙又出現在他們面前,宣佈王韜有事外出,在王韜回來之前。他暫代組長職務。
安全局這樣做完全出於好意,潘局長怕王韜吐血住院的事會影響到開小組成員的心情,才編出這個善意的謊言,同時放回唐凌暫代組長職務,也好繼續組織工作,不使古麗系統的研出現中斷。
但是潘局長低估了王韜對於開小組的重要性,他是任何人也無法取代的。金丹蔡靈他們本來就不喜歡唐凌,以為王韜「有事」最多半天一天也就回來了,沒想到一晃兩天過去了,他們連王韜的影子也沒有看見。
鑒於安全局曾經逮捕過王韜小組成員們開始懷疑王韜的去向,懷疑安全局或者其他什麼上級單位又在為難王韜。於是,曾經生過的一幕再次重演。只不過這次由金丹領頭,開小組五大成員集體離開實驗室,跑到霍主席辦公室門前靜坐示威。
金丹很聰明,她沒有帶著小組成員去大廈門口鬧事。也是怕事態一旦惡化。王韜不在,她是收拾不了的。在霍主席辦公室門前又有椅子坐,又有茶喝,還有空調享受,坐一年也沒問題。
只是苦了霍主席了,他在辦公室裡大雷霆,心裡把安全局上上下下的一干人等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這事和霍主席一點關係也沒有,全是潘局長一手安排的,結果他要跟著受連累。現在已經沒辦法向小組成員們解釋了。
好在還有唐凌,他一直跟著小組成員,苦口婆心地進行規勸。
「大家不要這麼衝動,要相信領導的安排。
王組長確實有公務已經離開上海,過幾天就會回來的,你們應該以項目為重。爭取早日將古麗系統完成。」
「唐先生」曹宇歪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杯茶,學著王韜的樣子翹起二郎腿,態度也吊兒郎當的,「我勸你省省吧,反正我們看不到王組長,是絕對不會回去工作的。」
「曹宇,好哥們!」金丹立刻向曹宇豎起大拇指。
「王組長不出現,我們不會工作,不知道該幹什麼。」蔡靈喝的是減肥茶,甜滋滋很爽口,所以也有心情說風涼話。
「我有工作向王組長匯報,咳,我需要幫助。」姬小雨稍稍有點怕,可態度是很明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