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東西,之所以說是東西,因為這傢伙如果是石頭,完全就是一個守在金字塔旁邊的獅身人面象。
一個男性的面容長在一頭兩米多高的獅子身上,刀削斧鑿的面容威嚴非常,配上威猛的巨型金黃色獅身,視覺衝擊力非常的強烈。
身後跟著兩個半人馬,看面容應該是女性,如果只看頭,很有幾分顏色,非常符合我的審美觀,能給她打80分以上。
身上只有一條黑色的背帶從左胸而過,古銅色的皮膚下肌肉交軋,卻一點都不顯得剛硬,反有一種充滿活力的柔美感覺。胸部非常的豐滿,但是……但是……你怎麼能把右邊的**給割了呢,雖然被箭囊的背帶擋住了一些,但是那裡的疤痕仍露出了一部分,比以前締恪的疤痕還要讓人悚然。
可惜的是腰部以下就是馬的身體了,要是從屁屁以下才變成馬身,右邊的**也不割掉,那樣從後面入裡,兩手扣住那至少36d的波,讓她奔馳在遼闊的草原上,那一顛一顛,一顫一顫…………
心裡想著,就忍不住的歪歪身子準備看看半人馬的「波依」在哪裡。
嗖的一聲,三支長箭呈品字型對我電射而來,顯然是對著我的那個半人馬看出了我眼中猥褻的目光和猥瑣笑容。
有心感受一下半人馬的箭技,擋下費邇南多情急掃向箭枝的的弓背,「哆——」只有一個聲音,三支箭同時射在我的胸口,衝擊力比我一成攻力射出的箭差不多,和費邇南多全力射出的箭都還有差距。只要她們沒有其它的絕招,也就是一盤涼拌的豆芽。就你一個獅身人,看樣子也就是人家的看家狗,就憑你跟班的實力,你也不會有多大的本事,在我跟前吊什麼吊。
沒有搭理那半人馬冷若冰霜卻又怒目相視的臉色,跳上池台,卻還是不能和那獅身人對視,鬱悶的說道:「你的食物?我們又不知道這是你的食物。聽你的意思顯然你什麼都看見了,卻現在才跳出來哼唧,你丟不丟人?泰涅絲麗娜就是讓你這樣給她看家的麼?」
獅身人臉上怒色一閃而過,轉而嘲諷的看著我:「愚蠢而無知的人類啊,是太久的時光使你們已經忘記了俄索比斯的威嚴了麼。你既然知道我是這裡的守護者,那你就不知道如果來到這裡的人類如果沒有偷盜水瓶神殿的寶物,我是不可以傷害人類的麼。」
費邇南多拉拉我,輕聲的說道:「是這樣的,這賊獅子給我們下了個套,他渾身連神器都難傷,純粹的是鐵肌銅膚。」
我示意費邇南多少安毋躁,對著那獅子一撫額頭:「哦——原來是這樣,那您準備把我們怎麼樣呢?是準備生吞我們,還是準備讓我們來排遣您在這悠久的時光中積攢的寂寞呢?嗯,您能不能順便告訴我們,您被關在這裡多長時間了?」
獅子的臉上露出一個貓抓老鼠般殘忍的笑容:「當然,1800多年了,難得有你這麼一個有趣的小傢伙來到這裡,我怎麼能這麼簡單就讓你們殞命呢。說不定我一高興,還會放你們離開呢。看見我身後的通道了麼,那是這裡通向外面唯一的通道,我可以讓你們先離開一刻鐘,如果你們能躲過我的撲殺,那麼,我不但不追究你們搶奪我食物的罪責,反而會賜予你們永生的權利,讓你們和我一起守護泰涅絲麗娜的榮耀。我是不是很豪爽。好了,現在即時——開始!」
我拍拍小臉嚇的煞白的費邇南多,微笑的看著那獅子:「嗯,偉大的俄什麼來著,嗯,我認識一位很好的醫師,她現在已經是聖手醫師了,尤其是對腦部有很深的研究,您看我是不是可以把她引薦給你?」
那獅子勃然大怒,「嗷嗚」狂吼一聲:「卑賤的人類,你們觸犯了俄索比斯的怒火,你們將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一聽這話,剛才還在偷笑的費邇南多瞬時就對對著他的那個半身人一箭射去。我立時配合的猛的躍向仍對我怒目而視的那個半身人,全力一記掌刃將她切翻在地,立時將她打昏過去。
閃身躲過獅掃過來的碗口粗細的尾巴,看看費邇南多,雖然是左支右拙,但一時還不會有生命危險,我也就樂得和獅子好好玩玩。你不是鋼筋鐵骨麼,那麼咱們就硬抗,你拍一爪子,我還你一拳頭,「彭彭彭彭……」一連串的暴響後我閃到門旁拉開架勢截住獅子逃跑的門戶,獅子則跳到水潭的邊上恨恨的看著我,掂著爪子不敢使勁的著地,尾巴也在微微的顫抖。
呵呵,你不是鐵肌銅膚麼,我透骨勁專打你的骨頭,叫你丫的還在我眼前拽。攥緊拳頭活動一下筋骨,渾身劈啪一陣清脆的骨響。戲謔的看著獅子:「看來你還很需要一個專精鬆骨的醫師呢,偉大的俄什麼斯啊,您對我的服務還滿意麼。」
獅子氣急之下,張開大口「嘔——」的狂叫一聲,一道尺粗的白色光柱直撲我而來,瞬間將我打的倒飛出去,「轟」的將身後的石牆撞出一個直徑兩米多的大坑。
我的胸口一陣的窒悶,喘不過來氣。身上的龍皮勁裝就剩下背後還有一些殘片,露出了紅光隱隱的定情紅線。頭髮也被燎了個乾淨。我這個氣啊,第一次這麼狼狽,咬牙切齒的看著在那麼喘氣的獅子,快步衝過去。
獅子也不好過,那是它保命的絕招了,沒有想到居然還是對我不起作用,看見我直欲噬人的凶像,既然開始畏畏縮縮的向水潭邊退去。
我知道水潭是可以逃走的,生怕這獅子順著水潭逃了出去,飛身「忽」的躍到獅子的臉前,迎著獅子驚駭的目光,一拳打的獅子撞向廳壁。
我不在給獅子任何的機會,一拳快過一拳,絲毫不保留任何的實力,直把那獅子打的攤倒在地,我仍是邊打邊罵:「叫你毀我髮型,叫你毀我髮型……」
獅子再也受不了我的重擊,四腳一軟,暈眩倒地。我這才一口啐在獅子的頭上:「奶奶的,敢毀你爺的髮型。」
轉過頭,費邇南多和那半身人怔怔的舉著弓對著對方,眼睛卻是直楞楞的看著我,都是一臉的驚駭,我忿忿的衝著那個半身人大吼:「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穿紅內衣!」
那半身人渾身一哆嗦,兩眼一番,很乾脆的暈了過去。看著費邇南多使勁憋的扭曲的面容,我沒好氣的說道:「笑、笑、還不去把她們弓箭下了綁起來。
到水潭邊收拾乾淨,找了身衣服換上,扔給費邇南多一桶火油,走到獅子的邊上,踢踢那獅子的鼻子:「再他媽裝暈,爺閹了你。」
那獅子猛的一抖,張開眼睛畏懼的看著我,我沒有那麼多好心情給他,指著自己被燒的稀疏的頭髮;「說吧,這事兒怎麼解決。」
那獅子很知趣,哀聲說道:「尊敬的人類強者,我所有的食物都已經被你們拿走了,我實在是再沒有其他的寶貝了啊。」
我照著獅子的鼻子就是一拳,那獅子鼻涕眼淚立刻一起湧了出來,兩隻爪子護住鼻子:「勇者,我真的是沒有其他的寶藏了啊——」聲音已經開始帶起了哭腔。
我氣急,祭出剩下的那只黃金錘,猛的敲在獅子的爪尖,那獅子淒慘的哀號一聲,聲淚俱下:「勇者大人,我是真的沒有其它的寶藏了啊,您就饒了我吧。我只是水平座星神的守護神獸啊,哪裡有什麼財寶啊。」
「媽的,再哭爺廢了你,你的意思是,爺這頭髮就這麼算了?恩——」說著舉錘欲打。
那獅子應聲收聲,驚恐的看著黃金錘向後縮去:「不是,不是,女神的寶瓶還留在這裡,我帶您去取,我帶您去取。」
「女神的寶瓶?」我看看獅子:「那玩意兒有什麼用?」
那獅子見有我感興趣的東西,忙開口解釋:「那是女神的神器,能幫助人提高精神力和生命力。可以讓一個魔法學徒輕鬆的成為大魔法師,而且還是全系的魔法師,以前人類來這裡參拜,就是懇求女神用寶瓶提高他們的精神力。我的食物就是用寶瓶中生成的生命元液種的。」
「你會種冰晶石蘭?你的女神呢?現在到哪裡了?怎麼把這樣的寶貝留在了這裡?」
「我,我不知道,那天突然有一群上位神使衝了進來,他們把所有來朝覲的人類都殺了,我害怕就躲了起來,等我再出來,這裡就已經成了這個樣子。」
鄙視的看看獅子:「這就完了,爺的頭髮就值個破神器?」
那獅子的淚一下又湧了出來:「勇者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啊。」
「不知道該怎麼辦?你在奧維新公國的土地上,就該遵守奧維新的法律。奧維新法典規定:沒有足夠的財產補償他人的損失,要抵身為奴,直到利益受損的一方覺得債務償還完了為止。你明白麼。」
那獅子怯怯的說道:「您的意思是,讓我做您的魔寵。」
「啪」的一腳踹到獅子的臉上:「狗屁的魔寵,是奴獸。」舉起錘子:「說吧,願不願意。」
那獅子縮到牆角:「願意,願意,願意。您別打了——」說著,獅子開始念誦一段晦澀的咒語,渾身泛起一陣紅光,慢慢的從獅子的眉心滲出一滴被莫名難懂的咒文包裹的血珠緩緩的向我飄來,欲印入我的眉心。
我伸指點住,任那血珠在指尖轉動,問道:「這是什麼?」
那獅子很虔誠看著那顆血珠,居然有一股神聖的味道:「這是永生臣服的誓言,以黃金獅子家族的榮譽為見證,以我的血液為憑借,俸上我臣服的靈魂,願永生為主人之守護。」
「黃金獅子家族的榮譽?哼哼,你身上有麼?」
那獅子訕訕的低下頭,說不出話,探出一絲精神力,血珠中的力量雖然詭異難明,但是仍不是不可對抗。將血珠點在眉心,哪知道血珠並沒有印入天目穴,只是在外面的皮膚上留下了一個怒吼的雄獅的印記。紅光散過,只留下了一隻黃金色猶如指甲一般大的獅子。
凝神深入識海,一個古拙的字符如胞衣一般包住了神丹,沒有任何異常的反應,反而好像給神丹加了一層保護罩一般。圍繞在神嬰周圍的十二個星團中,居然有一個星雲中間出現了一個金色獅子的影響。
我疑惑的看看獅子,嚇的獅子又向後縮了幾步,尾巴都已經垂到了水潭裡。我心下好笑:「你別動,我不打你,你看看這是什麼意思。」說著雙手結外獅子印(斗字印):「寥落群星,以我之名?現」我的身上湛起一片幽藍的光芒,十二團星雲浮現在我的身體四周,將有獅子影像盤踞的那團星雲轉到獅子的面前:「這是什麼?是你的靈魂麼?」
那獅子呆呆的看著那隻小獅子的影像,驀的五體投地,額頭抵住我的腳面說道:「至高的星空的主宰,尊貴的人間的君王,請用您的仁慈暫時的赦免我冒犯您的罪,俄索比斯將用他的鮮血證明他對您的忠誠及勇敢。」
「這麼說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俄索比斯又用額頭碰觸一下我的腳面:「您的出現代表著星神傳承的開始,在今後的10年中,每一座神殿的星神都將由您選拔,當他們向您現出自己的忠誠並得到您的認可,就會成為新一代的星神,繼續完成守護拉齊亞大陸的責任。」
收了星雲,看著俄索比斯:「拉齊亞大陸由你們守護的麼?那麼光明教會是怎麼回事?蘭締瑞帝國和裡德帝國那邊不是信奉光明教會的麼,好像他們並沒有和你們黃道時而星神有任何的關係。」
「我們守護的是奧維新和奧蘭聯邦,歷代星空的主宰都不允許我們介入人類的發展,我們的職責只是維護一個完整的法則,使人類可以在這個完整的法則下自由的發展。蘭締瑞帝國那邊信奉的至高神和生命女神是蘭卜特種族的人類神系,和奧維新這邊的柯淪特種族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聽你的意思,你們好像是對立的。」
「不能說完全對立,只是我們不願意至高神他們奴役我們的子民,所以一直禁止光明教會在奧維新這邊傳教,上次的眾神之戰好像就是由光明教會發動的聖戰。只是那時侯我還小,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那你呢?你不是守護獸麼,怎麼也可以成為星神的?」
俄索比斯委屈的看著我:「我本來就是獅子座星神希波修斯的血脈,各座神殿也都是由我們獅子神殿的黃金獅子家族和射手神殿的半人馬家族守護的,所以我們都有星神的血脈。」
我戲謔的看著俄索比斯:「原來是這樣,你可佔了不少的便宜啊。平白的就獲得了星神的傳承。」
俄索比斯卻堅毅的看著我:「俄索比斯絕不會辱沒黃金獅子家族的血脈,您以後會發現俄索比斯對得起您的傳承。」目光堅定,面容神聖不可侵犯,隱隱有金光在俄索比斯的臉上閃現。
我碰了個軟釘子,可是這樣的積極性又不好打擊,訕訕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好吧,看你以後的表現。」扔給俄索比斯一粒補天丹:「吃了吧,先把自己的傷養好,以後你就先跟著我吧。等我弄明白了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後再說。」
黃金獅子彪悍的身體根本就不用我守護,補天丹吞入腹中,俄索比斯渾身泛起一陣金色的光芒,好像又大了一圈,敬畏又感激的看著我,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我擺擺手:「別說那些有的沒的,既然你跟了我,總不能光拿你的好處。這些半人馬都聽你的是麼?這裡還有多少半人馬?你們都吃些什麼?」
「這裡只有我們三個,沒有其他的人了。我們平時都吃石蘭,一片石蘭可以讓我們一年都不用進食。」
「這樣啊,費邇南多,把她們鬆開吧,俄索比斯,你去和她們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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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花房裡面慘不忍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