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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明爭暗鬥 第六章 鬥法 文 / 老刀

    第六章鬥法

    這葛江、葛山就是「大漠風情」的老闆,在本市混了十幾年,也算得上本地的頭面人物,給眾人安排的4間酒店全部是本市三星以上的會所,為甘陽子安排的更是重金難求的總統套間。

    看著華麗的房間,甘陽子一直緊繃的老臉終於有了一絲笑容。「小葛,辛苦你們兄弟了,這次事成之後,你們也不用在這裡當老闆,隨我回山上去吧。」

    葛江終究是個風水師,專研相術才是他的追求,雖然現在也是甘陽子的徒弟,但和山上的師兄弟比起,所學的太有限了。一聽甘陽子的話,他頓時喜上心頭。顫聲道:「謝師父,你老好好休息吧,我也去打探一下消息。」

    又親自把其他師兄弟安排好,葛江會合了他哥哥葛山,乘了專車向「大漠風情」駛去。

    一上車葛山就抱怨道:「他媽的,不就是比老子多學了幾年的相術,有什麼了不起,居然非要住總統套房,你也不想一想,你是什麼身份,夠資格住嗎。」

    葛江一笑:「大哥,你這是和誰生氣呢?」

    「還能有誰,不就是我們那些山上的師兄弟,剛才非逼著我要開總統套間,把我當成什麼了,他們的奴隸?」

    「呵呵,大哥,你就讓他們猖狂吧,等這件事完了,有他們好受的時候。」

    葛山不由奇道:「哦,這話這麼講?」

    葛江神秘的一笑,壓低聲音道:「剛才師父已經向我承諾,這件事辦成之後,立刻把我們帶回山上,正式傳授我們玄功相術。」

    「真的?」葛山一聽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卻忘了是在車裡,頭重重的碰在了車頂上。可臉上的笑容卻沒有減少一點。「老弟,你剛才的話可是真的,沒有拿我開心吧。」

    「這麼會,你什麼時候見我在大事上和你開玩笑了。」

    「哈哈!」葛山長笑一聲,一把抱住葛江。「我的好兄弟啊,我們哥倆終於熬出頭了,再也不用在這鬼地方充掌櫃了,哈哈。」笑完,葛山大手一揮。「司機,我們現在不回飯店了,直接去李子明,李局長家。」

    葛江不解的問道:「大哥,你這是幹什麼。」

    「嘿嘿,雖然周福那老小子尋人找物有一套辦法,但在本市說道真正的找人行家卻不是他,而是李子明。」見葛江仍是一臉茫然,葛山繼續道:「老弟,雖然師父張了這個口,但我們沒有立功,我總是心裡不踏實,你想想,要是我們讓李局長發一張通緝令,姓趙的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到那時候,師父他來人家就是想反悔也沒機會了。」

    「高啊,大哥,我這麼沒有想到,對,就是這個辦法,司機,你開快點。」

    黑色的奧迪在夜色的掩蓋下飛馳而去,不一會市政府的住宅小區已經遙遙在望,只要在穿過前面的一條小巷就是。

    葛氏兄弟正在心中盤算著該出多少錢買這一張通緝令好,飛馳的汽車突然「吱」的一聲急停了下來,把兄弟二人嚇了一跳。

    葛山望了望窗外,詫異道:「司機,你幹什麼停車,李局長家還沒到啊。」

    「山哥,前……前面的好像有有人。」

    「有人?」葛山揉了揉眼睛仔細張望了一下,確實看到前面的路中間有個模模糊糊的人影,正好把路當住。

    「媽的,那裡來得死乞丐,司機,你去把他拉到路旁。」葛山說完,卻發現司機動也沒動,仔細一看發現司機竟然渾身發抖,不成了人樣。

    葛山咒罵了一聲「膽小鬼」,開門就要下車,卻被葛江一把拉住。「大哥,我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啊,要不我們換條路。」

    葛山一把隨開葛江的胳膊。「拉到吧,哪有那麼的情況,多繞那幾公里路,天也快亮了。」說完「砰」的關上了車門,大步向白影走去。

    葛山雖然說得硬氣,但心裡卻加了十二分的小心,一邊走,一邊把口袋裡的掌心雷掏了出來,雖然他名義上是甘陽子的徒弟,但幾年來一直忙於經營「大漠風情」真正的風水相術卻沒學到什麼,到了關鍵時候,還是覺得手槍比較可靠。

    幾步之下,葛山已經來到了白影近前,就見一個女子趴在地上,從背影看年輕不大。葛山用腳踢了踢女子。「喂,你怎麼了,能聽到我說話嗎?」葛山問了兩次,地上的女子沒有半點動靜。

    葛山又湊近了一點,立刻問道女子身上一股濃烈的酒氣,葛山不由心中一鬆。心道:「他媽的,原來是個醉貓,害的老子緊張了半天。」想著把掌心雷裝進口袋,騰出雙手就去抓女子的衣服。

    就在葛山手指快要碰到女子衣服的一剎那,地上的女子猛地揚起頭,飛快的在葛山腰間點了一下,葛山就感覺全身和觸電一般,緊跟著什麼也不知道了。

    車上的葛江,在葛山一下車,眼睛就沒有離開過葛山的背影,眼看著葛山走到安全走到女子跟前,然後彎下腰去,葛江才把心放心,可是讓他奇怪的是,等了足有一分鐘,葛江仍然保持著彎腰伸手的樣子,再沒有其他動作。

    葛江就覺得有些奇怪,打開車門沖葛山喊道:「大哥,那裡怎麼樣,趕快把人拉到一邊我們還要趕路。」可喊完話,葛山仍舊是一動不動,葛江有些坐不住了,心說:「難道是大哥發現了什麼特殊情況。」

    想到這,小跑著來到葛山近前,沒顧得上地上的白影,先看了看葛山的臉,發現他竟然雙眼是閉著的,葛江差點沒氣樂了。晃了晃葛山的肩頭道:「大哥,你這是這麼了,困了你先回家睡,李局長那裡我一個人……」

    可沒等他說完話,地上的女子已經「倏」的從地上彈起,故技重施,在葛江腰間輕輕一點,葛山的的旁邊又多了一具木偶。

    女子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在兩人的口袋裡摸索了一陣,看了看他們的身份證,然後重新又裝了回去,看了看這個,又瞧了瞧那個,女子拍了拍雙手,一張驚艷絕倫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確認事情已經辦妥,女子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小東,你真的好厲害啊,葛氏兄弟果然從這裡經過,我已經點了他們的穴道,保證他們一覺睡到明天清早,你該怎麼獎勵我啊。」

    電話裡一個年輕的聲音傳來。「嘿嘿,早給你想好了,『得蒙』新款風衣一件。」

    「不行,我要兩件。」

    「好,好,就兩件。」

    「嘻嘻,就知道小東最大方了。」說話的正是俠女和趙東陽。

    俠女說完,收起笑容道:「小東,他們還帶有了司機,怎麼處置,要不要也一起點了。」

    「不用了,那人我算過,他最膽小如鼠,你扮鬼嚇嚇他,正好讓他帶葛氏兄弟回去,辦完後你休息一下,趕在十二點整在濱海路把周福和張得壽抓住。」

    「明白。」俠女答應一聲掛上了電話。黑暗並不影響她的視力,偷眼看了下不遠處的汽車裡司機,果然和趙東陽說的一樣,已經嚇的不會動彈。

    俠女心中暗讚趙東陽測算的精準,同時笑臉如花的走向了奧迪車。

    趙東陽剛掛了俠女的電話,手中的電話又開始震動起來,趙東陽看了一下上面的號碼,露出了微笑。「你終於來電話了。」

    按下接聽鍵,裡面馬上傳來譚勇焦急的聲音。「趙老弟,你到底搞什麼啊,為什麼一直打你電話都不通,你和小亮去哪裡了,吳雪都要急瘋了。」

    趙東陽愣了一下,馬上明白吳雪大概就是小亮的母親。忙道:「譚大哥,你一點救救我啊,我快要死了,小亮也被他們抓走了。」

    「啊,什麼!」譚勇一聽不由大驚失色,譚勇四十多歲了還沒有孩子,一旦和小亮母子重逢,心中的喜悅可想而知,而且小亮還關係到他現在太太的生育問題,讓他如何不著急。沉默了許久,譚勇才冷靜的問:「趙老弟,你先不要著急,慢慢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東陽心中暗讚,不虧是譚勇,這麼快就能恢復冷靜,於是也不隱瞞,而且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就把甘陽子為什麼找自己,又如何逼迫自己交出支票的事說了一次。

    「他媽的。」譚勇破天荒的罵了句粗口,「這幫傢伙,還把政府放不放在眼裡,給你們面子是民間傳統學者,不給你們面子不就是一幫江湖騙子,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發洩完畢,譚勇又想了想,問道:「趙老弟,這麼說憑你的卦象推測,小亮現在就在遠東大酒店是不是?」

    「沒錯,我已經和我那位同時被綁架的的兄弟聯繫上了,譚大哥你放心,我保證小亮一點事情也沒有,只是他們衝我來怎麼樣都可以,可小亮還是孩子他們就能下這樣的毒手,這委屈我們不能白受啊。」

    不能趙東陽說完譚勇已經打斷道:「好了,不要說了,這筆帳我遲早會和他們算的,趙老弟,我知道你足智多謀,你說怎麼辦吧。」

    趙東陽心中一喜,他等的就是這句話,今天他雖然僥倖逃脫了,可他不敢保證明天能不能逃掉,還有後天,下個月,以後總不能這樣躲躲藏藏過日子吧,所以趙東陽決定,就在今晚和甘陽子等人做個了結,一旦出手,讓他們再沒有翻身的機會。

    念頭一閃,趙東陽已經有了主意。「譚大哥,既然如此,我們這樣……」

    聽完趙東陽的話,譚勇倒吸了一口冷氣。「老弟,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恨了,沒必要這樣趕盡殺絕吧。」

    「譚大哥,你不能再猶豫了,如果你這次放走他們,誰知道他們以後會不會再來,小亮又是見過他們的證人,我是擔心小亮今後的生活啊。」

    譚勇一聽小亮,壓下的怒火又重新被點燃了起來。「好,趙老弟,就按你說的做,我現在就去給李子明打電話。」

    聽到電話裡的忙音,趙東陽掛上了電話,剛才還在臉上的笑容隨著夜越來越深,一點點的消失,不見,最後連整個人都完全隱藏在了黑暗裡。

    趙東陽本以為經過從山洞中死裡逃生的磨難之後,他已經不會發怒,可他現在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那麼嚴重,如果他的怒氣是火焰的話,那現在全城將變成一片火海。

    他到現在都無法相信,究竟是誰,或則是什麼勢力給予了甘陽子這樣的權利,在他眼中,法律、人權、被判和尊嚴還不如他的一句話管用,他就是生於死的主宰,他就是對與錯的裁判,而他能擁有這一切,恰恰是因為他是一名風水高手。

    突然間,趙東陽覺得有些茫然,自己潛心參悟相術玄功究竟是為了什麼,如果是為了得到凌駕於一切的權利,那他寧可不要。

    不知什麼時候,手裡的算籌已經悄悄變成了一把三尺長的開山巨刀,只是和往日不同的是,開山刀上面好像還蒙著一層薄薄的青紗。也許是刀上的殺氣,趙東陽面前的床榻上的佳人有所察覺。

    趙東陽趕緊把刀又化成法杖的模樣收好,輕輕的問了聲:「雷老師,你醒了嗎?」

    「是啊,剛才我做了個奇怪的夢,夢到我突然變成了武林高手,正在和一夥大盜廝殺,可正打的高興,突然發現自己滿手、滿身都是鮮血,於是就被嚇醒了,趙東陽,你說這是不是這麼不好的兆頭啊。」

    趙東陽莞爾一笑:「雷老師,你不要亂想,解夢我還是有點心得,大盜是象徵著人生的各種艱難險阻,你和他們廝殺說明你為人正直,敢於面對各種困難,而滿手大紅的鮮血則說明你的事業會在你克服困難之後蒸蒸日上。」

    「呵呵。」趙東陽說完,雷捷不由笑出聲來。「趙東陽,你什麼時候變得嘴這麼甜了,不會是編出來哄我開心吧,不過你這麼一說我確實心情好了許多。」

    「我哪裡是胡說,這都是真的啊,剛才我還和醫生溝通過,他們講,只要這周你病情沒有變化,你就可以出院了。」

    雷捷眼睛就是一亮。「真的?那可太好了,住醫院這麼久,沒病都要憋出毛病了,這下可好了,正好趕上開學,但願不要耽誤太多課程才好。」

    趙東陽看看表,發現已經十一點多了,自己設置的幾處障礙想來周福已經破掉了,該是自己的出手的時候了。

    想到這,趙東陽為雷捷蓋好被子。「雷老師,今天不早了,再不回去寢室就要關門了,你好好休息,過兩天我再來看你。」

    「哎呀,我這麼把這事給忘了,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記得下次來帶田雅麗一起啊。」

    「知道了。」趙東陽含糊的答應了一聲,起身走出了病房門。

    下午離開冷飲店後,趙東陽沒有回學校,也更沒有去佟凱的酒店,他知道那些地方一定已經被人監視了。想來想去,與其在街上亂晃,不如去一個他們誰都想不到的地方,於是趙東陽用陣法隱藏了自己的行蹤之後,選擇了聯合醫院。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步棋算是下對了。

    就在趙東陽剛剛走出醫院,在醫院對面的草叢中剛藏好時,一輛計程車也飛奔而來。

    周福和他的名字一樣,一向是很有福氣的,只有極少數情況例外,而今天就是其中的之一。

    只從和甘陽子誇口當晚找到趙東陽的蹤跡,周福和呂林、張得壽三人草草吃過晚飯就開始在全市轉悠。

    剛開始沒多久,周福很快的從卦象上判斷出了趙東陽的蹤跡,看得出趙東陽行動速度很快,大約是坐車逃亡,周福點點頭,怪不得在寢室和佟凱的酒店找不到趙東陽。

    把這個情況告訴給呂林和張得壽後,三人馬上坐上計程車直奔卦象上趙東陽的位置而去。

    一路上,在三人的軟硬兼施下,計程車司機一路連闖紅燈,終於趕在警察追上前,也把卦象上顯示趙東陽所在的計程車攔了下來,正當呂林大言不慚的向警察辯解他們在抓拿一個逃犯時,計程車上走下的一個病怏怏的老太太讓他們傻了眼。

    周福立刻明白,他們中計了。

    排除了這個虛假的卦象後,周福繼續尋找趙東陽的蹤跡,也許是運氣真的很好,在他們無意間走到一座破爛不堪的小區時,周福竟然從卦象上再次發現了趙東陽蹤跡。

    這次幾人吸取了上次的經驗,從卦象上在確定出趙東陽並沒有逃跑的跡象後,三人圍著小區轉了兩圈,一致認為這裡很適合藏人。於是三人把所有趙東陽可能的逃跑路線封死之後衝進了其中的一件住戶。

    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房間中卻是一夥荷槍實彈的毒販,從當時的情況看,好像是剛把某個重要人物從醫院接出來。

    雙方一見面,一句話都沒說就站在了一處,好在三人都是風水界有名的高手,在實力不敵之下,只受了一點輕傷終於活著離開,那伙毒販見他們不是警察,也不像是黑吃黑,也就沒有繼續追殺了。

    好在周福涵養深厚,兩件事明顯都是中了趙東陽的計謀,可他仍是心平氣和,排除了小區的可能,繼續尋找趙東陽的蹤跡。

    而這次,直把大半個城市都轉了一次,別說真的趙東陽,就連假的也再沒有發現。

    周福和張得壽還沒什麼,呂林已經不幹了。一邊走一邊嘟囔著:「老周,尋人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都已經深夜了,我們還要走到什麼時候啊。」

    「快了,再有幾個小時我們就能把全城走完,到時候趙東陽就是長了翅膀也飛不出的我的勘陽手。」

    呂林一聽頭就大了。「天啊,還要走啊,別說幾個小時,再走幾分鐘我就要累死了,不走了,說什麼我也不走了。要走你們走,這功勞我不要了。」

    周福不由搖搖頭,這呂林平時看著威風八面,現在卻如此的不堪,不由心生鄙視。「老呂,你最好還是堅持一下,這次的任務可是師父親自點名點到你的,如果你半途而廢,萬一出了什麼問題,師父那裡我們可沒辦法交代啊。」

    一聽師父,呂林換了副笑容。「老周,你這是哪裡的話,我怎麼會半塗而廢,實在是走不動了啊,要不我們雇一輛計程車,讓司機開慢點也一樣。」

    周福想了想,又看了看呂林,知道他是真的體力不支了,於是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好吧,我們就攔輛車,先把主要街道找完,最後的小街小巷我們再步行。張師弟,這樣可以吧。」

    張得壽雖然繼續步行還是可以堅持的,但能有車坐自然願意。「全聽師兄吩咐。」

    呂林連忙道:「好,好,這樣最好了,勞逸結合嗎。」見有車可坐,呂林立刻來了精神,慇勤的攔了輛計程車,招呼周福和張得壽坐到車上。

    讓周福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就在周福等人剛坐到車上,還沒啟動,一直沒有顯示的「勘陽手」突然有了反映,從卦象上看,趙東陽的蹤跡就在這輛車上。

    周福不由吃了一驚,可忙上想到這一定又是趙東陽做了手腳,立刻用勘陽手縮小了堪測範圍,很快就在出租車的坐椅下翻出來一道靈符,只是上面的能量已經變得很微弱,如果不是湊巧坐到了上面,根本不可能發現。

    呂林一見,立刻對司機一頓拳打腳踢,追問之下,才知道這輛車最後的停靠地點是在聯合醫院。

    周福一聽,頓時一切都明白了。心中暗罵自己糊塗,接連兩次失誤都和病人有關,早就應該想到趙東陽藏在醫院之中,那裡出租車出入最多,趙東陽想要做手腳簡直輕而易舉。現在如果不是呂林臨時決定坐出租車,這個問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只是他想不明白,到底趙東陽用了什麼辦法,可以把自己蹤跡完全隱藏起來。

    看現在不是多想的時候,周福立刻讓司機往聯合醫院方向開去,就在他們感到醫院的時候,剛趕上趙東陽提前一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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