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給臥室四周光滑如洗的桃花心木傢俱抹上一層柔和的光影,鋪在那四柱大床上的紫色天鵝絨床罩也反射著淡淡的微光。可惜的是交易的氛圍徹底的破壞了這裡溫馨的氣氛。
瑪麗安將酒放在梳妝台上,倒在床上一隻手支著腦袋,笑意盈盈的看著我,燭光投射到她的眼底,一絲哀怨的神情在瑪麗安的眼睛裡一閃而過。
她的姿勢很曖昧,何況還在床上。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讓瑪麗安如此的寂寥,但是做作的笑容還是挑起了我心中些許的憐惜。
倒上兩杯酒,靠著瑪麗安的大腿坐下:「是什麼讓你哀怨?是想讓我內心得不到安寧還是你期望著我所有的明天?」
瑪麗安「撲哧」一笑:「你所有的明天?」瑪麗安鬆鬆自己的裙裾讓自己更舒服一些,抿一口手中的酒,含笑看著我:「我並不期待你所有的明天,就像我也不需要找一個男人依靠。你知道麼,其實你符合一個好情人所有的要求,就算是你幫助不了我什麼,我也不介意和你度過一個又一個的這樣浪漫的夜晚;何況,你還給了我這麼大的幫助。」伸手拉過我在她腿上撫游的魔爪,把酒杯塞到我的手裡:「那麼,現在是不是讓我們進行一些更有趣味的事情?」
我邪邪的笑笑,把酒杯重放回梳妝台上,拉開瑪麗安胸前系裙子的絲帶,注視著那雄闊的**讓手指去感受溫膩:「有趣味麼?我怎麼覺得如果這樣做的話,你的心裡卻會不安寧呢?為什麼不嘗試完全的放開心中的仇恨,把一切都交給我呢?信不過我的承諾麼?」
瑪麗安沒有打算擋住我的手,看著我的神色有些複雜,直到我的手慢慢的順著她的喉嚨滑到她的下巴,瑪麗安猛地起身將我壓在她的身下,幾下就解開了我身上的馬甲,露出緊密有序的肌肉。瑪麗安騎在我的身上壞笑著看著我,手指在我的胸膛不住的畫圈:「不錯的皮膚呢,幾乎比我的都要光滑。你是準備接受我的一切麼?或者說,以後我就是你一個人的禁臠?那你可要惹上很多的麻煩呢!」
我把手抱在後面任她施為:「僅僅為了你的容貌,這些麻煩都是值得的,何況你還有高人一等的智慧。難道你真的以為那些為你爭風吃醋的貴族們能給我帶來很大的麻煩麼?」
瑪麗安伸向我褲子的手一頓,疑惑的看著我:「我的智慧?你難道想讓我……」
我猛的挺身把瑪麗安撲倒在身下,雙手**瑪麗安濃密的金髮,貪婪的吮吸著她溫軟鮮膩的紅唇,舌尖打著圈的順著她的下巴吻到她的喉嚨的曲線,吻到她圓潤的耳珠,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抖,整個身體都在因為一種莫名的令人心醉的興奮在燃燒。緊貼著瑪麗安的耳廓:「是的,我給你創造你復仇的條件,所有的事情都由你自己做,喜歡我這樣的安排麼?」嗓子的嘶啞讓我自己都有些驚奇。
瑪麗安急促的呼吸瞬間平穩,雙手抱起我的頭注視著我的眼睛,我知道她在裡面一定能看到她需要的肯定和濃郁的對激情的渴望。**和希望徹底點燃了瑪麗安的激情,順著瑪麗安的翻身,我被她壓在身下,盤在我身上瑪麗安展示了一個女人驚人的脫衣速度。還沒有等我的手伸向她駭人的飽滿,瑪麗安的芳唇就湊了上來,一陣令人窒息的熱吻,讓我根本沒有辦法保持清醒的頭腦,只感覺順著我的喉嚨,胸膛,瑪麗安充滿挑逗的濕潤的唇不住的向下,向下……
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褲子已經被瑪麗安褪下,驀然間小白同志被一股溫潤所包容,渾身不可抑制的一陣顫粟。
瞇著眼睛看著癲狂的瑪麗安,金紅色的頭髮隨著胸前波濤的節奏不住的飄蕩,恍惚中我有了一種錯覺,就像是在泡在夏日傍晚溫暖的海水中,天邊是一片火紅的晚霞。海浪輕柔的將我完全包容,一種倦怠的滿足充盈著我身體每一個細胞。
上升……上升……再上升……,如真如幻……。燭光下我們的不住的糾纏,天鵝絨的被子早不知道被蹬到了那裡,整個房間充斥著我們的喘息。已經到頂了麼?身上的肌肉開始糾扎,瑪麗安用瘋狂的嘶喊吹響了我的衝鋒號,前進、前進、再前進……
「哦——」一時間好像膠片被定格時的畫面,房間裡只剩下靡靡氣息中深重的滿足的喘息聲。
我們誰都不願意說話,任身上的汗水交融。瑪麗安現在就像是一隻柔順嬌媚的小貓蜷縮在我的胸膛。
梳妝台上的燭火「劈啪」炸了一個火花,瑪麗安雍懶的伏起身子端過酒杯,抿一口渡入我的口中,緩解了我吼中的乾燥。被子不知道被瑪麗安從那裡摸了出來,蓋好被子,瑪麗安伏在我的胸口:「今晚還留在這裡麼?」語氣裡有掩飾不住的落寞。
感受著前所未有的飽滿帶來的間隔著汗水的滑膩壓力,揉捏著瑪麗安豐盈的肥臀:「你想讓我留下來麼?」
瑪麗安伏起身子,將凌亂的頭髮捋到腦後:「是的,我想讓你留下。」很坦率的回答,她的目光也很平靜,是那種不帶一絲感情的詭異的平靜。
伸手將瑪麗安攬到懷中柔聲說道:「我從沒有打算離開。就像你說的,我會是一個好情人。」
瑪麗安無聲的笑了,雖然我看不見,但是卻能清晰的感覺到,而且她的聲音裡面也透著愉悅:「真是個好情人!聽說你明天就要離開了是麼?」
「是的,我接受了費達剴昂的委託,要將冰晶石蘭送去給他們的國王治病。你放心,我會幫你安排好的,不過你可要記住了,你以後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女人,我對你宣佈我的所有權,你明白麼?」
瑪麗安在我的懷裡悶笑出聲:「真是個霸道的小情人,如您所願,我的侯爵大人。要知道我現在的情況麼?」
「嗯。傷心的事情就不用說了,就說你現在具備的實力吧,需要我為你安排些什麼?」
「我現在手底下有三千多人,都是完全忠於我的,但是實力都不怎麼樣,只有一個大劍師,三個劍師,餘下的都是些劍士,大劍士都沒有幾個。魔法師一個都沒有。在團裡也只是做一些護送的任務,裝備也不是很齊全,相比較克勞德大公爵的實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克勞德那邊的實力你知道多少?你們的團長呢?他是什麼態度?」
瑪麗安的神情有些黯淡「克勞德身邊具體的情況不是很清楚,已知的有一位劍神,大劍師至少有四位。而且聽說還有魔導士以上的魔法師住在他的莊園裡。不但如此,他身邊的親衛團裡全部都是劍師級別以上的騎士,刺殺根本就沒有可能。而且盜賊公會和這些大公爵們,難免都有些奇奇怪怪的關係,所以,殺他根本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也只是在做,卻根本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傭兵團駐紮在喀納不可避免的要和克勞德的家族接觸,根本就不可能為我復仇,他們只是利用我的美貌招攬為傭兵團效力的人手罷了。」
「也就是說,有了我的幫助以後,你就可以不用再和他們糾纏在一起了是麼?」
瑪麗安起身撫著我的臉:「說是這麼說,但是向奧維新七大公爵之一復仇,只是為了我這樣一個女人,你的家族會同意麼?」
「家族?呵呵,這不是你該關心的,願意去黑血高地麼?那裡有一個和你一樣想要復仇的人,他仇人的地位也和你的仇人差不多,如果你想親自的報仇的話,我想,你們可以找的到共同的話題。」
瑪麗安微微一楞:「黑血高地?」
端過酒杯抿一口:「對,如果你明天中午可以安排好的話,你可以和我一起上路,我先把你送到那裡,然後我會去古斯塔,再去一趟銀松森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會在明年春回到黑血高地,那時侯告訴我你的決定,不管你想怎麼辦,我都幫你完成你的心願。」
瑪麗安嫵媚的一笑,起身奪過我手中的酒杯一口喝掉:「為什麼不呢。」說著又將我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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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戲真難寫,汗死我了,給點點評吧,看我以後要不要照這樣的筆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