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賺錢行動
從別墅出來坐在車上，趙東陽盤算了一下接下來幾天也沒什麼事，記得丁龍臨走的時候，特別強調回來後要聯繫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丁龍的號碼。
趙東陽覺得這些人辦事一定很有效率，沒想到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接電話。
「有沒有搞錯！」趙東陽鬱悶的掛上了電話，可沒想到電話還沒裝好，鈴聲卻響了起來。
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你好，請問找誰？」趙東陽禮貌的問道。
「是我，丁龍，呵呵，難道聽不出來了嗎？」
「丁組長啊，剛才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啊。」
「哦，我現在國外，接電話要花很多錢嗎，還是給你打過去方便點，呵呵，找我什麼事？」
趙東陽就感覺腳下一軟，差點沒摔倒，這都是什麼人啊，連接個電話的錢都要省，而且居然反過來問自己有什麼事。趙東陽不由不悅的道：「組長大人，是你讓我一回來就給你打電話的啊，不是要派我當臥底嗎？」
「哦，這件事啊，暫時先放一放吧，現在情況有變，一直和王國維接觸的外國風水師突然回了國，我擔心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所以跟了過來，沒有這個風水師，王國維不會擅自行動的，所以一切等我回來再說，什麼時候行動，等我的通知。」丁龍一口氣說完，好像很著急的樣子。「趙東陽，我這裡工作還很忙，要是沒事就先這樣吧。」
「喂……」趙東陽還想問問，丁龍上次給的小箱子裡面的東西怎麼用，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靠！」趙東陽忿忿的罵了一句，他剛才明明聽到有個女人在叫丁龍，這傢伙居然說是工作很忙。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趙東陽越來越覺得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不過趙東陽轉念想想，這樣也好，正好有時間可以惡補一下風水相術，另外把那個幻境中的陣法好好研究一下，在這個競爭如此激烈的社會裡，沒有一門手藝傍身是不行啊。
趙東陽腦子裡想著，車子已經開進了市區。
「我們去哪裡啊趙先生。」張五在一個紅燈停車時回頭問道。
「嗯，去卦館吧，那裡清淨點，我這幾天想好好修煉一下，你把我送到就回去吧。」
張五敬佩的點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那弟妹呢，要不要我接過來。」
「弟妹？」趙東陽愣了一下，正琢磨自己怎麼把結過婚都忘了，一看張五賊嘻嘻的眼神，馬上明白是在說田雅麗。「咳，這個，你告訴雅麗一聲就行了，讓她想我的時候再過來，其他時間還是學業為重。」
張五聽完嘿嘿笑了兩聲，卻沒說什麼。
趙東陽知道他笑得意思，要是把田雅麗接來，那自己這幾天修煉的可就是另外一種功夫了。
很快，車子來到了方圓卦館的樓下，趙東陽離著遠遠的就看見這裡影影綽綽的，等近了一看，起碼上百人圍著茶社，探頭縮腦的往裡面張望。
趙東陽暗叫不好，不會是吳雪販賣過期茶葉被人圍攻了吧，這事自己可不能不管。想到這趕緊讓張五停車，自己跳了下來。
「你們……」趙東陽往人前一站，剛擺了個poss，還沒等說完，就看見一身白衣的吳雪，一溜風的從茶社裡跑了出來。直接對著趙東陽就來了一句。「你跑哪裡去了，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趙東陽眨巴了眨巴眼睛，一下沒明白過來吳雪幹嘛對自己發這麼大火，再看吳雪，幾個月不見人變得更漂亮了，臉上容光煥發，一種少婦的特有的韻味顯得格外迷人，趙東陽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才道：「吳姐，你先別著急，問題嚴不嚴重，需要賠償多少錢，如果不夠我先幫你墊上。」
這次輪到吳雪發呆了。「賠償你個大頭鬼啊，趕緊把你的客戶都弄走，這樣還讓不讓我做生意了啊。」
「什麼，我的客戶？」
「對啊，你上午不是來了一趟嗎，不知道被哪個人看到了，就以為卦館要重新開門，所以你看，老老少少就來了這麼一大幫。」
「不，不會吧。」趙東陽嘴長得大大的，都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了。
這時張五也已經下了車來到趙東陽跟前，見他的表情已經猜到趙東陽心思，湊到趙東陽耳邊道：「趙先生，你回來後匆忙沒顧得上和你說，在霍九陽等幾位大師的造勢下，再加上才女小姐看相水平高超，現在方圓已經是全市最出名的卦館了，你的大名更是傳遍整個省，開始有人出100萬請你這館主出道場，但因為你不在，被才女決絕了，沒想到越發讓人產生好奇，後來這個價格直線飆升，現在已經漲到300萬了。」
趙東陽也算見過市面的人，聽完張五的話卻徹底暈了，他沒想到才女會把卦館經營的這麼成功，他一直認為不破產就已經很不錯了。現在看來不光把生意做大不說，還把自己也造就成了一個名人。趙東陽突然想到：「如果這些是真的，那自己連出十幾次道場，豈不是欠下的債就可以還清了？」
趙東陽還在做夢，吳雪卻已經等不及了。「喂，你想什麼啊，到底怎麼辦啊。」
「啊，吳姐你放心，我馬上讓他們到我的樓上去。」說著咳嗽了一聲，擺出一個自認為很正經的樣子，現在說什麼也是名人了，好歹起碼的樣子還是要裝的。
不緊不慢的在張五的陪同下，趙東陽走到台階上。「各位朋友，我是趙東陽，也就是方圓卦館的館主，前段時間卦館主持因為生病，卦館停業了段時間，我聽到這個消息很著急，馬上從外地趕了回來，現在我可以告訴大家，卦館主持才女小姐，現在身體已經康復，接下來她不在的時間，將由我為大家看相，現在就請大家上二樓來吧。」
趙東陽的話就好像一枚炸彈一樣，話音才剛落，人群「轟」的一聲就沸騰了。
其實趙東陽不知道，張五剛才的介紹只能算是一種理性的認識，在方圓卦館開業之初，霍九陽等幾位宗師近乎神跡的相術下，從一開始方圓卦館就站上了一個無法想像的高度，再加上後來才女的細心經營，以及給趙東陽可以造勢，趙東陽這三個字已經成了神話的代名詞，不少人出門不帶菩薩不帶十字架，而是帶著一張寫著趙東陽三個字的黃紙。
現在一聽說趙東陽現身，當場三個老太太就暈了過去，而更多人則是掏出手機通知親朋好友：快出來看上帝。其餘的人則簇擁著趙東陽走上了二樓。
趙東陽哪見過這樣的場面，連怎麼做到卦桌前都不知道。
好在這些人大多都是老客戶，一到二樓，人群馬上平靜了下來，自發的排成一行，恭恭敬敬的等著趙東陽叫到自己。
到了現在，趙東陽知道躲是躲不掉了，腦中想著爺爺在卦館卜卦時的情景，用手一點，叫過來隊伍裡的第一個人。
等那人坐下，趙東陽清了清嗓子，學著記憶中爺爺的腔調道：「請問你要問那方面的事啊。」
過來的是一個30出頭的少婦，開始顯得很激動，好半天才平靜下來。「趙，趙大師，我想問問我老公，我懷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每天回家都好晚。」
「哦！」趙東陽現在算然玄功不在，但憑一肚子風水知識給普通人推推命格，測個字心裡還是有底的。
想到這，趙東陽漸漸進入了狀態。見對面坐著一位頗有姿色的少婦，只是眉梢凌雲低垂，一看就是婚姻出了問題。「這位太太，你是來問你老公的事情吧。」見旁邊紙筆俱全，拿了過來往少婦面前一推。「寫個字吧，我先看一看。」
少婦一愣，自己還一句話都沒說，對方連自己想什麼都知道了，看來這館主果然不同凡響，心想著，忙拿起筆，想了想，大大的寫了「夫」字。
趙東陽一看就是一皺眉。「人有二心，你老公外面是有了人啊。」
那少婦一下就著急了。「趙大師，那我該怎麼辦，沒有他我可怎麼活啊。」
「你先不要著急。」趙東陽一邊說一邊看了看少婦的面相，隨即釋然。「呵呵，你放心好了，從你面相看，你和你老公應該是同學吧。」
「沒錯，沒錯，我們是初中同學，我們從那時候就開始拍拖了。」
趙東陽點點頭。「這就對了，你山根挺拔，三輪方正，看來是個相夫教子的賢惠女子，你們是命中連理，有波折只是暫時的。只是我看彩霞宮黯淡，應該是沒有孩子，照你人論看，你今年該有31歲了，是該要個孩子的時候了，你老公可能是為了這個對有意見也說不定，這樣吧，我給你出個主意，今晚你就坐車離開城市，一直向南走，記住，走的時候千萬不要告訴你老公，他電話也不要接，在你老公給你打第三次電話的時候，你就開始坐回來的車，這個方法可讓你老公離開他的情人一年，這一年如果你們能有孩子，我敢斷言從此你老公和他情人就此一道了斷。」
趙東陽說完，那少婦完全呆住了，她一個全職太太，平日沒事沒少去卦館，可她沒見過這麼神的，往常這些自己要反覆介紹的情況，自己還沒說，趙東陽一個不露全部算了出來，至於趙東陽出的主意，她連一點懷疑都沒有，只是她有點擔心，碰到厲害的風水師，自己帶的錢夠不夠付卦金啊。
趙東陽哪知道她的想法，見她還不走，不由道：「太太，你還有事嗎？」
「啊，沒，沒有了，請問趙大師，我應該付多少卦金啊。」
這下可把趙東陽難住了，當著這麼多人又不可能打電話問才女。腦中飛快考慮著，一扭頭見旁邊有只大紙箱，靈機一動，忙道：「我能給你看相本來就是緣分，卦金你看著給好了，就放到那個紙箱裡就可以。」
少婦一聽，不用擔心自己尷尬，歡天喜地的離開座位，毫不猶豫把帶來的錢全部放進了箱子裡。
輕鬆打發走第一個人，趙東陽已是信心大增，馬上叫過第二個人。
「大叔，我看你面相平和，應該沒什麼煩心事吧，你有什麼要問的？」趙東陽之所以發問，是他發現對面的老者面相雖談不上十全十美，但四平八穩，至少近一兩年不會有事，不由問了起來。
那老者咧嘴一笑。「趙大師，我來是想讓你送我一道神帖？」
「神帖？」趙東陽聽過福帖、人帖，還沒聽說神帖。「神帖是什麼，我不寫啊。」
「啊不，你會寫的。」老者一聽急了起來，忙拿出隨身帶的一張黃紙。「只要在這張紙上，寫下您的名字就可以了。」
趙東陽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就是你說的神帖？」
「對啊，我上次有一張是讓才女主持寫的，真的很管用的，我這麼久連一點事都沒出過，可惜有次被我打牌輸掉了，所以想再求一張，沒想到能碰到趙大師您，你一定要幫我啊。」
趙東陽不知道才女還開了這樣的業務，見老者執拗不過，只好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大叔，我實話和你講，這可是一點用都沒有，你可不能太相信這個了。」
老者哪信這個，見趙東陽寫好，歡天喜地的接過，也不用趙東陽說，掏出一個黃紙包，恭敬的放進了紙箱裡。
有了兩個人經歷，趙東陽越看越順手，加上大多數求卦者問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大多數趙東本不問，看過面相後，幾句就解決了對方的難題，而且這些求卦者中，倒有小一半人和那大叔一樣都是來求什麼神帖，所用的時間更短。
但就這樣，也一直看到了天黑，最後一個求卦者才離開。
把二樓的門關上，外面掛上休業的牌子，趙東陽一屁股載到沙發上，白天看卦的時候，精神集中也沒什麼感覺，現在放鬆下身體，感覺全身都疼。他發誓明天說什麼也要限定來問卦的人數。
這時張五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一看趙東陽的樣子，不由笑道：「趙先生，你的魅力可真大啊，你知道今天來了多少人嗎？我大概數了數，起碼有三百個，都有平時一個星期的人那麼多了。」
趙東陽翻了翻白眼。「你知道也不上來幫幫我，白天你死哪裡去了。」
「呵呵，就在吳姐哪裡喝茶，我上來也幫不上你，反而給你添亂。」說話間，張五就看到地上放著一隻紙箱，裡面放著全是的鈔票，都堆成了一個小山。
驚叫道：「趙先生，這不會是你今天收的卦金吧，這是多少啊？」
「不知道，我也搞不清平時收費標準，就讓他們自己看著給，你幫我數數吧。」
「好，這個我喜歡干。」張五說著，像惡狼一樣撲到紙箱前數了起來。「51，52，53……，天啊，趙先生，你，你知道這裡有多少嗎？」
「能有多少啊，我看有幾萬吧。」
「幾萬？40萬還有多的，你不會是拿槍逼著他們給的吧。」
「靠，怎麼會有這麼多。」趙東陽翻身起來，看著一大堆鈔票也有些發呆。並不是趙東陽貪財，實在是他現在背了上億的債務，又如何讓他不心動。
「呵呵，發了，發了，這一天40萬，一個月就是1200萬，一年就是……，天啊，用不了一年我的債就能還清了啊。」
趙東陽兩眼全是小星星的道：「我決定了，不修煉了，從明天開始8點開門，全天接客。」
趙東陽想法挺好。當晚他那也沒去，把張五趕走後，就在卦館的沙發上抱著一箱子錢睡了一夜，夢裡他夢到自己把所有債都還清，然後又買了一艘「特非力」遊艇，在馬爾代夫的海上盡情遨遊，身邊美女如雲，頭頂上海鳥齊飛，趙東陽甚至能聽到海鳥清涼的叫聲。「咕咕……」
趙東陽半夢半醒中，覺得海鳥的叫聲越來越大，好像就在耳邊一樣，而且身邊的美女突然一起在撓自己的癢癢。
猛然間，趙東陽一下明白過來自己在做夢，可這叫聲和感覺卻是這麼真實，感覺得有些不對頭，趙東陽忙睜開眼，趙東陽一眼就看見面前一個燈籠般大小的鶴頭，淡黃色的鳥喙，正在自己身上輕輕的摩擦。而在這只巨大的仙鶴身邊還站著七個眼神凌厲的中年人。
「妖怪啊！」任何人剛醒來見到這樣怪異的情景也受不了，趙東陽慘叫一聲，一個翻身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抄起卦桌上的硯台就要拚命。
「東陽，你發什麼神經，把硯台給我放下。」
「咦！」趙東陽手裡舉著硯台，就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仔細看了看當前說話的人，覺得有點眼熟，乾脆走近兩步，趙東陽看了半天，一下叫了出來。「媽呀，是你啊爺爺，你，你的鬍子呢？怎麼，怎麼一下就變的年輕了。」
房間裡的七人不由互相對視一眼笑了起來，趙東陽不由挨著看了看，發現這其餘六人也是熟人，不就是霍九陽、白峰他們嗎，可一個個頭髮漆黑，原來的白鬍子全部都不見了蹤影，除了相貌相似外，沒一點原來的樣子。
趙江河笑完，輕拍了趙東陽的腦袋一下。「傻小子，還不過來見過各位爺爺。」
「哦。」趙東陽挨著喊完，他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他就發現，這幾人現在相貌絕對不是化妝出來的，看著明明三、四十歲的人，卻要叫爺爺，感覺心裡彆扭極了，終於忍不住問道：「爺爺，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呵呵。」長得像霍九陽的中年人走了過來。「東陽，這都要謝謝你啊，送給我們這麼好的東西，還記得我給你看過的昊紅嗎？我們就是吸收了昊紅的精華才變成了這個樣子，怎麼樣，你霍爺爺我年輕了幾十歲，比你帥吧。」
趙東陽這才恍然大悟。「天哪，原來昊紅真的能讓人返老還童，長生不老啊，這麼好的東西，不知道能賣多少錢。」
一聽錢字，趙江河的臉一下沉了下來，目光落在了沙發上那眨眼的錢堆上，冷冷的道：「東陽，我正要問你，這些錢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來路不明，我以前見你並不是這個樣子，怎麼現在突然變得這麼功利，難道你的眼裡只有錢了嗎。」
趙東陽一驚，連忙把昨天卦館的場景介紹了一次。「爺爺，真的是他們自己要放這麼多的啊，不信你可以問張五，他不會騙你吧。」
「哼，我自然會要問的，就算你這些錢來到光明正大，那我問你，你現在玄功被封，你不趕緊想想辦法，賺這麼多錢幹什麼？」
趙東陽一聽這話，委屈的都快哭了。「爺爺，我也不想啊，之前我接了做了一個水庫的風水道場，沒想到收的錢居然是贓款，現在這個政府官員被捕，我的拿些錢也被沒收了，不光這樣，這中間我花掉的錢還要在一年全部還掉，不然警察局也要抓我，你說我能不著急嗎。」
「哼，自作自受，還不是你當初見錢眼開，難道你不會算一算那些錢是什麼來路？」趙江河說著掏出一張磁卡。「你到底欠了多少？」
趙東陽一看，想不通爺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也沒多想，忙道：「沒有多少了，我朋友幫我還了一部分，現在只有不到一億？」
「你說多少？」變年輕了的趙江河一下跳了起來，大聲喝道：「你剛才說多少錢？」
趙東陽不知道究竟怎麼了，畏生生的道：「我說不到一億。」
「畜生？」趙江河一聽幾乎半瘋了，他這麼深的道行，辛辛苦苦開了一輩子卦館才讚了幾百萬，還捨不得花，就為了給趙東陽將來結婚準備著，沒想到趙江河一張口就是一個億，老爺子當時也殺了趙東陽的心都有了。
「小兔崽子，你給我說清楚，你是怎麼把一個億花掉的。」
趙東陽見爺爺動了真怒，哪敢隱瞞，當下把和老校長之間的交易說了一次。
趙江河聽完，不由長歎一聲。「原來如此啊，又是權錢交易。」有心責備趙東陽幾句，卻是有心無力，現在社會風氣就是如此，趙東陽拿人錢財，替人佈陣，又沒什麼重大過錯。
一旁的葉九公見趙江河悶悶不樂的樣子，作為同齡人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想法。
就見年輕了的葉九公依然是一身白衣，顯得格外瀟灑，年齡上的變化，更讓他有股以前沒有的勃勃英氣，走了兩步，來到趙江河近前道：「趙老哥，我看這件事也不能怪東陽，要怪只能怪我們這幫老傢伙，沒有帶好這個頭，你想想，難道你我就敢保證收的每一筆錢都乾淨嗎？」
「哎，我就是氣不過這一點啊，難道我們風水一脈就得要靠這些髒錢維生嗎？」
葉九公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老哥哥，難道你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了嗎？風水一脈如果一盤散沙，收受贓款永遠禁止不了，殺人越貨也未必就做不出，但如果我們變成一個整體，整個風水界集體抵制這種情況，那結果會怎樣？只要我們被社會完全認可，說不定因為我們，就此贓錢徹底從社會中消失，這難道不可能？」
霍九陽一聽也興奮的道：「葉老弟說的對，如果之前我也就這麼想想，但現在我們平白多了幾十年的命，我們幾個聯手，這個想法未必就實現不了。」
豪邁的語言，讓趙江河心頭的陰影一掃而空。眼神也一下凌厲了起來。「兩位說的是，我們就這麼辦，我就不信憑我們幾個人聯手，難道還辦不成這件事。」
「哈哈，老弟你這麼想就好了，對了，時間不早了，趕緊把那件事告訴東陽吧！」
趙江河一愣，馬上反應過來。「哎呀，看我這腦子，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了。」說著向趙東陽一招手。「東陽，快過來，給，你把御獸鈴戴上，現在馬上騎著常昊趕去洛陽。」
「洛陽，去那裡幹什麼，我還要在這裡算卦賺錢啊。」
「小混蛋，讓你去你就去，今天中午三年一次的全國風水卦比大會要在洛陽開幕，你作為咱們趙家的代表參加，記得千萬別丟了我的人，給我好好表現。」
趙東陽一愣，忙道：「爺爺，你之前不是說那是騙人的把戲，從來不讓我參加嗎。」
趙江河不由老臉一紅，偷眼看了身後幾個家主一眼。「胡說，我什麼時候這樣說過，再說這次卦比大會與往年不同，全國只要是風水世家、風水門派，都會派年輕弟子參加，對你這是一個絕好的鍛煉、交流的機會，另外，這樣也可以提高我們風水一脈在社會上的影響力，不要多說了，趕緊快去吧。」
趙東陽無奈下，只好把御獸鈴戴在脖子上，有些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昨天幫他賺了40萬的卦桌。
一旁的葉九公看出了他的心思，走過來悄悄對趙東陽道：「東陽，你放心，這次去了對你絕對有好處，我只說一點，如果你能獲得卦比大賽的第一名，可是有500萬的獎勵，而且還有一件極品風水法器獎勵，怎麼樣，你還想不想去了。」
趙東陽一聽當時眼睛就亮了，他可是知道，極品法器如果放到黑市上，至少也值幾百萬，這樣加起來不就有上千萬的收入了。「真的，那太好了，哈哈，這個冠軍我要定了。」趙東陽再不猶豫，翻身爬上了常昊的背上。
「各位爺爺，我走了，你們就等著我奪冠的好消息吧，哈哈。」
趙東陽長嘯一聲，輕輕一拍鶴頭，常昊兩腳一點地，如劍般跳出窗外，然後雙翅一張，已是幾百米開外了。
趙東陽騎著神鶴，想著奪冠後的幾百萬，別提多美了。「哈哈，早知道卦比大會這麼好，我早幾年就偷偷參加去了。」不過又一想，那時候即便想去，恐怕功力也不夠。
「咦？不對啊。」趙東陽一想到這，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被忽略了似的，而且很重要。
「是什麼呢？……啊呀，不好，我的玄功還被封著呢，爺爺，你把我害苦了……」
清晨的城市裡，隨著半空中一聲淒慘的叫聲破空而過，太陽冉冉的從東方升起，對趙東陽來說，又一個驚心動魄的一天即將開始了……
沒有玄功的趙東陽，怎樣去面對強者如林的卦比大會呢？在大會上，趙東陽又將會有怎樣的奇遇，他能如願以償得到冠軍，那神秘的獎勵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