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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車廂內的哀嚎 文 / 面若桃花

    「太子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又不是你的人,你還管這閒事?要不這樣,我再付你五百兩黃金,這也算是沒有辱沒了她這典樂的身份,咱們各有所需,李玉殿下,你看如何?再說,有了這錢,本王在你們大燊朝的煙雨樓,可是能買上一百個這樣貨色的女子。」

    說著,那薩滿王子還吩咐手下,開始拿出金子來。臉上對李玉的警告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金子在這,人我帶走,咱可說好了,不許反悔,而且本王也不追究你父皇與我簽訂的和親之約。」

    那薩滿舉了舉手中的金袋子,隨手仍在了桌子上。

    單手一揮,手下的兩個侍衛,站了出來,就要對那虞思思動手。

    虞思思,此時看到李玉不動聲色,表情冷淒,反倒沒有剛開始懼怕了。雙手撫琴,琴弦觸動,拉直了,李玉一撇之下,彷彿感觸到了一股殺氣。

    看到那侍衛就要出來動手,李玉說話了:「我說過了。」

    然後指著虞思思說道:「她不同意,我看誰敢動一動。」

    李玉說完,二憨和劉靆,不知什麼時候,突然的蹦跳了出來,護衛在虞思思的面前。

    頓時一股暖意,充斥了虞思思的心頭,若是李玉真的不理不睬的話,估計虞思思要開始走另一套極端的方式來解決這場無聊的衝突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李玉的舉動徹底激怒了這薩滿族的王子,一把走了出來,站在李玉的面前,大聲的說道:「本王不管,這舞姬本王要定了,若是你不答應的話,那麼我們薩滿可就要即日發兵,作為男人,就是為了心愛的女人,我可以率兵與你們大燊朝的皇家親兵一戰。」

    看到那人直接走到了李玉的面前,並且出口部善,李玉身後的秀才呆不住了,正要出來說話,李玉擺擺手制止了。

    隨後抬起頭來,輕蔑的對那薩滿說道:「我說,薩滿王子,你能不能別搞這一套,什麼即日發兵,吹呢,別說你能不能走出這大燊朝兩說,就是你傳出去信兒你父皇動不動兵,都難說的很,你以為你一句話,你老子就會發兵啊,我傻,可本殿下怎麼覺得你比我更傻呢!」

    「本王以我們蠻夷大巫神的名義啟誓,要和你來一場公平的決鬥,大燊朝的太子,你敢來嗎?」

    那薩滿王子一臉的怒氣,滿臉的橫肉不斷的顫慄著,一雙拳頭已經緊緊握在了一起。

    頓時,宴會大廳裡的禮部官員都慌了神,尤其是蘇越趕忙的跑來,勸說:「薩滿王子,有事好商量,不要衝動,不要衝動啊。」

    有的諸國使臣則是以一副等待看好戲的勁頭,一會兒打了起來,不管勝敗,都與自己無關,打的越熱鬧越好。

    這時,那三皇子李繼民也站了起來,看似要前來幫李玉的場,不過被李玉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對於真正對自己好的人,李玉是絕對不會讓他趟這渾水的。

    「蘇老頭,你給讓開!」李玉上前一把推開了蘇越。

    「你他麼少給我得瑟,到了老子的地盤上還這麼囂張,你以為這是在你蠻荒的野蠻之地?隨意耍性,跟我決鬥,你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有資格跟本殿下一戰?」

    李玉如此之言,如驚天霹靂一炸雷,頓時轟的整個宴會上所有的人那叫個外焦裡嫩,目瞪口呆。

    聽到李玉的叱喝,那二憨和劉靆趕忙的跑了過來,他們不是怕少主李玉吃虧,而是擔心他一步淡定,直接把那薩滿給滅了,這樣驚動了皇帝李贄,可是對他們撤退的計劃很是不利。

    見到主子受辱,那蠻夷王子身邊的一護衛,橫身在前,擋住了薩滿,雖然看似這大燊朝的太子柔柔弱弱,不堪一擊,可還是為了以防萬一,因為看到二憨和劉靆朝著這邊慌張的走來,若是李玉的手下下黑手,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所以也是謹慎的護衛在那薩滿的面前。

    李玉見到這戰火挑了起來,若是自己不找個人撒撒氣,那心底豈會舒坦,如此回去,還不憋屈死自己啊。

    而那蘇越,看到眼前的情景,雙眼一閉,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連聲說道:「完了,完了!」以蘇越對李玉的瞭解,今日定是要出事。

    這薩滿王子要是換做那個皇子都不會發什麼事端,可這太子李玉可不是按常理出牌,一旦真正的動怒,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管,這下這簍子可是戳大了。

    現在溧陽城的人權貴,那個見到李玉不是把他當做避而遠之的瘟神,這貨倒好,直接撞到槍口上來了。

    果然,那李玉根本就沒有容得二憨和劉靆前來攔阻,自己隻身向前,一手抓起那薩滿王子的光頭後的小辮,猛的朝著滿是佳餚的桌面上往下一按。

    李玉內力已達青光大宗師之境界,這可是傳說中才有的高手之階,猛力之下,恐怖如斯,那悲催的一心戶主的護衛,直接被李玉按進了那堅硬的黃花梨木桌之中。

    那桌面全都是用整塊的黃花梨木所製,其堅硬程度可想而知,那李玉卻是硬生生的用手摁頭,砸了一個偌大的窟窿,把那頭給狠狠的摁了下去。

    頓時,那薩滿王子的護衛的腦袋好似一西瓜被摔碎了一般,鮮血噴濺,腦漿四射,一桌子的美味佳餚被浸染成了嫣紅之色,桌子上的金子,隨即也滾落了一地,那護衛到死都沒有來得及哼一聲。

    這下,所有人都呆滯了,雖然有的也有看戲的心理準備,知道這薩滿王子會找事,但卻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被這大燊朝的太子殿下搞的如此血腥,如此讓人不堪入目,如此的慘不忍睹。

    剛才那囂張至極的薩滿王子,頓時嚇的魂飛魄散,一臉的恐懼之色,顯於臉上。

    自己經歷過了多少的殺虐廝殺,可這一回,無疑將是他終身難忘,也是再不敢回想的恐怖事件。臉上還滿上自己侍衛噴濺的點點血跡。

    在所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刻,李玉拉起了諸紅纓,在二憨劉靆兩人的帶領之下,就這樣匆匆而去。

    身後,還傳來讓那蠻夷王子不寒而慄的話:「你的決鬥戰帖,本殿下已經收到,明日簽下生死之狀,無論生死,不得反悔。」

    就這樣,李玉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愕然離去。

    眾人不僅僅是震驚於這太子的做法,更是震驚於他的武力,這如此堅硬的木桌,竟然被搗了一個偌大的窟窿,那薩滿王子的護衛,整個頭顱,跟那桌子親密接觸之後,已經是變形,可見力量之恐怖。

    本來在一旁看笑話的大皇子李鼎,剎那也震驚了,對於李玉的武力那是早有耳聞,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如此強大,這時的他,已經沒有一絲幸災樂禍的興趣了,腦子裡慢慢都是李玉那殺伐之後的恐怖。

    二皇子,其實是所人當中,最為知道事情發展結果的人,雖然也是有幾分預料,可還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的血腥。

    不過他是在想,這事情越鬧騰的大,越好,看那李玉如何的收場,剛剛在李玉那吃了一個不小的虧,這二皇子開始對著李玉有了點畏懼,所以今日前來,這傢伙竟然對大皇子出奇的客氣,近乎。

    好似,在這方面,只有聯手這大皇子了,因為看似自己一單勢力,好似有點困不住那變化異常、時刻都能做出出人意料之舉的李玉。

    那樓蘭女王看到李玉的表演之後,震驚了,這大燊朝的太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說好說壞,說謙謙有禮,言辭貼切打動人心,說殺伐果斷,出手狠辣一招斃命,還是這樣的血腥,說市井潑皮,比他無賴都不如,這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好好的一個諸國使臣宴會,就讓李玉這一狠辣的西瓜破碎而終場,那西域王子在李玉轉身出去的時候,彷彿看到了一個極為囂張,不可一世,可有時候又是那麼溫文爾雅,出口成章的怪人。

    對李玉的興趣,開始遠遠大於了對那藍澤公主的興趣,看來與這人交往無異於與狼共舞,玩火**啊!

    李玉卻是不管他們對自己如何的看待,當那皇帝李贄交予自己這個難題的時候,李玉就已經想好了如何擺脫。

    這分明是坑自己,他麼皇帝老兒自己弄下的一屁股爛事兒,惹下禍端,然後讓自己給他擦屁股,省省吧,老子不幹了,直接砸了這宴會的攤子,如此誰還敢找自己說事?

    回到了車上,「那虞思思可是安排好了?」李玉一臉的冷峻說道。

    秀才拱手說道:「放心殿下,劉靆駕車,已經開始出發了。」

    因為春蘭秋菊四婢女都在宴會廳外,所以也是紛紛問道:「出什麼事了,難道因為虞思思,劉靆跟人打架了?」

    「這可怎麼辦,這劉靆怎麼一點也不講大局,這樣傷著了邦過使臣,在陛下哪裡如何交代啊?」

    春鶯自以老道,說話的語氣對劉靆和有責怪的語氣。

    「是我家少主動的手,哪裡輪得到那廝動手。」二憨一臉的興奮說道。

    「哦,我說呢,是殿下出手,那就是該出手時,就出手,打的好,怎麼樣,沒有傷著哪吧?」秋燕一旁起哄道。

    諸紅纓叱喝道:「都給我消停點,還嫌事情不夠亂啊。為了一個女人」當看到李玉不高興的神色,話風一轉:「不過這薩滿也太猖狂了,也是該殺殺他的狂氣,可殿下,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境況,我們可是準備舉家潛逃,可不能太過張揚,然後影響了我們出逃的計劃啊。」

    李玉的車架,在二憨的駕馭之下,開始回轉太子府。

    車子也開始動了起來。

    李玉看了一眼諸紅纓,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這也不怪那狂妄的薩滿,我這樣做可都是為了能更好的逃走,你沒有見到,今日所有的事情,都是皇帝李贄搞出來的嗎?」

    「不就是讓你主持明日的盛會大典?你順著他的意就是了,幹嘛搞出這樣大的動盪,這薩滿若是到你父皇面前告你惡狀,看你如何處置。」

    那諸紅纓坐在李玉的身邊,雖然一臉的嗔怪,可她也很是欣賞李玉的所謂,很是解氣,一個初來乍到的傢伙,也確實有點狂妄,也應該殺殺他的狂氣。

    「告狀?」

    李玉換了一副嘿笑之色:「奶奶的,我就怕這小子不去告我的狀呢,那樣反而無趣,這破差事誰愛干,誰幹,我可不幹,這兩頭為難的事情,這不是暗中那皇帝老兒給自己下的套兒嗎?」

    「給你下的套兒?」幾人反口問道李玉。

    「紅兒,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在宴會上,那皇帝老兒將自己女兒藍澤同時許諾於薩滿和漢斯兩人,然後故意沒有作出任何解釋,就把這蛋疼的鳥事硬是安到我的頭上,你說這不是坑人嗎?」

    「所以你就撂挑子?你如此暴力打死那侍衛,是故意,或是早就預謀好的吧!」諸紅纓靠近了李玉,一股幽蘭之香,隨即鑽入李玉的鼻孔之中。

    再看到一臉的曖昧之色,一怔之下,心猿意馬,李玉差點走神

    「老婆你灑的什麼香水,怎麼如此之香?」李玉說了一句與此事件毫不相干的話來。

    「香水?什麼香水,香水是何物?」諸紅纓有點納悶,對於李玉如此之態,很是不解。

    看著李玉不斷向自己身邊湊來,瞇著眼睛,前伸著脖子,鼻子不斷在諸紅纓臉龐和白皙嫩滑的脖頸之處,來回的嗅著,好似一副極為陶醉的神情。

    「你這是犯什麼花癡啊?殿下,可是討厭,這裡還有旁人呢?」諸紅纓說出這話的時候,在車裡於他們同坐的春蘭秋菊等人,也很是知趣的轉過頭去,假裝沒有看到,沒有聽到。

    李玉卻是不管不顧,依舊向前伸直嘴巴,眼看著就要碰到了諸紅纓那花容月貌的臉龐,情急之下,那諸紅纓狠勁的推開了李玉一把,醋意滿腹的說道:「找你的思思,找你羽軒去,不要跟我套近乎。」

    說到思思,眾婢女還是知道的,說的就是那虞典樂,這在李玉的府邸上已經住了一段時間了,這都可以算是公開的秘密了,很多大燊朝的權貴,都知道這事,可這諸紅纓的口中突然又冒出一個羽軒來。

    頓時,春蘭秋菊四人呆愣了,所有人心頭裡升起一個疑問,那就是這羽軒是誰,也能值得小姐為她吃醋,若真是吃醋的話,那這人又是什麼來歷?好奇之下,春蘭秋菊四人再也不顧及羞澀之意,全都是齊刷刷的轉過頭來,然後用同樣的表情和眼神盯著李玉看。

    這突然的舉動,嚇的李玉正襟危坐,再也不敢上前去輕薄那諸紅纓,然後看到四人看自己的眼神,李玉詢問道:「幾位這樣看著我,是什麼個情況?」

    李玉來回的看了看四人,從表情上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說說羽軒是誰?」幾乎是四人的異口同聲。

    諸紅纓在一旁想笑卻是不能笑,撇了一眼李玉,轉過了身子,沒有說話。

    這舉動算是默許了眾人對太子李玉的逼供。

    「羽軒?本殿下也不知道,你們要問的話,可直接找你們的小姐!」說完,李玉裝作一副很是委屈的樣子。

    四人開始有點疑惑,然後又看了一眼諸紅纓,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之後,四人由並排而坐,全部從前後左右四個方向,聚集李玉做的位置而來,然後春蘭秋菊四人,一個個流露出奸詐而又猥瑣的笑意

    「你們,你們」

    「你們要做什麼」李玉發出不甘的哀嚎:「救命啊!謀殺親夫了」

    四人個個都是挽起了袖管,張牙舞爪、猙獰般的開始從李玉的肘腋、肚臍、肋部、下頜甚至是後脖頸等敏感部位開始上下齊攻,暴風雨般的瘙癢酷刑。

    「啊救命啊!」隨即車廂裡傳出李玉殺豬般的嚎叫。

    李玉這一聲厲叫,那可是二憨從未聽過的慘叫,不說驚天動地泣鬼神,那也是震耳欲聾戰兢兢。

    一個哆嗦,那二憨本來還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由於遭受了這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差點直接從車轅駕的邊上,滾落到馬下。

    就連前行駕車的劉靆,都遠遠的停駐下來,不斷的朝這裡觀望著。

    車裡的虞思思、憐兒和秀才全都露出頭來,詢問劉靆,殿下李玉那裡出了什麼情況。

    「出了什麼事?」驚魂未定的二憨,撩起車廂前的布簾朝裡望了一眼,眼前的情景,差點讓他笑噴了過去。

    只見自己的少主李玉已經不再車廂的靠椅上坐著,而是滾落在車廂的過道中間,春蘭秋菊四婢女,那是卷腿兒,挽袖兒,上下其手,對著已經無處躲藏在車廂過道兒打滾求饒的李玉,不斷的瘙癢。

    諸紅纓,在一旁更是嬉笑不已。此時,四婢女已經是個個衣衫不整,尤其四那蘭歌偌大的胸器,已經半拉子的呼之欲出,褻衣盡散。其他幾個更是坦誠相對,由於李玉在被瘙癢的過程中,也是左右抵擋,相互撕扯,幾人那狼狽的樣子,讓二憨不敢直視。

    二憨,那個汗啊,迅速的放下車簾,心中不斷的念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這叫什麼事兒啊,一下對這少主意見可是老大了。如此曖昧香艷之事,若是自己享受高興還來不及,可自己的少主,卻是真真切切的發出哀嚎般的求助之聲。

    車行至劉靆駕車的一旁,二憨跟他使了一眼色。二憨知道這事不能明說,連忙用特戰手語,不斷的解釋什麼,要是換做平日,一般的作戰意圖,很容易的就比劃出來了,可今日事情,足足讓二憨手忙腳亂的鼓搗了老半天,才讓劉靆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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