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韜凡經不記得在哪裡曾聽過泣聲音,只隱約感覺有凶兒。怯怯地在異境裡四處看看,可沒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只有電信公司的那份號碼信息表。不過「沙沙」聲越來越大,越來越低沉,好像有什麼人在揚沙,突然王韜的異境中出現一個亮點,接著這個亮點迅速擴大,一切都與邁克才出現時相同。
難道除了邁克還有一個網絡幽靈?王韜覺得自己的運氣太好了。網絡那麼大,裡面的電腦那麼多,可以說就是一片大海,王韜能遇到邁克已經是億分之一的機率,再遇到一個就是奇跡了。
王韜小心地盯著那個亮團,眼看它擴大到快要鋪蓋整個異境,然後又開始收縮,這期間「沙沙」聲始終沒有停下來。當亮團重新變成亮點小時,在王韜的異境中留下了兩個距離很近的新亮團,而且微微搖動。
「你」你是誰?」王韜鼓起勇氣。試著用意識在異境裡傳遞信息,當初他就是這樣叫住了邁克。
王韜的信息產生作用了,兩個搖動著的新亮團突然靜止不動,然後迅速靠近王韜,在王韜看來,就是兩個新亮團一下子變大了,同時他也看清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王韜僵在異境中,思緒出現幾秒鐘的停窒。擁有異能這麼久,他在異境中看到過各種各樣曾經讓他無比驚奇的東西,彩色斑塊、二進制編碼、網絡信息甚至還有個幽靈,但是第一次在異境中看到這麼大的蛇。
王韜看到的是一條巨蟒,盤在他眼前有七八層樓那麼高,兩隻死白的瞳孔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夢,噩夢,王韜記起自己在醫院期間做過這樣的噩夢,異境中的大蛇。不停地催虐著自己,帶來難以想像的巨大痛楚。此時他心裡的恐的是很難用詞語來形容的,沒有當場嚇破膽,已經算王韜神經超級堅韌了。
「啊」王韜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驚吼,猛地抽回左手!一屁股坐到財務室的地板上,後背的衣服完全被冷汗浸透。
鍾主任在門外給王韜放風,她很奇怪王韜在裡面到底幹什麼呢?突然聽到王韜大喊,喊聲那麼淒厲,她來不及多想轉身撞開門,衝進辦公宴裡,緊緊把王韜抱在了懷裡。
「王總,,王總,你怎麼了?王總」
「我我。我」王韜臉色蒼白,額頭上大顆大顆地冒冷汗。眼神都恍惚了,「沒,沒事」我沒事……
「王總,你去醫院看看吧!」
「我真的」沒事」集韜扭過身,反手又抱住鍾主任,他現在很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
兩個人蹲在財務室地中間,緊緊抱在一起,過了很久王韜的喘息聲才漸漸平穩。鍾主任心跳速度有點快。因為這樣很不好,萬一有人經過這裡,看到她和王韜這個樣子,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王總,你真的沒事嗎?」鍾主任推開王韜,關心地問他。
「沒事。」王韜搖搖頭,神情還是略顯失神,「我剛才不小心睡著了,做了個噩夢,不好意思,我」我走了。」
「啊?睡」睡著了?哎」王總」鍾主任愣了一下,王韜在她辦公室裡最多也就幾分鐘,這樣也能睡著。可王韜不等她再問什麼。已經站起身大步離開財務室,鍾主任追了兩步也沒有追上。
王韜一口氣跑出盈傑公司,到旁邊超市裡買了一罐冰鎮啤酒,咕咚咕咚倒進肚子裡,頭腦終於變清醒了,心也沒那麼慌了。他回到車裡。開始回想剛才的情況,自己絕不是做夢,這樣看來,之前的那個也不是噩夢,全是他在異境中真實見到的。
但王韜的異境是網絡世界,怎麼會有那種怪物?而且攻擊王韜的腦神經,這怎麼解釋啊?王韜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又不想回家去問邁克。因為問邁克就意味著要發動異能。就要開啟異境,就有可能會再碰到那條怪蛇。
他在車裡呆坐到下午,決定先把自己異能的事放一放,發動車子駛向第一高中,去看看那位大劉老師到底又瞄上了什麼新目標。
今天是陰天,空氣很壓仰,王韜抵達第一高中校園外時,天上還飄起毛毛細雨。王韜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一把紅傘出現在第一高中的校園裡,撐傘的是小秦老師,她慢慢走出校園來到王韜車前。
小秦老師粉臉上神情很複雜,她剛才在教研室裡接到王韜的電話說想見面,只好請其他老師先幫她代一會兒課,才抽空冒雨出來。王韜下車親自給她拉開車門,不過小秦老師沒上車,她撐著紅傘搖了搖頭說:「王韜,我們,,沒事不該見面的。」
「呵呵,我知道。你先上車。我有點事想問你。」王韜笑著對她說。
小秦老師目光漸漸溫柔下來,把紅傘撐向王韜,兩個人共用一把傘
雨。
「我還有課,你有什麼事啊?」
「秦老師我」
「我叫秦玉。小秦老師突然打斷王韜的話,眼神微嗔,「別總叫我老師,聽著怪怪的。」
「你應該比我小,我叫你小玉吧!」王韜掉頭回到車裡,拿出他上次買東西剩下的一個大塑料袋,從中間撕開舖在車頭,正好能讓兩個人並肩坐下來。
王韜和秦玉坐在雨中,撐著一把紅傘,看著四處水凜嚎的景色,還真挺浪漫的。王韜決定有機會帶蘇妙也試一試,說不定蘇妙一感動就會主動獻身了。
「小玉,劉老師最近的情況你瞭解嗎?」王韜甩甩頭,先拋掉腦袋裡無恥的想法。
「卑,,我很久沒找他,」秦玉低下頭小聲回答王韜。
王韜愣了一下,立刻向秦玉、解釋,「你別誤會,我不是懷疑你什麼。你不知道,劉老師他現在正和老婆鬧離婚呢!」
「是嗎?」秦玉也愣住了。
「嗯,我懷疑他又迷上什麼人了。打手,卜玉。你有沒有注意他最近和學校裡的什麼人來往很密切?」
「不知道,我不想再關注他。」秦玉心中的痛現在還會隱隱發作。恨不得看到劉老師繞著走,「王韜,你」
「什麼?」
「我不想說秦玉突然欲言又止。
「呵呵,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望著秦玉恬靜的粉臉,王韜不由得想到
「「五聽到王韜曖昧的話,秦玉歎了口氣。輕輕依倚在王韜的肩膀上,「人家夫妻間的事你不要管太多。離不離婚是人家的自由,你何必」多管閒事呢?」
引、玉,你說的對,但是他老婆很可憐的。天天兢掛業業地工作。回家又侍候孩子侍候老公,就這樣被拋棄了,是不是有點沒天理啊?」王韜聲音很低沉,他不想當抓耗子的狗,但是也不想看到自己公司的職員被欺負。
秦玉不說話了,王韜也閉上嘴。兩個人就這樣坐在雨中,靜靜地享受二人世界。過了很久,秦玉依依不捨離開王韜肩膀,撐著傘站起身。「王韜,我得回去了,還有課等我呢!」
「嗯!」王韜也捨不得,但又必須表現堅強。
秦玉臨走時,輕聲告訴王韜一個很重要的消息,「我聽教研組裡一個和他關係不錯的老師說,他最近經常去一家叫嘉年華的洗浴城。」
看著紅傘漸行漸遠,王韜心裡空落落的。他也知道自己和秦玉不可能有結果,以後也不應該再來打擾她,不過感情的事很難說,男人的毛病走到天邊也是改不了的。
個小時後,王韜來到訌中心不遠處的嘉年華浴都。才下午三點,這裡已經人滿為患,巨大的停車場裡停滿了各種豪車,而且還不斷地有車進進出出。嘉年華浴都是一棟十幾層高的建築,高入雲霄的金色牌匾充滿了霸氣,建築外表還貼著很多金色的裝飾物,在太陽的映照下,彷彿籠罩在一團金光之中。
王韜坐在車裡,拿出手機撥通那個他在盈傑財務室裡查到的號碼,很快就通了,裡面傳出一個嗲得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的聲音。
「喂請問是哪位啊?」這發春的聲音聽著像南方口音。
「趕緊出來,我在門口等你呢!」王韜故意粗著嗓子,很暴躁地對電話說,然後立刻掛斷。
「喂喂,,***,男人真麻煩。」
過了大概幾分鐘,王韜看到一個粉紅色身影走出浴都,來到大街邊。這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臉上化著重妝,而且媚意很濃。她的媚不是那種自然流露的嫵媚。而是故意造作出來的,看著讓人感到噁心小姑娘雙手拉緊外套風衣的衣襟,在風中微微顫抖,看來風衣裡面一定穿得很少。
王韜坦然望著她,其實她也能看到王韜,兩個人距離最多個米八米的,但小姑娘不認識王韜,也就想不到會是王韜打電話約她出來。她在街邊等了很久,終於不耐煩了。嘟囔著罵了兩句,從風衣口袋裡掏出電話;她剛剛把手機放到耳邊,王韜車裡的手機就響了,王韜掃了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終於確認劉老師這段時間一直勾搭聯繫的小妖精,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姑娘。
看著街邊那個小姑娘由不耐煩變成暴跳如雷,王韜心裡突然感到很奇怪。她這種來洗浴城才能找到的「女士」又打扮成這樣,傻子也知道是幹什麼的。可看這浴都檔次不低啊,如果王韜來這裡玩還有情可緣,劉老師能消費得起?像劉老師那種經濟情況,這位「女士」為什麼纏著他呢?根本撈不到什麼油水。
王韜瞇起眼睛,突然降下車窗,向小姑娘招手,「喂,在這裡。」
小姑娘頓時愣住了,仔細打量王韜,還是不認識,猶猶豫豫走過來問:「先生,你叫我?」
「是啊,我是劉老師的朋友,他讓我來接你的。」
「喲,是劉老師的朋友啊?帥哥。貴姓啊?小姑娘臉上立刻露出媚笑,還一個勁向王韜飛眼。
「上車再說。」
「好啦好啦!小姑娘冒著冷雨站這麼久,早就凍壞了,聞言眉開眼笑上了車,坐在王韜身邊。
王韜發動車子緩緩向第一高中方向行駛,一邊開一邊用眼角瞄著小姑娘小姑娘也注意到王韜的目光,有意無意敞開風衣,她裡面居然只穿著三點內衣,白膩膩的大腿在告訴王韜她是怎麼勾引到劉老師的。
「帥哥,怎麼稱呼啊?」小姑娘聲音嗲得不行。
「我姓王小姐貴姓啊?」
「人家叫小玲啦,帥哥在哪裡發財啊?小姑娘說著就往王韜身上倚。
「嘿嘿嘿!」菩韜發出一連串的怪笑聲,沒有馬上回答她,自顧自開著車向前,駛過兩個路口,突然把車子停進一家小醫院側面的過道裡。
這個過道是小醫院的垃圾通道。平常醫院裡有些什麼藥瓶子、吊瓶管子、病房垃圾之類的東西全扔進這裡的大垃圾筒。這裡本來就偏僻,今天又是雨天,所以前後左右都不見半個人影小姑娘愣了一下,四處看看突然笑得更『淫』媚了。
「嘻嘻,帥哥,幹嘛領人家來這裡啊?你是不是」
「是!」王韜沉下臉,打斷小姑娘的話。
「哎喲,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壞啦。明明要做壞事,還裝得這麼正經。嘻嘻嘻!」
「你剛才不是問我幹什麼的嗎?」王韜語氣也變得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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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好意思,哥們是幫別人辦事的。劉老師不想你再騷擾他,讓我來和你談談。」王韜一隻手探向後腰。
「什麼?小姑娘猛地嚇一跳。立發遠離王韜,「他,他不是,不是要離婚嗎?」
「他又改主意了,覺得你很討厭。打手,卜姐,你別怪我啊!」王韜慢慢湊近小姑娘,神情也越來越可怕。臉上還發出殺氣。
「我,我小姑娘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下意識就想跑。
王韜搶在她前面按住她的手,讓她不能打開車門,於是小姑娘大聲尖叫,但沒有用,車子本身就有封閉性。這周圍人又少,哪有人來救她。王韜探向後腰的手慢慢抽出來小姑娘尖叫聲停止,塗滿粉底的臉一下一下抽搐起來。
「大哥,大,大哥,你,你別」別」這樣啊!」
「嘿嘿嘿,你放心吧,我會先讓你爽,再處理你的。」王韜此時眼睛睜得很大,就像傳說中的變態殺人狂,他又撕開小姑娘的風衣,起身用膝蓋壓住小姑娘身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