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撒開大網撈到小魚
你下午沒卜班，我很擔心你小靈。你不怕組長噴鞏刃川。曹宇拉起蔡靈的小手。看著心上人好像看到了一隻有八個頭的孔雀。
「就是組長讓我做的。」蔡靈盯著電腦，連看都沒看曹宇。
「組長讓你做？做什麼啊？這是什麼？」曹宇奇怪極了，也望向床頭櫃上的筆記本電腦。
電腦正在進行一個軟件，屏幕上是黑色的背景，用表格線分為大小不等的幾個區，每個區裡都有很多綠色的數據上下快速滾動。蔡靈全神貫注，連眼睛都不眨。而且臉色很嚴肅，似乎電腦上的數據很重要。
曹宇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突然他發現筆記本屯腦後面拖著一根長長的網線。
「啊！」曹宇大喊了一聲，像詐屍了似的，「小靈，你瘋了，你居然在這裡上網，我們」
「你快閉嘴！」蔡靈急忙摀住曹宇的嘴，威脅式的目光瞪著男朋友，「你再喊我就切了你的舌頭，這是組長讓我做的，你少亂宣揚。要走出了什麼事，組長肯定噴死你。」
「哦哦！」曹宇如夢方醒，急忙連連點頭。
曹宇當然不懂蔡靈電腦上是什麼東西，其實在十個小時之前，蔡靈也不懂，這軟件是王韜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特意教給蔡靈的。蔡靈學會後，心情異常激動。她以前就聽王韜說起過這個軟件，只是沒想到自己也有接觸它的一天。
蔡靈電腦運行的軟件就是俄羅斯天才科學家龐克涅夫研製的智能防禦系統，這也是王韜交給她的秘密任務。此時，這個軟件已經被王韜與中央人民銀行鏈接在一起，時刻關注著國內一切資金流動，尤其會自動過濾一千萬以上的金額。
帳戶審查的事情已經交給安全局，王韜只能等他們的消息。但如果烈酒想玩什麼技術手段，來逃避審查，就一定逃不過這個智能防禦系統的「慧眼」這是秘密行動，王韜特意又吩咐蔡靈，絕不能和任何人說起，任何人裡當然也包括曹宇。
技術上有蔡靈和智能防禦系統，人力上有安全局，王韜覺得自己的網應該已經鋪得足夠大，剩下的就是等烈酒來投網。不過事情並不想王韜想得那麼順利。日子一天天地過去，無論是蔡靈還是安全局，都沒有什麼反應，烈酒也好像並不怎麼急於動手。
轉眼之間，到了蔡靈的生日，又正好是週六。王韜只能暫時中止蔡靈的秘密任務，真正給她一整天的假期，又特意為她安排一場口加幾。為了不帶外生枝，也為了大家的安全，王韜在賓館裡租借一個小型會議室，然後讓姬小雨、本尼和已經康復歸來的田園去佈置，拉些彩花綵帶。又擺了些酒水和零食。
蔡靈在上海波有親戚朋友，王韜乾脆將安全局和證監會裡的幾個熟人請來。沒想到王韜面子還挺大，連霍主席和潘局長都來了，會議室裡聚集了二三十人。分開幾伙在一起談笑風生，氣氛很融洽。
沒過多久，蔡靈閃亮登場，她穿著一套白色的晚禮裙，這是姬小雨送她的生日禮物，粉臉紅紅地走到前面的小檯子上。曹宇也西裝革履，意氣風發，站在蔡靈旁邊，儼然就是護花使者。
「哦」哦哦
小靈好漂亮
「哈哈哈哈！」
會議室裡立刻響起一陣嘻笑歡呼的聲音，這讓蔡靈更害羞了，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幸虧賓館裡有主持人，也是一位漂亮的小姐，拿著麥克風走到蔡靈身邊，大聲地問：「你們說，今天蔡小姐漂亮不漂亮？」
「漂亮，」大家異口同聲。
「美不美？」
「美
「哎？這位先生是誰啊？為什麼一直陪著蔡小姐呢？」主持人玩起幽默，故意逗另一邊的曹宇。
曹宇平常好像很豪爽。也大大咧咧，可這時候臉色憋得通紅，從來沒經歷過這種場面。腦袋快要鑽進自己褲襠裡了。
姜韜坐在下面。微笑地看著台上的場景，他一會兒也要講幾句，以蔡靈領導的身份。主持人還在打趣蔡靈和曹宇，大家也都笑成一團，尤其是本尼和姬小雨，都為蔡靈感到開心，好像他們也在過生日。
終於，蔡靈拿到了麥克風1向在場眾人致謝詞。小姑娘平常的活潑勁全活了，顯得特別靦腆。
「大家」好。謝謝大家能來參加我的生日口加幾小謝謝，謝謝！今天，我非常高興，一年前我還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能來到上海做國家項目，又在這裡過生日，我必須感謝我的組長也是我的老師王組長，謝謝你。」蔡靈喜極而泣，遠遠地向王韜
大家掌聲雷動，紛紛望向王韜，王韜也面帶笑容，向他們點頭致意。這時候，幾個警察走進會議室，直接來到潘局長身邊小聲和潘局長說了幾句。潘局長臉色頓時變了，二話不說起身就走。
在會議室外面，潘局長老臉如鐵板，沉聲問那幾個警察：「你們確定嗎？」
「是的，而且錄像視頻也已經被紀錄。」
「走，去看看潘局長不再猶豫。帶著幾個警察離開賓館。直奔上海發展銀行。
在銀行的保安室裡，一個。大男孩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全身都在顫抖。幾個穿著保安制服的傢伙，把大男孩圍在中央，死死地盯著他，好像生怕他能變成一隻蒼蛇飛走。
潘局長和幾個警察推門走進保安室，幾個保安才長鬆了口氣。潘局長著了看蹲在地上的大男孩，皺起眉頭問：「就是他？」
「對，局長，就是他。因為他年紀太小，所以才引起銀行的注意，向我們報告。」潘局長身邊的警察點點頭回答。
潘局長臉色變得更冷，走到大男孩面前，怎麼看這都是個處世未深的毛頭小子。
「你叫什麼名字？」潘局長不怒自威，聲音裡有一種讓人難以抵抗的魔力。
大男孩聽到潘局長問話小心地瞄了他一眼，但什麼都沒說。整個，人似乎被嚇傻了。潘局長身邊的警察很不耐煩，踢了大男孩一腳。「我們局長問你話呢，你聾了？」
「我，我叫霍威。」大男孩如夢方醒，掛生生地回答道。
「你銀行帳戶果的八千萬是哪裡來的？」
「我，我，，自己賺的
「怎麼賺的？說清楚。
潘局長冷笑，他才不信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能賺八千萬小當自己是比爾蓋茨？
「不」不是我賺的，是別人送我的。」霍威立刻改口。
「好，那是誰送給你的？」
「一個朋友」送給我的。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我又沒犯法。小。霍威的抗議一點底氣都沒有。
「帶回局裡，審出來為止。」潘局長不想在銀行裡和他耗時間，向身邊警察努了努下巴。
警察們立刻撲上去，抓起的上的霍威，幾個人把他夾在中間。不由分說就向外拖。霍威拚命地掙扎。像條出水的活魚，可根本沒用，眼看他就要被帶出保安室了。
這時霍威突然向潘局長大喊：「我爸爸是證監會的主席，你們不能抓我。」
潘局長猛地一怔，急忙命令自己的下屬，「你們站住。」
警察們站下來，看著潘局長大步來到霍威面前，將霍威從上到下打量好幾遍。
「你說你是霍主席的兒子？」
「是啊，我沒有犯法，你們可以調查，我是好人霍毒用力點小。
潘局長不禁皺起眉頭，心裡十分犯難。他也看出霍威確實長得很像霍主席，而且也知道老霍有個小兒子，如果這要是對上了，那事情就變複雜了。
證監會主席的兒子帳戶裡有八千萬，這事好說不好聽，要是被紀檢委知道，霍主席肯定晚節不保。潘局長與霍主席有些私交，關係還算不錯，為老友著想這件事他也必須謹慎才行。
考慮了很久，潘局長突然伸手揪住霍威的衣服，把他又扯回保安室裡，同時對警察說：「去請王韜王組長來。」
王韜此時正站在蔡靈的生日口加子上，代表蔡靈的領導向來賓講話。無非就是將蔡靈吹噓一通，說她天資聰穎，工作認真，是很難得的人才，又說她將來一定前途遠大，為國家做貢獻。誇得蔡靈心花怒放，美滋滋挽著王韜的胳膊。依賴得如同自己的親哥哥一樣。
不等王韜下台，那幾位警察回來了，看到王韜正在講話，也顧不上那麼多，直接衝上檯子，「王組長，請您來一下。」
「呵呵。」王韜沖看來賓笑了幾聲，然後聲音變小，「你們沒看我在講話？下去等著
「王組長，是潘局長，」
「潘神仙也不行，馬上下去，不然你們就要遭殃了。」王韜臉上笑容很燦爛，可語氣很陰森。
郭安娜在人群中看到警察圍著王韜，不由得很奇怪，立刻分開眾人，也走上檯子。她先接過王韜的麥克風，交給主持人，然後示意蔡靈鬆開王韜的胳膊，她拉著王韜匆匆來到人少的地方。
「到底怎麼回事啊？」
「問他們」王韜心裡很不爽，指指幾個。跟屁蟲似的警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