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麼快就來了,看來諸將軍可是要比我這新郎官都要心急啊。」
說完之後李玉,招呼著眾人說道:「走,我們一起去迎接一下嫁妝隊伍,看看諸將軍給我們帶來什麼好東西了。」
到了門口,李玉就看到了等級很高、車馬裝飾很是奢華的一溜長隊。
但不說送來的綾羅綢緞,各色刺繡,還有各地做工很是精美的布料和緞子,僅僅是這諸國衛送來嫁妝的酒,那可不是一般的豐盛。
細數之下,整整滿滿的八車酒,莫不是要李玉成親之後開一個酒肆賣酒嗎?
尤其是劉珍看到之後,大驚小怪的喊道:「少主哥哥,這是咋了,,這麼多的酒,怕是今日的婚配大典上,是不能夠喝的了的吧。」
隨後,那劉珍就是一副黯然之色:「唉。」歎了一口氣說道:「可惜了,這要是不喝的話,恐怕也帶不走,這麼多的酒,豈不是白白浪費掉了嗎!」
因為劉珍也是知道,今日的婚配大典就是逃離的日子,既然要全部逃離,誰還會帶這些酒啊,即便是佳釀,這帶著逃亡,命能不能保得住都兩說,你說你還帶著這些酒,這可能嗎?
李玉不知什麼時候到了劉珍的後面,拍了拍她接話道:「放心好了,這些酒是不會浪費掉的,這次,這些酒可是有大用處呢。」
「有大用處,,有什麼用處,除了人來喝,還能有什麼用。」劉珍問道這句話的時候,就有點後悔,因為她知道這句話說的有點愚蠢。
跟著李玉這麼久了,什麼事情多多少少也是明白了一些,可就眼下的這些酒來說,既然是諸紅纓送來的,肯定是要有它的用途的。
自己這麼說,不就又要受到少主的奚落了嗎?
果不其然,在劉珍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李玉上前對著她的腦門就是敲了一下,說道:「你個小丫頭,你知道什麼,這些酒是給大燊朝的皇家衛士準備的。」
本來還是有些明白的劉珍,在聽到李玉這麼一說,一下就糊塗了,就連二憨等其他人也是一頓糊塗,他們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喝也就算了,看少主的話,這意思難道是還要款待對他有可能造成威脅的大燊朝皇家親衛,這可是有點糊塗了。
李玉嘿嘿一笑說道:「這個你們就不要多想了,到時候自會知道的,這些酒絕非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僅是喝喝而已。」
聽到之後,二憨等人也趕緊的上前說道:「有什麼作用,少主你就直說,還賣關子。」
「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趕緊幫忙卸東西吧,你看隊伍都來了,你們還站在這幹什麼嗎?」
在李玉的招呼下,二憨等人趕緊的上前開始幫著將軍府來的人卸嫁妝。
領頭車馬裡出來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身材魁梧,面色紅潤,一縷鬍鬚,很是順暢的撇下,看上去很是自然,但從其身上,立馬就能感覺到一種霸王之氣。
雖然沒有多麼的強烈,可那人一出來,就讓週遭的人,就能感覺大一種上位者的氣場。這絕對不是裝一下,就會有的,這個可是多少年日積月累的習慣,而後養成的一種氣質。
「郝都尉,這送嫁妝的小事,諸將軍也將你弄來了,這可是大材小用啊。」別人看上去那郝政亮以為是諸家家族之人,不過後來聽到李玉說什麼郝都尉,至少二憨是聽明白了。
上次去軍營整頓的時候,彷彿聽過,這郝政亮是諸國衛的下屬,而且好像是死忠的那種。
見到太子李玉,郝政亮立刻放下架子,顯出一幅謙卑之色,謹然說道:「殿下還是不要取消卑職了,我乃是諸將軍手下一小小的偏將,何乃受得了如此尊稱,況且,現在我已什麼都不是了?次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送親之人,若是殿下看得起在下,就算是殿下的一朋友吧。」
「幾日不見,你老小子別的本事沒有,這謙虛的本事倒是長進了不少了,還給我來這一套。」李玉近前,奚落那郝政亮,因為和諸國衛的關係,那李玉也毫不在意。
「殿下,你可不要這麼說,好歹你也是」
當說到這的時候,那李玉抬手一擺阻止道:「別別別,你說你不是都尉了,那我這太子當不當也是兩說呢,這時可是沒有外人,你我就不用做作了,別說太子,皇子都難當了,你不是不知道吧。」
李玉說道這,別人不懂,他郝政亮可是一清二楚,因為逃離,郝政亮作為諸國衛的心腹,哪有不清楚的,況且,現在藍旗軍的好多衷心將領都已經作了安排,凡是接到諸國衛通知的,幾乎都是要一心跟隨於他。
可郝政亮沒有示弱,嘿嘿的笑著說道:「太子啊,就你這人,就算是成了庶民,那一肚子的壞水,哪個敢去惹你,找你的不自在?」
郝政亮這話剛說完,李玉就摸了一下後腦勺,鎖眉疑惑道:「我怎麼沒有聽明白你這話的意思呢,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誰說我一肚子的壞水,我壞過你啥好事了?」
說著話的李玉,就要上前動手。
那郝政亮趕緊改口道:「我說新姑爺,你可是想好了,我可是娘家人來送親的,你若是敢動我一指頭,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現在還沒怎麼招呢,你就學會威脅本殿下?小的們」李玉這是故意的。
「有」後面的二憨、鍋蓋、秀才等人也是非常的配合。
那郝政亮聽到聲音洪亮的齊聲發難,露出不服氣的笑容:「吆喝,你小子還敢來真的啊?」
剛剛作出反抗之勢的郝政亮,還沒有理會出個什麼頭緒的時候,李玉的話又出口了:「都給我上,搬東西,可不能讓親家來的人動手啊,他們可都是喫茶,坐著看景的人,要是讓我看到有一個人動手搬東西了,你們都給我小心點!」
李玉如此一說,頓時那郝政亮差點笑噴了過去,感情,這傢伙是在示弱啊,果然太子就是太子,異於常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